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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相伴第26部分阅读

    到了那方一初见便让自己无比心动的女子。

    “布衣,你说什么?”自从黑布衣中箭后,珍兰的心一直是揪着的,好不容易来到了安全之地,珍兰终于了暂时松了口气,不过看着黑布衣那吓人的伤口她又是紧张万分。眼见黑布衣嘴巴动了动似乎在说些什么,珍兰忙是满怀关切的询问道。

    “没事,珍兰。史莱顿,还愣着干嘛,快过来帮我把箭羽拔出来!”黑布衣摆了摆手,眼神坚定的看了珍兰一眼,示意她不要担心,续而又扭头提高了些音量吩咐起一直陪护在自己身边的史莱顿。既然已经到了安全之地,黑布衣身上的箭伤自然是尽快医治越好,拖久了反倒是有xg命之忧。

    “是,将军,这拔箭有些痛楚,你可千万要忍着点啊!”史莱顿也是干脆,听着黑布衣如此说,他便是二话不说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将裸露在黑布衣背后的箭尖削去。不过接下来史莱倒有些犹豫了,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忧,那摸样宛如中箭的是他而不是黑布衣一般。

    “少他妈废话,史莱顿,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快给我将箭拔出来。”这硬生生的将箭羽从身体内拔出来,光想想便是让许多人的忍不住颤抖,但是黑布衣看起来似乎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好像中箭的不是他一般。所谓关心则乱,对于其他人史莱顿或许没什么,但是面对着黑布衣他感觉自己握着箭柄的手都是有些细微的颤抖。不过黑布衣略显粗鲁的话语倒是让得史莱顿表情一肃,眼神恢复了些平静,握着箭羽的手也变得坚定起来。

    “布衣,你挺住,忍一忍就过去了。”珍兰似乎是比黑布衣和史莱顿更加紧张,她这么说也不知的在安慰黑布衣还是在安慰自己。不过看着黑布衣咬着一根短木棍仍是轻扯嘴角,似乎在冲着自己笑,珍兰忍不住也是露出抹浅笑,心也是随之安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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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拔箭包扎

    nbsp;看着黑布衣神情自若,史莱顿也不再多做耽搁,暗自深吸一口气摆正心态,小心而又缓慢的将黑布衣身上的箭羽向外拔。在自己清醒的情况下,一支箭羽被生生从体内拔出来,这其间的痛楚或许只有当事人黑布衣自己才能真正了解,任是黑布衣表面上看起来再怎么若无其事,此时也是不禁咬紧了牙关,嘴里的小木棍也是因此发出轻微的响声。不过好在这拔箭看似缓慢,不过咬咬牙关,黑布衣总算是硬撑了过来。看着拔出的箭羽,史莱顿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先前仿佛重重压在心口一般的巨石终是放了下来。

    “快,快给将军上药!”看着黑布衣状态还行,史莱顿也是因此长松了一口气,忙是让人拿药过来准备给黑布衣敷上,然后才擦了擦自己额头冒出的汗水。

    “我来。”珍兰双手之前一直紧紧握着黑布衣的一只手,希望藉此来表达自己的关切和支持。拔箭的时间虽说还算是快速但是对于她来说却仿若是一场漫长的煎熬,手心处不知何时都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水。听到史莱顿的话语,珍兰才是有些回过神来,刚才她没能够帮上什么忙,此时自然是想亲自替黑布衣上药包扎。

    听珍兰如此说,史莱顿等人略微犹豫了一下后便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珍兰和黑布衣间的关系他们也是看在眼里,此时自然不会自讨没趣。从最初的审视和若有若无的jg惕到现在史莱顿等人也算是认可珍兰,认可了她黑布衣之间亲密的关系。虽然仍是有些担心黑布衣的伤势,不过史莱顿此时不知是不是开窍了,道了一句:“将军,属下去外面守着,有事尽管吩咐!”而后便是没待黑布衣回答就带着吴病、吴恙等人退了下去,当然由于黑布衣嘴里咬着小木棍,就算是想回答也是回答不了。夜深人静,屋子里瞬间就只剩下了珍兰和黑布衣两人。

    “布衣,你没事!”看着黑布衣裸露的上身,看着他上身几处异常显眼的伤疤,珍兰很难想象黑布衣又是经历过多少次如今夜甚至远甚今夜的凶险,心底头没来由的有些心疼。不过旋即想到此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任是珍兰和黑布衣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俏脸上也是不禁浮现些许红云。不过珍兰也是明白自己此时需要做什么很快便是没再去多去想其他,而是细心的替黑布衣插了插脸上的汗水,小心的帮他取下嘴中咬着的小木棍,柔声询问了句,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到了给黑布衣敷药包扎之上。

    “布衣,你没事!”异常熟悉的话语响起,黑布衣眼中珍兰的面容不知何时似乎与夏虹月影重叠在了一起,遥想当年远在比伦之时,自己背部挨了一刀,夏虹月影也是同样的话语。愣愣地看着珍兰,黑布衣不由有些出神,似乎都分不清此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是珍兰还是夏虹月影了,手好像不受自己控制的伸向珍兰的脸庞。

    “布衣?”看着黑布衣紧紧地盯着自己,虽说样子呆呆的,但是却掩饰不住眼神深处的那丝火热,珍兰的俏脸又是艳红了一点。

    “怎么啦!”珍兰就是珍兰,夏虹月影就是夏虹月影,谁也不可能代替的了谁,听着珍兰的话语,黑布衣也是回过神来,明知故问道,看着珍兰近在咫尺的俏脸,还是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

    “嘶,好疼!”脸庞被黑布衣轻轻的抚摸,珍兰心跳都不由加快了几分,手上的力道似乎也是有些控制不住的加重了些,引得黑布衣阵故作夸张的叫喊声。

    “谁叫你那么讨厌!布衣,不会真的弄疼你了?”珍兰娇嗔了一句,不过看着黑布衣脸上痛苦的表情她又是有些担忧,忙又关切的询问了句。

    “好疼!”

    “你骗人!先前拔箭的时候都没见你叫疼!”

    “那不是我嘴里咬着根小木棍么,怎么叫得出来?”

    “可是,可是我现在都给你上药包扎了,怎么还会那般疼痛?”

    “那是先前太过疼痛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嘛,现在疼痛一齐袭来,自然是难以忍受啦!”

    “那怎么办……”

    ”让我想想!”

    ”好啦!“珍兰和黑布衣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觉中黑布衣身上已经被绑上了绷带。由于伤口在前胸和后背,要包扎好珍兰自然是要贴在黑布衣的怀里,忙活了半天后终于是完成了包扎,珍兰也是不禁略显有些雀跃的叫喊了一句。

    闻着珍兰身上传来的幽香,听着耳边传来的话语,伤口虽是还有些疼痛,不过此时黑布衣的心里却是暖暖的。黑布衣已经忘了有多少次独自一人默默疗治着自己的伤口,多少次寂寞寒冷之时只有清冷的月光陪伴。过往的一些回忆时不时在脑海中闪现,黑布衣忍不住伸出双手搂住珍兰的芊芊细腰,将她往怀里一带顺势一躺。黑布衣本来就坐在床沿,如此一来自然是搂着珍兰一齐躺倒在了床上。

    “布衣,别这样好不好?”珍兰说不出是责怪还是撒娇,虽说是已经有过和黑布衣同床而眠经历,不过如此亲密的被黑布衣搂着躺在床上,看着他略显有些火热的目光,珍兰不知自己除此之外还能说些什么,脑子里瞬间变成白茫茫迷糊糊的一片。

    “别怎么样呀,小珍兰?”黑布衣似乎暂时忘记了自己伤口的疼痛,有心想逗一逗珍兰,眼见她只是说说而已,看起来根本没有什么抗拒的举动,黑布衣不由伸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调戏了句。

    “坏死了,人家帮你敷药包扎,你还就知道欺负人家!”伸手抓住黑布衣在自己额头作怪的手,珍兰有些不依的道,其实对于黑布衣亲密的举动她也不是十分抗拒,只内心深处仍是有一股抹不去的娇羞。边说着珍兰似乎也是忘记了此时自己还躺在黑布衣身上,有些不依的扭动了几下身子。

    “珍兰,你真好!”一具娇柔的身体在自己身上不经意的扭动,任何一名正常的男子都是会有所反应,况且珍兰和黑布衣早已经是情愫暗结。看着珍兰不依的娇俏模样,黑布衣也打消了再调戏她几句的念头,将她的一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之处,脸庞慢慢向她靠近着。

    若有若无的热气向扑面而来,一股股异样的气息不断向自己袭来,右手贴着黑布衣的胸口,感受着他坚定而有力的心跳,珍兰感觉自己的心也是砰砰跳动个不停,似乎彼此火热的心已经达到了同一频率。珍兰此时脑子里早已经变得迷迷糊糊的一片,眼里只剩下黑布衣越来越近的脸庞,那般的熟悉又那么些的看不透。

    觉察到黑布衣的意图,珍兰反倒是好像忽然放开了,微微闭上自己的眼睛等待着,很快两人的嘴唇便是触碰到了一起。唇舌交织,香津暗度,一股股触电般的感觉不断传递到身体各处,珍兰和黑布衣的身体因此都是不由自主的轻轻一震。珍兰开始只是被动的被亲吻着,不过渐渐的她似乎有些情迷意乱,或者说她心里早已经接受了黑布衣,想让他知道自己心思,渐渐的略显笨拙回应了起来,并主动伸出手搂紧了黑布衣,干柴触动烈火,一对年轻的男女就这般激烈的拥吻着。

    深夜清冷,不过这屋内的气息却是显得异常火热,烛光似乎也有些害羞,在一阵轻微夜风的吹拂下,没做多大的抗拒便是熄灭了,屋内的一切瞬间暗了下来。

    “睡,小珍兰!”也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传来黑布衣异常温柔的声音,若是屋内恢复光亮,那么就可以发现珍兰现在的衣裳虽显得有些凌乱,但还是完好的穿在身上,脸上满是娇媚和幸福的味道,眼神中柔的似乎能滴出水来。不过不知是不是因为黑布衣身上还带箭伤的缘故,两人除了深情亲吻了一番之后,便是没有再更进一步了。

    头枕着黑布衣的臂弯,带着满脸的甜蜜和幸福,在黑布衣柔声的话语中珍兰很快便是睡着了,她睡得是那般的安详和自然,少了许多拘谨多了一份自然。既然爱了就不会再后悔,既然选择了怎可能轻易改变,珍兰的心里或许也就是在今夜真正认定了黑布衣,认定了自己想一生陪伴的男人。

    轻轻吻了下珍兰的额头,借着微弱的月光,黑布衣帮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很难说清楚最初黑布衣选择将珍兰带在自己身边是出于什么心思,不过这一切现在好像都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黑布衣知道自己生命又多了一名需要不顾一切去守护的女子!

    许久之后黑暗中忽然传来一声叹息,珍兰进入了梦想但是今夜黑布衣却是有些难以入眠。先前黑布衣派人去暗地里打探一下起义军的消息,却是不知道现在情况究竟如何,沃尔顿此时此刻又是否已经安全逃离了didu呢?

    第一百零一章天亮了

    nbsp;“报~报!”

    东方已渐渐破晓,晨曦中有着点点曙光,又是一个新的黎明到来。皇宫灵海灵殿,正有一名神sè有些慌乱的报信兵向此处飞快地跑来。

    “放肆!皇宫大内,岂容你这般喧哗,若是惊扰到了帝下,那可是连你的项上人头都难保!”钟全在灵殿之外守候了也是将近一夜,没有恺恩的吩咐他自然不敢随意离开,虽时不时眯着眼养神休息但是这种滋味自然不会好受。大清早的钟全正迷迷糊糊的微闭着眼,想着是不是该吩咐下去让人准备些恺恩帝下和灵妃娘娘喜爱吃的早点。这一名报信兵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喊还真是让钟全吓了一跳,再加上他肚子里本来就有些火气,于是自然是没什么好脸sè,劈头盖脸将这名小小的报信兵责骂吓唬了一顿。

    “还不滚下去?大清早的,不知道帝下还在歇息嘛!”那报信兵或许心里头有些恼怒和不耐,不过表面上却完全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见状钟全火气也消了些,说了一大通后他只觉得心情当真是畅快无比。但是看着那报信兵似乎没有退下的意思,钟全不由又浮现出些无名的怒火,恺恩可是交代过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到他的兴致,因此钟全都懒得理会这报信兵到底所为何来,在他眼里这士兵的分量实在是太轻太轻了。

    “钟公公息怒,息怒。手底下人不懂事,倒是让公公见笑啦!”覃奋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灵殿之前,虽是他看起来满脸笑容,但若是仔细观察一番便可以发现他的心情不好,面容也有那么丝憔悴,昨天夜里爆发大暴乱最后的结果似乎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因而他也是顾不得其他早早就来到了宫中,希望能和恺恩好好商量谋划一番。当然此时覃奋还不知道的是昨夜除了didu发生了大暴乱之外,西罗绵州更是爆发了大地震,东南沿海也是遭遇了几百年罕见的海啸侵袭,马兰防线、西北等区域也是灾难连连,被遮天蔽ri的黄沙狂风肆虐着,至于帝国其他的一些地方不同程度的天灾在此就不一一道来。不知覃奋得知这些消息后又会作何想法。几天后就是军演和大阅兵了,这是一种挑战更是一种机遇,此时覃奋只想同恺恩好好说下昨夜发生的角斗士和奴隶们的暴乱,并且为接下来的一些举措和安排好好谋划一番。

    覃奋是恺恩一手提拔上来的,可以说完全忠心于恺恩,如今他成为了元老院代理院长,再加之夏虹月影即将和恺恩订婚,若是后续cāo作得当恺恩真正称帝也是不无可能。事实上恺恩本人也早已经有所打算,并且已经获得了不少支持,他想法是在年底真正和夏虹月影完婚之时借机登基称帝,如此一来在军演阅兵之后也还有一段相当长的缓冲期足够恺恩做好各方面的部署和准备。

    “哎呀,原来是覃相爷,小的给相爷请安啦!不知相爷来此所谓何事?”没有怎么去理会那名报信兵的赔罪,钟全此时那是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覃奋身上,态度也是徒然一变,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仿佛瞬间变了个人似的。覃奋可不是寻常之人,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可以称得上恺恩的左膀右臂,因而钟全在他面前自然也是不敢多摆什么姿态,语气恭敬并特意放低了自己的身段。

    “钟公公无需多礼,不知帝下可在灵殿内?”覃奋也没有故意摆什么架子,挥退了报信兵之后便是直接询问起了钟全起来。恺恩异常迷恋灵妃,覃奋自是清楚异常,得知恺恩在灵殿他也是不想来自讨没趣。不过事出紧急,叛乱军的战力大大出乎了覃奋的意料,因而也由不得他早早的就来觐见恺恩了。

    “回相爷,帝下正在殿内,您知道帝下是异常宠爱灵妃娘娘的,恐怕……”钟全自然清楚恺恩就在灵殿之内,想来这也是不可能瞒住覃奋,况且钟全也没什么想要隐瞒的意思。只是想着现在大清早的,恺恩帝下估计十有仈jiu还躺在温柔窝里,钟全也不敢贸然说让自己进去通报一下,只是将话说到了一半便是没有再说下去。

    “哎。”对于钟全想要说的,覃奋自然也是了解,本来就有些脸sè不佳的他不由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心思和再钟全多说什么,只是来回踱着步子,似乎在思索犹豫着什么。

    “帝下,臣覃奋求见!”覃奋也是个果断之人,既然已经选择来了那么他自然也是想过各种可能,也就踌躇了那么几秒钟便是下定了注意,对着灵殿高喊了一句。

    “放肆!”昨夜恺恩可以说是享尽了东灵的温柔,几度过后他也是比较疲惫,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不过恺恩感觉自己睡的那是格外的香甜,更让他高兴的是东灵对自己的态度也是发生了变化,变得异常温柔顺从起来。正做着美梦的恺恩忽然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些瘙痒,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触碰着自己,迷迷糊糊的意识之中恺恩有些恼怒,虽未睁开眼不过话语却已是先说了出来,手也是条件反shè的向自己鼻子上方抓去。

    “帝下!”

    柔柔弱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恺恩觉得异常熟悉和舒服,略摇晃了一下头他也是渐渐清醒过来。刚睁开眼睛恺恩视线中便是出现了东灵那绝美的容颜,让得他一时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来,爱妃陪朕再多睡一会!”刚睡醒总是有那么一小会意识朦胧的时候,很快恺恩也就明白了过来先前是东灵在逗弄自己,不过对于这他却是一点都没有生气,权当东灵有些小调皮。

    “帝下,相爷在外面求见呢。想来定然是有什么要紧之事,还是快些让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