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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动第195部分阅读

的样子,却也是刚刚认识,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齐格格……”安水有些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马先生,麻烦你替我招待一下齐小姐,她是准备回国的了,可能转道香港停留一段时间游玩,正好你是地主。”

    “那是我的荣幸。”马世龙没有表现的受宠惹惊,但是语气却也足够热情,看着这个叫齐格格的女子。

    齐格格似乎也没有意见,还是没有说话,看了一眼秦安和安水,朝着马世龙微笑点头算是致谢,然后在马世龙的陪伴下,离开了范伦铁恩古堡。

    “她是来古堡拿一件收藏品,我答应送她的。马世龙是来拜访纽米兰银行董事长赵定康的,赵定康的房子就在古堡往西一点,我们站在塔楼上就可以看到,挺漂亮的房子。”安水瞧着马世龙的宾利离开,经过这样一段小插曲,她已经从全身心投入他怀抱的小女人状态中恢复过来,变得一如往常的端庄雅致。

    “齐格格,她和齐云格什么关系?”秦安算是明白自己有些眼熟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了,可不就是有些像齐云格吗?那个比很多女人都漂亮的男人。

    “傻瓜,平常那么厉害的眼睛,怎么就看不出来?”安水挽着秦安的手,沿着阶梯一步步地往古堡里走去。

    秦安恍然大悟,露出几分惊骇的颜色来,陈夭夭平常再怎么假小子,可任谁也能一眼瞧出来她是个女的,可是刚才秦安看了又看,却愣是没有一点儿怀疑那就是齐云格。

    要不是齐格格这样的名字,安水这么一说,秦安还真没有办法联想起来,张着嘴目瞪口呆地失神了片刻,然后才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难怪他一直不说话,一说话就得露陷了。”

    “那倒不是,他是唱歌嗓子受了点伤,他能用女声说话,有些不自然的尖,不过一般人也看不出来什么问题。”安水的眼角堆起了揶揄的神色,“刚才还那么着紧想要打听人的名字,现在后悔了吧?”

    “我哪里有那意思,只是好奇你的客人罢了,长这么高的女孩子能不引人注意吗?不过,那马世龙岂不是……”秦安大笑起来。

    “都是朋友,齐云格不想告诉马世龙,我也不能说啊。马大公子是很厉害的人,他发现了以后,少不得来怨怪我要补偿,我只好和ay说说情,红星集团可以和利丰合作开发海外市场。”安水很清楚马世龙的行事风格,许多时候一些不算太重要的事情,说说笑笑间更能轻易敲定下来,刻意去谈反而不大好开口。

    “早告诉我你一口一个的ay是杨阿姨啊,我对她的怨念可是长长久久,一时半会消散不了。”秦安算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不管是安水还是安洛,对待长辈都是十分尊敬的,安家许多地方还是和传统的中国家庭没有什么区别,可是杨阿蛮的称呼上,却是有些不同,更偏向欧美的风俗直接称呼名字。

    秦安原本对杨阿蛮都没有多少印象,更不用说她的英文名了,安水又直接叫她ay,秦安那里会去想杨阿蛮是这等身份。

    “她也没有对你怎么样吧?这么小气。”安水轻轻摇头,她可是很清楚,秦安不是什么心胸狭隘的人,但他对于自己极其珍视的人,那种死死地抓紧的心情,却是轻易撩拨不的,别看他现在说话半真半假,安水却觉得他对阿姨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还没有对我怎么样?她都想要把我最重要的安水姐从我身边抢走,还好她不是男的,否则我真就要穿上铠甲和她去决斗了。”秦安愤愤不平地说道。

    “不要和她生气了,安水姐是你的,谁也抢不走。”走进城堡大厅中央,安水靠在秦安的肩膀上,摇头微笑,有些无奈。

    “那当然。”秦安得意极了,心里舒畅的很,总感觉今天的安水姐,格外的温柔面甜美动人。

    古堡不再是中世纪的防御工事,早已经被改造成适合居住休闲享受的地方了,甚至在不影响整体风格的情况下,把电梯隐藏在中央大圆柱中间,直通顶楼居室。

    “这是古堡最好的房间了,可以看到整个特韦德山谷的风景。”安水打开房门,安伦将秦安的行李送了进来,轻轻掩上门离开。

    “没有安水姐的房间,也能算最好的房间?整个特韦德山谷的风景,也比不上多看一眼安水姐啊。”房间很好,秦安却还是不满。

    “你怎么知道没有?”安水的脸颊上渲染出一层淡淡的胭脂红,“傻瓜,还没有看出来吗,这里就是我一直在住的房间。”

    第四卷 氤氲 第041章 我们生个孩子

    安水接过秦安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为了迎接最重要的客人,安伦负责了范伦铁恩古堡最近一次的装修,所需要的花费甚至超过了当年安许同买下古堡的价格。

    古堡的沧桑感在房间里完全感觉不到,风格有些近似乔治五世洛水酒店的宫殿级套房,只是在这里有更多深沉厚重的底蕴,许多从中世纪就流传下来的珍品安静地散发着悠久历史感的魅力。

    最引人瞩目的是壁炉上方的一副人物肖像油画,穿着宫廷礼服的女子,面带温和的微笑,安静优雅地看着秦安和安水。

    “是阿姨吗?”

    秦安揽着安水的肩头,她温柔地侧过头来,轻轻地点头。

    “她一定会很高兴,因为安水姐会很幸福。”秦安闻着她的发丝香味,看着油画中的女子杨轻眉。

    “母亲的名字曾经是杨青梅,青色梅子的青梅。父亲屡屡追求母亲不得,母亲无可奈何地告诉他,两个人没有可能。父亲笑着说,没有可能就没有可能,只要能看到你就好了,君不知,望梅能止渴吗?”安水的眉目间盈出淡淡的温馨和甜蜜,微微一笑,“母亲就把名字改了。”

    秦安哑然失笑,未曾想到安许同和杨轻眉之间还有这样的故事。

    “父亲年轻时,和你一般摸样,一般的无赖。”安水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笑意却依然还在,秦安的追求和父亲年轻时可不是一样么?因为父母间并不十分美满和长久的爱情,安水的心中,对于年龄的差距一直难以逾越,所以尽管他看上去甚至比自己的许多同龄人都要成熟,安水却费了很大的努力,才让自己去漠视这份差距,直到现在才真正跨过去,感觉却有些不一样了。

    她在想,父母的真正不幸在于,他和她真正结合在一起,浪费了太多时间,若是早知道迟早会在一起,母亲会不会在父亲第一次追求时就答应了他?

    这个答案,永远也没有办法从母亲嘴里知道,安水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不要浪费自己的时间,不要浪费秦安的时间,他是如此执着,自己迟早会是他的人,何苦浪费两个人多年的幸福?

    “我要是不无赖,哪里能像现在这样揽着安水姐,站在范伦铁恩古堡看特韦德山谷的风景?”秦安的脸颊磨蹭着她的发丝,丝丝光滑的感觉让脸颊上犹如香风抚过,看到杨轻眉的画像挂在这里,他当然已经可以确定,这个房间是古堡最好的房间了,因为有安水姐,因为这是安水姐的房间。

    “吃着天鹅的,都是癞蛤蟆。”安水言语间有些俏皮的味道,天鹅纵然是一种优雅而美丽的生物,可是这样的安水,难道连自比天鹅的自信都没有?揶揄秦安是癞蛤蟆,倒是让安水感觉有些揶揄人的舒爽。

    “还没吃着呢,还得继续努力。”秦安握紧拳头,做了个加油的姿势,突然把安水横抱起来,瞅着应该是主卧室的房门冲了过去。

    安水柔柔地靠着他,眉眼间涌上一层羞意。

    秦安原本只是想和安水玩闹一阵子,逗得她脸红心跳,走进房间,脚步却突然间止住了。

    没有走错卧室,卧室里有着一种和安水身上相同的气息,一进房门,就可以远远地眺望整个特韦德山谷的风景。

    河谷,山峦,起伏的高大红杉,铺天盖地的各种颜色的鲜花。

    古罗马温克尔曼式的纱幔垂在窗前飘荡,随风摇曳出宫廷式的浪漫风姿,临窗两架厚重雕金珐琅摇椅背靠着背放在一起,澳洲高地羊毛地毯舒缓地摊开,覆盖在灰棕透着淡淡金光的地板上。

    卧室的精致瑰丽无容置疑,一如安水的美丽,然而吸引住秦安的注意力的,却是那大片大片的花儿。

    五颜六色的花,碎碎落落的花瓣,各种各样的种类,从房门口铺开,从秦安的脚下延伸开来,地板上,柜子上,衣架上,地台上,摇椅上,窗台上,到处都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花,颜色各异的花瓣。

    一朵花,沾着露珠,在风中轻轻颤栗着花瓣,细碎的各色花瓣围绕着花朵儿,一圈圈地绕开,那是最美丽的百合,淡雅纯净。

    这样的情景,往往只应该出现在许多男人精心准备像女人求婚示爱的场合,秦安一眼看去,却是明白了,原来这种很费劲,并不稀奇,但是对于女人杀伤力十足的场景,给男人的惊喜,感动,却是一点儿也没有改变。

    最漂亮的是那描金银丝锦被上用纯红色花瓣铺成的心形,不是玫瑰,一种不知名的小花,有着湿湿润润的色泽,透着晶莹的光,恍如少女的心。

    “我怎么舍得走进去?”站在门口,秦安踌躇间难以迈开步子,小心翼翼地提起脚,又放了下来,生怕破坏了眼前的场景。

    对于一些人来说,美丽的事物唯有摧残才能获得快感,然而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美丽的事物是需要小心翼翼呵护的,秦安不是那小部分人。

    “那你一直在门口抱着亲我吗?”安水脸颊儿上的羞红,一如那瑰丽美艳的小红花,她今天暗示了秦安许多次了,这个平常很无赖地缠人的家伙,却是傻乎乎地,笨笨地,反应慢了半拍。

    秦安这才从那种带着喜悦的惊诧中回过神来,抱着在这样的场景中,最美丽的女子,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花没有刺吧?”秦安细心地问道,绝大多数美丽的东西,都很刺人,就像玫瑰,就像荆棘花。

    安水嘴角儿微微撅起,有些撒娇的味道,伸出手给秦安看,几个指肚上有着淡淡的刺痕。

    “这些花,都是我一个人采,一个人布置的,我可不想让人笑话我在为一个男孩子做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了,我都没脸见人了。”安水羞不可抑,要让一个女子为男人准备这样有着各种暗示,邀请,浪漫意味的情景,那份女孩子与生俱来的矜持,只能先让位给她的爱情了。

    这是安水的爱情,要坚持,要放弃。

    秦安摸着她的手,心疼的要命,安水的手,是一双精致如艺术品的手,这样的手可以执笔勾勒文字中纯美的情景,可以敲打着乐器谱奏出动人的乐章,可以简简单单地放在那里美的惊心动魄,却不应该有一点儿辛苦疼痛。

    养尊处优的安水,像一个采花女一样,戴着简单的帽子,穿着长长的裙子,挽着篮子,一朵一朵地采着璀璨绚烂绽放的花儿,手指尖被刺出一个个的小孔,她却能够坚持下来,为什么?

    因为秦安。

    “还疼吗?”秦安吻着她的手指。

    他俯下身来,安水把手挪开,伸出柔美的双臂软软地勾着他的脖子,轻轻地摇头。

    秦安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看的她眼眸子里凝聚着浓浓的水色,闭了起来,低下头去,有些发烫的嘴唇印上了她温润的唇瓣儿。

    她的唇嫣红娇嫩,初一触碰,有一种薄薄的糖纸似的清脆触感,然后就好似在唇齿间化开来,让人情不自禁地紧贴着寻觅更多。

    秦安和安水不是第一次接吻,接吻的次数却也不多,热烈缠绵的时候更少,她是一个温和淡雅的女子,然而今天她的吻,却要主动许多,在秦安的齿间分开一条缝隙时,那细小柔腻的舌尖,就像在山涧里流淌出来的溪水一般,渡进了他的嘴中。

    她的动作并不是熟练,带着几丝青涩,被秦安缠着了,就仿佛消耗掉了她刚才所有主动的勇气,悄然无息地被他的舌尖缠着了,无力地被纠缠着,磨蹭着。

    “秦安,来疼安水姐……”安水缓缓睁开眸子,她的喘息声是从喉间挤出来的缕缕丝丝的呻吟,甜美如她身子下的花儿挤出来的汁液,一片片的温柔,带着蚕丝不尽的缠绵。

    秦安躺在她的身侧,那美丽的脸庞上匍匐着优雅的妩媚,她那带着鼻音的腻腻语句,冲击着少年身躯里的荷尔蒙,让人仿佛要把魂魄挤出来,钻进她的身子里一般。

    “我们生个孩子,她就没有办法了……”安水咬着嘴唇,又一点儿一点儿地放开唇瓣,齿痕在湿润的嫣红上悄悄消失,留下了炽烈而雍容的蛊惑。

    安水的脸颊上透着一种丰溢的兴奋,像是个叛逆的孩子,准备做惊世骇俗的事情之前的感觉。

    “她又不是我们的敌人,不要好像背水一战似的……我们的孩子,应该是因为我们的身心融合自然诞生,而不是为了追求什么而刻意地让她降生。”秦安自然地将手掌放在她平平整整的小腹上,在这柔软的想要让人把脸颊贴上去倾听她芓宫里孕育着爱的声音,却再也不想挪开的地方,将来会诞生他和她的孩子,秦安很想要安水姐给她生孩子,但不应该是带着特殊的目的。

    孩子,应该是单纯地因为父母的爱而来到这个世界上,可以是意外,可以是追求,但不应该让没有出生的他附带着某种使命。

    第四卷 氤氲 第042章 秦安,你是第一次吗

    清淡悠扬,或浓郁甜腻,各种花香混合在一起,衬托的安水身子热烈散发出来的气息愈发撩人。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烟视媚行的女子,她总是那样一举一动都透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优雅。

    可是她现在只想和他生一个孩子,他拒绝了她的好意,可是这并不重要,这只是她的一个借口,为了他而做出这样的事情,总比只是自己想着和他做这样的事情,容易让她在脸面上过得去一点。

    他反正也领会了其中的意味,她羞羞的闭上了眸子,任由他的唇舌浅浅啄啄着他细腻的耳垂和脖颈。

    她的肌肤柔嫩如花蕾中最靠近芳蕊的那几片,让人甚至不忍触碰,仿佛生怕稍稍不小心,就会留下一点儿的痕迹。

    秦安的舌尖绕着她灵巧的耳蜗,让她抿着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腻人轻吟,旋即被她自己的声音羞的紧紧地闭住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栗着,唇瓣儿分开,温香如兰。

    她的脖颈有着远处雪山的优雅,让人攀登其上感动于那份难得的成就感,还有那份纯净,不是玷污,只是惊叹。

    秦安的手指拂过她的脖颈,顺着精致的锁骨旁那白皙的肌肤,一片温润如脂,指间流淌着静谧的温情,一点儿一点儿热烈的气息就在两个人轻轻接触的小动作中颤栗起来,拉扯着两个人细细缠绵靠近的心。

    秦安的手指靠近她素白长裙三指宽的吊带,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起来,那眉目间若隐若现的柔媚给了秦安屏住呼吸后继续的动力。

    眼前的人儿太美,身下的胴体太动人,心中的情愫太热烈,曾经的记忆太深邃,纠缠在一起,化作一团淅淅沥沥的雨,给阳光制造彩虹,一边儿连着他的心,一边儿连着她的情。

    “安水姐,我要脱你的裙子了。”秦安的手指有些颤抖,不是没有看过她的身子,可是这一次显然有些不同,这是一个他敬重的女子,可是现在要让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玷污她那纯净温润的身子,让一个这样的女子和任何一个普通的女人,寻觅生命中最美好的感觉。

    安水的身子柔软如棉,在他的指尖下颤抖着,纤柔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嗔怪地怨责,“随你,不要和我说话。”

    “我可以不和你说话,但你得配合我啊,你这样硬绷着身子像木偶一样,我怎么脱啊?”秦安按捺住那份血脉喷张的情绪,他的手指拨开她的吊带,可是她的手一动不动,他也没有办法脱下来,眼见着那半抹酥白乍现,却无法一窥真颜,让秦安有些无奈。

    “你笑话我!”在这种时刻,女孩子最是需要沉醉在温柔和浪漫中,一点点的揶揄和戏谑,都会让她们羞涩而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