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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动第221部分阅读

    ,她们的脸颊就会绽放出动人的红晕来。

    据说唇部也是女人最容易感受到欢愉的地方,咬嘴唇的这个动作会产生一点儿的快感,这是她们在下意识地提醒自己,她将要做出的这个决定是会感觉很不错的。

    “硬着呢,有些难看。”秦安的脸却更红,男人若不是在和女人准备做那事的时候有着表示雄性能力的反应,或多或少地会感觉到一些尴尬和难堪。

    “又不是没看过……”李淑月感觉这话好像不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似的,她知道自个是什么原因,她可有些嫌弃的,

    “我知道你和廖瑜那回事了。”

    “哪回事?”

    “就是上次廖瑜来过夜之前,你们做的那些肮脏事情……”李淑月板着脸,这个表情最适合来疏解心里边的羞涩和紧张了。

    “啊?”秦安一惊,他虽然觉得你情我愿的情侣间尝试可以互相取悦的事情很正常,但未必别人也能接受啊,连忙看了看李淑月,她倒没有露出特别嫌恶的感觉,应该没有把他当成变态。

    “所以……所以得洗干净。”李淑月连忙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那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洗多少回了,其实准备好了,没有什么的,不脏。”秦安讪讪笑了两声。

    “那不行,得我帮你洗了,要不然……”李淑月的脸颊早已经绯红一片,原本只是淡淡地犹如蒙着轻纱的月的眸子,也在摇曳间牵扯成了晨间山谷间茫茫措措的雾气,“要不然我再也不想碰……碰你那个东西了……”

    第四卷 氤氲 第137章 秦安,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大凡漂亮的女人,若是妆容素净清淡,往往都有些洁癖,李淑月就是这样的女人,她在青山镇的时候,除了那年结婚,在唇间涂抹了淡淡的胭脂红,就再也不曾在自己总相宜的容颜上添加更多的点缀。

    她不是个烟视媚行的女子,从来没有想过是否要让青山镇的男人们看着她暗暗赞叹,意滛下秦家孙媳妇的美。

    当她执掌家业开始,总要结束各种各样,各个层次的人,她开始化妆,不是为自己增添谈判的魅力和底气,只是秦安告诉过她,画个妆更加正式一点,表示对对方的尊重和对彼此合作的重视。

    她的眉总是那么柔顺的伏贴,只需用眉笔轻轻扫过,眼线略微显得有些虚,让她平添一份柔弱温顺的气质,湿润而嫣红的嘴唇,稍稍添加一点亮色,就足以勾勒出一个行走商场的女人所需要的一份气质。

    回到家里,洗一把脸,换下衣衫,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居家小妇人。

    这样的女人,生活简单而平淡,当然不会对任何重口味的东西感兴趣,尽管齐眉说其实感觉还不错,可是李淑月没有办法接收,她无法想象为什么正道不走,偏偏对那种地方感兴趣。

    想想齐眉和唐谦行干过这种事情,李淑月原本觉得唐谦行还算挺正经的人,印象一下子下去了,下次再见唐谦行,她估计的很费劲才不让自己嫌恶的感觉流露出来。

    至于秦安,李淑月却没有这样的感觉,终究是自个的男人吧?哪里会嫌弃什么,只是帮他清洗干净,算是告诉他她心里边的一点不满。

    秦安脱下裤子,李淑月像洗头一样地帮他清洗着,仔仔细细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她的手指娇柔,指尖的肌肤细腻,沾上泡沫,暖暖的,湿湿的,有着独特的沙沙的触感,李淑月一边洗着,一边有些脸红地惊讶,直到洗完,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秦安浑若无事地抬起头,很平常的样子,其实他明白李淑月的惊讶,因为他的反应似乎格外强烈,可是却没有发生什么李淑月以为意料之中的情况出来,秦安心中清楚,少年人的那地方本就娇嫩敏感,现在这种情况,远比平常反馈到神经细胞上的信号强烈许多,刺激太强了,就不是单纯的舒服了,会有些痛的感觉,正是这种痛的感觉能够压抑住达到最后的阶段。

    女孩子其实也是这样,她们的第一夜很难得到什么真正的欢愉,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至于小说里什么女孩子的第一夜,会痛楚渐去,最后怎么怎么样,其实可能性极少,这样的女孩子不是没有,但百分之九十以上不可能。

    秦安不会和李淑月去说明,因为他在她跟前逞强坚持的时候并不多,他难得又有机会表现自己的忍耐能力,当然不会去解释清楚,去让自己男人孩子气的自尊受到些损伤了。

    李淑月帮秦安洗着澡,擦的他的肌肤泛上了一层红晕,她的额头也泯出了汗珠,这才松了一口气,“伺候人可真辛苦,明明这应该是廖瑜来干的活,她倒好……”

    李淑月脸一红,差点就顾着埋怨了,她就想说,明明廖瑜可以和秦安做李淑月心底里偷偷妄想过的某些事情,很不公平的是李淑月必须压抑着,但是撩拨人的时候,李淑月什么也不能做,廖瑜却可以为所欲为……这样的话,这活应该廖瑜来干。

    可是李淑月也知道,真要廖瑜来干,李淑月宁可自己干。

    “那我也来伺候你,补偿补偿你。”秦安随口说着玩笑话,洗完澡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心里边那种燥热烦闷似乎也随之而去了。

    “好啊,你帮我擦背吧……”李淑月也顺口回答,心却噗通一下子跳的很快,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和他在心里边已经越来越近,那看似高耸坚固的藩篱早已经摇摇欲坠,越来越虚,一不小心就让人不知不觉地跨越过去了。

    秦安没有说话,李淑月拉着肩头的吊带轻轻往下,柔弱的肩膀微微耸动,让睡衣一点点地往下褪,裸露出她那如牛奶般丝滑质感的美丽后背。

    浴室里雾气弥漫,一如两个人之间氤氲的暧昧,灯光透过水雾泻流在她有着温和光润的肩膀上,清淡如兰的女子气息中有着缠人的妩媚,她的心底里有了一份疲惫,那是在挣扎跳跃的心情化作鼓点敲击着她那颗传统女子细腻玲珑心的感觉。

    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她甚至不敢理所当然地追求自己的幸福,总有她视作洪水猛兽的伦理,道德,流言在时时刻刻警告着她,可是在这样一个原理青山镇的地方,在只有他和她的房子里,这里的气氛总是那样温馨暖人,他和她之间的亲密总是这样自然而诱人,她怎么能够做到心如止水,固守不动?

    她不是圣人,她只是一个有了那份爱恋的心,格外难以压抑住情丝和渴望和他更为亲近的普通女人罢了,李淑月很明白,尽管很多个夜晚难眠,但并不是让人支撑不下去了,她不是个会被身体的欲望而指使的女人,她若不是打心底里把他当成自己依靠一辈子的男人,没有办法像对待普通人那样淡然,她怎么会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

    秦安,嫂子喜欢你,在有意无意地勾引你,你知道吗?李淑月悄悄地看了看自己的心,一下子就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她不愿意承认,可是她很清楚,许多事情她可以拒绝,可以不这么主动,可是她偏偏没有拒绝,偏偏主动了,这难道还不算她在勾引他?

    李淑月还是有点害怕,莫名的心忧,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到哪一步,他那炙热的眼神,仿佛从熔炉里刚刚取出的铁钎,刺在她的后背上,仿佛要穿透她的身躯,让她的心脏在冒着青烟的窟窿中裸露出来,直视她的羞耻,她的感情,她的隐秘,她的爱恋。

    李淑月不敢回头,自己背后是一个她真的很想把自己的所有,自己的一切,自己的心,自己的灵魂,自己的身体都交给他的男人。

    李淑月一直没有回头,只是淋湿了她的后背,把一条毛巾交给他,站在那里抱着自己的胸口,让他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身子。

    秦安擦的只是后背,看着她的身体在自己的手指的触碰下漾起了潮红的微波,她的心和身子一样微颤的缭乱,她紧咬着牙齿,几乎感觉不到他擦拭的力道,偏偏那种紧张的心情和他轻轻的触碰却把她努力想让自己平静的心思撕扯的犹如十月里被秋风扯落的落叶一般飘荡。

    “好了,你……你先转过去,我一会陪你……回房间……”李淑月紧绷着双腿,有些站立不稳地腿软,趁着他的力气稍稍大一点,踉跄着往前一步,拜托了自己那僵硬而难以坚持的姿势。

    李淑月洗完澡,因为没有带换洗的内衣进来,只能拿了大浴巾包裹着自己的身子,给秦安围上一条浴巾,送他回房。

    秦安躺在床上,身体止不住地发热,那种烦闷似乎又回来了,他有些紧张。

    李淑月侧着头,将沾湿的发丝吹干,一言不发地做着睡觉前的事情,走过去看了看秦沁睡得好好的,低着头走了过来,掀开被子,解开了自己的浴巾,紧紧地贴着秦安,“浴巾有些湿了……”

    说完,李淑月好像没有什么事情了似的,闭上眼睛,只是呼吸有些乱,喷薄在秦安手臂上的气息格外热烈。

    秦安抬了抬手臂,李淑月自然地往上挪了挪身子,枕着他那让人能够睡的格外舒适的手臂,李淑月抬起头来,睫毛轻轻颤栗着,一点点地睁开,他白皙的脸庞透着份红晕,那格外明亮的眼眸里透着许多渴求的东西,李淑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很容易就明白他心思的呼唤。

    李淑月沉默不语,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许久之后才问秦安,“秦安,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秦安真的不知道,也许今晚都忍不了,但终究不可能忍一辈子,男男女女之间的事情,犹如山谷间氤氲的云雾,千变万化,谁也捉摸不定。

    “对于男人来说,这样的忍耐是不是特别辛苦,就像你现在这样,如果没有……没有那样我帮你,会很痛苦,很难受吗?”连叶竹澜都知道秦安给摸着小肚子时,她很舒服,可是秦安会渐渐难受,她也要帮他的,更何况李淑月了。

    “痛苦或者难受,只是男人在这时候企图让女人放弃坚持的说辞罢了。这种感觉其实不错,只是特别难以忍耐,这种忍耐的过程并不是真正带着痛楚的痛苦和难受,可是能够忍住的人很少,几乎所有的男人,在像我这种情况下,他会让自己的智商发挥到人生的最高峰,同时他会是一个思维慎密的辩手,为你找出无数种配合他的理由,他会是能说出最浪漫词句的诗人,企图打动你的心,让你释放出足够无力抗拒反应的荷尔蒙,他还会是一个理想家,为你编织无数美好的未来并且制造出一个计划来,让你觉得把自己交付给他是一个正确的决定。”秦安随口胡说,企图分散自己的心神,然而他知道自己是徒劳的,他不可能把他的心思从身边这个女子身上挪开。

    他未必是想要和她轰轰隆隆的恋爱,山盟海誓地相爱,至死不渝地坚贞,他甚至没有办法和她说一句你是我最爱的人,可是他愿意照顾她一辈子,他愿意和她过一辈子,他愿意让她在年华老去的时候依然可以搀扶着他的手臂,看儿女子孙膝下承欢。

    男人和女人,永远是如此的复杂,爱情和欲望,永远没有办法单纯地定性出世界上所有的纠缠。

    第四卷 氤氲 第138章 我是你的女人

    秋晨的薄雾渐渐弥漫在窗外,房间里暖暖的气息让黎明时分的寒气褪去,淅淅沥沥的秋雨后,知了结束了一生声嘶力竭的鸣叫。

    女人温润的湿气游散在男人蓬勃的朝气中,氤氲成云,沾染着莽莽苍苍,摇曳着的密密青草,有蝶儿在轻轻触碰间分开了柔软的翅膀,轻轻扇动着,带起甜美的花露散发出天空般深邃诱人的气息,让那高昂着头的雀儿止不住地一飞冲天,企图翱翔在天空之中,寻求那一份酣畅淋漓地宣泄,唱着那在云雨之上的欢歌。

    秦安听到了那激荡着的鼻息啜啜,交织在一起让有些初醒迷茫的他分不清楚到底是她的爱恋缠绵着他的耳蜗,还是他的胸膛在喷吐着压抑不住的慕暧。

    两个人交颈摩挲,细腻和温热的肌肤触碰着,肌肤间磨蹭的细碎声音,混合着她的浅吟低唱,涌生着的是两个人心和身子最坦诚接触时的本能反应,那浸润了一夜的浅浅细水,让那轻盈饱满的蝶翅沉甸甸地分开来。

    在这安静而温暖的晨间,浓雾和晨光交织着最美的景色,李淑月轻轻地哼了一声,似乎被他的马蚤扰弄的有些不堪承受,转过身去,犹如被河水推动的磨坊一样挪动着圆浑的臀,不清不楚地睁开眸子,看着那在乍然间触碰时,突然倾泻而出的白腻甜汁。

    这是一幅多么让人心惊肉跳的景象,李淑月猛地清醒过来,紧紧地夹住双腿,猛然间扭头,还带着一点晨起时昏沉的眸子里满是惊憟和恐惧。

    “没有……没有……差点……差点就进去了。”秦安的心一阵狂奔乱跳,这时候也没有办法计较自己怎么只是一碰到她那处地方,就这样不堪,难道这就是那纯粹的白,纯净的肉脂弥漫出来的诱惑?

    “你吓死我了。”李淑月捂着胸口,扭过身子,死死地搂住秦安的后脑,她娇媚的身躯起伏着,犹如在风中轻颤的白兰,火热的唇吻住了他,仿佛要宣泄出刚才那一刻被踩碎的心防绽放出来的恐惧。

    “我们迟早要出事……”秦安继续着昨天晚上的话题,有些艰难地想要面对现实,就像他曾经无意识地在梦中搂抱着李淑月的腰臀和胸腹宣泄一样,许许多多事情根本不是完全靠着理智能够控制的。

    人不可能什么时候都理智。

    “现在不没事吗?”李淑月有些气喘吁吁地放开了秦安,看到秦安似乎想要说什么,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跑下来,匆匆拉着毛巾裹住身子就跑出了秦安的房间。

    李淑月回到房间,背靠着门,抚摸着起伏的胸口,心情依然没有办法平静下来,这不是两个人第一次相拥而睡,可以明显这一次却有些太危险了,李淑月没有办法想象,如果两个人真的做了那种事情,如何相处?

    自己还能不能在看到他和许多女孩子和女人亲热时,保持着自己嫂子的身份,告诫自己不应该也没有资格吃醋?

    自己在将来怎么和秦沁说自己和她的小叔叔的关系,女儿和儿子会不会瞧不起这样的妈妈?

    更不用说家里人了。

    难道能够一辈子偷偷摸摸地瞒着吗?

    可是,现在自己和秦安,有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真的那么重要吗?真的……做和没有做,还有区别吗?

    李淑月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有另外一个男人,当她茫然感觉到他要进入自己身体时,她所做的不过是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被他占有,那颗心在毫无理智压抑的时候,对于他的这种行为没有一点反感,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渴望,否则她的身子也不会缓缓挪动着适应他的姿势。

    李淑月的脸颊儿绯红,看了看还在抱着枕头呼呼大睡的秦沁,缓缓走出门外,一步步地走进秦安的卧室。

    秦安正拿着他的大裤衩,看到李淑月进来,尴尬地把大裤衩丢到一边去,刚才幸好没有弄脏被单和被子,要不然又得麻烦她洗了。

    秦安抬头看她,有些发怔,她竟然有些新媳妇的羞涩和惊怯。

    她又回到了床上,偎依在秦安的怀里。

    秦安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她的心事,不知道自己应该道歉,还是趁着她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时候将这件事情压住不提,浑若无事地抛之脑后。

    “秦安,我是你嫂子,可……”李淑月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栗,“可我也是你的女人,是吗?”

    秦安搂着她肩膀的手轻轻一颤,点了点头,她说不是,他没有办法勉强,她说是,他却也没有办法否认。

    她是他的嫂子,她也是他的女人,这样一句话,足以让他和她背负最亲之人痛切悲愤的怒骂,也许永远也得不到原谅,可有什么办法?很早以前,当他想着照顾她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现在,很早以前,她觉得他值得信赖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想到他会成为她的男人。

    “那……那……等一阵子,你再要我的身子吧……现在我不敢。”李淑月的心情在激荡中有些怯弱,她是他的嫂子,也是他的女人,这样的双重身份,她敢于承认,只是因为他早已经承诺过,会照顾她一辈子,会在一起一辈子,这难道还不够让她给自己打上一个身份的标记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