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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接招第7部分阅读

    !

    “报告上说:千篇一律的x爱容易使人厌倦。”他边舔逗着她秀巧的耳垂,大掌偷偷伸进她的衣衫里。“因此要常常变换做嗳地点、环境,这也是维持夫妻生活高品质的一环。”“胡……胡说……”她想推开他,但他的挑逗太醉人了,她很难维持住理性。

    “既然你怀疑,那我们就来求证吧!”他兴致勃勃地做起实验,绵密的热吻顺着耳垂、落在她白皙纤细的颈项上。

    她的肌肤彷似水凝,轻轻一吻,就留下红红的印渍,好象标下了他的所有权,风江更是兴奋地吻得更透彻。

    “风……不……”晌融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绝,还是要求他不要停。

    他一直都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何处是她的性感带,他了如指掌,总能很轻易挑起她体内的热情。

    他一边解着她上衣的扣子,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摆里,沿着小腿摩擦进她的大腿内侧。

    那是一种带着韵律的抚触,配合他唇齿对她丰胸的挑逗,她难忍g情地轻声呻吟了起来。

    他放弃她胸前的蓓蕾,改而寻到娇哼不绝的唇,火热的舌暧昧地舔吻它。

    “我喜欢你的声音,令我疯狂。”他轻轻地吻着,勾引出她柔滑的丁香纠缠嬉戏。

    她面色潮红,娇吟只能由鼻端溢出,却更柔媚得蚀人心魂。

    他体内胀得发病,手上更加紧爱抚,希望加快她身体适应的时间。

    在他开始挑逗她耳后时,他的另一只手也迅速地脱下她的底裤,发现她已经准备好。

    他迫不及待地拉开拉炼,抱她坐在大腿上。

    “不要,不要……”她鬓发散乱,却拒绝这种姿势、这个地点。

    “没关系的,我不会伤害你。”他渴望她、渴望到体内的血液都快了。“可是……”她觉得好难为情,以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铃——风江身上的行动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啊!”他抱她的手倏然一松。

    “唔!”她抵抗的膝盖也蓦地瘫软。

    然后,她坐上他的,正中目标。

    电话铃声依然在响。

    “电……电话……”那种感觉……天,她快无法呼吸了!

    “别管它。”他的情况没比她好上多少。

    “不行啦……”她蠕动着想要抽出他口袋里的行动电话。

    “哇!”他低喊一声,额头冒出冷汗。“拜托,别动。”

    “可是……”她还真是不死心。

    风江没办法,只好接起那通不识相的电话。

    但他一动,反而变成她要咬牙切齿了,为防娇吟溢出口中,她匆忙中低下头咬住了他的肩膀。

    “啊!”他吃痛地叫了声,引来电话那头声声不绝的追问,他只能不停地解释。“是,没事,我很好……可以,好,我来安排……嗯,再见。”用最快的速度讲完电话,他干脆把行动电话关了机。

    “什么事?”她终于放开他的肩膀。

    “爸、妈,想一起来看我们。”他咬牙说道。“老天,我再也不能忍受任何打扰了,你的问题也一样。”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抱紧她、腰部用力冲刺,任所有的话语化成娇声呻吟,领着她攀越高嘲,共同优游天堂幻境——

    当安佑娜发现不对劲,已经是两个星期后的事了。

    首先,风父、风母的异常开心引起她的怀疑。这对老夫妇自从十年前与儿子决裂后,已经很久没那么高兴了。

    近来他们还常常结伴出游,以风父的超级专制、大男人主义,会每天带老婆去玩,这一点就够诡异了。

    今早,她问他们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他们居然脸色大变,落荒而逃。

    这种反应最教她心头忐忑。她审思这一连串的突变事项,蓦然察觉他们不只行为改变,对她的态度更是大不如前。

    这两个礼拜,风父甚至不再询问她公司的事,他自己把大权慢慢接了回去,她有种被架空的感觉。

    不妙!她心底大大地感到不安,因此顾不得身分,偷偷地跟着他们出门。

    万万也想不到,他们居然瞒着她,与聂晌融、风江和那个小杂种去逛动物园。

    前阵子单独看聂司楚时还不觉得,今天风江抱着她,两张脸一对照,才发现他们的面貌竟有八分像。

    安佑娜心底像是被浇进一锅滚油,怨恨如火,烧红了她的眼。

    该死!早在第一眼看见聂晌融时,她就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她长得和当年的“严丝芮”太像了。当时,她以为世事无奇不有,长相难免有类似,没深入调查,就这样放过她。

    如今有了貌似风江的聂司楚为证,晌融就是“丝芮”当无庸置疑。

    想必风父、风母就是为了聂司楚,他们想孙子想疯了,因此准备牺牲她,应允风江和聂晌融的来往。这怎么可以?她努力了十年,无时无刻不以讨好风家两老、夺回风江而努力,但最后竟要败在一个臭小鬼手上?她的自尊心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安佑娜后悔自己没有早做防范,未能及时毁了那对母女;她恨!怒火烧得她全身颤抖。

    小司楚首先发现她,却被她那狰狞的面貌吓得更往风江怀里躲去。

    “小娜!”风父、风母尴尬地对望一眼,没想到会在这最差的时机里摊牌。

    “你们可真对得起我!”安佑娜咬牙切齿,恨得面貌扭曲。

    “这……小娜,有事回家再说好不好?”理亏在前,风父也不得不压低身段。

    “说你们怎么样背叛我吗?”安佑娜怒火沸扬的凤目直瞪着晌融,突然她往前一冲。

    风江及时伸出一臂,阻止了安佑娜的进攻。

    “上次我就警告过你了,别再企图攻击晌融,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他冷峻面容上像戴了一个寒冰制成的面具,酷狠、寒冽的气势连久历商场的风父都不觉凛然。

    一直对本性纯良的儿子能坐上情报界第一把交椅的事感到怀疑,那般温和的人,如何敌得过政坛的黑暗与狡诈?

    原来他的魄力在这里!卧睡的雄狮看起来虽然无害,实则隐藏了最尖锐的牙与爪。

    风江的一意维护更教安佑娜心底的恨海生波。

    “你敢这样子对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教你后悔终生——”

    “小娜……”风父、风母不愿见两家的世交情谊毁于一旦,焦急地追在她身后。“有话好说,你不要太冲动啊!”

    “晌融,你……还好吧?”从头到尾一直没听见她说话,风江忧心不已。她轻轻地摇了摇头。“风,我们这样做真的对吗?安小姐……”

    她凄白的小脸,教他心头阵阵不安。

    “不要说你要退出,难道说你不舍得伤害别人,就忍心伤害我吗?”

    “不是的……只是,我们这样做,就算在一起了,将来不会良心不安吗?”她咬着唇,泛红的眼眶里盈满澄澈的水珠。

    “把我们折散了,问题就解决了吗?”有时候,他真希望她自私一点,别这么善良。“爱是需要两情相悦的,不是夺取、不是互让,你还不明白吗?今生今世,除了你,我再也不会爱上其它人了。”

    “唉!”她美丽的脸庞一片哀凄。“如果世界上人人都能两情相悦该多好?”

    “你别担心安佑娜,爸、妈会说服她的。”风江衷心祈祷,至少为了孙女,希望他们多努力点儿。“我们回家等消息吧。”

    “可惜安小姐那么爱你。”坐进车里的时候,她依旧不胜唏嘘。

    “她说我们是这世上唯一最相配的一对,不论家世、长相、能力……”风江轻蔑地撇撇嘴。“这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头待挑选的种猪!”

    “种猪?”晌融愣了下,忍不住抿唇而笑。“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

    “事实啊!”

    “太恶质了!”

    “你没听过更恶质的。”总算逗笑她了,他宽心地吁下一口气。“改天带你去见识见识真正的毒嘴。”

    “那种东西不见识也罢。”罪恶感渐缓,回程途中,她也不再紧张了。

    晌融第一次踏入风家大门,依然有种不安的感觉。他们本来要回山中别墅的,半路上接到风父打来的行动电话,他们已经找到安佑娜,劝了好久,她总算愿意坐下来谈一谈,希望风江也把晌融带回去,大家开诚布公地把事情说开来。

    “风,厨房在哪里?我去泡茶。”

    “别忙,那事儿自有人做,你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风江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待会儿他会让所有人知道他的执着是永不改变的。

    “人家就是因为紧张才想去做些事的啊!你别再让我更紧张了。”她微蹙黛眉,粉嫩的玉颊上果然添了丝苍白。

    “好吧!我带你去。”他携她进厨房,虽然十年没回家,但家里的摆设依然未变,他在壁橱里找到了爸爸最爱的碧螺春和妈妈独钟的香片。“就泡这两种吧!”

    “嗯。”她开始烧水,他在一旁帮她洗杯子。

    不久,电铃响了。

    司楚就在客厅里,遂抢在管家之前跑过去开门。

    “爷爷、奶奶!”在风父、风母的坚持下,司楚一个礼拜前正式改了口。

    “喂,司楚好乖。”风父朝她张开手。

    司楚开心一笑,正想跑过去。

    一旁的安佑娜突然伸手一推。“不要碰到我,小杂种!”

    索性风母手快,及时将宝贝孙女捞进怀里,没教她摔着。

    但安佑娜最后那句话却同时惹火了两位老人家。什么玩意儿,风家人几时可以任人骂着了?

    见着两位老人家的白眼,安佑娜心头一突。糟糕!她气昏了,一时忘了他们的禁忌,这下惹得他们不高兴,自己的地位又更堪虞了。可她又压不下身段道歉,遂抿着唇,僵直地走进屋里,心想,一会儿再倒杯茶甜甜他们的嘴,依安、风两家多年的情谊,他们应该不会太为难她才是。

    谁知一进门,晌融就像个女主人似的,笑靥如花地招呼大家。

    “回来啦!我泡好茶了,大家先坐下来喝杯茶喘口气吧!”她看着安佑娜脸色由白转黑。果然,她非常忌讳有人侵入她的领域,已然快气昏头了。人呐,只要一气失了理智,早晚要出错,晌融等着看她失败。

    可恶,安佑娜咬得牙龈出血,若不是风江在一旁虎视沉沉,那一巴掌就挥过去了。聂晌融当自己是什么身分?居然在她的家、她的地盘上为所欲为?

    风父、风母走最后,顺手把大门关上。这样大差异的对照真教两位老人家心里感慨不已。

    想和晌融在一起的时候,她几时不顾着他们,笑眯眯地奉茶倒水,似水温柔教人如沐春风。反观安佑娜,以前没人与她比较还没感觉,一见识了晌融的贤惠,安佑娜的咄咄逼人、气焰嚣张,顿时教人难以忍受。

    风父向风母递了个眼色,让她带小司楚回房去;刚刚安佑娜的厉害他可是领教了,司楚年纪还小怕受不了这种折腾,避开点儿比较好。

    一伙人全坐下了,这情景还真有点暴风雨前宁静的感觉。

    风江就坐在晌融身旁,一只手占有性地搂住她的腰。这场面教他忍不住心里发笑,他与安佑娜根本无名无分,作啥儿他有了想要结婚的人,却得跟她做报告?唉!追根究柢全是“钱”字害人。

    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安佑娜是一肚子的愤恨与不平。为什么?她并不比聂晌融丑,而且又出身高贵、能力一流,为他做了这么多事,他却连一句好听话都吝于对她说?聂晌融软叭叭的,不过会做一点家事而已,却能得到他满心的宠爱?

    她不甘啊!

    静默持续了好一会儿,风父这个一家之主才清了清喉咙,开口说道:“小娜,首先伯伯得为这阵子瞒你这件事做个声明,我很喜欢你,对于你喜欢江儿这件事情,我和你伯母也一直乐观其成,但十年过去了,你们一直没有进展,也许你们真的无缘……”

    “伯伯!”安佑娜尖叫一声,打断风父的话。“没有进展怎能怪我?是风江老是不回家啊!他……他根本不给我机会。”

    “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给你机会?”风江瞪她一眼。这女人也太好笑了,谁规定她喜欢人家、人家就得喜欢她?

    风父攒紧了眉头,他这辈子说话还没人敢插口过,安佑娜第一个就不把他放在眼里,这女孩真是越来越不得他的缘。

    晌融拉了下风江的衣袖示意他闭嘴,让风父说完。

    风父赞赏性地望了晌融一眼,续道:“我就长话短说吧!小娜,司楚是风家的孩子,体内留着风家人的血,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只要是风家的小孩,我绝对要她认祖归宗。”

    “要我养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我做不到!”安佑娜愤怒地拍桌吼叫。

    风父微愠地瞪了她一眼。这媳妇,他不再希罕。

    “随便你,我顺便再告诉你一声,晌融既已生下风家的骨肉,我就会给她一个名分。你若愿意,我会叫江儿娶你做大,少奶奶的位子依然由你坐,如若不然,我们风家太小,不够格请进你这尊大菩萨。”

    居然想叫他娶两个老婆?风江正想抗议,若不是晌融一直拉住他的手,下一个要换他拍桌子了。

    “要我跟这个贱女人共侍一夫?别作梦了!”安佑娜简直不敢相信,这只老狐狸竟想一箭双雕?又要她带来的嫁妆、又要孙子。她难道不能生吗?只要风江肯跟她结婚,小孩要几个她都可以生啊!如今却要她接纳别人的,不——她的自尊心绝对无法忍受这种屈辱。“都是你,都是你……你这该死的——”

    安佑娜像头发狂的狮子猛往晌融冲过去。

    一旁的风父想起那日晌融在厨房干呕的情形,他一直怀疑她又怀孕了,怎肯让安佑娜碰她一根手指?借着地利之便,他抢先举起了手杖挡了安佑娜一下。安佑娜早气疯了,哪还认得出挡她的人是谁?随手一推,风父便摔跌倒地,一口气险些换不过来。

    “你够了没?”风江实在不喜欢打女人,因此只是不轻不重地推了她一下。

    安佑娜蓦地瞪大眼。她这辈子谁不是对她毕恭毕敬、捧她像是天上地下唯一的女王?却在今天,她的自尊心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她疯也似地大吼大叫,神态更显激狂;她拚命地拿起手边所有东西、又丢又砸,眼看着一个花瓶就要落到风父头上,风江不得不给她一巴掌教她清醒。

    她的理智是回来了,然而被怒火烧扭曲的五官却加倍狰狞。

    “你们……你们这些家伙竟敢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教你们后悔终生——”她尖叫地跑了出去。

    “安小姐!”晌融正想将她追回来。

    “别去,她现在精神不正常,很危险。”风江阻止晌融。

    “就是她精神不正常我才要追啊!她这样跑出去,万一遇到什么事,我们大家都难辞其疚。”晌融虽想打败安佑娜,却不愿闹出人命。生命是世上最宝贵的东西,她一向珍惜它。

    “你别去,我叫守卫去。”风父颤巍巍地起身,走过去打电话,叫他两名贴身护卫去保护安佑娜。

    “伯父,你觉得怎么样?”晌融略微收拾一下沙发,扶风父坐下。

    “唉!”风父呛咳两声,摇头叹气。“小娜的人生太平顺了,她对自己太有自信,无论想要什么东西都能手到擒来,这大概是她第一次遇到挫折,反应才会这么大。”

    说真话,安佑娜那种不顾一切、坚持玉石俱焚的狂态,给众人心底掠下了一抹乌云。晌融心中暗凛。的确,从安佑娜十年前,不惜谋害她也要得到风江的举动就可以知道,安佑娜这个人是不接受失败的,她一定会报复。

    她得再一次联络泰迪。那个可怜的杀手被她三番两次在网络上乱放消息,搅得烦死了,不得已给了她一个特殊联络电话,她现在随时可以找到他。她得请泰迪最近多用点心,好好保护聂氏夫妇和小司楚。

    “伯父,我扶你回房休息吧!”看风父的脸色实在不好,晌融弯腰搀起他。“风,麻惯你倒杯水,顺便将伯父的药拿过来。”

    “好。”风江与晌融一起送风父回卧室,喂他吃完药睡下,两人连袂步下楼梯,收拾起被安佑娜砸得面目全非的客厅。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她显得异常的安静,风江有点担心。

    “晌融,你怪不怪我?”

    “怎么突然说这种话?”晌融还有些别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