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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医-妙手神针第39部分阅读

    于回来了,人说福无双至,这话一点不假。

    记者是一种咨询非常灵敏的职业,而身为记者的人,其所做的就是发掘最大最能让人关心的新闻,阿拉伯某国国王在中国寻找失踪的女儿,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发生在眼前,具有传奇色彩的故事,甚至更接近童话。

    流浪的公主将身心封闭起来,在中国倾心于一个被称为神医的少年,而当公主身心渐渐恢复时,身为父亲的国王寻了来,这的确是一个不论从价值上,还是人情上来看都很不错的新闻。

    “安……安……”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龙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安静竟然会跑到医院来。

    结巴了一下,龙阳连忙闭了嘴,要是被龙女等人看出自己和安静有点熟的话,那可真不知……

    刻意地避了避,惟恐安静使出那粘人的本事过来缠着自己,龙阳很小心地偷看。

    安静从转角处走了出来,瞥眼见到精神正佳的龙阳,却不和往常一样走过来,而是很俏皮地向偷眼望着她的龙阳挤了挤眼,径直走向正露出安心表情的阿布勒。

    玉武侠在全国大学生武术大赛上和安静同为裁判,自然记得这个对自己称“年方二十九”的大姐姐,也好奇地看着她的走近。

    “请问您是阿布勒国王阁下吗?”

    安静走到阿布勒的面前行了一个阿拉伯式的见面礼,阿布勒皱了皱眉头,记得他应该交代过守在走道上的宫廷侍卫,除了医生护士之外,任何人都要先通报于他才能进这条走廊,阿布勒点了点头,却不起身。

    安静自我介绍一番后,众人便知道了她的来意了,意思是想要为阿布勒做一篇专访。

    可惜阿布勒却没有要和她合作的意思,“对不起,我对此毫无兴趣,这是我皇室内部的事,希望中国新闻界不要多作干涉和报道,相信任何一个中国新闻机构都会卖我这个面子。”

    安静自然早预料到这个情况,不慌不忙,言行间一点也不失中国人的风度和礼仪,“当然,只是安静觉得,这位龙阳小神医在中国医学界名望刚起,不少人对龙阳小神医都抱着很大的好奇,阿布勒国王阁下何不借此机会帮龙阳小神医抬一下名气,与其说是安静给阿布勒国王阁下做个专访,不如说借阿布勒国王阁下的身份,为龙阳小神医在中国医学界奠定一个好基础,不知……”

    安静偷眼瞥了一眼在一旁十分意外的龙阳,“不知阿布勒国王阁下觉得安静的提议如何?”

    所有人都安静着,等待着阿布勒的决定,他们当然知道阿布勒的推荐带来的何止是中国医学界的名声,对龙阳的医生路所能带来的帮助更是显而易见的。阿布勒看了看龙阳一会,心中犹豫着,如果真如龙阳所说,那小伊莎好了后该会和自己回国,自己也的确应该好好答谢面前的龙阳。

    安静暗暗露出狡诘的笑容,事实上,一回到南京她便得到阿布勒寻女的消息,只是一则阿布勒有意秘密行动,二则不能得罪阿布勒,三则人家每次都是被宫廷侍卫保护得好好的,无法接近。

    今天正在家里睡觉时,一个电话打来,让她得知龙阳正在医院里帮小伊莎动手术,左想右想,觉得这个消息不论怎么看都对龙阳的医生事业有莫大的帮助,对自己也有相当的好处,索性便跑到医院来了。

    阿布勒凝视了一会,身旁贝尔沙拉了拉他的衣角,阿布勒在妻子的目光中看到了许可,心下也有了决定,“好吧!我答应接受你的专访,不过,我有几个要求希望一定要遵守,不然我是不会接受采访的。具体情况,等我女儿的病好了再谈吧!现在还请你离开,留下名片给外面的宫廷侍卫长就好了,到时我会联系你再谈吧。”

    安静大喜,连声说好的同时,也不停地瞄着想要说什么却硬是挤不出话来的龙阳,一切说定也就退了出去。

    阿布勒的事没有人去干涉,直到龙阳返回手术室取下针,小伊莎送到病房,龙阳等人才得以去吃饭。

    按照龙阳的说法,小伊莎大概会有一到两天的昏睡期,饭后众人各自回家,可中途龙阳却以有预约的病人而离去。

    这个病人,自然就是安静了。

    龙阳今天的精神很好,拦下一辆的士,说了地名,那司机从后视镜看了龙阳一眼,便向目的地开去。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望着窗外的景色,龙阳的心中有些忐忑,隐约中,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换个时间去拜访安静,据安静所讲,她住的别墅只有她一个人,等车开到时,恐怕天色也要黑下来了,安静也不是急诊,这样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似乎有些不太妥当。

    进入那些依山傍水而建的别墅区,封建着实不错,南京的别墅区这几年炒得非常火热,中高档别墅区动辄就是每平方米几千,甚至上万,最高档甚至有每平方米两万。

    这些别墅多数都是在一些山山水水的风景区建设,将南京的山山水水划分了大部分跑了,那些广告标语里把山山水水都变成了富人们的花园,如“紫金山是我家后花园”之类的噱头着实让富人们不惜高价买下这一片风景。

    曾有一个南京的私营企业家看着那些山山水水的别墅说每平方米两万,用一百块平铺在这一平方米上,要铺到两层才能到两万,这价格着实让普通人无法接受,也无怪乎有人反驳说别墅永远就是为少数人建设的。

    只是站在门口,还没有来得及按门铃,门已经打开了,穿着丝质睡衣的安静已经站在了龙阳面前。

    安静似乎刚刚沐浴完,在灯光下的秀发还反射着斑斑的光亮,没有瑕疵的手一下就把龙阳拉进了门,“龙阳弟弟,你可真守时,我刚回来洗完澡,你就来了,先进来再说吧!”

    被安静这位长得比真实年龄年轻太多的姐姐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龙阳脸微微一红,不过,由于白天给小伊莎进行了一个大手术,可以说是龙阳这辈子用时最长的一次治疗,现在龙阳精神正好,红润的脸色将这一丝不好意思给完全掩盖下去。

    拉着龙阳做到客厅里,安静终于放开了龙阳的手,打开电视,“你先看看电视,要喝什么,我去帮你倒。”

    “随便……随便就好了!”

    可能是安静的吊带睡衣过于清凉,龙阳不知该把眼睛朝哪放,尽管从安妮口中知道安静并不止二十九岁,但眼前的安静露在外的肌肤和刚出浴的清丽,活脱脱就像是个二十九岁的名门贵妇,龙阳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腼腆的他心说幸好今天脸色很好,不然安静该把自己当成小色狼或是什么了,他又哪里知道此刻的安静心中却转着另一副心思。

    安静娇媚地一笑,突然就坐到龙阳身旁,像三〇八的爱咪儿那样紧贴着龙阳坐下,几乎是用同一姿势搂着龙阳的胳膊,“你别太紧张,放轻松一点,在姐姐家就像自己家一样就好了,不过,姐姐家可没有备随便这种饮料,弟弟还是说种常喝的,免得姐姐弄出来你不喜欢的东西,你又不好意思说,那就不好了嘛!”

    都说中国是礼仪之邦,中国人更是十分注重礼仪,这种情形尤见于现在的中年人和老年人一辈,不过,这种礼仪有时候让内向的客人往往十分有拘束感,聪明的安静不愧是见多识广,深知龙阳这类型的人到别人家都很不容易放开,让客人有拘束感可不太好,她更借机和龙阳套起了飞机上那一声姐姐的关系。

    不过,安静和爱咪儿毕竟有着本质的不同,先不说爱咪儿是三〇八的一分子,怎么说爱咪儿是纸糊的老虎,但安静却是中年的老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反正是狼虎之年。

    龙阳只感觉胳膊被两团带着电流的肉块碰了几下,连忙抽了出来,很不自在地朝旁坐了坐,“那……那就要杯茶好了!”

    安静也不紧迫,只笑了笑,“不用怕,姐姐对弟弟好是应该的,姐姐可是很喜欢你这个弟弟的!”

    很满意龙阳的反应,安静朝琉璃台走去,不时回头望一下还有些局促的龙阳,龙阳的脸庞在眼前蒙上一层迷雾,仿佛是韩剧中的特殊效果一样,充满了诱惑,心说这个小冤家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帮自己把那个鬼病治好,不然恐怕会被眼前的小冤家弄疯的。

    诺大的别墅,乍一看来,至少有数百坪的房屋面积,算上上面的一两层,怎么也有一千多坪的大小,这还没算从大门进来时那个小花园,以及屋后的面积,这么大的面积,就只有安静一个人住,龙阳虽然对土地价值不太熟悉,却也觉得有些浪费,“姐……姐姐,就你一个人住吗?”

    正为龙阳添茶叶的安静听到龙阳的问题,突然回过头来,晶亮的头发甩动,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是啊!怎么?嫌大了?也的确,姐姐一个人也觉得孤单,可是……呵呵……”

    倒着茶的安静露出一丝苦笑,“安妮她……唉,不说这个,怎么样,弟弟觉得大的话,可以过来住啊!这里房间可多着,把你们三〇八的人都搬过来也可以,放心……来……不会收你们很贵的房租的。”

    接过安静递过来的茶,龙阳连忙摆手,“那可不行,这里离她们学校太远了,而且……而且……也轮不到我做主。”

    安静这回没有坐得特别近,只是很普通地坐在旁边,无聊地换着电视里的节目,转过头看了一眼抿下一小口热茶的龙阳一眼,娇笑连连,“哈哈!原来我们的小神医是个怕老婆的啊!能不能告诉姐姐,三〇八公寓里哪一个是我弟妹啊?”

    龙阳鼓起了双颊,噗一声把口中那小口热茶喷了出来,有少许立刻就飞到了安静那娇笑的脸上,龙阳连忙上前用自己的袖子帮安静擦脸,“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安静没有生气,只是从身前茶几上拿出纸巾擦了几下,“没关系,不用太紧张,姐姐怎么会怪弟弟呢?弟弟做什么,姐姐都不会生气的,你还没说谁是我弟妹呢!”

    凑得近了,一股不知是洗发水还是沐浴露,抑或安静体香的芬芳香气钻进了龙阳的鼻子,带得龙阳心中一荡,连忙低下头来,却不巧地从吊带睡衣那低低领口处看到一些蕾丝花边的阴影,心头一热,连忙偏过头把视线放到了电视上,一时只觉得双颊似火,“没……没有……这个……我也……不知道。”

    我们的腼腆少年哪经得起安静如此诱惑,心中也不知安静是故意还是无意,不知什么时候,额头已经沁出了一丝汗珠。

    安静看着龙阳局促不安的样子,心中顿觉有趣,“弟弟,屋里开了暖气,热的话,就把外套脱了,你看姐姐就穿了睡衣,一点都不冷。”

    听话地把外套脱了,龙阳紧张的心情,倒忘了自己的来意,一时间只是看着电视发呆。

    安静面色如潮,不知是暖气的效果还是心理正想着什么,眼睛不时瞥向身旁的龙阳。

    良久,安静又朝龙阳坐近了,紧紧地靠在一起,将龙阳的手拉到自己的腿上,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下面,“好了!帮姐姐切脉吧!”

    龙阳的呼吸一促,眼神闪烁游离,手搭上安静的脉搏,立刻就收摄心神,细细地切起脉来。

    听了一会,龙阳皱了皱眉,又看了安静的舌苔,才脸红地结巴起来,“那个……我……我现在明白了……”

    安静微微一怔,随即笑了一下,姿态撩人地把手搭上龙阳的手,“明白什么了呢?姐姐到底是什么病?”

    龙阳的脸更加红了起来,说起来,安静的病算是病却也不算是病,要是自制力颇足的话,或是人比较忙碌的话,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病。

    “姐姐脉细而数,舌红苔薄,以我来看,很可能……很可能……”想到后面的话,和面前这位中年美妇的打扮,龙阳顿感尴尬不已,虽然说是医生,但安静和龙阳并非完全不认识或少接触的医生或病人,加上刚才安静带给龙阳的一番紧张,龙阳此刻竟无法出口。

    安静依旧妩媚地笑着,细嫩的手掌轻抚过龙阳火烫的脸颊,“怕什么,你现在可是姐姐的医生啊!姐姐很相信你的,姐姐去医院,那些男妇科医生都能坦然说来,怎么弟弟你……也是,弟弟还是太年轻了,一定想到什么了。”

    安静这番话倒有些没根没据的,她过去去医院,从来看妇科病都是找的女医生,大多数的女人在看妇科病时都比较相信女医生,就算是男妇科医生,也要是那些老医生,最担心的就是遇到年轻的男妇科医生,有时候甚至老医生也会现场以妇女身体来教导那些刚入行的年轻男医生,对女性来说,实在颇多尴尬。

    “姐姐说的是,那……我就直说了。”龙阳被安静的话说得心下惭愧,定了定心,在看到安静点头后,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太阴脉女’这种匪夷所思的道家房中术鼎炉,半遮半掩说出了心中的诊断,“姐姐有可能是x欲亢进的病症,不过目前还不能下判断,是否能让我进一步检查一下?”

    眼前让安静心动不已的龙阳说出这样的话,虽然在龙阳来说是一个医生的医学判断,但在安静来说,却无疑如同情话般,她哪管是什么检查,妇科病的检查终归……按照以往的常识,安静立刻点点头,“可以,你随便检查!”

    这话一说出口,顿时把龙阳说得皱了皱眉头,脸红被他今天红润的脸色掩盖,“那个……姐姐又没有穿内裤?”

    安静一怔,随即点了点头,她岂能不穿内裤,不单是穿了内裤,而且还垫了卫生棉,心说如果没有穿,恐怕自己早就泄了底。

    龙阳沉吟了一会,犹豫着自己的做法,却又觉不太妥当,“安静姐姐,现在我要切你……高嘲后的脉象,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和正常医院医院,去卫生间……嗯……还有一种是我按摩你的一个岤位……嗯……嗯……姐姐,你看用什么办法吧!”

    龙阳说得第二种方法其实就是他在台湾所用的办法,和治疗叶舞时一样,只要在福留肾岤上轻轻按几下,以一个x欲旺盛的女人来说,很快就能达到高嘲。

    想起叶舞,龙阳便想起在叶舞房间的那会儿,暗暗责备了自己一下,龙阳清澈的眼神看着安静,等待她的选择

    第四章 滛者不滛

    阳溪,一名中魁,腕中上侧,两筋间陷中,手阳明大肠脉所为经火,《铜人》针三分,灸三壮。

    主狂言嬉笑见鬼,热病烦心,目风赤烂,噘逆头疼,胸满不得息。寒热脑疾,耳鸣耳聋,寒咳呕沫喉痺,惊掣。

    ※※※

    淡淡的茉莉花般的香味在二人之间荡漾,龙阳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暖气的温度却让龙阳更加热了起来,心说这暖气质量也忒好了,吞了一口口水,龙阳想要脱下毛衣,“姐姐……我想脱毛衣。这里的暖气太热了。”

    还在思考中的安静不知有没有听到龙阳的话,只是点了点头,脸上红潮阵阵,龙阳说第一种方法时安静已经知道是什么办法了,只是,她很好奇,龙阳所说的按某个岤位,会不会是……女性的g点呢?或是……

    一想到自己心中那美好的昼面,安静便有些兴奋不已,立刻满口地答应下来。

    龙阳转过身去,“姐姐去把内裤脱下来吧!用毛巾垫一下,x欲亢进的人一般分泌物都会很多,免得弄湿了沙发。”

    即使从外面看不出来,但龙阳自己却可以体会到脸上的火热。现在的情形和柳明涓那会可完全不一样。

    安静心说龙阳也够细心的,连内裤顶不住高嘲后的量都考虑到了,也不离开,有x欲亢进毛病的她早对龙阳跃跃欲试,有心勾引龙阳,此时也不管龙阳就在旁边,仰起身便从睡衣裙底褪下那粉红色的裤头和卫生棉。

    看着濡湿的卫生棉,本来想说不知这个可不可以,但看了背过身去的龙阳一眼,不由住了口。将东西放到一旁放好,还用报纸盖住,又去浴室拿了毛巾垫好,一心等待龙阳来按摩她心中的g点,“好了!”

    龙阳缓缓转过身来,确定安静已经好了,龙阳的眼神中一片澄明,显示已经回到他神医的岗位上,一手搭上安静的肩膀。

    安静还呆呆地看着龙阳不知龙阳在做什么,也不知自己要做什么,眼神中满是疑惑,“怎……怎……怎么?”

    龙阳证了一证,“怎么啦?姐姐怕受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