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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天大道第2部分阅读

鞭子看着他。正待焦言伯要说话时,卫兵举起手又一下把鞭子打到了他的背上。

    焦言伯疼的“哎呀”一声一跳多高,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痛苦。

    正要怒斥之时,卫兵却首先开口说道。

    “你跑到这里干什么,是不是要偷懒。我让你不好好干活,让你不好好干活”。卫兵说着又要打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焦言伯跳了出去躲过了迎面而来的鞭子,忙问道。

    “什么地方?打傻了吧你。来这里多久了?”

    “刚来的”,焦言伯感觉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很不妙。

    “那我告诉你,这是太真贵妃的陵寝。”卫兵手一指“看到没?大明宫后面的华清宫正是贵妃的住处,你要是怠慢工期,是万死不足以谢罪的。主簿大人那里可有你的身份登记,到时定要诛你九族!”

    焦言伯望向卫兵指的地方,华清宫那不是杨贵妃入住的宫殿吗。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杜牧的《过华清宫绝句》:“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传说杨贵妃的华清宫以温泉汤池著称,难道大明宫后面的龙形喷泉的修葺就是为了营造这一环境。

    “这难道是杨贵妃的陵寝”。焦言伯惊讶的问道“贵妃的姓氏也是尔等草民可以呼喊的”卫兵一听焦言伯杨贵妃的姓氏犹如踩到了自己的尾巴,抡起鞭子就往他身上招呼。

    而此刻焦言伯却还处在震惊中,他忘记了疼痛。因为他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穿越了,而且来到了大唐朝!

    没过多久,也不知焦言伯怎么想的,他终于接受了眼前的这个事实。当他想通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背后传来了阵阵疼痛。

    卫兵狠狠的打了几下看焦言伯没反应,气不打一处来,就要呼唤远处的同伴。焦言伯忙道“哎呦,疼死我拉,快别打拉大人。”他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卫兵满足的看了缩在一起的焦言伯“打死你个死东西,还不去干活去”。

    “是,是,是”焦言伯很快的适应了角色,答应着顺着一条下坡道向着人群集中的地方跑去。

    命运之神就这样让其稀里糊涂的穿越了。

    第八章 与卫士长比斗

    时间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间一年过去了,太真贵妃的皇陵终于到了收尾阶段。

    焦言伯也知道了他掉进的湖被这里人叫做祭天湖,因为所有生病没治的和被打死的苦工都会被丢进湖里以示祭天,名称就以此而来。

    在这一年中,焦言伯刚开始的时候因为之前没做过重活而吃尽了苦头。但后来他结合现代的锻炼方法与这里的重力劳动合并在一起,自行发明了一套练体术,身体逐渐变得硬朗了起来。

    刚开始两个月相就初见成效了,从一开始的文弱书生变成了普通硬朗男子,就这样已经属于苦力中的第一人了,再往后就越来越健壮,身体更趋于流线型,肌肉内敛并不显突起。

    最后他个人干一天相当于普通人干两三天。

    这一年,他也见识了各种各样的死亡事件,久而久之让他对生命也看淡轻了许多,他左右不了别人的死亡,但却要掌握自己的生死。这对他的心境影响很大。

    在这一年中,焦言伯通过各种渠道也了解了到他穿越的年份是天宝四年,也就是公元745年。

    正是杨贵妃受宠的时候,此皇陵为太宗为取悦杨贵妃亲自下旨并派钦差尚书督促修建的。

    皇陵整个仿造唐代宫廷施工设计,只不过是按其比例缩小而已。工期计划为五年,现在是第三年。

    由于焦言伯的出色表现,他被推举为苦工头头。当然这些是暗中的,甲胄卫兵并不知道。

    这天,苦工们在开凿山洞的一处乱石堆围着焦言伯不知道在商谈些什么。突然一群甲胄卫兵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拿皮鞭往焦言伯身上招呼。焦言伯终于忍无可忍,和甲胄卫兵大大出手。

    只见卫兵甲抡起鞭子想焦言伯打去,他快步反手抓住了下落的手腕暗中用力,只听“咔”的一声卫兵甲的手不自然的弯曲了下来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这时卫兵乙的皮鞭已经落了下来,焦言伯就地一滚,滚到卫兵丙的脚下,只见他单脚一勾,另一脚猛的踹了过去,又“咔”的一声,卫兵丙的腿被他一脚踢折了。

    此刻卫兵丁和卫兵戊跳了起来想扑在焦言伯的身上制服他,却不料焦言伯顺着巧劲反腿一踢两人撞在了一起。

    这时他没躲过卫兵乙的皮鞭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身上,没等卫兵乙开始高兴,焦言伯猛地抓住返回的鞭梢往身边一拉,卫兵乙控制不住的往他身上躺去,焦言伯一声冷笑,双腿腾空而起,膝盖抵住卫兵乙的胸膛,只见卫兵乙上升了两三米高啪的一声摔了下来,直接晕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焦言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击倒了七八位卫兵,但最后击倒了几十位卫兵后还是被擒住了。

    “打死他,丢进祭天湖里去。”众卫士喊着就要一起上来打死焦言伯,特别是哪些被打的卫士更是叫嚷的厉害。

    “都干什么呢?反了,都给我让开。”卫士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众卫士看到卫士长来了,马上喊“长官好”懒散的站了起来,但面部表情告诉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恭敬。但其中有一卫士马上屁颠的跟在了卫士长的后面,叽叽喳喳的说了事情的经过。

    卫士长目不转睛的向着焦言伯走去。卫士已经把焦言伯给放开了,焦言伯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挑衅的邪看着走过来的卫士长。虽然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但事已至此他知道自己命不长久了,再做狗熊也没用。

    “这些卫士都是你打的?”卫士长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卫士们说道。

    焦言伯没有回答,多说无益。

    “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打败我、二和卫士们群殴,赢了这事我可以既往不咎。输了直接丢祭天湖”。

    卫士长为何要给焦言伯这条路呢。其实是因为他刚来这里不到一年在卫兵中还没有立威,很多卫士都不服他。而他又是在匈奴前线因负伤回国,伤好后就被派到了这里,而且他并不相信一个苦工能够打败去过前线杀过人的他,再说焦言伯已经和卫士们战斗那么久了体力肯定不支。

    所以卫士长说给焦言伯两条路,其实是十死无生,并且还给了自己立威的机会。想到这里,卫士长心里美的开了花。

    “好,我答应跟你单挑”。焦言伯也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生存机会了。

    卫士们听到焦言伯答应了,立即撤出了一片场地给他们俩。都在幸灾乐祸的看着叫着,不知道在为谁幸灾乐祸。很多苦力们也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站到了卫士们的外围,给焦言伯默默打气。

    两人相距三丈左右对峙着。

    “你叫什么名字?”卫士长脱着穿在身上的毛皮壤铁的甲胄开口问道。

    焦言伯不知道卫士长为何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但也只好回答。

    “我叫”还没等焦言伯答出来,卫士长突然把已经脱到手里的甲胄甩了过来,正好罩到焦言伯的头上,同时猛跑两步弯腿蹬地飞了起来,一招泰山压顶,双腿并膝向焦言伯顶来,他用上了十成力量,想一举制服焦言伯。

    焦言伯暗叫不好,猛向后退了两步,伸手拉开了头上的甲胄。此刻卫士长的双膝已经到了胸前。

    再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来的好!”焦言伯大吼一声,双臂并拢挡在了胸前,同时右腿向后退了半步成弓形成抵挡之势。

    卫士长双膝撞到了焦言伯的双臂上,并积压到胸口上。

    焦言伯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像撞上了飞驰来的汽车,像要炸开了一样,一口淤血冲进口中,但被焦言伯强行又咽了下去。

    要是在以前,估计这一下不死也够喝一壶的,但现在却“噔噔噔”的退了三四步便稳住了身形。卫士长也顺势落到了刚焦言伯站在的地方。

    虽然焦言伯退了几步,但因为对方是出其不意,并且是居高而下暂居优势,两人算是平手不分伯仲。切磋了一招后,两人都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对方的实力。都开始认真对待一下的对决了。

    “啊”焦言伯大吼一声,冲向卫士长而去。

    第九章 身家性命的大事

    卫士长的功夫来自前线的生死之战的磨练,而焦言伯的功夫来自这一年之中做苦力和现代连体方法思想的结合。

    不一会,焦言伯和卫士长互拆了对方十几招了。

    争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而众卫士们看到这里已经开始佩服起双方来了,因为他们自认自己不可能做到这些。

    大唐人是崇尚武力的。

    这时只见卫士长一个转身,臂肘借助腰部的扭力撞向焦言伯的脑袋。焦言伯反手上推,身体下沉躲过臂肘。同时另一手握拳直功对方的软肋。

    卫士长看一击不成,变捣为压,同时双脚点地腾空而起,腹部往后一缩,躲过焦言伯的直拳,同时右腿单膝上抬撞击焦言伯的软肋。

    焦言伯身体左扭,眼看直拳被对方躲避开,但直拳并没有打老,随变推为勾,对准卫士长的下颚击去。卫士长单膝变点踢向焦言伯的腋窝。

    两人同时被对方击中。描述繁琐,其实不过几秒的功夫。像这种杀敌一千只损八百的事情已经不知道上演了第几次了。两人身上都已经是伤痕累累了。

    两人气喘吁吁的双手扶膝的回复体力。

    “不不打了,算算平手如何”,卫士长向焦言伯摆摆手说道。

    “刚刚才的事怎么算?”焦言伯还是关心自己的命运。

    “既往不咎”卫士长说完向四种围着的卫士们看了看“你们觉得如何?”

    “既往不咎,既往不咎”众卫士这时那还有刚开始的嚣张气焰,一个一个的都怕惹到了这位上位不久的卫士长。

    “那好,今天的事情就到这”卫士长很满意卫士们的回答。“打的真过瘾,改天再来,你敢接受我的挑战吗?”卫士长挑衅似的问道

    “随时奉陪”焦言伯口气看似无所谓,其他他已经很震惊了。

    他感觉到深深的危机,一个小小的卫士长就能跟自己打成平手,那千夫长、各等级校尉、镇军大将军、辅国大将军、骠骑大将军就更可望不可即了。

    焦言伯一开始被推举成苦工工头的时候还有些暗暗自喜,但现在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小虫一条,别人可能一只手指就能把自己捏死。

    焦言伯不喜欢这种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所以他握紧拳头,暗自发誓自己一定要让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从此开始,焦言伯每次搬运石头的时候都会结合脑中有印象的太极拳、跆拳道等现代功夫,再融合自己现在的工作开始提升自己的能力。

    在这期间,卫士长来找过焦言伯几次。

    第一次焦言伯以微弱优势胜了对方。

    第二次焦言伯不到一刻钟就让卫士长认输了。

    第三次一根烟的时间卫士长就宣布认输,第四次焦言伯一招制敌,再后来焦言伯一只手就打的对方满地找牙了。

    这之后卫士长再也不找焦言伯挑战了,暗地里称呼他为变态,熟话说不打不相识,焦言伯和卫士长因为这些次的比斗也变成了好朋友。卫士们再也不敢打他了,固然因为焦言伯干活一人可比十几人,但最重要的还是在这个崇尚武力的时代,实力才能代表一切。

    这一天,焦言伯正在往建造最后的一座宫殿那里搬石头,卫士长找到焦言伯说道:

    “言伯,别干了,来跟你说个事”。

    焦言伯有些诧异不知道卫士长要干什么。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面露微笑“大人好,呵呵,怎么,难道还要比试?随时奉陪”。

    卫士长闻言,打了个寒颤。“我才不当你的活靶子,谁知道你个变态怎么进步这么快,现在几个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不会是搬石头锻炼的吧?有时候我也想试试呢”。

    焦言伯看着卫士长的窘样,也不在故意刁难他了“大人,你来找我什么事,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间”。焦言伯晃了晃手上的一块开凿下来的石头。

    威亚看见焦言伯举的石头差不多五十几斤却跟没事人似的,撇了撇嘴说道:“你就算不干活我这一帮手下也得当爷的供着你呀。跟我走吧,我找你商量个事,咱们去帐营说”。

    “呵呵,那行,走吧”焦言伯放下手中的活,跟着威亚向帐营走去。

    其实并不是焦言伯想偷懒,只不过这些工作现在对自己的武技提升已经微乎其微了,而且他干过的活,估计其他苦力这辈子也干不了这么多。

    自从他和卫士长威亚称兄道弟之后,其他苦力已经对他从开始的敬佩变成敬畏,已经疏远了他。虽然他们都因为焦言伯的缘故而少挨了很多顿鞭子,但这些人根深蒂固的思想却改变不了。

    开始焦言伯还觉得不适应,但却并没有想和他们修复关系,毕竟他和那些苦力不是一类人,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帐营是卫兵们住的地方,一共搭建了20个为帐营。

    这里有一位卫兵长统领一切、一位主薄记录、两位传令兵负责外出联络、大概120个卫兵守卫和监管工程进度、十位宫廷太监负责宫廷器物的摆放、苦工五千人、部分后勤人员。所有帐营都搭在山腹中的一处巨大的天然山洞中,山洞入口有简单的工事,防止苦工闯入这里。而苦工所住的地方就在山腹人工开凿的地宫后面,一排的土帐。

    最里面的帐营就是这位卫士长威亚的专用帐营,焦言伯和威亚进入帐营分主宾入座。

    “上茶”威亚虚空一喊从帐外进来了两位仕女倒茶,奉茶便站在了他们两人的后面恭维着。威亚看了看正在低头喝茶的焦言伯并没有开口询问的意思。便开口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仕女听话的退了下去。

    “言伯兄,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直接叫我威亚就行。告诉你一件大事,这可是关系到你我身家性命的大事,这次机会不抓住,恐怕我们都会成为刀下亡魂的”威亚喝了口茶,一脸慎重的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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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商议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望威兄直言相告,言伯感激不尽。”焦言伯看到威亚这么慎重的说出了这番话,虽然不清楚对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通过这段时间和威亚的接触,焦言伯还是感觉到对方是比较可信的。

    “此地再无三耳,你我必须坦诚相待!我想问言伯兄可知道这陵墓修建的规矩?”威亚好想下了很大的勇气般。

    焦言伯闻言不知道对方话中何意:“呃……既然此地再无三耳,还望威亚兄坦诚相告。陵墓修建的规矩。”

    但威亚死死的盯着他并不说话。

    焦言伯只能叹了口气“苦工估计是十死无生吧,难道卫士们也有难言之隐?”

    威亚听到焦言伯如此说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果对方不说出这个理由的话,他是不会把剩下的秘密告诉对方的。

    因为他不需要和不信任他的人合作。

    他苦笑一声:“言伯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若是修建普通陵墓,我们卫兵自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但如今这是皇家皇陵,恐怕我们的命运和苦工差不了两样。”

    威亚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继续道:“只要淌了这趟水,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说着他突然面目狰狞了起来。

    “我们这些卫士们在来到这里之后就已经在兵部除名了,理由是遭遇突厥骑兵的埋伏,全部阵亡!可笑的是我们还在这里继续为朝廷卖命”威亚说道这里,脸色黑青,显然他为此感到万分恼怒。

    “噢,还有这样的事情!这些应该是兵部的机密,敢问威亚兄是怎么知道此消息的?”焦言伯面无表情谨慎的问道,因为他并没有从对方的话中找到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威亚看了看焦言伯,却在他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一咬牙一跺脚。

    “言伯兄,既然话已至此。那我就实话告诉你。我有一个远方的表叔在朝廷里当值,而且官品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