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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后宫宠爱第1部分阅读

    后宫宠爱

    作者:不详 字数:21452字 包:

    (一)一双会变型的|乳|房

    我的后宫宠爱逐个数。初恋最难忘,所以妙姨荣登我后宫至爱的榜首。我的 艳史罄竹尽书。说来历,我只是读书不成的小子。

    初中勉强捱完,升读社会大学。父母望子成龙,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我辜负了他们。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姐姐却大学毕业,在某上市公司做高级行政人 员,是个女强人。我被比下去,表现得很没出色。

    天生我才必有用,我在花花绿缘的世界打滚。行行出状元,因为我对女人头 顶何止三千的烦恼之丝有几分心思,手艺很快上手,再加上对女人的心事够细, 这比手艺一样重要,令我不但能把女人的头发理顺,连她们寂寞的心和饥渴的肉 体也夺到手上。

    现在,我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发型师。

    城中着名的胭脂马,包罗了名门闺秀、艺人歌星、商界女强人、很多都给我 的「骑功」所折服而收归「厩」下。这并不是收费服务项目,床上的节目,是工 余打打「友谊波」。

    「打波」者,即球赛也。我玩她们胸前的|乳|球,她们弄我胯下的「波(弹) 子」,纯属友好之间的情谊,游戏性质。我经营的是发型屋,不是「鸭店」,我 的专业精神是我的女人们所尊重的,首先要声明。

    厩下佳丽和「后宫」宠爱不同。既称为「后宫宠爱」,是己经和我有极亲密 关系,甚至「有名份」的那些女人。而基于不宣的原因,只有那些原本和我有很 密切关系的女人,才可以给纳入我的「后宫」里。说俗一点,或白一点,是亲上 加亲的安排。

    第一个要说的是妙姨,和她永远是赤条条、火辣辣那般剌激的。因为她是我 的初爱。

    她是我老妈的一个「年轻版本」。我老妈叫「阿娇」,她叫「阿妙」,比老 妈少几岁。同父同母,但性格各异,凡我老妈不做的,她都做了。她打扮性感入 时,爱好时髦玩意、流行音乐、贪玩而不用功读书,带我去「派对」,逛街。我 少年时代已封她做偶像,老妈却埋怨她给我坏影响。

    我是在她|乳|沟的掩映之下长大。

    少时,她俯就我,一对没|乳|罩束缚的|乳|房,就在她的低胸大领口向我倾斜, 像要把水倒出来的样子。儿时的照片记录了我如何像双猴儿,爱攀住她的超短裙 下的修长玉腿。她的裙摆张开像罗伞,我钻进去挡大阳。在我记忆之中嗅到的第 一阵女人味,以后的猎艳生涯,是对那种味道的回味和追寻。

    为什么妙姨会是我能记得起的儿时玩伴?是拜老妈的安排。妙姨每次来访, 老妈总是打发她带我去逛街。妙姨一双白花花的美腿,太炫目耀眼,摆在老爸面 前,会令他老人家色迷迷地盯住。

    升到六年级的那个暑假,我开始长高。妙姨把我仍当作小孩,拉住我的手上 街。我们好像没有代沟,甚至令到街坊错觉以为我拍拖了。我开始对泳滩上的性 感比基尼泳衣看得瞪着傻眼,她却不理会,反而愈来愈暴露她的身材,招惹男人 的注目礼。而浑沌初开,在波光臀影之中,认定了我的妙姨最美。

    最要命的是她一张烈焰红唇。热毒的太阳和对女体的遐思,叫我唇干舌燥。

    我对俯卧着晒日光浴的妙姨说,要喝点水。她没回应,似是睡了。找到个饮 水喷泉,张开大口狅饮,忽然有一张似是熟悉的小嘴呶着,像火舌一般喷过来, 与我共饮。我的心儿不期然卜卜的跳跃,面红耳赤。

    红唇的主人是妙姨!

    饮毕,她挺起腰。两个|乳|球,从半杯罩泳衣沉沉坠下,伸展,差不多要将一 个浪潮扑过来之际,慢慢地向上升,|乳|波荡漾,回复半圆球体原状。

    她不经意的,甩一甩长发,整饰肩带和歪斜了的杯罩,把|乳|球的波浪略为平 息,对我嫣然一笑。

    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见我为她脸红吧。

    那个晚上,我做了个绮梦。梦里我没做什么,还不懂做嗳,即是做梦时尚未 有做嗳的场面。只要梦见她那张红唇,那双美腿和会伸展变型的大|乳|房,我就会 亢奋,梦遗了。

    从此,她就做了我的梦中情人,并照着电影和黄铯小说里的情节,和妙姨做 爱,直至她把我的梦想变成现实。

    (二)倾倒在裙底绮丽的风光

    我甘心人家把我看低一点。在老爸眼中,我是没出息,不长进的废物。老妈 老把我和老姐的学业成绩比较,我根本不是读书材料。我更乐意做妙姨面前一个 长不大的小孩,担心长得大高就会失掉很多好处。事实上,我比同龄的同学懂的 更多,见过不少世面,这拜妙姨带我出去见识得多所赐。

    妙姨可能还未留意到她的小姨甥日渐长大了,她曲线凹凸的肉体会为我制作 种种滛秽的幻想。而且她性感的衣着打扮,也叫我对她神秘的女体产生好奇心。

    我搞不懂的是为什么妙姨、老妈和姐姐都是女人,但她穿的内裤和|乳|罩的颜 色会那么香艳?款式那么新奇夺目?她戴不戴|乳|罩也成为我关心的事情?有时她 戴了|乳|罩,两个|乳|房之间的那条小沟会深一点,窄一点,一眼就看得出分别。于 是,每当快要见到她时,我会开始猜想她裙下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上身会不会真 空?当然会费点心思去窥视,查证。

    我比较愿意妙姨不戴|乳|罩,她向我走过来时,汹涌的波涛拍岸,十分惊险。

    我和她捣蛋,令她大发娇嗔的光景最好看。她双臂交摺在胸前,作严肃状, 向我责骂,却把大胸脯托得更高更挺。

    她骂我时,我不看她的嘴巴,只盯住她两颗像要戳破衣料,随时蹦出来的|乳| 尖。挂在胸前的|乳|房,随着她的语调和激动的语气,不住颤动,尖突的|乳|尖像两 颗子弹,瞄准着我的眼睛射过来。

    当然,我下身那个小东西,一接收从妙姨的高峰的两点而来的信号,马上像 汽车的天线竿,自动升起,在裤裆可容许的空间,抬得有多高就多高。

    这个惩罚,我要搞尽心思才搏取得到的,我不要她停。但妙姨骂啊骂啊,看 见我嘻皮笑脸,全无悔意,方才明白中了我的诡计。我是有心惹她的气的。

    我不愁没法子看她穿来的内裤的乾坤。她坐下来时,假如摺叠起双腿,就会 做成交叉的线条,把焦点聚集在她裙底下那个神秘的地方。两条长腿,从小腿瓜 一直向上流动的孤线,会变得很肉感。我会挖空心思,寻找合适的角度,通常是 从一个低角度看过去欣赏美腿。我的审美眼光可能就从那时练就出来的。

    在裙下走光处,隐若看风雪白的屁股贴在沙发上的接合处,一片小布条遮住 她小便的地方,那是妙姨的大腿最具观赏价值的姿态。

    如果妙姨以那个姿势坐着不动,我甚至会看跑出来的纤毫。她两条玉腿可能 太长,坐在我家的大沙发上,不知如何安放,常交换摺叠。就在那闪亮的瞬间, 或她不经意的把膝盖分开来,那怕只是让出一个小隙逢,那大腿深处的三角布块 的,不论是什么色彩,就会变成深坑里的巨龙张开的嘴巴,把一团火烈喷出,直 扑过来。

    猜中了或猜不中,我一样开心。因为这个节目的主旨不在我的预测,而在寻 找答案的过程。

    我这样明目张胆的偷窥,那个好管闲事的姐姐,总是看不过眼,每在我看得 入神时,就当着妙姨和老妈面前,揭发我,「阿维,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

    「明明看见你偷偷地看妙姨的裙底。这样看妙姨不礼貌。」

    「又不是看你。」

    我不低头,她就向老妈告状。老妈把我宠坏了,总是不责骂我。她看一看妙 姨,妙姨倒不在乎,有时会替我打圆场,叫我到她那边去。

    姐姐就恼得呶起嘴巴,说:「我没有那么猥亵的弟弟。」妙姨之妙,是在拍 拖之时,常带着我去,二拖一要我做「电灯胆」(灯泡,意即别人谈情时夹在其 中)。妙姨的男友多的是,追求在她石榴裙下的如穿花蝴蝶,我都认识。老妈很 担心妙姨嫁杏无期,常在我口中打探她的恋爱行情。当然,我虽然知道她和谁约 会,却搞不清楚她和谁谈恋爱。

    妙姨和男友约会,是一幕又一幕的儿童不宜的场面。

    在黑暗的戏院里面,她的男友肆无忌惮地在她短裙下修长而光裸的大腿上乱 摸,或把他的手不知如何探进她内里的真空,把她丰满而柔软的豪|乳|拿在手中又 搓又揉。当我听到妙姨在她男友耳边不住地说,不要啊、不要啊,我的小外甥在 旁边咧。这时候我就知道好戏上演,银幕上再剌激肉紧的画面都不能吸引我。

    我见过一个男人,妙姨应该是很喜欢他,没有说不要,而且让他把她的内裤 脱了下来。这必须有妙姨充分合作,挪移臀部迁就一下,才能办得到。那个男人 的手撩起了她的短裙,探进了妙姨的大腿深处,不住地蠕动。

    妙姨的腿张开,似在享受给人非礼。在银幕反射出来的光,我看到一对迷离 的眼睛,装作看戏。

    我曾想到一个考智力的难题。在黑暗中,女人能否凭掌心与肌肤的接触,辨 认得到摸她大腿的是谁?我十分希望有机会在妙姨的大腿上试一试。那一定是很 过瘾的。

    就在那个我发现了妙姨的烈焰红唇的夏天,她要我陪她去赴朋友的派对,地 点是个僻静的泳滩,他们租了间渡假屋,在那里烧烤,跳舞。

    到达的时候,我发现她其中两个男朋友同时出现。

    以前,在这些场合,我只顾吃个饱。好事的,会过来问我——有关我和妙姨 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一个传言,我是妙姨的儿子。这些人试图旁敲侧击,找出真 相。我实话实说,他们反而不信。

    再说那个派对,未到达之前,我就感觉妙姨有点心情紧张,不像平时的开心 派对。

    烧烤时,妙姨见到那两个男人就像碰到冤家对头,马上想走。主人家好像很 有面子,留住她,她就不敢离开。妙姨要我一直坐在她身边,替她烧烤,她自己 只管喝啤酒,喝个不停。妙姨对两位男朋友的态度极为冷淡,拒绝他们搭讪,谁 邀请她跳舞也不答应。

    为要避开他们缠扰,勉强我做她舞伴和她跳舞。

    很惭愧,我跟妙姨去过舞会,光是管吃东西,喝汽水,未曾跳过舞。我太矮 小了,没有人把我放在眼内,只有在旁看的份儿。

    妙姨和我面对面地站在一起,注意到我放暑假之后长高了一点,比妙姨仍矮 了一截,但踮着脚可以攀得上她的胸脯。她把我拉近她,贴着她时,把我的手放 在她的纤腰,叫我抱住她。她身穿低腰牛仔裤,裤头因摆腰而滑落,我的手乘机 下滑,占她一个小便宜,摸着一截细滑的肌肤。

    但是,眼前的一双高插入云的巅峰,不容一件细肩带小背心包住,正在从我 开窍以来,在最贴近的距离,与我相遇,我的鼻尖简直可以嵌入她深坑似的|乳|沟 里。我看到她的|乳|罩了,戴的是滚蕾丝边的|乳|罩,我也看到她|乳|房整个的轮廓, 敛藏在罩杯里。

    度假屋的冷气机好像有气无力,扩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歌手的歌声变得嘶 哑。妙姨的体温上升,向我迫过来,额角和|乳|沟渗出汗水。妙姨的一对|乳|房随着 音乐摇晃,我照着她|乳|房的摆幅起舞,竟然很合拍。妙姨奇怪我哪儿学会跳舞, 我说,偷师学的,每次看见别人踏着各种舞步,把节拍和动作都记在心里。

    而她的|乳|房正临场指导着我,如何进退摇摆。

    她那两个男朋友各拿住啤酒瓶,一直虎视眈眈。妙姨强作镇定,不时左右顾 盼,留意他们的举动。我想,虽然享受着和妙姨贴在我脸上的大|乳|房跳舞,但她 不能整晚和我跳舞去逃避他们,而且我也累了。

    正有此想法时,主人停了音乐,宣布派对结束。他说,下一场节目开始。每 一位在场的女士,必须陪一位男士睡觉,否则就是和他抬杠,会惹他发怒的。

    来者原来都是一双一对的情侣。主人自己已有女伴,剩下来的,只有妙姨, 她两个男朋友,还有我。

    很明显,主人是为那两个男人出头,要妙姨和她们摊牌。

    「阿妙,他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友,你也和他们都是好朋友,任你选哪一个, 我都一样高兴。我把最好的房间床留给你们去享受。」主人笑眯眯地对妙姨说。

    妙姨面有难色,对派对的主人家说:「老大,我们出来玩,为了寻开心,不 能勉强。今晚可以容许我不参加这个游戏呢?」

    「阿妙,你说我为难了你吗?你叫我老大,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吗?这是我们 的老规矩,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没有理由推却的。你一定要选一个陪你睡觉。谁 没给你选上,他不能怪别人。不忿气的回家,自己砍自己一刀。」

    我未见过这种场面,以我这般年幼,已经嗅得到火药味,给吓得全身发抖, 觉得尿急,倚在妙姨身边。她拉住我冒汗的手,紧紧地握住。她没有看两个男人 一眼,对发号令的人说:「你说,我要今晚一定要选一个男人?」

    「只要我选一个男人和我睡觉,你就满意。」

    「你说得对。我要说明,怕你抵赖。睡觉的意思是要和他搞嘢(做嗳)。你 明白吗?你们搞过的,今晚看在我面上,再搞一次。」

    「好的,一言为定。」妙姨的眼睛扫过那两个神情焦灼的男人。妙姨顿了一 顿,向我看过来,然后对老大说:「今晚,我就和他搞……」

    (三)那个夏天我忽然长大

    「阿妙,你想」玩「(戏弄)我吗?那个」细路「(小屁)毛也未长出来, 你说要搞他?」

    妙姨说:「你说的,和任何一个男人搞都可以。阿维是个男人,今晚我就和 他睡。」

    「呵呵,阿妙,你」好嘢「(有种),宁愿和儿子搞,也不给他们两个搞, 他们两个实在不争气,我做老大的帮不到他们。好的,你取了个巧,,看看今晚 你们两母子能在床上搞些什么花款。搞出汁(要射)来才收货。」

    「你说完了,现在我们可以入房吗?」

    那两个男人仍不甘心,其中一个,我亲眼看过妙姨在戏院里让他脱内裤的, 说道:「阿妙,你真的那么绝情?」

    另一个有心欺负我,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哗,细路,你老母要和你搞 嘢喎。你搞过没有?要不要我教你怎样上你的老母?」

    妙姨一条玉臂张开来,揽着我,对他说:「我们怎样搞,我们的事。总之, 有嘢给你们看。」

    整晚灌满了一肚子汽水,有人给我啤酒,我也照喝,没上过厕所,已经想撒 尿了。妙姨说要和我搞嘢,老大唬人的语气,令我一阵寒气袭上心头。

    他们把我和妙姨说成是母子乱囵,我觉得是对妙姨莫大的侮辱和嘲笑。我想 为她辩护,告诉他们:「妙姨不是我的妈妈,不要说她要和儿子搞?」

    但是,我承受不了那个冲突,当妙姨把我搂在怀里,和她有相依为命,有难 同当的感觉。霎时,虽然尽力闭气忍住,膀胱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一泡滚热 的尿,撒在裤裆里。

    正在打量我的那个叫老大的看见了我强忍着尿的神态,好像s精似的亢奋, 他就笑得更大声,说:「呵呵,阿妙呀,你真妙。看你个仔,裤裆湿淋淋,未搞 先射,很有意思。太妙了。今晚留下你们两母子慢慢享受吧。」

    原本想护花,变成丢了妙姨的脸,真的无面目见人。妙姨抓住我的手,赶快 跑到我们的房间里,锁上门,听一听外面没有动静了,才舒了一口气。蹲下来, 看看我湿了一大片的裤子,用从未听过的温柔的语调,对我说:「阿维,刚才没 吓坏你吗?」

    「没有。」

    「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你会为妙姨做吗?」

    「妙姨,什么事我都会为你做。」

    「你知道要做些什么吗?」

    「要和你……搞。」

    「你过女孩子没有?唉,问你都多余。」

    「我做过。」

    「你真的做过?跟谁做过,要说真话。」

    「我……其实我没有做嗳,只是发梦做过。但我懂得怎样做,我可以帮你做 的。」

    「好吧,我们试一试。」妙姨把玉手放在我的裤裆上,摸了一把。我感觉她 心里说不妙,但她很温柔,很体贴地对我说:「你脱掉裤子上床去。」我问她, 内裤要不要脱。她说,都要脱掉。忽然,我觉得在妙姨面前露出屁屁很尴尬。

    妙姨从小看着我长大,小时候我光着屁股任她看,她替我换尿布,洗澡,穿 衣服。过了几年光景,我白天晚上满脑子都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