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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话第48部分阅读

定,但应该是他们,就是监视你的人。”

    我只知道除了四大家族之外,还有一股外来势力一直潜伏在我们身边,只是我一直不知道这股势力究竟来自哪里,木老太告诉我说:“是长沙那边追杀眼儿爷的人,你日后会知道的,所以你回洛阳之后一定要小心,他们盯你盯的很紧,你应该也已经感觉到了!”

    第一百九十章 事实真相

    王二瞎子的死是一个意外中的意外,这更让我知道了这一支势力的恐怖,也更加好奇这究竟是一支什么样的势力,渗透得如此之深。

    当晚我住在了木老太在格尔木的房子里,看她的样子似乎已经在这里住了一阵了,她也和我详细说了当时他们的计划,我不得不佩服石头的心细和考虑事情的周全。

    和我们一起进去那陵格勒峡谷的那个人的确不是木老太,但她也不是外人,木老太说她是周家的四太太,从遇见我们开始就是她一直在扮演着木槿容这个人。

    因为就算在洛阳,见过木槿容的人也并不多,除了当年的队伍和一些知情人,几乎没人知道,所以有她来假扮,也没人怀疑,可是有一个人却知道她是假的,那就是周顺,这也是为什么要带上他的缘故,因为带在身边总好过于他在幕后搞鬼。

    周顺虽然是周家的人,但和周家明显已经不在了一条心上,特别是在他得知了自己的身份之后,他更加为了探寻这里面的谜团和长沙那边暗暗联系上,这次格尔木的盯梢就是拜他所赐,否则这一路上我们也不会遇到这么多麻烦。

    提到周顺,我不禁想起他临死时候的样子,虽然他如此做,但是我觉得他一直都活在痛苦之中,特别是知道了这样的身世之后,所以最后他选择了彻底的死亡,毕竟没有几个人能会像我这样坦然接受,而且我自己也非常惊讶,我竟然就这样平静地接受了自己身世的离奇。

    这样的话就可以推测出,我们一直是和假的木老太进去了那陵格勒峡谷,而真的木老太则一直在格尔木。从后面木老太与我去找王二瞎子的情景来看,她和王二瞎子不但认识,而且还经常碰面,因此我几乎可以可定,木老太一直住在格尔木,可能和王二瞎子一样,在探险结束了之后,就一直住在了这里。

    至于为什么住在这里,她没告诉我,但我猜测着估计和“那个地方”有关,毕竟要进去那陵格勒峡谷,格尔木是必经之地!

    而且照着这个思路下来,我基本可以肯定周老太爷也是我们一边的人,他既然能帮着木老太和石头对周家撒下这个谎,那么他就不会是周顺身后的那个人,现在周顺身份明白了一些,我对自己的猜测又起疑了起来,也就是说周顺身后的那个人不是眼儿爷,而是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已经掌握了周家内院的势力,如果说的更明白点儿,就是在这点上,周顺没有和我说实话,他在误导我的思路,那时候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搞得我们内乱,他们好坐收渔人之利。

    只是四大家族关系紧张那是不争的事实,这里面只怕还另有原因,或许也真是四大家族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也说不一定。

    可是即使和我们一起进去的不是木老太本人,但是前后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这也让我觉得这始终很蹊跷,而且后面在纣王墓里见到的木老太,我不觉得她是另一股势力的人,她更像一个突然出现的搅局人,无论是石头他们还是另一股势力,都没有意识到她的突然出现,也就是说,她是整个计划中的最大变故,而且,她给了我血玉。

    想到这里我提起了血玉的事,木老太说她并不知道血玉这件事,这越发让我有了他们计划已经彻底失控的感觉,或许周家的长房也不知道血玉的事,而这块血玉,是被后来那个假的长房交给了我,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之下!

    可是潜入我房间里面拿走了摸金符石刻的又是谁,而他们为什么不拿血玉,却要拿这件东西,而且连同赖皮给我的烧坏的碟片和已经烧坏的电脑也一起带走,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摸金符石刻对他们来说很关键,还有,他们不知道这张碟片里面的内容,因为他们拿走了碟片碎片和电脑,就是要恢复数据,还原这段视频。

    想到这里,我突然后悔自己没有细细去看这段视频,兴许是赖皮想从这张碟片里告诉我什么也说不一定,只是其中的细节我并没有来得及多看!我不禁暗暗后悔自己的大意,但是现在已经为时过晚。

    然后木老太与我说了赖皮,说到赖皮的时候,木老太也皱着眉头,他说赖皮这个人很是看不透,看上去嘻嘻哈哈的,可是城府极深,而且木老太也说听闻他早些时候是在长沙的,后来才来到洛阳,似乎他和长沙那边也有联系。

    我想他会不会是第二个周顺,木老太说现在她也不敢确定,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他是跟着眼儿爷的。

    这个我在迷失之地见到过,只是现在我已经觉得有些分辨不清楚那究竟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场景,因为按照我在里面的推断,赖皮应该是在西拉木伦,才几天的功夫他就又重新出现在了格尔木,虽然说这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我觉得是其他原因的可能性更大。

    后来我问起了在“冯四”住址地下室那个人的事,因为起先我一直认为这人是“冯四”,可是后来却发现是不是,为了确认,我重新问了一遍木老太,木老太说他的确是郭麻子,而真正的“冯四”已经失踪了,自从郭麻子将他带回洛阳之后,他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我的出现。

    我试探着问会不会是因为他的确已经死了的缘故,可是木老太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而至于为什么不可能,她没有具体解释,她只是说如果他死了的话,她不会不知道的。

    那么这是不是间接在说,我其实就是“冯四”,但是一想到这里,我就想起那一段视频里“冯四”的眼神,直觉告诉我,他才是“冯四”,因为从他的眼神里我觉得我和他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被封在棺材里面,这时候我才想起赖皮描述石头睡觉时候的情形,现在事实证明赖皮说的不是石头而是我,那是不是说,躺在棺材里睡的应该是我才对?

    想到这里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联系一样,视频里“冯四”的确是躺在棺材里,虽然棺材是密封的,可是他的确是活着的,而赖皮说他去的是周家的内院,也就是所谓的禁地,那我突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猜测,会不会周家所谓的禁地,其实就是一片墓地,或者说,本来就是一片墓地,所以里面才不会有人居住,而成为周家的禁地,让人谈之变色。

    而且不单是周家,四大家族老宅都是这样,我再次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所谓的内院和外院其实就是活人和死人之分,活人住在外院,而死人住在内院,那么内院就是四大家族的墓地所在!

    而所谓的内院当家,只怕就是守墓人!

    究竟这个猜测对不对,那要等我回到洛阳进一步证实才能做下一步的论断,我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大,而且石头也许就是守墓人之一!

    那么再联系到四大家族的渊源,如果他们真的起源于女娲氏族,那么就可以解释这其中一系列事件的关系,同时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在西拉木伦出现的尸乌会出现在周家老宅,为什么周老太爷养的花都是只有西拉木伦才有的品种。

    而至于其他家族的老宅深处我没有去过,所以不知道他们的内院又是什么样子,我在陈家老宅的那段时间,也从没有去过内院,顶多就只去过祠堂。

    我只觉得自己已经有了线索,却又像是在一个迷宫之中打着转。

    后来木老太和我说,如果我真的想找线索,可以去石头的住处看看,虽然石头不可能留下什么重要的线索在那里,但是只要我足够细心,总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

    木老太也说了与赖皮类同的话,她说从今以后我必须自己小心,洛阳各方势力的关系已经变得相当微妙,如果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的话也许什么都不会察觉,但是如果我想要变成一个不一样的冯四,真正成为人们眼中的小四儿爷的话,那么我就势必要被卷入到这场风暴中心之中去。

    但是木老太显然要多为我考虑了一些,她说,如果我在洛阳当真走投无路,可以试着投靠季晓峰,因为四大家族已经被渗透得七七八八,洛阳的这一场变故多半就是因为这个缘故,而季晓峰的鬼市则不同,这些势力想要渗透进去并不是很容易。

    听木老太这么说,周顺临死前的话再次回荡在我的脑海,他说“冯四”叫冼广海,让我去查这个人,他还说季晓峰在鬼市里藏了一个十分重要的秘密,四大家族都不知道,那是不是他已经在暗示我,四大家族已经不安全,洛阳鬼市是惟一还没有被渗透的地方?

    我这样想着,这一切的一切,只有等我回到洛阳才知道了,而那时候,就会是将我彻底打磨成一个圆的时候!

    第五卷 鬼城阴尸

    第一百九十一章 谋划-1

    我是一个人回到洛阳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周老太爷竟然亲自来接我,我看见他在人群之中远远地就招呼我,让我煞是感动了一番。摸金手生死未明,石头凶多吉少,赖皮神秘失踪,就连周顺也已经死在了那陵格勒,我觉得我身边再无一个所谓的朋友,回到洛阳,不免有些怅然若失。

    这么久不见,周老太爷似乎消瘦了许多,大约是因为洛阳变故的事,但是见我回来,他依旧很高兴,只是他的笑容里多少带着些悲伤的味道,他知道周顺已经死了。

    一路上他一直念叨着周顺小时候的事,他如何顽皮如何淘气等等,看得出,周老太爷是很宠溺着周顺的,这时我也才知道,就算周老太爷,他也是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老人。

    我一直没有吭声,周老太爷念叨了一阵自知失态,才转移话题说木老太已经将我们在那陵格勒峡谷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他了。他已经知道了石头的事,我觉得在说到石头的时候,他的表情变得和王二瞎子有些类似,我隐隐觉得,不单单是王二瞎子,或许这季晓峰的整支队伍都已经把希望寄托在了石头身上,而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希望,我却不知道。

    可是偏不逢巧,石头就出了事。

    周老太爷在路上绝口不提洛阳变故的事,他只说,我回了周家若是看见了不寻常的事不要慌乱,如果真出了乱子,要第一时间告诉他。

    我从周老太爷的话里面隐隐听出了一种局势无法掌控的无奈,我与周老太爷说:“我要去‘那个地方’找石头!”

    周老太爷的震惊不亚于王二瞎子,虽然他觉得难以置信,但是却没有说丧气的话,他只说:“如果你要去,我会尽全力帮你,但是我一个人力量有限,如果你能说动季晓峰或许希望会很大,只可惜王二他却没能来洛阳。”

    我想这些一定是后来木老太告诉周老太爷的,看得出虽然木老太在格尔木,但是和周老太爷一定有着很紧密的联系,这让我觉得,木老太和王二瞎子,就像是安排在那里的哨兵一样。

    到了周家老宅,我依旧住在以前周老太爷的小院,虽然我不在的时候这里也都有人打扫着,但我始终觉得有一种衰败的死气。

    可是,只是回来的第一天,我就遇见了一件古怪到不能再古怪的事,我在周家看见了周顺。

    那时候我正从小院出来,可是院门才打开就看见了周顺,他似乎是要往内院去,见我出来他止住步子,斜过头来和往常一样笑着喊我小四儿爷,我当时愣在了原地硬是没反应过来该如何回答他,因为我知道周顺已经死了,看到一模一样的他出现在周家我的确被惊住了。

    然后我看见周老太爷也缓缓正从内院走出来,他见了周顺表情和平时根本没有两样,依然笑呵呵地,让我怀疑当时和我说起周顺死讯悲伤的周老太爷完全就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我仔细地打量一遍周顺,却看不出任何端倪,我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真巧!”

    我边说边狐疑地看了一眼周老太爷,周老太爷脸上挂着常年不变的微笑,看不出表情,我在心里盘算着这事的蹊跷,想这个周顺铁定是假的没错。

    我想着再冷冷地看他一眼,他似乎并不是故意来找我的,他只说他还有事就往内院里进去了,周老太爷这才收起脸上的笑容和我进得门来,我犹豫着这事该不该问,周老太爷自己反倒先说了起来:“我看你这般惊讶的表情,一定是很不敢相信吧?”

    我点点头,周老太爷一脸平静,我问他:“老太爷你不会真当他是周顺吧?”

    周老太爷却说道:“槿容的信息绝对不会有误,她一直在格尔木,如果顺子真从里面出来她怎么会不知道,只是现在我们都没有足够证据拆穿他,可即便是真的顺子对周家也已经有了二心,就算已经知道这是假的,我们也鞭长莫及,拿他无可奈何,所以你当且忍忍,假的真不了,他总会露出破绽来的。”

    其实刚刚我是想趁着清闲的功夫到内院去找找石头的住处,却不想遇见了周顺,不过周老太爷也在,不如说与周老太爷听听,也好讨个主意,我在周家人生地不熟,也只能信任周老太爷了。

    听到我要去石头的住处,周老太爷沉思一会儿,他说我一个人去的话可能会有些不妥,如果我真要去看的话,他可以带我去。

    如果有周老太爷带着的话那最好不过了,内院是禁地,外院的人除了周老太爷没人可以进去,而且我进去过一次,里面像是个迷宫一样,我初次进去根本摸头不着脑。

    说走就走,我将门窗关上,周老太爷特地提醒我将门锁好,我这才想起以前周老太爷住在这里的时候就有这个习惯,无论出去哪里一定要将房门和院门一起锁起来,我想这里是周家老宅,难道他还怕闹贼不成?

    但我还是照着周老太爷的习惯将门窗锁紧,这才和周老太爷出来,在进去的时候,周老太爷叮嘱说如果在里面碰见了人,我不用吭声,他来应付就行。

    我点头应着,周老太爷带着我拐进蜿蜒而曲深的墙道儿,他格外嘱咐说让我记住进来的路,过会儿他可能不能陪着我,他还有事,让我自己小心些,我知道周老太爷肯定是个大忙人,于是一一应了,边走边记着路。

    整个内院里面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就像一座坟墓一样,这越发肯定我之前的猜测,这里面果真是不住活人的。

    周老太爷带我拐进一个小院门口,这座小院没有院门,只有一块屏风,屏风是一块巨大的黄冈岩,上面一片空白,挡在院门口。

    我和周老太爷绕过屏风,院子里有一口井,在院子的正中央,我随意瞥了眼,是一口枯井,一眼看下去有些看不到底,但明显是没水的样子。

    周老太爷指着我们进来正面对着的屋子说:“石头以往就住在里面。”

    这虽不是一个四合院,但是左右还有两间房子,看样子也是空着,我问:“那这两间呢?”

    周老太爷说这两间都是空着的,石头喜欢清静,所以这院里就他一个人住。说完周老太爷又叮嘱了一遍让我自己小心,自己就先走了。

    我走到屋子前将雕花木门推开,可能石头在周家的确让人避之不及,他住的院子不但没有院门,甚至屋子的门上都没有上锁,而且我推的时候,感觉摸了一手的灰,也就是说,石头已经很久没回来过了。

    进入到屋子里,我将雕花木门合上,里面的摆设很简单,没有床,整个屋子里只有一张木桌和两个木方凳,其他的东西再无其他,甚至连床都没有,更没有赖皮所说的棺材。

    我想石头不但人简单,就连住的地方也简单到极致,甚至这里面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了其他东西,果真如木老太所说的,这里根本无迹可寻。

    我想石头这么谨慎细心的人,是一定不会在他不信任的地方留下任何痕迹的,之所以说是不信任的地方,从他上次回来偷偷摸摸地潜入到周家老宅就看得出来,他虽然住在这里,但是对这里却是防着的,也许是不信任里面的一些人,也许是他察觉到了这里面存在未知的危险也说不一定。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