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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皇商猎妻 第2部分阅读

    家主母呢!阿烈在心里下了结论。

    “哦?看不出来你想得还满多的。”不清楚的人还以为是阿烈要娶老婆呢!

    “当然!做主子的人不留心,小的当然得多想一些。”阿烈还真以为主子是在夸奖他,挺得意的,可是他的得意在听到皇甫执义说的话后完全消失无踪。

    “不过,我可不觉得连玉良有什么心眼,眼下我是比较中意她,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搞不好她真的会是你的主子也不一定。”

    阿烈只得恭敬地应了声,“是,小的明白。”

    *****

    连玉良这两天总用各种借口避不出现在皇甫执义面前,为此孙绣娘来过她房里数次,每回都被她赶回去。

    会避着皇甫执义,原因是她见到他总会紧张不已,心跳快得像似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她怕那种陌生的情绪,他在不久后将是连如意的夫婿,是自己的姊夫,她的心本来就没有为他心动的资格。

    午后,连如意来找妹妹。

    “玉儿,你是怎么了?这几日除了到娘那请安都待在屋里,也不跟大伙一块吃饭?”连如意牵着连玉良的手,把她拉到身边坐着。

    “这些天我总觉得懒洋洋的,不想动,所以就待在屋里看百~万\小!说。”连玉良解释道。

    “是吗?可是你也别把自己闷坏了。”连如意觉得妹妹不似以往开朗活泼,于是关心地叮嘱。

    “嗯,我知道,你别替我担心。”连玉良回话后,吞吞吐吐地唤着连如意:“姊……”

    “什么事?”连如意温柔地看着连玉良。

    “你……你觉得皇甫公子如何?”连玉良问完后,注意着连如意的反应。

    听到妹妹问的话,连如意的俏脸微微一红,害羞地低头,“什么如何呀?也没觉得有什么呀!”

    “我的意思是……你喜不喜欢他?”连玉良干脆直接问,心提得老高地等着连如意的回话。

    “也没想过喜不喜欢,反正一切交由爹娘做主就是了。”连如意娇滴滴地红着脸,害羞地说道:“我没有意见。”

    “这样呀!”说是听从爹娘做主,但一看连如意的反应,就知道她是喜欢皇甫执义的。

    连玉良心里酸酸的、紧紧的,她不了解为什么听到姊姊的答案后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夜里,回想起下午与连如意谈话的情形,连玉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成眠。

    觉得心烦不已,她干脆翻身下床,随手披上一件薄薄的长衫,出了房门,往连府后的湖上凉亭走去。

    微凉的夜风一阵阵吹抚而来,让连玉良走动间衣衫随风飞扬,身影在夜色掩映中,就像误落凡间的仙子般美丽……第三章走进亭子里,连玉良面对着因月光照射而波光闪闪的湖水,将身子斜倚着围栏,傻傻地盯着湖水发呆。

    她没有发觉,身后一路尾随她而来的皇甫执义。

    他无声无息地站在她身后离她三步的距离,轻风抚动,撩起她未盘起的长发,让他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

    深深地将她的味道吸入,皇甫执义感觉全身的血液像似地集中到了下腹。

    “玉儿……”他开口轻唤,嗓音因为情欲纠缠而略显沙哑。

    连玉良被身后的呼喊吓了一跳,受惊地转过身子,看清了眼前的人是皇甫执义,连忙站起身想要绕过他离去。

    皇甫执义拦住连玉良的去路,用健壮的身躯将她逼得一步步后退,直到她的脚抵到她方才坐的位置而无法继续后退为止。

    毫无退路的连玉良紧张地开口,“皇甫公子,夜深了,我该回房了。”

    “你在躲我吗?”皇甫执义故意站在连玉良身前。

    “没……”就算是,也不能承认呀!连玉良嗫嚅轻语,回避着不肯直视皇甫执义。

    “是吗?可我为什为觉得你是有意避着我。”这是事实。

    “我要回房了,我……”这种时辰、这种地方,要是被人看见了可不得了!

    不听连玉良说完,皇甫执义伸手将她推靠在亭柱上,把她圈在怀里,直接限制她的行动。

    因为背部突然接触冰凉的石柱,连玉良轻叫了声,“啊……”

    微张的小嘴正好给了皇甫执义机会,他低头吻向连玉良,灵舌不客气地伸入翻搅,品尝着她的甜美。

    “你的味道真好、真甜……”有力的舌寻找到香软小舌,不停地纠缠吸吮。

    “唔……”连玉良被吻得晕头转向,从口鼻处不断涌进皇甫执义的气味。

    从未被人如此亲密地接触,连玉良甚至忘了如何呼吸,被吻到喘不过气,不住地用小手推着皇甫执义紧抵着她的胸膛,身子蠕动着,迫切地需要呼吸新鲜的空气。

    但是因为从头到脚都被皇甫执义紧贴着,所以连玉良的躯体等于是在他的身上磨蹭。

    “嗯……天啊!”他被她无心的动作挑起了更炽烈的欲念。

    看着被他亲吻过后红艳湿润的娇唇,他难耐地又俯下头,这次的目标是她白皙而泛着莹光的颈项。

    在她颈上留下湿润的红印,大手由腰间向上摸,直到找到一方软棉柔嫩的隆起,一把握住后,开始用力地揉捏。

    整个人被压在柱子上,难以脱身的连玉良被皇甫执义的气息密密围住,随着呼吸窜入的尽是他成熟的男人气息,让她沉迷在其中,原本推拒的小手忍不住紧抓他强健的手臂。

    养在深闺中的连玉良,哪经得住男人如此的逗弄?虽然被羞耻的反应弄得羞怯不已,但却完全无法抵抗他过分的行为。

    她紧闭双眼喘着气,突然觉得胸口传来一阵温暖的湿意,诧异地往胸口一看,“啊!你……”

    原来皇甫执义已经将她胸前的单衣扯开,用温热的唇包裹住胸前的玉脂,然后托起从衣襟中露出的一抹嫣红,将它送入口中。

    香软温热的软肉抵在舌上,皇甫执义用力吸吮,间或用牙齿轻拉渐渐发硬的|乳|尖。

    全身虚软无力的连玉良也分不清是疼还是痒,只能被迫地感受从胸|乳|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她想阻止皇甫执义,但张开的口中传出的却是娇软的呻吟。

    “嗯……不要……”

    皇甫执义十分享受地将两团软|乳|舔吮得红肿不堪,布满津液的|乳|头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滛秽而诱人。

    抬起头,他重新吻住连玉良的唇,用强壮的脚将她并拢的腿撑开,隔着单薄的布料,将自己火烫肿大的男性抵向她温热的腿窝。

    他不停地深吻着她,左手将她的右脚轻提向自己脚侧,让她的下体因为他的动作而向前展开,紧贴着他的男性。

    接着,他按捺不住地前后移动结实的臀部,不停轻撞她下身的凹陷处。

    “嗯……啊……”两人的唇间不断传出娇柔的轻吟和低沉的闷哼。

    连玉良下体处单薄的衣料被体内沁出的嗳液浸湿,略显透明地黏贴在花瓣上,就连皇甫执义身前的布料也因不断顶弄着她而沾染上湿意。

    他很快便察觉到那股湿意,“小玉儿,你真热情,我真想就在这要了你!”她真敏感,才磨蹭几下,就流出如此香甜的汁液。

    “不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那里不断流出水来?可是那种耻辱的感觉却让她的身子感受到从未体验过的舒服……虽然皇甫执义迫切地想把自己埋进连玉良湿热的体内,可又不忍心让她的初次如此草率地在这种地方解决,偏偏肉体的需要又强烈得不得不宣泄。

    他的欲火烧得又狂又烈,“该死!”低咒了声,他略嫌粗暴地伸手扯开连玉良下身的单衣及亵裤,把自己仍覆盖着衣物的男性更猛力地抵向她已然赤裸的下体。

    “啊!痛……”不适的疼痛感觉让连玉良哀叫出声。

    她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虽然皇甫执义并没有进入她体内,但坚挺的男性却因使力而顶开她湿淋淋的花瓣,微微陷进岤口里了。

    “不要!我不要……”连玉良惊慌地扭动身子,想避开让她不舒服的硬物。

    “小玉儿,你忍一下,我不会伤害你的。”已停不下来的皇甫执义紧抱住想逃开的娇躯,将脸贴在她脸旁,安抚地哄着她。

    “呜……”其实除了不适外,连玉良也感到一股陌生的快意从皇甫执义顶撞她的部位传出,她很害怕,自己的身体出现的反应让她无法理解。

    “乖……”因为连玉良不再挣扎,让皇甫执义更能专心地动作,一遍又一遍摆动着结实的臀部,两人的体温不断上升,他的额角不断滑落汗水,随着g情的动作,挥洒到连玉良裸裎的胸口上。

    她体内不断溢出甜腻的汁液,将两人的腿间弄成一片沼泽。

    终于,皇甫执义体内不断累积堆叠的情欲即将崩溃,从他腰间窜上的酥麻,促使他的臀部更加用力,动作加大。

    “啊……”随着一声低吼,皇甫执义将男根紧抵着连玉良的腿窝,一阵抖动过后,白浊的黏液喷射出来……他粗喘着气,低头看着湿黏的裤子,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像个毛头小子般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欲望,在没进入她的情形下,藉由下体互相摩擦的动作,也能让他发泄出来。

    看来自己真的低估了连玉良对他的影响力!

    看着怀中衣衫不整、浑身泛红、眼神迷茫的俏人儿,皇甫执义爱怜地轻抚她的脸。看她的摸样,应该也有得到些许的欢快。

    突然间,皇甫执义抱着连玉良,将她放在他坐下的腿上。

    因为皇甫执义的举动而回过神的连玉良,难堪地看着被他摆放成面对他、双腿张开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难为情的她,虽然不是很了解方才发生的事,但也明白那是不对的,那不是未婚男女能做的事。

    但她身上还残留着方才激清中,皇甫执义带给她的难以言喻的滋味……伸手将她想挣扎离开的身子揽回,皇甫执义将她的手拉起放在自己颈后,重新抚上她的丰|乳|,“玉儿,你还没享受完呢!我可舍不得亏待你……”

    皇甫执义说话的同时,一面抓握着、间或用两指扭转她的|乳|首,“你看,你的身体多喜欢呀!瞧瞧它变得多硬、多红……”

    “啊……不!我没有……我没有……”连玉良面红耳赤地摇头否认。

    “乖,你好湿……”皇甫执义将手伸到连玉良腿间,手指穿过带着蜜汁的细细绒毛,抚上方才被他顶弄的红肿花芯,轻轻在缝隙间滑动了几下,手指就沾满了滑稠。

    他将沾满嗳液的手指拿给她看,“瞧!你有多喜欢我的抚摸……”不待她反应,随即粗鲁地将它伸进她的口中。

    “唔……”被皇甫执义硬是用两指插入,顿时口中充满了自己动情的气味。真是太丢人了!

    皇甫执义的手指在连玉良口中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顶弄着她的舌头;另一只大手则由她的臀后伸入,配合着放在她口中的动作,将长指顺着藌液伸进她紧窄的甬道。

    “啊……嗯啊……”滛秽的气味与动作让连玉良体内不由自主地挤压着插入的手指,更清楚地感受到被物体插入的快感,不由得主动拱起身子,抵着他的手指蠕动起来。

    满意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享受的连玉良,皇甫执义加快手指的抽动,拇指向前寻找到突起的珍珠,用手一阵按压。

    “哦,天啊!不……”剧烈的快感袭向连玉良,俏臀随着皇甫执义的动作上下左右移动。

    “不……不要了……啊……”连玉良紧抱住皇甫执义的肩,发出尖细的叫声,一股带着香甜气味的液体突然自她体内洒出,让皇甫执义的手被完全浸湿。

    达到高嘲的连玉良,因为第一次承受这种强烈的快感而昏厌过去,皇甫执义立刻妥贴地将她抱在怀中。

    抽出沾满嗳液的手凑到鼻端,嗅闻着她的气味,皇甫执义伸出舌舔了舔,看着她泛红的脸,轻声低喃:“真甜……”

    *****

    第二天一早,连玉良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

    回想起昨夜的事,懊恼的她后悔得好想立刻死去。

    自己竟然会无耻地任男人上下其手,而且还从其中得到欢快;最不可原谅的是,带给她欢快的男人,将是她的姊夫。

    伤心的连玉良,从镜中看到由锁骨到胸|乳|上遍布的红痕,不禁趴在梳妆台上痛哭出声。

    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已经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

    自顾着伤心哭泣的连玉良,连外屋的敲门声都没听见。

    “小姐、小姐,夫人找您哪!”常喜叫了几声,依然不见里头回应,心想小姐可能还在睡,于是迳自推开门向内屋走去。

    没想到,一走进房里,常喜就瞧见连玉良趴在梳妆台上大哭。

    从没见过一向坚强的连玉良哭过,这会儿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能让小姐哭成这样?

    常喜走上前,“小姐你怎……”

    常喜一出声,连玉良立刻惊坐起身,慌张地将单衣拢上,一手紧抓着领口,一手忙将脸上的泪胡乱抹去。

    “谁……谁准你进来了?出去!”连玉良沙哑地低吼,不敢回头。

    “小姐,你……”连玉良遮掩的动作虽快,眼尖的常喜还是看到她身上下该有的红印。

    “我说叫你出去,你没听到吗?”连玉良慌乱地加重语气。

    “这……是!小姐,奴婢在外边儿候着,您……有事就唤我一声。”常喜体贴地不再多问。

    “嗯。”连玉良还是没敢回头。

    直到听到常喜的脚步声走到房外,她才将手松开,两手抓着额头,“天啊!这可怎么办?”不知道常喜看到了多少?

    连玉良心里慌成一团,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将仪容整理好,自己换上衣服,庆幸还好现在是秋凉时节,衣服的领口较高,恰好能遮住脖子上的吻痕。

    整理好情绪,走出房间,连玉良一转过屏风,就看到站在一旁的常喜。她经过常喜身边,走到前厅坐下。

    常喜静静地站在连玉良面前,等着连玉良先开口说话。

    连玉良抬眼看着常喜,声音微颤地唤着,“常喜。”

    “是,小姐。”

    常喜在年前跟府里的副总管成了亲,已为人妇的她,很清楚刚刚在小姐身上看到的那些红印,是男女问亲密过后的痕迹。

    只是,小姐自小养在闺房里,怎么会……

    “你刚刚什么都没看到。”连玉良一字一字缓缓说出口。

    “可是,小姐,你要是让人……”常喜说不下去了,小姐要真是让人……“我没事,忘了刚刚看到的任何事,除非……你想我活不下去。”连玉良淡淡说道。她知道常喜是为她担心。

    沉默了好一会儿,仔细想了想,常喜才回道:“是,小姐,奴婢现在才刚进门,要请您上夫人那儿。”

    接着再看了看小姐哭红的眼儿,“小姐,您昨夜没睡好,眼儿有点红,奴婢先去取点菊花水,让你擦擦可好?”

    不论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千万不能让人知道,要不然小姐……看着常喜的反应,连玉良稍稍安下心来,“去吧!”

    *****

    常喜出了连玉良的房,就赶忙到厨房去,却遇到连玉良房里伺候的丫头红红,她正帮着厨房大娘洗菜切菜呢!

    “红红,你过来!”常喜将红红叫到厨房外。

    红红见到是常喜唤她,连手里的菜都没放下,就往门外跑,“常喜姊,有什么事吗?”

    “红红,你为什么不在房里伺候小姐,反而跑到厨房来呢?”

    常喜觉得红红没把自身的工作做好。

    “昨儿个晚上小姐好晚才睡下,我想今早让小姐多睡会儿,所以就先来厨房帮忙,待会儿再顺便将早膳端回房去。”红红摇着手中的青菜,乖巧地向常喜解释。

    “是吗?小姐昨儿个为什么很晚才睡?”常喜顺着红红的话问道,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也没为什么,最近小姐总爱百~万\小!说看到好晚,每次都是我催着她,她才歇下呢!”红红可爱地歪着小脑袋,也不觉得常喜问得奇怪。

    “那么……小姐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常喜让自己的口气别太急切。“还有,最近这些天你有没有陪小姐出府去?”

    难道是从外边招惹来的祸害?

    “没有呀!没有不对劲儿,最近我们也都没出府去。”红红年纪还小,个性又单纯,也不觉得常喜问她这些有什么不对,老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