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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集 秘室内的羊眼圈

    我一直睡到半夜,才被一连串的吵杂声所惊。看看身边,阿行他们俩都不在房里。我起身却找不到衣服,连內衣裤都不知被收到那里去了。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悄悄的把房门打开一条缝,往楼下看去,居然有男男女女十几个人正在客厅,分别在玩朴克牌或是唱卡拉ok。听他们的谈话,他们都是阿行同校学生,而似乎是有个人出了嗖主意,要在台风夜去夜游,但受不了风雨太大,于是全跑到阿行家来。

    我连忙掩上门,心想要如何通知阿行拿衣服给我穿上,但就在这时,突然有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接近房间,我慌乱中来不及细想,连忙熄灯钻回被窝,才刚盖上被子,门已被打开。我先闭着眼假装在睡觉,再借着窗外昏暗的灯光,从眼缝瞄见三个男子鬼鬼祟祟的溜了进来。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继续装睡。

    那三个男子见到床上有人,不但没有退出房间,反而越走越近,还不停窃窃私语,好像在说:[……阿行…不够意思……]、[……藏一个马子……]说着说着已到了床边,为首那个人轻轻将被子掀开,我一丝不挂的曲线顿时呈现在他们眼前。

    我又惊又羞,全身僵硬,心脏差点迸出来。心中还在盘算着要如何应付时,那人粗糙的手掌已经从我的背脊一路摸下来,停在我的屁股上,嘴里还赞叹着说:[好嫩的皮肤。]我浑身起了**皮疙瘩,下意识就要斥骂他们滚出去,但转念一想,这么一来楼下的人岂不全部冲上来?那我赤裸裸的身体就要暴露在十几个人的面前,加上阿行一向口没遮拦,到时全部的人都知道我和学生有暧昧行为,那我真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這这种情形和阿聪在珊珊家里偷窥我不一样,倒和昨天在公车被侵犯有点相似,就因为旁边有人,我反而因为害怕而不敢声张。在种种考虑之下,我只好强忍下来。

    那人见我没有反应,胆子更大,一手揉我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则变本加厉的去摸我的rǔ房,同时对他同伴说:[轻一点,别吵醒她了。]

    [他们真的以为我在睡觉吗?]我心中怀疑着,但这却减少了我的尴尬。我只要继续假睡,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我想他们也不敢停留太久的,等他们走了,就当做没有事情发生过,楼下的人自然什么也不会知道。而且黑暗中看不到彼此,就算以后碰面也不会尴尬。打定主意后,我便躺着不动,暗暗咬着牙,忍耐他们的手在我身上游移。

    没过多久,三个人已各自占据一快“地盘”,为首那人抚摸我的大腿和屁股,第二个人又亲又揉我的双rǔ,第三个人则弯下腰来,猛亲我的嘴唇和耳根子。他們三个人又舔又摸了七、八分钟,丝毫没有要结束的迹象,尽管我刻意压抑着自己,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我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四肢发软,理智的防线正一点一点的溃散,迷迷糊糊中,我居然张开了小嘴,伸出舌头去亲吻对方,同时手也主动搭上中间那人的肩上,24寸的柳腰更轻轻的摆动起来。

    为首那人[嘿嘿!]笑了两声,将我的双腿打开成八字形,摸着我的yīn唇,说:[已经那么湿了,小姐,我们的服务妳还满意吗?]

    [……]我默不作声。

    [小姐,别装睡了,妳刚刚在门后偷看,我们早看到了。]最上面的那人说。

    [你们…你们……嗯……]我羞得无地自容,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梦呓般的应了两句。

    [你别吵她了,就让她做场春梦吧。]三个人一搭一唱,一面用言语挑逗我,一面又帮我留一点顏面,搞得我欲罢不能。为首那人伏下头开始舔我的yīn部,使我忍不住哼起來,同时最上面那人也把**巴塞入了我的嘴里。

    [唔…唔…啊啊……唔…啊……]我沉重地喘着气,下体的那张嘴粘着我的yīn核又吸又舔,给了我强大的快感,yín水如决堤般涌出,我恨不得要大声浪叫,还好口中还有根**巴在抽送,想叫也叫不出來,否则只怕早就给楼下的人全听到了。

    三人见我已经够湿了,似乎也不想浪费时间,最上面那人爬到我两腿间,扶着**巴摸索了一阵,好像套上了保险套,接着便对准我的xiāo穴,一口气插入一半。

    [啊……………不…]我惨叫一声,说是惨叫一点也不为过,一股从未尝过的巨大刺激,强烈到让我感觉刺痛,如洪水般啃噬着我yīn道里的每一根神经。奇怪的是我刚刚才含过人的**巴,並不是特別粗大,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我猛然醒悟,他用的绝非保险套。我伸手去摸,果然他的yīnjīng套上了一个胶环,上头布满了肉刺,这……这莫非就是俗称的羊眼圈吗?天啊!他们竟用上了这些东西来插我!以前做男人的时候痛惜珊珊,对这东西提也不提,想不到成了女人,却没人怜惜我了。

    我受不了想推开他,却立刻被其他两人一左一右捉住双手,让那人可以毫无阻碍地猛干我的小嫩穴,顿时插得我痛不欲生,哀号遍野,他一边插还一边说:[嗯…真紧…喔……妳刚开始会不习惯…嗯……等一下妳就会爽上天了…嗯…这个穴真棒……]说着说着已插了近三十下。

    正如他所说,我居然真的逐渐适应,慢慢尝到了甜头,原先的刺痛感转化成无比的快感,刺激得yín水越流越多。有了大量yín水的润滑,最后一丝丝的痛楚也消失了,那无数个肉刺仿佛像一根根小**巴一样,正一起抽插我的小嫩穴,我已不再抵抗,反倒紧紧抱着那人,愉悦的享受这前所未有的舒爽。

    [啊…啊……好爽…啊……好棒…大**巴…啊……干我…用力…啊……太爽…啊啊……好…好厉害…啊……好厉害的**…**巴…啊…我的天…啊……]我闭着眼,yín荡地哼着,完全陶醉其中,会不会惊动楼下的人已不再重要。

    窗外的狂风暴雨丝毫沒有减弱,震天价响的呼啸声令人不寒而慄,而室內却是一幅香艳景象,唯一的声音就是我的叫床声,间歇夹杂着插穴的[噗滋]声。在黑暗中我俩赤裸裸的躯体缠在一起,我紧紧搂着他,仿佛他是我热恋中的男朋友一般,双腿环着他的臀部,挺腰配合他的抽送。

    那人插了十余下,加大力度一举突破中间的位置,yīn道对他来说陡地收窄。[啊……好爽,怎么这么紧?这妮子真的是极品]又插了数十下后,三人合力将我扶起,我张开腿,弯着腰站着,双手各握着一根**巴,轮流替他们口交,背后那人正做最后冲刺,激烈地我的xiāo穴。

    [啊…啊……妈啊…爽…爽死了…啊……要高…高氵朝…啊……泄了…啊…哥哥…大**巴…啊……干…干死…妹妹了…啊……不行…不行…泄…要泄……啊……啊……啊……]

    一阵狂插猛干,干得我在肆无忌惮的yín叫声中达到了高氵朝。紧接着他也要射了,他猛然将我推倒在床上,**巴對着我的脸,将一大堆jīng液一股脑儿全射到我的俏脸上。

    我还没时间将jīng液擦掉,其他两人又一涌而上,抢着要干第二炮,在稍做争执后,两人决定一前一后同时干我下面的两个洞。我根本没有争辩的余地,其中一人迅雷不及掩耳地打开我的大腿,硬梆梆的**巴直接插入穴中,没头没脑的就猛插数十下,插得我脸上的jīng液散成一片,脸颊、鼻子、头发,都沾上那腥臭的jīng液,部份还流入我的口中。

    我不顾羞耻的哀号、yín叫。这时另外一人从梳妆台拿了一罐婴儿油回来,将我摆成昨天阿广插我的后庭相同的姿势后,在**巴和我的屁眼上抹上油,一挺腰,便将半根**巴插进我的肛门……

    [啊……好…好大…啊啊……轻…轻点…啊…啊……舒服…啊……大**巴哥哥…啊……不要…不要停…啊……好爽…啊……你…你们…哥哥…好…好会干…啊……太…太爽…啊……啊……]

    我yín水橫流,满口yín声秽语,根本忘记了我並不认识他们,连长相都看不清楚,竟然就任他们把我上下三个穴全插遍了。我像个小荡妇一样,享受着两根**巴在我体內横冲直撞,这样过了约十分钟,我又一次高氵朝后,全身酸软,已渐渐吃不消。好在这时插我屁眼的那人也要射了,他抓紧我的屁股,连续快插十几下后,口中粗声粗气的[嗯嗯喔喔]了几声,便直接把jīng液射在我的小屁洞里。

    他缴械后,我顿感轻松不少,这时底下那人还想变换姿势以延长时间,现在我的经验也不少了,连忙压着他的xiōng膛,屁股一上一下地猛套他的**巴,眼看他就要shè精,我迅速离开他身上,改用双手替他打手枪,才没几下,大量的jīng液便全部喷在他的腹部上。

    毕竟这三人技术并不算厉害,比不上阿广和阿行,只是凭着羊眼圈一开始先声朵人而已。

    [你們快走吧。]我喘着气要他們离开,心里还希望阿行他们没有察觉。

    [小姐妳别急嘛,妳这样就够了吗?]那第一个人又靠了过来,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搂着我就是一阵长吻,一只手也跟着去揉我的yīn核。

    [嗯…嗯…唔……]我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又被他再次撩起性欲。他见机不可失,抬起我的右腿,直接站着把他的**巴由下而上狠狠插入。我的天啊!好爽!套着羊眼圈的**巴徐徐插了一阵后,不爭气的yín水又孱孱流下,沿着大腿流到地上。

    我紧紧地抱着他,口中乱七八糟的叫着:[好棒…好爽…啊……不要停……啊…要死了…啊……啊啊…啊……]接着他把我的左腿也抬起,让我腾空挂在他身上,他双手扶着我柔嫩的屁股,一边走一边干我的小嫩穴,转眼间竟然走出房间。我这才刚发觉不对劲,[别出去!]就赫然见到一群人,包括阿行和阿广在內约有十个人,早已聚在房门外,正欣赏着我主演的这部活春宫。

    我羞惭得无地自容,偏偏那根该死的**巴还不停的在抽送,干得我欲罢不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无可奈何只能悬在空中,嘴里不停的[嗯嗯啊啊]。接着他将我放到地板上,把我双腿撑的开开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插我。

    我大声浪吟着,从眼角的余光瞥见四周的观众莫不是目不转睛的在观赏,其中有三个女孩子则是一脸错愕地看得目瞪口呆。逐渐地,我感觉到那些男生分别簇拥着那三个女孩子,已慢慢形成了三群人,即使在性交的恍惚状态中,我还是感到了一丝罪恶感。

    我很清楚阿行,而他这些狐群狗党自然也是物以类聚,他们的意图十分明显,相信这三个女孩子也不会不知道。我无法看清楚她们的表情,只知道她们並沒有很具体的抗拒,若她们是阿行所说的那种浪妹也就罢了,但如果不是,那显然是被我影响而把持不住,即将陷入这些男生的兽欲中。而我就像是鱼饵,被用来钓这三只小绵羊,那我岂不是助纣为虐!?

    沒时间再替她们担心了,正在干我的男生已到了最后关头,正加速抽送。我放声浪叫,使这些男生的最后一点克制力消弥无踪,我才隐约听到那些女孩子发出几声惊叫,一股jīng液已喷得我满脸又稠又粘。

    我身体微微的抽搐着,xiōng脯重重的起伏着,闭着眼静静地躺在地板上,等待体內残留的快感消退散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晃进浴室,洗干净脸上身上的各种体液,接着便呆坐在马桶上,竟然有点害怕不敢出去。

    第二十八集 群魔乱舞

    过了一会儿,我深呼吸一口气,决定出去看个究竟。果然不出所料,三个女子已被带到客厅,身旁都围了至少兩个男生,已经将她们剥成半裸。在电视机前一个绑着马尾的女孩子,长得十分娟秀,双手被背后的阿广捉着,xiōng罩和t-shirt被推到颈部,露出一对玲珑白晢的rǔ房,长裙和小内裤都被脱下弃置一旁,两腿间伏着一个男孩子,正津津有味的吸吮她的yīn部。而左右也各有一个男孩子,一边揉着她的rǔ房,一边轮流和她接吻。

    另外两个女孩子长相都很清纯(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是姐妹),上衣已被脱掉,xiōng罩也被解开。短发的姐姐身材最健美,全身只剩一件小短裙,內裤则被撕开挂在大腿上(可能是阿行的杰作),头被沙发上的男生强按着,正被迫趴着替他口交,阿行则在她后面,捧着她的屁股,对着她yīn唇和屁眼又亲又舔。

    梳着两条辫子的妹妹,则激烈地挣扎着,无奈力量悬殊过大,转眼间被剥得一丝不挂,身旁的三个男生则肆无忌惮地对她上下其手。

    我瑟缩在楼梯上,不知如何是好,这三个女孩子或多或少都在抵抗着,显然不是完全自愿,而使她们陷入这种绝境,我必需负部份责任。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三个女孩子似乎都已屈服,连原先反抗最强烈的妹妹都不再挣扎了,三人的下体沾满了yín水,双眼紧闭,嘴中若有若无的呻吟着。

    阿广一声令下,这群色鬼将她们身上仅存的一点衣物全部除去,自己也脱的精光,现场顿时出现十三条赤裸裸的肉体,看得我头晕目眩。

    迷迷糊糊中,我也被兩个男孩子一左一右的挟到客厅,加入他们的集体性爱。我和那马尾女孩排成一排,跪在兩个男生脸上,让他们舔我们的yīn部,眼前则是六根ròu棒,我俩各含着一根**巴,双手还要握着两根**巴打手枪。两姐妹则趴在另一头,分别替两个躺着的男生吹喇叭,最后两个男生则两姐妹的屁股后面,抠弄着她们的xiāo穴。

    [唔…唔…啊…唔…唔…啊…唔……]我的欲火再度被挑起,而那三个女孩也一样,无不是香舌轻吐,媚眼如丝,清纯的脸蛋已转变成yín荡饥渴的表情。那妹妹可能经验最浅,居然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氵朝,一个男孩子随即将她带到一旁,把她的腿扒开后,二话不说就将雞巴插入。

    [啊…啊……不要…啊……姐姐…救我…啊…啊……]她碎虽不是处女,但似乎未曾经历过如此凶猛的抽送,被一轮猛干,干得她叫苦连天。而干她的男子丝毫不怜香惜玉,反而更加兴奋,将她的腿打得更开,插得更深。

    [小妹…忍耐…等一下…啊…啊…就会舒服…啊…啊……唔…唔……]她的姐姐虽然心疼,却也自身难保,被推到妹妹身旁,以狗爬式被两根**巴一前一后插入。

    很快地,十男四女展开一团混战,每个女孩都至少要对上两个男生。四个女孩子的yín叫声此起彼落,那妹妹刚刚还在叫苦,此时却叫得比谁都浪,辫子也因激烈的动作而散开。而马尾女孩则站着同时应付四人,阿广扶着她的腰,从后面劈劈啪啪的狂插猛送,而她弯着腰,嘴里含着一根**巴,双手还握着另外两人的**巴。突然那姐姐一声尖叫,原来是被阿行插入了,那嫩穴好像要被阿行粗大的**巴撑破一样,每一下抽插,都将湿漉漉的红肉翻出后又挤回yīn道,洞口的yín水已经形成白稠粘液,xiāo穴中还不断流出新的yín水。

    [啊…啊……要死了…升天了…好会干…啊……爽…爽死…哥哥…啊……大**巴…要泄…受不了……爽死…妹妹…啊…啊啊……想干…一…一輩子…啊啊……不行了…干死妹妹…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啊……太爽了…啊啊……不行了…饶…饶了…饶了我…啊…啊……不要……停…干我…啊……好舒服…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爱死…啊……爱死哥哥…哥哥大**巴…不行了…干死妹妹…啊……]

    我們四只小白羊趴成一排,充满弹性的屁股翘着高高的,十个男孩子像玩游戏一样,绕着我们围成一圈來轮流干我们。他们随时有六个人在休息,若**巴有软化迹象,则插到我们的小嘴里来保持亢奋,干了几十分钟还沒有一个人shè精。而我们女孩子就惨了,无时无刻都有一根**巴在插,干得我们声嘶力竭,泄了又泄,偌大的客厅充斥着我们的浪叫声和巨大的撞击声。

    渐渐的,有人嫌光插yīn道不太过瘾,因此阿行便拿出好几罐婴儿油,rǔ液等润滑用品,将我们四人的屁股浇得滑溜溜的,于是有人便开始插我们的屁眼。我有经验还好,其他三个女孩子未经此道,当场声泪俱下,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快。

    还好,终于有人shè精了,一个……两个……三个……一股股jīng液洒在我们背上、脸上。最后只剩阿广还在干那姐姐。阿广像是示范教学一样,用尽各种姿势,将那姐姐干得气若游丝。阿广看她不行了,丟下她又找上我,一轮狠插,插得我欲仙欲死,连连求饶。随后他又干遍那妹妹和马尾女孩,才shè精在马尾女孩的嘴里,这场yín乱的性爱狂宴总算暂告一段落。

    事后那妹妹趴在沙发上饮泣,她姐姐在旁安慰她,我也想安慰她几句,没想到却换来她怨恨的眼神和一句[不要脸!]我怏怏然的退到一旁,这时那些男孩子端来泡面和果汁,那妹妹却完全不肯吃。

    我低头吃着面,听那马尾女孩告诉我,原来她们三人都是另一间女校的学生,而阿行的同学则是校內摄影社社长,邀她们做模特儿,相处几次都没发生什么事,没想到今天居然……。不过她倒是对那妹妹颇不以为然,反而劝我不要愧疚,虽然说她们有受我影响,但追根究底还不是自己想要,现在舒服过了才来扮清纯,太假仙了!如果她真的坚持立场,这些男孩子也不敢硬来(我暗想:那妳们显然还不清楚阿行的为人)。

    谈着谈着,几个男生也凑过来,马尾女孩居然很大方,毫不害羞的和他们聊天,反而是我很不习惯这样赤身裸体的面对面,总觉得他们的目光断在扫瞄我的胴体。不过让我稍感欣慰的是,阿行和阿广都没透露我的身份,他们都还以为我也是高中生,还频频称赞我发育得好,令我啼笑皆非。

    慢慢的,他们不老实的手又溜上了我俩身上,揉着我们的rǔ房和yīn唇,更凑过来吻我,舌头钻进我的嘴里。我俩半推半就,不由自主地握着他们的**巴,很快的,六个男生全围了上来,又抠又揉又舔的使我俩呼吸越来越重。

    凭心而论,我们四个女孩子各有各的优点,论身材自然她们都不如我(后天的嘛),但论容貌就以马尾女孩的瓜子脸最漂亮,可惜身材稍嫌太瘦。姐姐身材相貌都有一定水准,妹妹则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身材也算匀称。这些小色鬼有幸能一次上我们四个美人,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想当然他们绝不会一次就满足。

    转头看见那姐姐也被两人压在地上,嘴里已塞入阿行的大**巴。只有那妹妹这次坚持不让人碰,板着脸缩在沙发里。

    很快地我又湿了,一个男生马上把我翻成跪爬型,然后迫不及待的插入,动作比较慢的只好揉着我垂下的两个nǎi子,一左一右的要我帮他们吹喇叭。而那马尾女孩则被整个人抱起,两个男生一前一后同時插她下面两穴。那姐姐更辛苦,上下三个洞同时被干,叫得死去活来。

    一阵又一阵的狂抽猛送,干得我们一整晚都在[大**巴……][救命……]、[爽死了……]的不停乱叫。

    好笑的是那妹妹只忍了大约半小时,就忍不住去摸阿行的**巴,阿行当然不会客气,老鹰抓小**般将她一把攫进怀里,先要她吹喇叭,又戴上他朋友的羊眼圈,故意要整她一番,只见那妹妹被干得呼天呛地,高氵朝迭起,差点昏死过去。

    眼看那妹妹两眼翻白,已经不行了,阿行转而过来照顾我了。这时围着我的四个男孩均已泄气,让我替他们吹喇叭的两个最快射了,一个射在我脸上,一个射进我嘴里,在后面插我的那个也把jīng液射进我的体内,揉我nǎi子的那个男生则最迟,因为是他自己手yín的。这正好给了阿行的机会,于是我们这对老搭档又干起来了,我仍然是跪爬着,让他在后面老汉推车。

    一群人各式各样的姿势换了又换,我们脸上,身上,嘴里都被射满了jīng液。我这时也不想什么,只知道尽情被干、尽情享受,就在这忘乎所以的一刻,大门打开了,刚好我的脸正对大门,看到进来的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我不认识,只依稀看到他脸带冷笑,一副得意的模样,而另一个正是我朝思暮想而又不敢更进一步的程朗!

    我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和他同来的、带着一脸冷笑的男人是谁,我只知道现在的阿朗怒气勃发,神态和在公园因救我而杀退流氓一样的凶狠。只见他披着黑色大衣,如死神一般,一步一步向我们这边逼近……

    阿行也稍微害怕,马上从我的yīn道中抽出阳根,我没了支持,褪然趴在一旁。[大哥,你们不是去了谈生意吗?怎么……?]原来另外一个男人就是阿行的哥哥——雷万风!

    雷万风脸如寒霜,冷然道:[如果不是临时有事折返,也不知你这小子做出这样的有辱家门的事!]

    阿朗走到阿行前面,喝道:[臭小子!你***不想活了!?]

    阿行不知厉害,反驳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我家撒野?老子喜欢怎样就怎样!]

    阿行只害怕他大哥,至于其他人,他雷家二少又怎会放在眼里?

    但这个可不是一般人,阿朗是世业集团的公子。

    果然,阿朗从衣袋里掏出一根黑色的小钢炮,这可是真正的钢炮——手枪,对准阿行……

    第二十九集 他乡遇故人

    阿朗目露凶光,右手紧握手枪,指着阿行……

    [糟了,看来阿朗是很喜欢我了,不然怎么会如此愤怒?]

    忽然又想到阿行危险万分,虽然这小子强奸了我,之后也不断把我当玩物,但不知为什么,我对他并没有多大的憎恨感,如果他死在阿朗的枪下,这绝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

    另一方面,我也绝不愿意看到阿朗为我而担上杀人罪,如果他真的开枪打死阿行,这里众目睽睽,他绝对逃不了,而台湾不比香港,杀人是要填命的!

    就在电光火石之际,阿朗犹豫之时,我连忙光着身子跑过去,挡在阿行面前。[朗,别做傻事,杀人要坐牢的!]

    阿朗定定的望着我,脸上的表情从愤怒转为一脸伤心和无奈,接着便是几声长笑,笑声中却尽是寂寞和悲凉。

    [原来你真的是自愿的,为什么?为什么?……]

    他连问几个为什么,却并未盼我回答,一转身,便大踏步走出雷家大门,我望着他的背影,还有他那潇洒的步伐,心想这么一个完美而洒脱的男人又何必爱上一个连性别都不知算啥的人呢?

    在场的一众男女,都只是入世未深,没见过世面的中学生,他们或许生理已经成熟,但心理还很幼稚和脆弱,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全都颓然在地,没人敢吭声。

    阿朗一走,雷万风便大喝:[你们还不穿回衣服?!光着身子成何体统!]

    众人如梦初醒,纷纷去捡衣服,但衣服散落在地,混在一起,一时之间十四个赤裸裸的身躯乱成一团。只气得雷万风转过身子,坐在沙发上。

    我穿回衣服,冒着风雨截了计程车,匆匆地赶回家,回家后狠狠地洗了个澡,我一边洗,一边痛骂自己为什么这样放纵,虽然这段时间內我在性方面获得极度的满足,但心中的罪恶感却与日俱增。我深深感到我和阿行的关系已越来越变态,但偏偏我每次都无法抗拒性的诱惑。籍着这一次的风波,使我终于考虑要辞去这一份畸形的家教工作。

    第二天,我却看到报纸,昨天的晚上的丑闻全都抖出来了,幸好我们这些人都没有曝光,但阿行却没那么幸运,因为那条报道是针对雷家的,我稍微有些奇怪,是谁把昨天的事抖出去呢?以阿朗的性格,绝对不会;雷万风呢?正所谓家丑不外传,抖出去对他没什么好处;至于我们十四个当事人,当然不会自曝其丑了。但是事情曝光得这么迅速,肯定昨天晚上的其中一个,当时的我实在猜不出来。

    事情既已曝光,我也不敢向阿行的父亲辞职,只是不去罢了。虽然阿行还不时打电话找我,但我总以没时间为理由回绝他,並劝他好好用功,多花点时间在课业上,不要整天和那一票狐群狗党鬼混。可能是说教说多了,渐渐他也不再找我了。

    过了一个多星期,就在我已经快淡忘这段荒唐的日子时,某天晚上,居然接到医院的紧急电话,告诉我阿行一身是血被送到医院,昏迷前只说出我的电话号码。震惊之余,我连忙告诉医院他父亲的联络电话,並急速赶往医院。

    当我到达时,几乎被眼前景象吓昏,阿行一动也不动躺在手术台上,我从现场警方人员口中得知,阿行和那群死党在酒吧出来的时候,被人伏击,对方共二、三十人,来历不明,将阿行他们杀成五死十重伤,阿行头部被重击,很可能成为植物人。阿广两腿脚筋全被砍断,勉强保住性命但已注定残废。

    在其他死伤者中,我赫然发现那一夜其他八个男孩子竟然无一幸免,共三死五伤,其中两人还没脱离危险期。我颓然坐倒在长椅上,脑海一片空白,生命当真是如此脆弱,一星期前还活蹦乱跳、在我的私处里勇猛冲击的孩子,现在居然……!

    不几天,就有谣传那些凶手是阿朗派遣的,我不是太相信,因为我始终觉得阿朗不是这样的人。不过除了他,还有谁?他最有嫌疑啊!对此我一定要负上责任,自己过去辜负阿行父亲所托,没有将他导入正途,反而陪他一起堕落,若他真的变成植物人,我这辈子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再见到阿行时,他已经醒过来了,但依然痴痴呆呆,整个人瘦得不成人形。阿行父亲决定把他送到加拿大,让阿行能在新的环境中康复。

    在送阿行上飞机的那一刻,他回头看着我,掙扎的,结结巴巴的向我说了声[对不起],剎那间我眼泪夺眶而出……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我都把自己困在房间内静思己过,这几个月别说做爱,连自慰也没有,只是努力的读书复习,忘记过去。同时我也想考到国外去,暂时避开这伤心之地,不但伤害了阿行这一件事令我感到伤心,阿朗的心狠手辣也令我感到失望。没错,阿行是强奸了我,但他还未成年,心智还没成熟,罪不至此,何况后来的几次都是我自愿的,本来他还有改过的机会,让阿朗这么一砍,就什么都没了。

    ………

    几个月后,我踏上了机舱大门,我已经考上了斯坦福大学的经济系,这个系可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啊!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能有这样的机会,这都要谢谢老爸的决定和院长的技术。其实本来我就颇有读书天份,却因为散漫,整天跟阿聪那帮家伙混,所以总是读不好,连台湾的大学都考不了,只能名落“college”。现在可能已经习惯了女孩子心思,看书时的心特别静,理解和记忆都特别迅速,加上本来英语基础比较好,居然能一举成功,真的出乎意料。

    老爸更是高兴得不得了,打电话想约院长出来再次感谢,却找不到人,原来院长已经移民,我有点奇怪院长在这里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移民呢?不过反正我已经替他找到了他弟弟性无能的原因,算是报答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呗!

    飞机上我一边望着白云,一边想着老爸絮絮叨叨的提醒,不禁既好笑又感动。也是,老爸以前父兼母职,已经够辛苦的了,后来我出事变性,又花了他很多心力,现在我出国读书,虽然是好事,但他的cāo心绝不下于以前。我暗暗下定决心,好不容易考上了名牌大学,将来一定要有出色,报答老爸。

    以前的我为什么不会想这些呢?非得要变了女人才懂这些道理,真奇怪!

    我踏上了美利坚的土地,斯坦福大学的校门,这里和以前一切都不一样了,一切都从头开始,我这样对自己说。由于学校的宿舍还暂时没能搬进去,我只好预先在网上找了可以出租的民房。我在伊猫里看到一则广告,广告里写着亚裔女生优先,希望招一个女的学生,理由是一来可以沟通方便,二来女生相对男生来说也干净整洁一些,而地址就在学校附近,于是我便挑了这个,而户主也很快就答应了。

    由于我没有汽车,户主便自己架车来学校门口接我。我站在树下等,约十来分钟,一辆福特驶到我的门前,里面的人问:[请问妳是sarina吗?],同时车门的档风的玻璃缓缓下降。我一见那人,真的是又惊又喜,原来是院长啊!!

    他一见到我,也是十分惊奇。[原来sarina就是晓薇,这可真是太巧了!]我俩都像是在他乡见到了亲人一样。特别我看到院长帮我搬行李,觉得就像我父亲一样,也是,没有他,怎有今天的我?

    在路上,我跟他聊了一阵。原来他弟弟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和阿朗一直处不来,最终辞职,在其他公司当然也没好果子吃,于是院长便全家移民到美国去。我越听越是不安。

    [你倒不用这样,据我所知,那个程朗都没什么,只是阿杰自己有心结,不能跟人家相处,自己辞了职。消息一传出去,其他公司也不想要他。不过这样也好,以阿杰的才能,在美国一样可以发展,何况美国医学技术发达,更有助于我的进一步研究呢]

    我听了他这么说,心里好过一点。到了他家后,院长太太也出来接我,十分客气,不过她当然不知道我是院长的病人。幸好院长的弟弟是自己住在外面,不然见面的话可尴尬死了。

    院长的家可真大,还有一个约15米长的游泳池,这下子我可乐了。以前的我就是学校游泳队,变性以后这兴趣也没改变。

    [看妳身材这么健美就知道妳是游泳好手,以后可以一尽所长了],院长像猜透了我的心思似的。

    在生活上院长夫妇处处给予我很多的照顾和方便,有时候我下课回来晚了,他们就叫我和他们一起吃饭,家里要是熬了好汤也肯定会留一大碗给我的,我跟他们相处得很融洽,就像是院长家里的一个成员一样,平时在家的时候我就穿着短衣短裤,替家里多添了一道风景线。

    时间过得真快,我刚来的时候是隆冬,一转眼已到炎夏,这年的夏天特别炎热,花园里的九里香都提前绽放了,阵阵醉人的花香从小巧洁白的花蕾向空气中输送。我每天下午下课回来就在满园的花香里倘佯在清澈的碧波中,很多时候院长下班回来还看见我健美的身躯在水里翻腾,波涛汹涌,满目生辉。虽然我的身躯可以说是他做的,但见到的时候还是赞美不已,我笑他是卖花赞花香。有时候他妻子在里面厨房里做饭,外面就我和他在一起游,在交谈和游乐的时候彼此的身体不免有点碰撞,不过我想对于院长就不必避嫌了。

    有一次,我的小耳环不知怎么给吸进游泳池的管道里了,那可是老爸在我变性以后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啊,怎么可以丢了呢?情急之下向院长诉苦,院长看我都几乎哭出来的样子,于是使出浑身解数在清澈的池底找了个遍,但是都没有发现到耳环的踪迹。

    院长认为一定还留在管道里面的,如果不给进口的小篮子隔住,就大概会给气汞里的小篮子留住的,游泳池的水每天都要经过电汞带动循环过滤几小时的,一个口吸进,一个口喷出,中间经过一个沙隔,把垃圾隔离在沙里,然后再用回洗的功能排掉,希望耳环千万别给吸到沙缸里,那样就很麻烦。

    院长检查了进口篮子里没有,然后就到气汞那里把盖子打开,把里面的小塑料篮子抽出来找,当他把树叶杂物一倒出来,太好了,真的在那儿,一个用黄金镶了碎钻石的小巧耳环。

    我实在高兴得不得了,当他把耳环放到我手里的时候,高兴得忘形的我抱着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圆润的rǔ房也不经意地压了压他壮实的xiōng膛,慌乱之下,院长的手不知往那放好,就笨笨地在我的丰臀上拍了拍表示不客气。

    可能是这么一刺激,不争气的yīnjīng条件反射地硬了起来,在院长那窄小的游泳裤前鼓起了一个帐篷,在清得见底的水中暴露无遗,我见了立时脸上飞起一朵红霞,微笑着匆匆说了声道谢就快快地上去洗澡去了。

    从那次起,我游泳时便没有见到院长了,可能是院长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我起水之后才下水进行他自己的水上锻炼。

    又有一天,这天特别热,头顶上白花花的太阳特毒。下午没课,我匆匆地赶回来,满身是汗的我一进门口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完了后想穿回衣服,突然想到院长太太到邻城探望朋友去了,院长晚上才回来,整个房子就我一人,天气这么热,何必穿着这粘身的衣服?但这样光着身子总是觉得不雅,于是便穿了条白色的丁字型内裤走出浴室。感觉真好,因为那是一条很细的丁字内裤,能最大限度地裸露我的身体,减少热量的积累,其实西方有很多人都会这样,并不希奇,只是我们东方人还不能接受而已。上面连xiōng罩都不穿了,要知道我的nǎi子的尺寸接近e-cup,在这样炎热的天气戴xiōng罩简直连气也透不来。

    我做好了功课,便下水游泳,这真是享受啊,毕竟大自然的凉快比室内的空调要好得多了。到了傍晚,我上水去洗澡,大门一响,院长回来了,糟糕,怎么比平时早了一点?我的衣服还在房间呢,于是我关了水龙头,拿起浴巾,以五十米的冲刺跑回房间,还好没被院长见到。我匆匆地穿回衣服,才想到内裤还留在更衣室。

    第三十集 把持不定

    我连忙跑回更衣室,却在门隙中见到令人不敢相信的一幕。

    院长已经脱下衣服,准备换上游泳裤,抬头却看见铁钩上挂着一条洁白色的小丁字型内裤,我想当时院长也是十分讶异的,他伸手取了下来,还是湿的,应该就猜到是我的,因为他妻子没有这么性感妖艳的丁字裤。院长手里捧着那条丁字裤再细细翻看,中间贴穴的部位稍微有点淡黄色,看得他心里燥热,手上颤抖,一条轻巧细小的丁字型内裤对他来说却重得有如泰山。

    院长心虚地四下看看,我连忙走开,一会后我又回到门前偷看。这时院长已确定浴室里就只他一个人,怀着强烈的好奇心的他竟然穿上了我的丁字裤,当窄窄的布条一贴上他的臀缝时,可能是一种奇特的感觉由下而上直冲脑门,他的yáng具挺得更直了,把丁字裤的前面顶出了一个箭头状。

    院长用手把后面的细布条轻轻地拉动了几下,一阵阵快感随着布条和guī头的摩擦从yáng具末端传来,感觉要射,他应该是怕把我的裤子弄脏了,就把丁字裤脱了,把印有我的淡黄液体的部位举到鼻子前,闭上眼作深呼吸,我猜他脑子里肯定是出现了我那玲珑浮突的身影。

    看样子,院长很陶醉,幻想着我一些东西,应该是和我的身体有关吧。他越来越兴奋,急切地把裤子全捂在嘴和鼻子上拼命吸闻着,一只手不自觉的就握住自己已经膨胀的yáng具在套弄,心在噗噗的跳,脑子在发热,丹田在收缩,刺激感越来越强,院长是在精神里强奸着我呀,敏感的临界点终於到来,他不顾一切地把我的内裤包在大guī头上,任由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突突突地射在洁白的丁字裤上。

    消魂之后,院长赶快把丁字裤上的jīng液都冲洗掉,按原状把它重新挂到钩上。在沐浴喷洒下细细品味着我的丁字裤给自己带来的心灵冲击;刚才的一幕,在思想和意识上,他是在偷情。在行动上,在原始的欲望冲击下,他做出了有点变态的举动。奇怪的是,此刻他在冷水的冲刷下,全身还是依然激动无比,可能因为潜意识里,他强奸了一个女人。

    院长洗完澡出来再见到我的时候,一种似乎像犯罪的感觉令他不怎么敢看我,我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等他走开时,我便进去拿回我的内裤。那个晚上我碰到他的时候脸都是红红的,这是因为我最隐蔽的东西给一个男人看见过了,而这个男人和我每天都生活在同一间屋子里。虽然这个男人曾经再造了自己的身体,但毕竟男女有别。当然,我们都没把这事在脸上表现出来,平时还是象往常一样有说有笑,但是就好像心里有一种别人不知道的秘密所带来的异样感觉,象是偷情般的暗自兴奋。

    过了一段时间,院长太太发觉怀了孩子,呕吐得厉害,院长经常上班也没时间照顾她,她说要去她父母家住两个星期休养,说是安胎。让院长自己在家过两周自食其力的日子,我问院长他妻子不在会不会不习惯,院长却说:[屋子里少了她一下子变得非常宁静,好久没有一个人享受这么安静的生活了,而我也不是很吵的女孩子。],看来他们夫妇感情并不太好。

    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每天放学回来就游泳,院长太太不在,院长也就没什么心理压力,有时候也不等我起来就下水和我一起游,我们比较多的时候只是轻松地说笑着,有时候也在水里追逐一下,手手脚脚很自然地有互有揩撞的时候。

    很显然,自从那次浴室那件事之后,我们好像在某个方面靠近了很多,我们开玩笑地以兄妹互相称呼。虽然院长再造了我,但以年龄来算却最多算是兄妹。

    我一直是自己分开做饭吃的,我们的厨房比较大,所以也没觉得不方便。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住了,难免会碰在一起做饭吃。那天院长休息,就跟我提议不如我们晚上一起做饭,省得麻烦,他可以去买点本地海鲜回来做海鲜大餐。我听了很开心,马上就赞成了。

    就那样定了之后,下午的时候院长开车载着我去了海边一个很出名的鱼市场买了螃蟹鲜虾还有生鱼片。我们在鱼场里面就好像一对夫妻一样东挑挑,西拣拣,我十分兴奋,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买东西,受到我的感染,院长心里也很高兴,和这样一个单身的妙龄女郎单独在一起,使院长好像又找回了一种失去以久的恋爱感觉,但是毕竟院长是有家室的男人了,他的处境不容许他对我有非分之想,而我也不能再让自己做错事。我知道我这样和他单独出来是不能让他妻子知道的,这些事情有时候是很难解释得清楚的,女人天生都是醋坛子。这个道理我变不变性都是十分清楚的。

    晚上院长亲自下厨,姜葱炒蟹,干煎明虾都是他的拿手好戏,我在旁边洗菜闻到那香味都不禁频频扭过头来吞着口水注视着那锅里的佳肴。他看我这副馋相,笑着用筷子夹起一块蟹膏就送到我的嘴边,我开心地嘟起嘴吹了吹热气,然后让他把那香喷喷的黄膏送进了我的口里,我满意地眨着眼在品尝那美味,看见我那有趣的样子,他很想在我脸上亲上一口,可是院长是不敢的。

    那顿晚餐很丰富,我们吃得很愉快,那也是我搬进来住这么久我俩第一次单独吃饭,家里没其他人,我们都显得很轻松,美味的海鲜佐以本地产的白葡萄酒,使我尝到了久违的有品味的晚餐。

    晚餐之后,我负责洗碗,院长在客厅里泡好了咖啡,也预留了一杯给我。等我洗好碗回来,我们就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电视聊天。

    快到十点的时候,我们看看时间差不多,就互道了晚安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回到房间,小腹突然感到十分痛楚,而皮肤却痒得厉害。于是我便走到院长房间敲门。房内回答了一声:[是你吗?晓薇?],[是我,开开门好吗?]。

    房间内灯亮了,翻身起来开了灯,院长披着睡袍打开了门。我靠在门边,一手捂着肚子,皱着眉头无助地看着他,他急忙问我怎么了,我苦着脸说肚子痛,皮肤也痒,他说让他看看,我便把我的睡裙撩高露出一截大腿给他看,只见那洁白的皮肤上隐隐有几道红红的凸痕,院长马上断定我是食物过敏,可能是晚上吃的海鲜惹的祸。院长说他家里,没有什么治疗工具,要马上到医院去。我看看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2点了,院长却没有犹豫,叫我回去穿好衣服,他带我去看急诊。

    在夜色中我们匆匆上路,在车上我一直捂着肚子在呻吟,他按按她的手以示安慰,我回过头来看看他表示感谢。好在深夜时分路上很空荡,15分钟之后我们就到了一间有夜诊的医院,他扶着我进去坐下,然后去挂了号,回来等了一会儿就轮到我了。他陪我进了医生的房间,医生对我做了检查之后,确定了是食物过敏,他说要想快好就打针,我说就打针好了,第二天我还要上学,不想因为这个而耽误了学习。

    医生在我的屁股上就打了一针,院长本来说出去回避一下,可是我说不用,要他留下来陪我,反正我的身体他都看过了。于是他就又坐在旁边,禁不住从眼角偷看了一下我那露出半边的洁白的屁股,针扎进去的时候,我皱了一下眉头,手也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

    折腾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终於出了医院,在回家的路上,我看着正在开车的他说:[真不好意思,让你为我闹了一个晚上。],院长笑着安慰我说:[别客气,妳没事了我就放心了,要不妳老爸要找我算帐我可担待不起呢。],他的玩笑使我的心情也放松了很多。

    回到家里他安排我吃过了医生开的药片,然后送我回我自己的房间里休息,我很感激地在门口看着院长说:[谢谢你,],突然我情不自禁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晚安。],[晚安。]他也回了一句,转身向自己的睡房走去,手还一直摸着留有我的唇印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起来,院长去浴室准备刷牙洗脸,刚好看见我也在里面洗脸,身上只穿着白色的睡袍,隐隐可以闻到一种女人刚刚起床的那股体香。我见他准备退出去,马上点点头示意他进来,他也就走进来了。

    院长关心地问我起来觉得好点没有,我点点头肯定地表示好了,一双杏眼也满是笑意的暧昧地注视着他,我躲了躲身,腾出个位置让他一起洗,他怔了一下,因为只有他和他妻子才试过这样一起洗脸的。不过院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