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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探第228部分阅读

    “奉乌判官令,拿小白旗回去交由行政长官亲自审问。”付雪漫得意的冷笑,让我恨不得把她满嘴鬼牙给拔光了。

    沙皮狗吓得慌忙躬身施礼:“茅山弟子通明拜见两位官差!”

    俩狗男女压根没用正眼瞧他一下,而是阴狠的盯着我。我笑道:“小白旗又不是犯人,这么做恐怕有夺宝据为己有之嫌吧?你们不要假冒行政长官的命令,这样会坏了他老人家名声的。”

    “放肆,你别跟我们胡说八道,快把小白旗交出来,不然连你一块抓回地府!”冯辰眼冒寒光的说。

    “小白旗不能给你们,要是行政长官真想要的话,让七爷八爷来跟我说,我保证乖乖交出去。”我双手在胸前一负,斜着眼看他们两个狗男女。

    付雪漫冷笑道:“习风,你非要逼我们动手,别怪我不念曾经夫妻的份上……”

    “放屁!”我大声骂道,“我跟你啥时候做过夫妻?你花痴也不能花到这种份上,无非就是假拜堂,跟我上床时,说起跟冯辰的风流事,我都不好意思提了。”

    冯辰听到我们上床,还提到了他,眉毛一挑,冲付雪漫瞪眼问:“你都胡说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贱娘们一脸无辜为自己辩解。

    我哈哈两声干笑,说道:“你不是说冯辰就像一只狗一样,总是在你身上扑腾吗?还有说他无能,坚持不了多久,每次都有一种被狗压在身下的感觉……”

    “我没有!”付雪漫急忙叫道。

    “你没说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冯辰勃然大怒,那鬼眼珠子瞪的,能吓死一条街的人。

    其实什么“坚持不久”以及“无能”的话,都是瞎掰的,无论男人在这方面怎么厉害,只要女人这么一说,就给全盘否定了,那就是无能。所以这种话是滴水不漏的,无非是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相信我,他是瞎说的,要挑拨离间。”付雪漫急道。

    我嘿嘿冷笑说:“其实冯辰你的死,全是被这贱娘们所赐。要不是她告诉我龙楼组织的一切以及你的特点,我当时根本杀不了你的。还有你哥哥张云峰的死,也是她出的力。她为了自保,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跟你上过床,跟你哥哥还有高家父子,以及很多人都上过床,我就想不通,你为什么还要相信她?”

    本来冯辰被付雪漫这句挑拨离间的话,说的有些醒悟,但一听他的死是败在这贱娘们手里,还有这么多绿帽排山倒海的压过来,立刻又翻起鬼眼珠子,语气狠厉跟她说道:“我早就想到当时要不是你出卖我们,龙楼组织怎么会被习风几个人给颠覆了?你跟我哥哥还有高家父子的j情,我也有所耳闻,你竟然还一直骗我。”

    付雪漫能做上鬼差,全凭迷惑男人的手段,应该是搭上了冯辰这辆车。而冯辰又不是傻瓜,再加上世上最大的仇恨莫过于自己的杀身仇敌。我算一个,而付雪漫也跑不了。现在他突然明白过来,他和哥哥的死,都是这贱娘们害的,并且他们冯家辛苦经营那么多年的根基,也全是给她败光的,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我真的没有,习风完全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我冷笑道:“你不用演戏了,你这个无耻的女人。跟我上床的时候,说的那些恶心话,到现在让我看到你都反胃!”

    付雪漫气的咬牙切齿叫道:“我跟你上床那次什么都没说,你别再往头上栽……”说到这儿,立马停住,发觉说漏嘴了,刚才说的那句“从没跟别人上过床”是谎话。她看着冯辰因为愤怒眼珠都变得血红,吓得连忙解释:“我那次跟他上床什么都没做,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冯辰挥起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贱娘们嘴角顿时淌出鲜血。

    “跟男人上床什么都不做,谁会信你的鬼话?你害我们冯家败光,兄弟惨死,现在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冯辰满脸怒火,抬脚踏在她的肚子上,用力揉搓一下,贱娘们痛吟一声,嘴角的黑血哗哗的往外流。

    行了,他们内战顺利挑起,哥们可以搬个板凳瞧戏。不过当观众没掌声不喊好那才无耻了,于是鼓掌赞道:“打的好,这贱娘们跟龙楼组织里很多头目都睡过,当时你死后,还跟你哥哥一起到明珠市双宿双飞,最后因为想害他,反被杀死,这才跑回到尚城镇要挟我跟她结婚上床,真是不要脸的女人!”

    这番话说的恰到好处,勾起冯辰内心的仇恨,根本不容贱娘们开口,一脚脚的在她身上猛踢。付雪漫虽然死后心里有点怨念,但还不足以成为厉鬼,跟狠厉的冯辰不能相比。在这杂碎的脚下,她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

    要说对这贱娘们我还是有那么点怜悯之心的,看到她遭受毒打,感到有些不忍。不过一想起来她做鬼后还三番五次的要害哥们,立刻硬起心肠。最多我不喊好了,但绝不会阻止冯辰动手。

    第1173章 炼玉的秘密

    付雪漫眼看被毒打的这条鬼命快没了,突然发狠一口咬掉了冯辰的一根脚趾,连带鞋子都咬掉一大块,登时鲜血淋漓。我看冯辰到最后下脚越来越慢,有意思要停手,现在猝不及防下被咬掉了脚趾,无疑是火上浇油,一脚踏向付雪漫脑袋上。

    这贱娘们嗖地一下居然飞窜出去,沿着一条山坡就跑了。冯辰大声怒吼着向前急追,两个狗男女一前一后就这么消失在夜色里。

    沙皮狗完全被吓傻了,看着他们俩消失的方向嘴巴张的大大的,合不拢来。我在他肩头拍了拍说:“走了,没见过鬼打架啊?”

    “这……这……这可是鬼差打架……”沙皮狗转过身,全身还在发抖。

    我哈哈大笑着走向苗凤仪家方向,这次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不动一刀一枪,让敌人瓦解崩溃,以三寸不烂之舌,挑动人民内部斗争,最好付雪漫被打死,解了哥们心头之很。

    “他们打完了,不是还要回来的吗,你怎么能高兴的起来?”沙皮狗一边走,一边不住回头。

    “大哥,你怎么不动动脑子?鬼差打架,肯定会被夜游发现,夜游发现肯定会回地府打报告。而地府有森严的规矩,鬼差斗殴都要受到重罚,就算他们俩谁都不死,恐怕一会儿就得进泥犁湾水牢,怎么还会来找我们?”我开心的跟沙皮狗说。

    “这个,我对地府不太了解。泥犁湾水牢是什么地方啊?”

    我于是跟沙皮狗口沫横飞的解说地府结构,不多会儿到了苗凤仪家门口。门虚掩着,看来我出来后,苗凤仪和沈冰就睡熟了没出来上门。我跟沙皮狗嘘了声,要他进门轻点,别惊醒了苗凤仪父亲。

    当我轻轻把门推开后,忽然发现油灯亮了,苗凤仪父亲上身倚在墙壁上,歪着脑袋正瞧着我们俩,还有我怀里抱着的这个满身鲜血的姑娘。我心说糟糕,怎么跟老头解释啊?谁知苗老头木然无神的吹灭油灯,又躺下睡觉了。

    我心里感到特别奇怪,这是他的家,见到我这个客人这么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两个生人,其中有个伤者,怎么连问都不问一句呢?

    带着这个疑惑,悄悄摸到楼上。这间房内有脸盆,里面盛着半盆清水,我先洗了手脸,再用纸巾蘸了水,帮顾小凝擦拭掉脸上的血迹,然后将她放在床上。我跟沙皮狗两个坐在地上,往墙上一靠,迷迷糊糊的睡了三个小时,天就亮了。

    沈冰早上把房门敲开,我跟沙皮狗睡眼惺忪的站起身,她进门就愣住了,又看到床上满身是血的顾小凝,揉揉眼睛,以为看花了眼。确定没看错后,把我悄悄拉出门外,小声问道:“这怎么回事?你搞个男人回来我还放心点,跟哪儿把顾小凝搞回来的?”

    我于是低声把昨晚发生的事跟她说了,她一撇嘴说:“你不讲义气,昨晚出去都不打招呼,让我错过了很多事。最气人的是,你抱着人家姑娘来回跑,便宜占够了吧?”

    “还好吧……”

    “好你个死人头啊!”沈冰气的小声骂道,用力扭我耳朵。

    “我说的还好,是昨晚成功使用离间计,让付雪漫和冯辰窝里斗。”我没好气的打开她的手。

    这时候屋子里传来顾小凝虚弱的声音:“我在哪儿?是谁救了我?”

    “是习风救了你。”沙皮狗在里面回答。

    “啊,他也在这儿吗?”这女孩声音显得很兴奋。

    沈冰顿时就一瞪眼,我跟着心里没底了,心里嘀咕着,千万别看上我,哥们可招不起这麻烦。

    “对啊,他就在门外。”沙皮狗说。

    “那太好了,有习大哥在,我什么都不怕了。”顾小凝高兴的说。

    沈冰轻轻扭住我的手臂,在我耳朵边低声问:“你是不是在东北背着我跟她有过什么?”

    “有过什么啊?”我假装不知道她问什么意思。

    “眉目传情啊,或是暗送秋波什么的?”

    “你当时都气的生魂飞度千山外,我哪有那心情。”我头摇的像拨浪鼓,坚定不移的说道。

    “也是哦。可是小姑娘怎么听起来对你这么信任?”沈冰还是不放心,一对美目转来转去的。

    “这你就大惊小怪了,当时我们俩见面没两天,你不也这德行吗?哪个姑娘见了我,都会觉得有安全感。”我毫不客气的自吹自擂起来。

    沈冰脸上微微一红:“呸,我那时候是骗你的,不然你不肯帮我怎么办?”说着冲我皱皱鼻子,走进屋里去了。

    我忍不住跟在后面偷笑,这丫头嘴硬,其实那时候心里就开始喜欢我了,就是不肯承认。

    顾小凝见到我们俩,非常开心,不过当我提到昨晚鸭子的事后,她又哭起来。亲人当中,只剩下一个弟弟和这位堂哥。而弟弟在南方打工混了个女人,爹妈死了他都没回来,顾小凝恨死他了。在心里只有这个唯一的亲人鸭子,昨晚又为了保护她,被老阎和老钱打散魂魄,永世不能再见。

    她哭着跟我们说,现在亲人全都没了,能在这里见到我们,那跟见了亲人没分别。沈冰最见不得这种事,跟顾小凝抱头哭起来。汗,你不是劝人别伤心的,还跟着起哄。我跟沙皮狗劝了几句,她们俩才止住哭声。

    顾小凝跟我说起此次来的目的时,我说昨晚我都听到了,问她那位三叔现在什么地方?顾小凝说他为了躲避死亡谷追杀,不知躲在哪里,只是有事跟她托梦,平时见不到他的。

    说起来我老爸跟顾老板应该是生死之交,再加上东北之行,彼此熟识,顾小凝不能算是外人。我于是把我们此来目的跟她说了,并且答应帮她夺到炼玉术,不过求她再反过来帮我们黏合破碎的血玉。顾小凝毫不犹豫的答应。

    我好奇的问她,炼玉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让这么多人鬼觊觎?

    顾小凝沉思良久说:“本来这是顾家炼玉的秘密,不能对外人讲。但习大哥你不是外人,我就跟你说了吧。炼玉术其实真正的法门,是炼心!”

    “炼心?”我们仨齐声惊问。

    顾小凝点头道:“因为炼心术太过招摇,祖上就根据‘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句成语,改成了炼玉术。但这也触动了天道,使炼玉后人遭受五弊三缺的折磨。自从我爷爷这辈不再修炼炼玉术,才免后人受苦。可是三叔不听,偷偷修炼炼玉术,虽然没有犯其残缺,但最后连个老婆都讨不到,注定孤独一世。”

    “炼心术到底什么意思啊?”沈冰迫不及待的问。

    第1174章 炼心

    炼心术乃是一种很高境界的巫术。所谓炼心,炼己心亦炼彼心。也就是说,将自己的精神境界练到最高,就可将敌人的心熔炼,为自己掌握,是一门可怕的控心术。但这种法术几百年来,还没有人练到最高境界,因为人心是复杂的,要想练成此术,必须心无杂念,一尘不染。说句不客气的话,这连勘破红尘的僧人都很难做到心如止水般澄净。

    所以炼心术后人便专攻炼兽和炼器。像昨晚见到小凡的炼玉血兽,以及顾小凝用的炼玉奇光,那就是炼兽术,只不过炼玉奇光是很低级的法术。炼玉因为成了整个法术的总称,被人忽略了很多东西,真正的炼玉属于炼器术其中一种。萨满巫教与道家邪派并不是一路人,巫术传人亦正亦邪,总体来说,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算不上什么坏人。

    他们一直蜗居在巴中深山内,行事很低调。加之天生肢体残缺,更不可能出山招摇。所以世人对炼玉术所知甚少。就算知道的,像太祖爷爷也只清楚炼玉术能将破碎的玉器黏合,并不了解真正的炼玉背后,还有这么神奇的法术存在。

    听到这儿,我心说那我老爸肯定什么都清楚,因为他跟顾老板是朋友,但他可能在六年前就被封闭在死亡谷内,以至于连个消息都无法传递给我。不过很快我觉得就能跟老爸见面了,我们这次一定会将骷髅煞消灭,铲平死亡谷!

    顾小凝所知也就这么多,他们家祖传的秘谱残缺不全,很多都还是听三叔说的。并且这次来巴中,顾青鳞家里的情况,也是三叔提供的。三叔告诉她,顾青鳞有个老婆和一个儿子,老婆以前是卖身的小姐出身,嫁给顾青鳞这样的山村瘸子,应该是有所图谋。所以见到此人,不能心慈手软。于是昨晚就出现了两个女人出手的一幕。

    我问她顾青鳞老婆用的是什么手段,是否清楚?顾小凝摇摇头说,这个女人发射了一件无形暗器,幸亏是打在她的挂在胸前的手机上,不然那一下就会让她中招。我让她把被打坏的手机拿过来看了看,手机中间被打了个洞,呈焦灼痕迹,我说这恐怕也是炼玉术中的一种吧,跟你的炼玉奇光好像是一个类型的。

    顾小凝也看不明白,因为她只学会了几种简单的炼玉术,炼玉奇光在她所学当中算是最厉害的一种。

    我站起身跟她说:“你先安心养伤吧,我去堂哥家里看看。”

    顾小凝从床上坐起,咬着嘴唇说:“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否则你找不到炼玉术秘谱。”

    “你知道顾青鳞会把这件东西藏在什么地方?”我感到很好奇,顾老板连这都掌握了。

    “不。”她摇摇头,却抬眼看了看沙皮狗和沈冰,似乎有些话不能当着他们两个人说。

    沙皮狗还是挺有眼色的,立刻找个理由出门。沈冰却大喇喇的坐在床沿上,摆出一副我又不是外人的架势。

    顾小凝沉吟良久,见沈冰不肯出去,只有无奈的说道:“顾家传承秘术,都是口口相传。不过为了避免后人还小上代就过世而无法把法术传下去这种情况发生,每一代传人都会把秘术纹在胸口和背上。我昨晚就是想进门,从堂哥身上把纹字的肉片割下来带走的。”

    哦,原来还有这么个秘密。这种保存秘密的办法不是很妥当,死后万一被敌人发现,岂不是也给夺走了?

    顾小凝似乎看穿我的心思说:“顾家传人在身上纹字的时候,用的是一种巫术毒咒,仅限于顾家人能看到,或是可碰触。如果是外人的话,不但看不到任何文字,并且一触即死!”

    我说呢,顾家怎么可能不留后招。难怪顾小凝要跟我一块去,没有她还真是夺不走秘谱。但她现在身上有伤,不宜剧烈活动,万一跟顾青鳞老婆见面又说僵了动手,可就麻烦了。我说你今天先别去了,我去探探消息。

    正好这时苗凤仪叫我们下楼吃饭,沙皮狗跟着下来,苗凤仪见多了人,竟然表现的毫不惊奇,似乎听她父亲说过此事。我们吃饭时,她父亲一直用异样的眼光在盯着我们,仿佛这不是在吃饭,这是在盯梢。在压抑的气氛中,我匆匆吃完抹了把嘴唇,叫上沈冰出去了。

    这事沈冰肯定是不会落下的,她的元气经过一夜复原,基本上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让沙皮狗在这儿看护顾小凝,我们俩去就行了。

    来到顾青鳞门前时,才发现门口台阶下,竖着一块招牌,上面写着小卖铺三个大字。门口上的白灯笼依旧高高挂起,但大门却紧紧关闭着。

    按说村里谁家有人过世,该有亲朋好友过来帮忙招呼的,可是他们家大门紧闭,显得冷冷清清,有悖常理啊。我摸着鼻子不住思索,想起曾经问苗凤仪他们村子有什么古怪的人没有,她说没有。我看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