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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倾城之恋:奈何独殇第2部分阅读

过还好,有你可陪在我身边。”紫沫紧了紧抓着云逝的手,“不曾料想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见面。云逝,你怎能认出我的?”

    云逝见她眼角的泪已不再泛出,在与她的谈话中,伤心的情绪已是缓和许多,便继续道∶“说实话,我自是记不得您的相貌,能认出您,完全是凭您腰间那块玉还有老爷夫人唤您的闺名。”

    听言,夏紫沫执起腰间那通透玲珑的玉,且笑起来,更多带分自嘲的笑∶“这玉本就是一对,今日我为他远赴凌纱,离别爹娘,不知些许年能否回来,就算回来,他还能否记得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无答案了。”她放下玉,认真的对云逝说∶“在走之前,我就听爹说有一个细作会来协助我,所以以后还须云逝多多帮忙了。”

    “小姐别这样说,我可承受不起。”云逝听她这样说,着实觉得压力大,“我知道小姐是个聪明人,很多情况一定能应付,而云逝最能做的就是好好保护你。”

    “照说我本该对你心存戒心的,可你这真诚并非假装且我们算是旧识,今后自是要相互信任依靠的。”

    说罢相视一笑,便不再言语。

    经过几天的敢路,总算是顺利到达凌纱皇宫,这几日刚是秀女进宫的时节,紫沫也就是要借这时混入宫去。

    “请出示入宫的凭证。”门口的管事姑姑一个一个进行对照。

    紫沫递出文书,交与姑姑。姑姑翻看,眉头微微一皱,抬头疑惑的问∶“夏安夏大人家中有女眷?老身未曾听闻过啊。”

    “回姑姑的话,夏安夏大人是小女子的叔父,我是近几年前来投奔他的,因父母不幸染疾离世,不得已才万里寻叔父来此。我叔父自是没有女儿的,所以这次我就请旨入宫来了,以解叔父之围。”

    “这样啊,那随她们进去吧。”收下文牒,就放行了。

    “小姐。”一入宫门,云逝就附在紫沫耳旁小声问道,毕竟有许多事她还没有弄明白,而一个细作最不可被蒙鼓中,“这夏大人是何许人也?”

    “他是我叔父,也是初云的人,多年前就来凌纱了,但从未有何行动,这次是为我们进宫身份铺路的,这秀女也必是大家闺秀,这也是让我来凌纱的缘由之一。”

    “原来如此,还未见过夏安大人,就直接进宫了。”

    紫沫看她一眼,浅浅一笑,便与她一道随其他秀女入了中宫。

    储秀宫是安排这些个秀女居住的地方,此次进宫,先得有教侍姑姑对她们进行些宫中规矩的教化,一月后开始,皇帝自会是按自己的喜好宠幸,若是到了一定年龄再未得宠,自会放出宫去。

    夏紫沫,自是不想被凌纱的君主看上,且不说他长得如何人品如何,紫沫的心中也是断不想成为他的女人。她夏紫沫的心里,现今是装不下第二个人的。

    那龙凤呈祥的一对玉佩,那青梅竹马的感情,自是不易断的。夏紫沫来凌纱国,她的叔父潜伏在此地照应相较方便这只是一个最不成理由的理由,她来此完全是为了他,她爱的那个人。

    初云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慕容晨。

    夏紫沫自小与他一道长大,那对玉佩是当时初云皇后心爱的陪嫁物,慕容晨是个皇子,但她母亲把这玉佩给了他,他把那一半给了紫沫。

    他说,沫儿,我以后一定会来娶你的。

    他说,沫儿,我们以后一定要在一起。

    如今的初云凌纱,连年战火,似是不把对方灭了宁死也不罢休。而最烦躁的莫过于君王了,因为刘宗纬的泄密,初云虽有计策,可都已经是不得已的自保之策,初云已是节节败退。

    紫沫不想看心爱之人如此愁眉不展,她要为他做些事。

    虽说是她心甘情愿,可慕容晨未对她有过多的挽留,不知是他直白还是心中美人永不及江山!

    算了,紫沫不想计较这么多的,她爱他,爱到骨子里,她什么都不怕,永不后悔!

    她们和其他秀女一道排列好站着听着姑姑发话。

    “要知在宫中可不比家里,你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让你们丧命,所以说话也有忌讳。也罢,大家今天都累了,先下去歇息着吧。这一月内秀女们与各自的丫头分开住,学习宫中礼仪,丫鬟们也要学习怎么伺候好主子,明白了吗?”

    “是。”一群娇柔的应答。

    “秀女们都跟我来吧,其他丫鬟和莫攸姑姑走。”说罢指了指旁边的另一位。

    “小姐,这一月内只能先按兵不动,小心学好各项礼仪,我会去熟悉各个地方的方便以后。”

    “我知道,自己要小心。”

    云逝目送那些千金小姐离去,她踌躇,在这高墙中该如何做保全自我。

    “剩下的跟我走吧。”那名为莫攸的姑姑送走那些小主便发话了。她一转身,丫鬟们都随她往另一方向去了。

    轮到云逝了,她也随他人一般低着头,跟着左边的女孩身后离去了。

    不知初云其他安排进来的人在哪里,熟悉了凌纱的皇宫后,就得先把这个摸清楚,这样以后才方便传递消息。

    第七章

    待安排了住处,云逝归置好了东西,便出去集合待姑姑说教。

    “宫里不比府中,要小心管好自己,要知道,下人终是下人,不可与主子没大没小,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主子说话就不该插话,头什么时候该抬着什么时候该低着这都是有规矩的”

    云逝这一心两用的工夫着实不错,一边小心记着,又在盘算着如何能探得军情。

    若不是小姐得宠,一介宫女想得这些机密根本是难上加难,这是皇宫不比刘府可以大走动,若让人当刺客捉了去,反而要连累小姐,看来只好先学规矩吧。

    “好,那先点名,这每天的课可是迟不得的。”说着便翻开了那本花名册,“含翠。”

    “到。”

    “珠怜。”

    “到。”

    “夕颜。”

    “到。”

    “云逝。”

    一秒之内没人搭理,姑姑有些生气想喊第二遍,这时云逝已轻轻应了她的声。

    她的确是反应慢了。

    “在这宫里虽说声音不能大,可也不能和蚊子似的,这样主子听着都累。”说罢又点下一个名目。

    一个整日,从低头走路到双手托盘,的确是折煞死人,若非从小云逝活在那般的地狱生活里,说实话她可真熬不住。

    秀女的婢女们八人住在一个小房间内,云逝梳洗完毕就想倒头便睡。

    谁知刚闭上眼就被倒鼓醒了,她懒怠的转身,迷迷糊糊睁眼,不知是谁。

    “你就是云逝吧?”床是通铺,东边一排,西边一排,两个睡铺中间用小桌隔开了,她就跪在云逝的身旁,双手撑着床,眨巴着双眼看着她。

    “嗯,是啊。”

    “早晨点名时我就在你旁边,姑姑喊你你开始没应我当你是站着睡着了呢。”说到此处,她笑了一笑,“云逝,你能过去些么?你一个人可占了我们两个人的位置。”

    云逝这才发现自己一累睡相就差了,她忙起身道歉,眼前的女孩却一笑置之。“不打紧,你睡吧,忙了一天大家都累了。我叫夕颜,我们就算认识了。”

    “嗯,我叫云逝。都累了,熄了灯,早些睡吧。”

    云逝非常的累,紫沫却还好,秀女的训练毕竟很多都是形式上的讲解,秀女的屋子是两人一间宽敞的屋子,自然比婢女们的舒坦得多了。月光投过了那薄纱般的窗,照在紫沫的手里的那块玉上。

    晨,你此时此刻在做什么?是在操劳着国事,还是已经歇下来了?

    若你已歇息,你有在想我吗?

    到了这里,我才开始后悔,离开你那么久。可是,我最不想见的,就是你不开心的样子,你不知道,你不开心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过。

    拇指用力的摸着那玉,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下,沾到她散落的黑发上,粘乎乎的。

    她不喜欢后宫的争斗,却偏偏爱上一个帝王,她想嫁又不想嫁,想离也不舍离。

    次几日,秀女们均于休息时段扎堆玩耍,紫沫也识了些人。紫沫知道,这些人中,可不会都如这外表般我见犹怜的,所以她只有两条路走。一是默默无闻,二是争宠往上。

    “紫沫,你过来一块玩吧。”一个女孩拉起她就拉去放纸鸢的行列。

    “槿曦,我就想晒着太阳啊。”她有些无奈,这女孩是与她同一室的,连日相处,紫沫只知她思虑极是单纯的。

    她俩笑逐颜开,却听此时那边秀女传来哄闹声。

    “瞧,她舞跳得真好,定有机会让皇上看上的。”“好香啊,她身上真香。”

    人群中的女子笑而不语,眼睛却如荒山雪狼一般,那么的凄冷犀利,也透着傲气。

    “切,又是来显白的一个,这种人当了妃子也只会是一个骄纵之人!”槿曦在一旁不满的嘟囔,却被紫沫一下捂住了嘴。

    “这话可说不得!”紫沫紧张的望着不远处人群,“就算是看她不爽,你也不可如此出言,若是把她们都招来,你的日子可不好过啊,倘若某天她真的成了宠妃,死得可是你啊。”

    “难道就看着这种人以后如此嚣张跋扈么?”槿曦实在是不平。

    “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又未曾招惹到你,在这宫里,可不可斤斤计较,其实你这性子我倒是极欣赏的,直来直往,没什么心思。”紫沫拍着她的手道。

    “我也知道,可我心里着实是咽不下这口气的。紫沫,你听说了么?皇上有一个何贵人的,极是得宠,可我听说,私下里整垮的佳丽不知有多少。”

    “哎,听天由命吧,走,我们放风筝去。”紫沫对这种炫耀的人没什么感觉,她只得笑着抚平槿曦的情绪。

    “好,不理她们。”

    忙了几日,基本的教程已经是结束了,婢女们的差事也松了一松。云逝正巧照姑姑吩咐,把婢女们新做成衣服送去给小主们。只是交与秀女管事,她与紫沫未能相见。回来路上,她想借机探一下这皇宫的内防,也是为自己将来有事夜探出行能否全身而退作准备,。

    储秀宫离她所住的东亭所不是太远,出了这里,不多久就可以到达御花园了。

    今日的御花园,似是连人都没有,她刚走近荷花池,就听见一阵拍打水声和撕心裂肺的呼救声。她转过假山石,就见一穿着锦衣的女子在水池里急呼,看样子,若是再不救就要溺毙了。

    云逝没有多想,一头扎进水中,费了全力她上岸,所幸还剩一口气,她不停按压着胸口,逼女子把水全吐出来,这才见她稍稍缓过气来。

    “小主,您慢些。”云逝并不知她是谁,只知这宫中不是皇上皇后及太后,称小主自是没错的,看她年岁及穿戴,既不是皇后也非太后。云逝不知她为何落水,只是出了本能救她。云逝真不知古代这一破池子怎就溺死人。

    “多谢你了,不让本宫可就没命了,咳咳,你是哪个宫中的,看着如此面生。”女子全身湿漉,甚是狼狈。

    “回小主的话,奴婢是随新晋秀女一起进宫的侍婢,今日奉姑姑之命办事恰经此地见小主落水就救了您。”

    “还是要谢你的,本宫是极怕水的。何襄宜,你这个贱人,今日你杀不了本宫,他日你就等着看本宫怎么弄死你!”她手紧紧握拳,云逝发觉。她连关节都犯白了,眼神着实吓人。

    这时,好几位公公跑了过来,全是慌恐状伏地。“奴才救驾来迟还望方贵人恕罪。”

    “等你们来本宫哪里还有命活!你们这帮狗奴才是收了何襄宜那个贱人的好只为看本宫死没死吧!”

    “娘娘,奴才可不敢!”

    “不敢?等我回去再同你们算帐!还不扶本宫起来回去换身干净衣服!”

    “是,奴才遵命!”这才低头小步匆忙过来从云逝手中扶走了方贵人。

    没走几步,就过来了一个带着佩剑的将士。带头的人见了方贵人,便双手抱拳低头行礼。“参见方贵人。”

    方贵人虽是此时仪表失态了些,却依旧是有贵人的架子的。“是秦将军啊。皇上又召你进宫啊,那本宫就不浪费你时间了。走,扶我回宫。”

    “恭送方贵人。”在他抬头的那一瞬间,他看见了云逝。

    四目相对,竟然是他!

    没想到,偶遇两次的男子,竟是这凌纱城的将军!

    云逝的猜想没有错,他的确是个武将,今日的他,换上这身战袍,更是别有一番气魄,与那日便装显出的是不同味道。

    她只是一时一愣,竟盯着他看,弄得他有些纳闷。“姑娘为何用这般眼神看着我?姑娘你全身衣服都湿透,着实不宜再吹风的,会着凉的。”说着便解下自己披风,走去披在她身上。

    “将军这样只怕不好吧?我只是一个奴婢,若给旁人看见,只怕会说将军的闲话。”云逝伸手想推脱他的披风,却触及他的手,不敢再动。

    “只是必要的相互关心罢了,何必拘束这些,你若不肯,我一离开你扔了这披风便是。只是你自己身体不照看好?”

    “多谢将军。”一瞬间,云逝又觉他是一个好人,一个肯在别人落难时帮一把的人。

    “我总觉得见过你,可又清楚得记得未见过。”他没见过像云逝这种自然清秀的女孩。要知古人是素爱涂脂抹粉的,即使是淡装也少不了那脂粉味,而云逝不着一丝装,就算是哪里有不足也不加任何修饰,着实是少见的。

    “将军莫不是对每个女孩都如此说?”稍有触及男女之间,云逝就对他不抱有任何希望。

    “姑娘见笑了,在下可不是那种善于言辞之辈。只是姑娘的眼神像极了一个一面之缘的人,都是那么清丽干净,只是她的容颜与姑娘相差是甚远,说来有些惊人,她的右脸颊上有大片的黑,可是她的眼睛却是如此清澈,可与姑娘相较。呵,在下秦潇予,多有冒犯还忘姑娘担待。”

    云逝闻言行常礼回道∶“奴婢柳云逝,今日有幸得将军关心已是万般感激,听闻皇上还有事召见便不再耽搁将军了。奴婢先行告退。”说罢转身便有些急于离开。

    “柳云逝,”他独自轻声在口中唤着这名,又对云逝远去背影大声道,“我会记得你的。”

    闻言,云逝脚步一停却又跨出下一步,她紧了紧身上披风,嘴角有丝微微扬起。

    你,已经记得我了

    第八章

    到了东亭所的门口,云逝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下了披风,小心的叠了起来,然后才推门进去。她瞟了两眼,姑姑好像不在,不然见她现在这样非教训她一顿不可。

    夕颜耳朵尖,听见有人进来了便放下手中的活抬头望去,看见云逝浑身湿嗒嗒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拉她进房,小心关起了门。

    “云逝送个东西你怎么才回来,若是再晚一步指不定姑姑要罚你了?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我找干净衣服给你换上,你快脱了这湿衣服。”说罢便去翻了床边矮柜,拿了件干净衣裳放在床上,便来帮着云逝换衣裳。

    “夕颜,可要谢谢你。”云逝不停手中动作,麻利的换着衣服,心种对于夕颜的关怀着实欢喜。

    “这有什么的,应该的,到是你,怎么这么晚还把自己弄成这样?若是惹恼了姑姑,只怕饭也没得吃,我啊还得帮你偷馒头。”夕颜见云逝刚把湿衣扔地上,就递过去干净的。

    “我只是好奇,便顺便去了御花园,哪知正巧看见方贵人落水,周围却一个人也没有,我便跳下去救她了。”云逝套上干净衣,系上结,缕出长发,轻甩顺了下。

    “然后呢?”

    “后来来了几个太监她就走了?”

    “你救了她,她都不奖你些什么?太没良心了吧。”夕颜突然有些不平。

    “我救她不是要她感恩我,只是任何生命都有延续下去的权力,我不能见一条生命就那么白白流失。”

    “话是这么说,但只是你这样想,只是我们做奴婢的,有时救了人还是讨骂,我们在那些贵人眼中一文不值的。”

    云逝握着夕颜的手,轻拍手背道∶“先不提这个,我听方贵人的口气,是什么何贵人推她下水。这何贵人是何许人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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