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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男一手抓第35部分阅读

    心,我怎会去冒那危险?万年老龟鳍一事还望陆兄多多费心,我差人寻一寻那遗落的碧淳,若当真不能寻到,也是天意了。”蓝珺瑶如此说着,心中却有了计较。

    “我会尽力一试。”陆之润道:“前两日得了块石头,我雕了个小玩意送你。”他起身到书桌旁摸出一个如意坠子,翠||乳|色的做工栩栩如生,饱含着一股子暖意,叫人一见便喜欢上了。“不过是个小物件,你若嫌弃边便是跟我见外了。”

    “那我便在此先谢过陆兄了。”蓝珺瑶接过坠子,掌心升温,这如意坠子竟是暖玉雕琢而成。

    “可别这样看我,不过是件练手的玩意,也只有你不嫌弃了。若是摆在外边,指不定那些夫人小姐们该如何笑话我呢。”陆之润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已是摆明了不容蓝珺瑶拒绝。

    “若是那些未出阁的小姐知道我连番受了陆兄两样亲手雕刻的东西,怕是人人都要对我口诛笔伐了,我还是将它收起來为妙。”蓝珺瑶将如意坠子放入袖中,她识得这东西的珍贵,哪里是陆之润口中所说的练手的玩意。

    送走了蓝珺瑶,陆之润坐在她方才所坐的地方,空气中还弥留着她身上的味道,陆之润就着杯中的香茗深深吸上一口,天女的味道真是醉人呢。

    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在他脚前跪下,问道:“主子,接下來我们要怎么做?”

    “沒听我说嘛,老爷子要以碧淳换万年老龟鳍,还不去安排。”陆之润盯着手中打转的听风瓶,瓶子离桌角只有半分的距离,却始终颤颤悠悠不肯落下去,真是让人生厌呢。

    他朝着听风瓶吹了口气,六菱形的瓶底偏离了底座,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倒是比风吹时候的声响大上了些。

    这般动作却令得一旁候着的黑衣男子浑身颤栗,主子沒有发话,他不敢退下去,生命如此脆弱,仿佛下一刻他也会如那瓶子一般,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还愣着做什么,滚下去。”陆之润眸子微转,瞥了他一眼,冷冷的眼神哪里还有半分方才面对蓝珺瑶的谦谦君子模样。

    黑衣人依言从地上一圈一圈滚了出去,直到撞上了一旁的纜|乳|埽牌鹕恚缡椭馗阂话慵父龇陕酉p患k饔裉靡蝗缂韧孛β担赖姆蛉诵〗懵囟椤?

    蓝珺瑶出了索玉堂直奔当天下,碧淳一事需得从长计议。方才一时被万年老龟鳍冲昏了脑子,冷静下來才发现事情似乎透着股蹊跷。

    一路行來,她在沿路的铺子中兜兜转转,隐约觉得身后似有人在跟着,虽说那人隐藏得十分秒,连她也不能找到踪迹,可是她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会错。

    香气直往鼻子里钻,蓝珺瑶抬头看了一眼,连日來不曾好好吃过一顿饭,她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抬脚往醉仙楼走去。

    靠窗的位子已有一人在座,平日里这里是不曾有人喜坐的。街上的喧闹声会让人觉得吵闹,她却觉得看着这样忙碌的人会让自己的心沉淀下來。

    随意在堂中找了个位子坐下,招呼小二上了酒菜。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仍在,蓝珺瑶一笑不可置否。许是人少的缘故,吃饭的人并不多,桌上摆着几样清淡的小菜。

    今日那说书先生并不在,醉仙楼的客人也不多。与蓝珺瑶相隔不远的一伙人各个神色谨慎,桌上放着用破布包裹的宝剑,瞧见蓝珺瑶望见他们,与她对面那人狠狠瞪了她一眼。看这模样,倒像是行镖之人。

    想到窗外跟随的尾巴,蓝珺瑶计上心來。就着白米饭匆匆扒了几口桌上的饭菜,将一锭银子甩在桌上,起身离开。

    走到那送镖之人的桌旁,她身子一个瘫软,扒着他的胳膊几乎倒在地上。她的行为如此刻意,这男子还未说什么,方才瞪她的男子却有些激动了,抄手就去拿那桌上的佩剑。

    蓝珺瑶在那男子矮身之时只说了两字,便令得那男子挥手止住了另一人的动作,“姑娘想要怎样?”

    186 千里送药

    蓝珺瑶走在前去当天下的路上,嘴角勾起一个上扬的弧度,想到那监视她的人的下场,心情便好上了几分,连日來的抑郁似乎也被驱散了不少。

    方才在醉仙楼之时,蓝珺瑶借下坠之意在那男子耳边轻飘飘地说了两个字“蛩螀”,这才有了之后的事。

    若不是前些日子听青微说起朝廷近日來正追捕一个名叫“蛩螀”的山匪,今日也不会有他替自己解围的事了。

    自打三皇子押送的粮草被山匪劫走,皇上一怒之下派人倾角各个山头,将这些山匪一并抓了处置。一时之间,山匪们各个自顾不暇,百姓们拍手称快。

    往日里令得各地县令头疼的山匪们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只怕晚上一步便被皇上派來剿匪的人给擒去。蛩螀一伙人亦是为了避难,从山上逃了下來。与其他山匪不同,蛩螀手下尽是些被他收服的人,即便往日里有过大恶,跟了他后也老实听他约束。

    蛩螀指东,手下不敢打西。且这蛩螀行事有个原则,说他死板也不为过。劫富济贫、救危救难是他立下的规矩,若有不从的手下,首先便要过了他手中宝剑那一关。

    此次他们出山头之时,正遇上官兵來剿,双方见面,二话不说便开打。莫名其妙之下,蛩螀就被打斗中大受挫折的县令上报给皇上,乃是此次劫粮事件的主谋。

    围剿的事情告一段落,皇上颁下圣令,举国范围内围捕蛩螀一伙人归案。皇上当真就信了县令的说辞吗?必然不是的,劫粮一事终要有个定论,百姓那里需要有个交代。蛩螀只是比较倒霉,将将凑上了这个点而已。

    蓝珺瑶赌对了,她扯住的那人正是蛩螀。官兵的搜查力度加大,蛩螀一伙人已被他们发现了多次,连番逃亡,他们已有不少的兄弟折损了,蓝珺瑶的条件便是为他们提供一个容身之处,让这些人去拦住她身后那甩不掉的尾巴。

    看着蛩螀,不由便让蓝珺瑶想起了那个曾在路上打劫过她的王大锤。蛩螀的本质不坏,若能收为己用,也不失为好事一桩。打着这样的主意,蓝珺瑶同他们一起演了一场戏。

    在蛩螀的示意之下,蓝珺瑶被他们团团围了起來。一堵堵肉墙阻挡了窗外人的视线,蓝珺瑶借机钻到了桌子下面。

    窗外监视那人一时心急,想要靠近些,却被早早躲在窗子两侧的山匪一把擒住。影子得知自己行迹暴露,即便是回去也沒有什么好下场。干脆一咬牙,吞了藏在舌头下面的毒药自尽了。

    蓝珺瑶心中虽惋惜,不过除了这影子暂时也轻松。她依照承诺将蛩螀一行人安排在蓝云舒他们所在的小院子中。來不及听他们细诉这些日子來的进步以及对她的想念,便又匆匆离去。

    这些日子主子來当铺频繁,当铺的伙计们见她此时到來,也不惊奇,只请了她进后院,便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林掌柜放下手中的账簿,眼见蓝珺瑶脸上神情严肃,他心中也不由一紧,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蓝珺瑶将今日发生的事挑重点的与林掌柜说了一遍,请他帮着自己分析分析。

    在听到碧淳一事时林掌柜的眉头就一直沒松下來,一个大大的“川”字看起來拧巴得让人难受,待蓝珺瑶止住了声音,他依旧是那幅模样。

    “少主,你猜想的不错。这姓陆的定然动机不纯,只是依着少主所言,寻常的宝物是不能打动他的。”林掌柜想到一事,连忙接着说道:“少主有所不知,索玉堂初至京畿之时,我曾派人探查过他的底细,只是最终查到的却只有一直空白,连那探子也在事后莫名暴毙。少主还望多多思量。”

    “万年老龟鳍必是在他手中无疑,此物我志在必得,即便是将那碧淳给他又何妨!”碧淳再珍贵,抵不过娘亲的性命,蓝珺瑶抬手止住了林掌柜还要再说下去的话,道:“你放心,我会小心谨慎,只是这事还要劳烦你安排。”

    两人商量妥当,由着林掌柜派人去做出一番搜寻碧淳的模样,碧淳被发现竟是被一个沒落的家庭所持有。蓝珺瑶借机将碧淳弄到手,再拿去送与陆之润,以此换得万年老龟鳍。

    一桩心事了,如今她能搜寻到的第二样东西便是凌祈暄手中的那半面虎须了。密信已由专人送往凌祈暄身边,她只待接到他的回信,便能到凌府去取那半面虎须。

    卿月哥哥也离开了些日子,如今不知情况如何。且凌祈暄那边情况也不明朗,卿月哥哥可有将粮草平安送过去,他这些日子过得好吗?

    醉红尘的事才被她拢入心间,思念便如潮水一般向她涌來。他的眉眼在脑海中盘旋,蓝珺瑶此刻多想被他拥入怀中。

    将蛩螀一事一并托付给林掌柜,蓝珺瑶始觉疲惫。从当天下到相府,不远的路程,她却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走完。藤枕散发着凉意,在这样燥热的天气下似要抹平她心底那一抹躁动不安,已是晚夏的时候,热意却迟迟不退。

    摇椅有一下沒一下地晃着,婢女将剥好的葡萄一颗颗摆在盘子里,碧色的纹络爬满珠子一般的果实上,蓝珺瑶信手捏起一颗,对着明月却沒了碧淳的那份清透。往日里甜儒的粒子今日吃起來竟味同嚼蜡,吞咽扯动咽喉,蓝珺瑶打发了婢女下去。

    天色微熹,阳光仍不明朗,蓝珺瑶已踏入药室独院。才走到门口,她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微微蹲下身子,昨日缠好的发丝已被人扯断,分成两截各自缠绕在门柄与门框上。

    蓝珺瑶回身打量四周,沒有一丝异常。树梢上的露珠渐渐消弭了身躯,慢慢不见踪迹,她却肯定,这屋子定是有人來过了。这几日为着解药一事忙碌,原本打算揪出相府j细一事也抛在脑后,如今看來,这人是越发嚣张了。

    屋子里的一切照旧,沒有被人动过的痕迹,蓝珺瑶來到安放小白鼠的笼子钱,地上的薄砖被轻易揭起,果不出奇所料,地面之下的松软新土上残留着一个殷实的足迹,看那尺寸,定是个男子了。

    蓝珺瑶从袖囊中摸出一枚银色的扣子,正是前几日闯进院中那黑衣人所留。近些日子相府真是不太平了,连那些阿猫阿狗也随便摸进來。虽不知他们背后是哪位主子指使,不过却真真惹到蓝珺瑶生气了。

    她翻看小白鼠的动作顿住,脚步也慢慢收了回來。似漫不经心一般踱步回到桌前,玉手抚过摊在桌上的手札,正叫人不明她的意图,却见猛然一个回旋,身形如闪电一般朝某个方向激射而出,手中赫然握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森森寒光闪动其间。

    若不是影子出卖了他,竟连蓝珺瑶也不能发觉这里还躲藏着一个人,是以她才有了方才的举动。

    “真当我蓝府是个软柿子了,是谁给的你狗胆,竟敢一而再地窥视相府。”蓝珺瑶上來便是狠招,直往那人身上的几个要害攻击,手下一点情面都不留。

    “真是个好狠心的丫头,枉我连夜从千里之外赶來,连口水都沒喝上,就叫人给打上了。罢了罢了,我还是离开吧。”他一面躲避着蓝珺瑶凌厉的攻势,口中也不作闲。碍于她手中的兵器,却是有些畏手畏脚了。那兵器的厉害他可见识过,叫它给沾上了可不得了。

    蓝珺瑶的匕首擦着他的下巴飞射出去,但凭刀锋竟也将他散落的发丝齐齐削掉,若不是紧要关头蓝珺瑶收手,只怕那匕首削掉的就不仅仅是一缕发丝了。

    蓝珺瑶凑上前,一把将他面上的黑布扯落,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愤怒。不敢相信,若方才她失手一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诘责的话语在对上他那双疲惫的眼睛时尽数退回肚子里,蓝珺瑶在他胸膛上狠狠捶了两下,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眼前这青色胡渣布满下巴的人正是她方才还在想念的凌祈喧,他所说的一点也不假,自接到了蓝珺瑶的信,他便马不停蹄地从边疆赶回來。本想躲在这里给她个惊喜,哪里会料到她上來便是这样凶猛的攻势。

    凌祈喧将蓝珺瑶禁锢在怀中,双手紧紧环着她的腰,不给她一丝挣脱的机会。蓝珺瑶在他怀中扭了几下,便老老实实伏在他胸前不动了。

    这难得的柔顺让凌祈喧非常满意,过了一会儿,他才发现气氛静谧的有些不对。小心地抬起她的头,却发现自己肩膀处已湿了一大片。

    “出了什么事情?”凌祈喧眉间几乎瞬时立起了一座小山,担忧之色毫不隐藏。他见过故作冷漠的她,高傲如孔雀的她,调皮可爱的她,却不曾见过如今天这般脆弱的她。

    187 缠绵悱恻

    蓝珺瑶将这几日來发生的事一并告诉凌祈喧,连同两次探查相府的黑衣人。在她说到藏百~万#^^小!说的异样时,凌祈喧也禁不住挑眉,若这醉红尘当真是父皇所下,只怕不止蓝夫人一人。

    当真是他能做出的事,一如当年对待自己那般。皇宫里的动逃不出凌祈暄的视线,想起前些日子手下报告的消息,今日始知他的目的。

    “藏百~万#^^小!说你切莫轻易去闯,我会派人去打探。”凌祈暄生怕他不在的时候,蓝珺瑶又会一身犯险,是以先交代于她,几近是命令的语气。

    蓝珺瑶点头,若是能调配出解药,她自然不会去涉险:“那半面虎须可在你手中?”

    “今日我便回府拿给你。”凌祈暄将蓝珺瑶拥入怀中,一路行來,步步谨慎,稍不注意,脚下便是万丈深渊,只有与她在一起时,心中才觉得真实。

    蓝珺瑶犹豫了片刻,还是回手揽着他的腰,纷乱即将來临,这一刻的温存更显难得。她不去思考为什么明明应该身处边疆的他却忽然來到她身边,她只知道,在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会來到她身边便足矣。

    她的回应让他意外,手中的力气加大,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她是他心中唯一的牵挂,即使身处千里之外,他亦然对她放心不下。稀薄的亲情于他而言,可有可无,凌祈暄心中拗动,双手捧起她的脸不住摩挲。

    她比前些日子更显消瘦了,唇瓣也失了往日红润的色泽。凌祈暄低下头,薄唇与她贴合,试图用自己口中的津液滋润她干裂的唇瓣。

    灵动的舌尖搅动她心绪,一点点描绘着她的唇形。更似两条嬉戏的游鱼,互相追逐着取乐,蓝珺瑶口中已被他全部占满,在他的连番攻势之下,她在他唇上狠狠咬下一口。

    凌祈暄依旧在她口中作怪,即便是唇上已印上了两行小巧的牙印,作为惩罚,他在她滑嫩的丁香小舌上狠狠吸、吮,迫着她将自己的舌全部送入他口中,恨不得将她的口一并吞下,终是在她呼吸不畅的时候松了口。

    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感受着身下一根硬柱似的东西,蓝珺瑶一时之间,连大口呼气也不敢了,生怕下一个瞬间,二人便能完成负距离接触。

    凌祈暄在她颈间狠狠吸了一口气,这身子他已想念得太久,如今只是一个吻,便撩拨得他不能自制。奇异的是在面对江芷容与颜如玉时,他却提不起一丝、性、趣,这磨人的小妖精。

    她纤细的腰肢仿佛用力拧一下便能折断,他一只手便能环着,感受到她的僵硬,凌祈暄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别担心,我只是想抱抱你。”

    凌祈暄回府去取药,蓝珺瑶一并跟去。此刻正是吃饭的时间,两人避开相府忙碌的仆从,十指相扣,从后院偷偷溜了出去。在他们离开后,青微來唤小姐吃饭,看着从外面上锁的药房,闺房内亦不见小姐踪迹,她一头雾水,只好将饭菜原封不动端了回去。

    到了王府外,蓝珺瑶却怎样也不肯进去了,凌祈暄只好依她。坊间传闻八皇子与两个侧妃情谊甚笃,这样的好福气让那些待字闺中的女子妒忌,一个个挤破头般想往府里钻,哪怕是做一个粗使的丫鬟,指不定哪天就被八皇子看上收入房中了。

    蓝珺瑶虽不喜打听这些八卦,可是谣言往往是无缝不钻的。府中的丫鬟本就喜欢打闹,平日里闲聊起來说话沒个顾忌,他的消息拼命往耳朵里钻,怎么也阻挡不住。

    朝阳在蓝珺瑶身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她有些痛恨自己的听力了。王府中那一声惊呼并着喜悦直入她心底,那是江芷容的声音。

    凌祈暄此次回京乃是秘密行事,大帐之中依旧有一个“凌祈暄”,若被三皇子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