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景,太美了。
她惊住了,伸出手,接住花瓣。
花瓣落在了她的头上,也落到了允贤的头上。
“从今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没有任何人可以跟我抢你。”
月如笑着点点头。
“你不会再是一个人,不会再在仇恨的痛苦中煎熬着。因为我会一直陪伴你,天长地久。”
“我不再是一个人,因有你的陪伴,我会一直幸福,一直幸福。”
桃花满天飞舞,他们紧紧抱着对方,好浪漫。
在这样美好的夜晚,他们已生死相许。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情辉让一个人失魂落魄,让一个人跌入深渊。一坠不起。
莞儿独自一人在院中发着呆。心神不宁。
“莞儿,想什么呢。”方义辉走过去。
“爹,你坐。感觉太无聊了,也没事干。”
“你也会有无聊的时候啊。想当初,你娘生下你后就走了。这么大的府邸,就我一个人。除了冷叔,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不也熬过来了。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想起来。”他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那您爱娘吗?”
“当然,我和她十分相爱。这辈子,遇见她是我最幸福的事。这一生,我只想和她一起白头偕老,走完这条漫长的人生之路,可惜的是她。”
“也可惜,我连娘的面都没见过。”
“你娘很美,她会跳舞,跳起舞来像仙女一样美,我正是被她的舞所吸引。”
莞儿不由得更加悲伤起来。
“此生,我也只愿与他一起变老,就够了,可是。”
她在心中默默想着。
“不提了,都是些陈年往事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她,就像她从来没有离开
过一样。”
说完,走了,看得出,他心里的痛楚和无限的哀伤。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埋在心里的,从未跟任何人说起过。
树叶不断的往下落,不断地往下落。
树叶落了,还可以再长,可人走了,却再也无法回来了。这是无论如何都他心中都抚平不了的的伤口。
莞儿心中不禁凄凉起,自己也不知为什么。
她来到街上,手帕却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月如刚好看见了,便拾起。
“姑娘,你手帕刚才丢了。”她递给了她。
这块手帕上绣着牡丹花,对她来说意义重大,是她娘临终时留下的。
她急忙接过:“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莞儿竟哭了。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月如不知如何是好。
“这是我娘给我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如果就这样丢了,我会愧疚一辈子。”
“你娘?”
“我娘生下我就走了,连面都没见上。”
月如也是这样,想不到自己的境遇跟她这般相似。
“原来你的境遇跟我如此相似。”
“你,也是。”
月如点点头。
“我们真是同病相怜。姑娘,我一见你就如故,感觉好亲切。”
“我也是。”
“刚才多亏了你,我现在真是千言万语感激不尽。”
没想到,他们竟然相见了。而且,第一次就谈的这么投机o她们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刚才我见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怎么回事啊,能跟我说说吗?”
莞儿竟抱起了她,痛苦了起来。于是,将事情说了出来。
“别难过,说不定你的真命天子正在某一处等着你。”
“真的吗,可是我的心里已经被他占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
月如没想到莞儿口中的他是谁,而莞儿若知道允贤所爱之人就是她眼前这个姑娘,又不知道辉发生怎样的事。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姓方,叫莞儿。你呢。”
“苏月如。天色也不早了,我得走了,下次我们还会再见的。”
“再见。”
“别不开心了,乐观一点。”临走时,月如的一句话,让莞儿的心情有些好转。
命运是在捉弄人吗?
纸是保不住火的,这一切早晚会被揭发。
月如在屋里,手中紧握着允贤送她的发簪。
莞儿则回想起月如的话:
“别难过,说不定你的真命天子正在某一处等着你。”
“别不开心了,乐观一点。”
莞儿打开窗户,让阳光照到房间里,她就像一朵花儿,尽情的享受阳光的温暖。
第九章
夜深了,深蓝色的天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高空。
月如一人在洞中练着星月大法。这么长时间了,却没有一点起色。险些,差点走火入魔。
她越发感觉情况不对,赶紧调理,停止练功。
看了一遍秘笈。
她也是完全按照武功秘笈上练得,为什么总是没有成功呢?
月如心里很疑惑。
星月大法高深莫测,并非一时的勤练才会练好。
除非在极其特殊的情况下,魔性大发,心中的怒火冲至到顶端,整个人几乎失去了理智,眼睛中发出红光,才有可能。
而且,是在练星月大法后有一段时间后,才会这样。
这一点,月如并不知情。
梅毓萦知情,却没告诉她,因为她认为这件事发生在月如的身上是不可能的。所以没必要告诉她。
况且若是知道了也不是好事情。
这几天,人们都谣传着一句话。
“听说江湖上出了一个高手,也曾有几人见过他,但都是看见背影,根本看不见他的脸。”
“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两个好兄弟一边吃着面一边谈论着。
刚好被月如的师父梅毓萦经过听见。
顿时,她很是觉得奇怪。
他们口中的江湖高手就是造苏州救月如和允贤的神秘人。可能,他隐身江湖二十多年,莫非这次他要重出江湖,来了断二十多年前的一段尘缘。
虽说他是神秘人,无人知道他的来历,但在他此次出行的目的上来看,他的背后或许有一段故事。
不管是从月如的口中说出,还是从这兄弟两口中说出,梅毓萦总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难道,他们之间偶什么渊源。在这夹杂混合的过程当中,到底又有一段怎样的往事呢?
“是他吗?二十多年都没他的音讯,为什么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梅毓萦猜测着,这个来历不明的神秘人。
慧芳为更进一步让月如相信自己,将她拉到了街上。
“月如,你喜欢什么跟我说,我买给你。”
“师姐,你太客气了,真的不用。”
结果,她们俩看见梅毓萦。
大叫到:“师父。”
“月如,慧芳,你们在这儿啊。”
“您怎么了?”月如问。
“出来散散心,没什么,你们玩儿你们的,我先回去了。”
她的冷淡让月如和慧芳感到奇怪。
“师父怎么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她以前从来都不这样的,我觉得我们得关注一下她。”
她们两讨论着。
就在这一刻,神秘人出现了。
他从房顶飞过。
“师姐,快看。”月如是认识他的,当初也是他救了自己。
“人们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有江湖高手出现了。”
月如想追上前看个究竟:“师姐你先回去吧,我跟上去看看。”说完就走了。
“月如,你追的上吗?”慧芳大叫着。
杜允贤也看见了,知道是他,也追上前。
如果梅毓萦晚走一会儿,说不定她已经亲眼看见人们口中的那个高手。那么她心里的疑团定会解开。
她们俩武功相当,难分胜负,梅毓萦若追他,肯定会追上。
允贤和月如追了一会儿,神秘人却不见了。无论怎样都看不到他的踪影。
月如和允贤看见了对方。
“月如你怎么在这儿。”
“我刚才看见在苏州救我们的神秘人,我一路追着他,却不见了踪影。”
“我也看见了。”
“允贤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人们说江湖上出现了一个高手,而且深藏不露。”
“听说过,你怀疑是那个神秘人?”
“没错,我觉得应该就是他。”
突然,神秘人出现在他们身后。
“你们在找我。”
他们俩顿时很惊讶。
“果真是你。”月如看见真的是他。
“没想到我们会在京城见面。”神秘人也很意外。
“我们也没想到。”
“不要将今天看见我的事告诉任何人。”
他们俩异口同声的说:“为什么。”
“这件事我想自己解决。否则会惹出不必的麻烦。”
说完飞走了。
果然神秘人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允贤,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准备转身的他,允贤拉住了她的手。
月如回过头。
“我们好不容易见面,你就要走了。”
月如微笑起:“等你娶我之后,我们不就可以我每天都见面了。”
“这件事我爹都不知道,从何说起。月如可能你要等一段时间了,你愿意等吗。”
月如开起玩笑:“我可不愿意,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你放心不会太久的。”
他突然严肃了起来。
月如只不过开玩笑,看见他当真了:“开玩笑的,你当真了。”
允贤点点头。
“我是有事,我向你保证,不管多久我都会等着那一天,我对你的那颗心永远不变。”
这句话安慰了他,让他安下了心。
这几天中,马慧芳将假装和月如和好的事告知了田鸿。
“你这样做有几分把握?我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田鸿虽知道她采取行动,但感觉她这次的行为太过于平静,像水一样。
“你无需明白,若按以前的状况,想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很难,只有跟她装成和好,跟她正常交往,她的一举一动才会尽收眼底。”
“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她背着师父做出这样的事,我得抓住证据,让师父亲眼看见她的所作所为,也许这样会扳倒她。”
“那这次就全靠你了。”
“交给我,一定没问题。”她十分自信。
为了取得月如的信任她还是花了不少心思。
太阳快下山了,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大地上。
梅毓萦独自一人在房间里,靠着椅想事情。
她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这么多年,她再也没有打开过这个盒子,也没有碰过这块玉佩。
看着玉佩,心中的伤感油然而生。
“漓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二十多年你音讯全无。”
看着玉佩,仿佛就像漓天在她眼前一样。二十多年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不禁,她想起了自己和漓天的往昔。
年轻时的梅毓萦武功超群,因一次意外让她认识了终身所爱。而且在江湖人的眼里。心狠手辣,杀过的人不计其数。
漓天和毓萦独自走在小路上,他们手牵着手。
“漓天,我们的事你家人还不知道吗?”
“不知道,得这个恰当的时机让他们接受,你别急。”
漓天不敢将自己与梅毓萦的是告诉家人,怕他们不同意。漓天虽是江湖人,但也算是正统人家,他的父母怎会让他娶一个魔女。
他也正是顾虑这点,迟迟不敢说出口。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我问你,你后悔跟我在一起吗?”
“你怎么会这么问,当然不会了。”
她已经猜测到他心中的顾忌。
漓天的家在洛阳,离这儿较远。父母见儿子很长时间不回来,派人去找他,将他带回来。
真没想到,天意弄人,让这个人看见漓天和毓萦。
顿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漓天一去不复返的缘由,他身边的姑娘早有耳闻,他竟跟魔女在一起谈情说爱。于是他立即返回洛阳,将事情告诉了漓天的父母。
不久,漓天在接到一封信,是家父亲手题的字。
令他惊讶的是:信上不仅写着让他赶紧回来,还说他娘得了重病,更重要的是爹给自己找了个门当户对的姑娘,赶紧成亲。
这让漓天很慌乱,该怎么办?
情急之下,他再三思考,决定回洛阳探望得重病的母亲,他着急的忘了父亲跟他说的终身大事。
“毓萦,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
“怎么了。”
“我得回洛阳。”
这句话对她来说是一种震撼。
“为什么?”
漓天没有将家父寄信的事告诉毓萦,找了借口告诉她:“我想将我们的事尽快告知爹娘。”
“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
“别,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洛阳离这儿很远的,你就别去了。”
“漓天。”
“毓萦,听我的,告诉爹娘后,我立即就将你娶回家。”
“说话算话。”
“那当然,我走了。”
“早去早回啊。”
于是他立刻收拾包袱,快马加鞭赶回洛阳,只为看母亲一眼。
漓天走后,她整天无精打采,失魂落魄。
几天后,漓天h回到了洛阳。
“爹,娘她生病了,好些了吗。”闯进家门,他的第一句话是如此激动,担心。
令他惊讶的是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娘走了出来,气色红润,并没有像生病那样脸色苍白,卧床不起。
“娘,您不是?”种种疑问徘徊在心间。
他爹开了口:“我若不使用这个计策,你如何会回来?”
这时的他疑惑不已,他这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