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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女配恶夫第2部分阅读

    人!”嫌他刚才在言世豪面前,受的气还不够吗?一直故意戳痛他的旧伤口。

    “rry!”眼角余光瞄见一旁有几名记者朝他们两人拍照,她弯起唇线,绽放微笑。“老兄,你不是很在意形象吗?那就别臭着一张脸,免得让记者拍到了。”

    他怔怔望着她美丽的笑颜,顿时心荡神驰、着迷不已,情不自禁地温柔轻抚她的脸颊,内心涌起一股莫名冲动,想再次品尝那香甜柔软的诱人红唇。“笑起来多好看,干么老摆着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袁妡瞬间失了神,看着他缓缓逼近的性感唇瓣……

    适时音乐声正好结束,众人纷纷退场。

    袁妡回神,忙不迭地推开他。“我去化妆室。”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骆韦尔皱紧眉头,懊恼自己的行为变得如此反常。

    他竟然会想吻一个他不甚欣赏的冷酷女人?!真是鬼上身了!

    袁妡漫步到空无一人的泳池边,想到方才骆韦尔差点吻了她,羞得心跳如擂鼓,脸蛋发热。

    上回为了打发陈司铭、她强吻骆韦尔时,都没出现这种害羞紧张的情绪,怎么今天突然变得不对劲了?

    对了,她一向欣赏温柔的男人,一定是他方才伪装出来的温柔,不小心迷惑了她…

    “袁小姐和韦尔很恩爱呀,我刚看到你们差点当众接吻了。”

    袁妡回头,瞧见展悦婷缓缓走了过来。“新娘子应该忙着招呼宾客,怎么会跑到这来了?”

    “我本来想回屋里换礼服,正巧看到你一个人待在这,就过来和你聊聊。”

    袁妡疑惑地挑眉。聊聊?她们彼此不熟悉,又有什么好聊的?

    “还记得当年我向韦尔提分手,他好难过,还一直哭着说这辈子都要等我回头……”展悦婷颦眉表示困扰。

    “哭?”那个坏脾气的恶男,看起来不像会为了女人而哭呀?

    “我知道他很爱我——”

    “那已经是过去式,他现在爱的人是我。”袁妡截断她的话,努力扮演一个深爱骆韦尔的女人,也发现她眼中流露出一抹骄傲的笑意。

    被抛弃的男人,若依旧死心塌地爱着她、等着她,会满足她身为女人的虚荣心吧?难怪展悦婷这女人一再想证明自己在骆韦尔心中的重要性。

    展悦婷表情僵了一下,旋即弯起笑容。

    “被韦尔深爱着的女人是很幸福的。记得有一次我感冒发高烧,他彻夜未眠地照顾我、关心我。在我生日时,他会费尽心思为我举办盛大的生日宴会,讨我欢心。他还说这辈子只会为我这个女人做这些事,让我听了好开心。他对我真的好好,可惜最后我还是没办法爱他。”

    “韦尔的确是个好男人,他为我做的还不只这些。他甚至还当着媒体面前说我是他最心爱的女人,真是让我感动极了。”袁妡弯唇微笑,存心打击展悦婷变态的虚荣心。

    “是吗?”以前交往时,骆韦尔可从没对她说过她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呢!

    展悦婷缓缓收起笑容,渐渐明白自己已在骆韦尔心中失去重量,感觉更不是滋味。“我该去换礼服了。”

    心中怨气难消,展悦婷眯了眯眼,从袁妡身旁走过,企图故意撞她一下,将她撞入泳池里。

    袁妡一个侧身躲过。

    展忱婷自己却不小心摔入泳池里,模样狼狈不堪。“啊——”

    袁妡正想拉她上来,却被人阻止,偏头一望。“骆韦尔,你怎么会来这?”

    “来找你的。我们已经待得够久,可以离开了。”骆韦尔拉着她离开泳池边,看也不看泡在池中的展悦婷一眼。

    “不帮她一下吗?”

    他没回答,一迳拉着她走。

    袁妡挑挑眉。“刚才我们的对话,你全听到了?”

    “嗯哼。”骆韦尔脸色阴沉,可见被展悦婷方才那席话惹得相当不悦。

    袁妡撇撇嘴,低声咕哝。“我竟然会为了你这家伙,降低自己的层次,像个幼稚的小鬼和她对峙比较,我真是疯了。”

    他瞄了她一眼,一只手臂搭上她的肩,露出微笑。“你说得还不错,帮我出了一口气。为了感谢你,我请你喝酒。”

    “不必了。”

    “那你请我喝酒吧!”

    第三章

    半个钟头之后,黑色凯迪拉克轿车停在一间木造建筑的小酒馆门前。

    打发司机离开后,骆韦尔拉着袁妡下车,走入酒馆。

    酒馆内生出息兴隆,聚满客人,有几名客人还站在低矮的舞台上玩游戏,气氛好不热闹。

    “哇!韦尔,好久不见啦!”身型矮胖的李老板走了过来,兴奋得轻槌他的肩头一记,瞄瞄他身旁的袁妡“好小子,终于交女朋友了!”

    “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骆韦尔低声澄清,既然这里没媒体记者在场,他就没撒谎的必要了。

    “不是啊?那真是可惜了,算你这小子没福份。”李老板伸出手与袁妡交握。“敝姓李,是这家酒馆的老板。”

    “你好,我叫袁妡”

    “老李,别再废话了,快拿点酒来。”骆韦尔和袁妡落坐窗边的空位。

    “好好好。”李老板动作迅速地拿了一瓶酒和几盘小菜过来,又忙着去招呼其它客人。

    “要不是为了应付媒体,今晚我才不会去受气,幸好有你帮我。”骆韦尔帮袁妡和自己倒酒,举起酒杯。“酷女,我对你大大改观,开始欣赏你,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这么傲慢的恶男竟然说欣赏她?袁妡呵笑,与他干杯。“那我还真荣幸啊!”

    “刚才展悦婷说的那些话……全是屁话,你别相信!我这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会哭求一个负心女人回头?真是天大的笑话。”他急急澄清,就怕丢了大男人的尊严。

    “唔。”有那种拥有变态虚荣心的前女友,她终于能明白为什么他非得找冒牌女友陪他出席了。

    袁妡夹了一块豆豉羊排喂入嘴里咀嚼,微探舌尖,舔去沾于下唇办的羊排汁液。

    骆韦尔眯了眯眼,被她这诱人的举动,引诱得心痒痒,好想亲自替她舔去唇上的羊排汁液……

    “干么一直瞧着我?”他的双眸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更加熠亮,让袁妡有点心慌,却强装镇定,保持面无表情。

    “没。”骆韦尔大口喝酒,企图浇熄心头诡异的冲动。今晚看着她,老是莫名其妙地想吻她,他真是疯了!

    “喝酒喝那么猛,想藉酒浇愁吗?”

    “浇什么愁?”他微愣,马上想到她所指何事。“呿,我脑袋没坏,才不会再为那种女人难过。”

    “那就别喝太多,免得喝醉,我可不想扛着你这大块头回去。”

    “别小瞧我,我的酒量没这么差。”似乎想证明自己酒量真的不赖,他继续猛灌酒,喝完一瓶又吩咐服务生送上一瓶新酒。

    “你喝醉,我就不管你,自己回家了。”见他眼神渐染醉意,袁妡啐骂了声。

    招呼完别的客人,李老板又走了过来。“大家玩游戏玩得那么开心,你们两个也一同上台玩玩、热闹一下,赢的人还有奖品可拿唷。”

    袁妡望向台上,几名男女正在玩“草莓猜酒”的游戏,就是两人分成一组,游戏主持人在某一人身上抹上酒液,对方利用嘴巴在他身上一边种出草莓一边猜出酒名。

    看到这种暧昧火热的禁忌游戏,她吓得赶紧摇头。“不了,我没兴趣。”

    “似乎挺有趣的,我们也去玩玩吧!”酒精似乎已经在骆韦尔体内发酵,引得他情绪兴奋,拉着袁妡走向舞台。

    “你醉昏头啦?我不要玩这个。”被强拉上台,成为全场注目的焦点,袁妡又惊慌又尴尬,急着要下台,却被那个恶男强拉住。

    “你胆子不是很大吗?怎么这会儿变得这么孬种了?”骆韦尔挑衅地睨着她,轻嗤了声。

    骂她孬种?!

    轰——凤眸燃起怒火。“我不是不敢,是不想和你玩。”

    “明明就是怕了,还找借口,哼。”继续使用激将法。

    袁妡的确中计,被激怒了,冲动地答应。“好!玩就玩,免得让你小看我。”

    “赢了的话,我们奖品对分。”骆韦尔露出微笑,轻拍她的脸颊。

    “不希罕!”她气得拍开他的手。

    “好啦,现在游戏开始,请这五组情侣在台上站好。”男主持人捧着一杯酒,开始在台上五名女子的颈侧涂上酒液,然后由男方来猜酒名。

    袁妡眯眼瞪着骆韦尔缓缓俯下脑袋,感觉他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右颈侧,慢慢吸吮、舔咬,她握拳,全身僵硬。

    滑腻雪白的肌肤上沾有她的体香和酒香,骆韦尔轻吮一口,便着迷了,情不自禁地加重力道吮咬。

    右颈肌肤泛起刺痛、湿热的感觉,最后一股宛如被电流穿透的酥麻感觉蔓延全身,拳头缓缓松开,袁妡心脏坪坪坪坪狂跳,全身发软、发热。

    幸好他双手握住她的腰,稳住她,否则她可要当众瘫软在地、出糗了。

    三十秒后,铃声响起。

    袁妡瞄瞄一旁,其它四对情侣都已经分开了,他却还继续靠在她身上种草莓,气得凝聚力量,推开他。“时间到了。”

    这个游戏主要是在猜出酒名和随便吮个吻痕,有必要吸得那么缠绵火热吗?乘机占她便宜嘛,等会儿他就该死了!

    “我们先来看看这五位小姐脖子上的草莓——”游戏主持人在五组情侣面前走过,最后指着袁妡和骆韦尔这对。“哇,这对情侣真厉害,吻痕又大、色泽又深啊,可见他们经常练习喔!”

    台下的客人哈哈大笑,袁妡瞪了骆韦尔一眼,然后低下头,窘得想死。

    老天!她发什么神经,为什么会答应他玩这种游戏?搞得现在想下场都不行……

    “好啦,现在请五位男土将酒名的答案写在你们身后的白板上。”主持人说,待他们写好,才宣布答案。“正确酒名是白兰地。”

    只有一名秃头佬猜错,被淘汰出局,其它人继续比赛。

    这次换女生猜酒名,主持人在四位男士的右颈侧涂上另种酒液。

    袁妡站在骆韦尔面前,与他瞪视,嘴边忽地勾起一抹邪恶笑意,瞧得他浑身发毛。

    “游戏还没完,你可别现在说不玩。”

    “当然不会。”袁妡凑近他的颈侧,先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尝出伏特加辛辣的酒味后,洁白玉齿开始在他的颈侧用力咬、用力啃。双手也没闲着,用力掐捏他的腰。

    骆韦尔痛得表情变形,却怕被众人发现,还得继续维持笑脸。

    这个笨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如何种草莓?咬得那么使劲要死!

    如果咬那么大力,最后还猜错酒名、害得他们这组输了比赛,她就真的该死了!

    时间到,钤声响。

    主持人看完每位男士脖子上的吻痕,最后同情地递张面纸给骆韦尔。“呵呵,这位小姐是野蛮女友吧?都咬出血来了。”

    骆韦尔看着面纸上的点点鲜血,脸部抽搐,怒视袁妡这个混帐女人是吸血鬼化身的吗?

    紧接着,四位女生在白板上写酒名。袁妡故意写错酒名,将伏特加写成甜柚酒,最后她和骆韦尔双双被淘汰出局。

    “你这笨蛋,这样也会猜错!”他恶声大吼。

    “没错,我就是笨,谁教你硬要拉我上台玩。我去洗手间。”下了台,袁妡顿时松口气,躲进盥洗室。

    她就是不想继续待在台上和他玩这么亲密的游戏,才故意答错的。

    下回,她会更谨慎一点,绝对不会再发神经,胡乱答应他玩这种要人命的游戏了。

    李老板走了过来,笑着拍拍骆韦尔的肩。“小子,你们都这么亲热,还说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呿!”骆韦尔坐回位子,喝酒浇怒火。

    “这些年来都没看过你身边有女人,我还以为是你不行勒。”  李老板坐在他身旁,与他闲聊。

    “你才不行,我正常得很。”多年不交女友,是因宁缺勿滥,他不想再碰到像展悦婷那种女人来伤他的心。

    “唉,你说对了,男人年纪大了,那方面真的……有点障碍。”李老板凑近他耳旁,低声哀叹。

    “你才四十几岁,好伙伴就停工了?!这么凄惨!”骆韦尔摇头叹息,送上同情的目光。

    “不过,嘿嘿嘿,我马上又能大展雄风。”李老板眨眨眼,笑得好开心。“我花了几千块,从某个朋友那买来一种特殊的强力蝽药,听说吃了那种药可以让男人恢复年轻时期的勇猛精力。我刚才已经把药掺入酒里,等一下我老婆来,就能即时派上用场。”

    “这么迫不及待,就要在店里恩爱?”骆韦尔点烟,笑睨他一眼。

    “因为我停工太久,我老婆不开心,约好今晚来找我谈离婚的事啦。不过,很快她就会改变心意了,哈哈哈——”李老板一只手臂搭上他的肩。“要不要我介绍你那个朋友,让你也去买那种神药,威武一下。”

    “哼,我是个有实力的男人,不需要那种东西。”骆韦尔抓开他的手,骄傲地抖动眉毛。

    “嗟,臭屁什么?你有一天也会老的。”李老板嫉妒地撇撇嘴,瞥见某桌客人正招手呼唤他,他起身离开。

    桌上的酒喝光了,骆韦尔想召唤服务生,发现大伙都在忙,他捻熄手上的烟,走到吧台边,对酒保说:“一杯冰酒。”

    眼角余光忽然瞄到一旁搁着一瓶已开封的红酒,他拿起来看了看。“1982年的hautbrion顶级红酒,哇噻,这瓶酒不好找啊!”

    “这是老板花了不少钱买回来的。”酒保说。

    “冰酒我不要了!我试试这瓶酒。”骆韦尔拿着红酒就回到座位上喝了起来,看到袁妡回来,他摸摸颈侧,触及伤口,痛得皱了皱眉头。“你这该死的女人咬人还真狠。”

    哼,他的咬劲也不小啊,害得她脖子上的吻痕恐怕要好几天才会消褪了。

    袁妡一看到他的唇,猛然想起他吸吮她颈侧的酥麻感觉,身体又不由自主地发热起来,也跟着猛灌红酒,企图降低体温。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喝完酒,她站起。

    “我送你。”骆韦尔看表,跟着站起身。

    “你不是让司机回家休息了?我自己搭计程车回去就行了。”

    他迈前几步,脚步颠踬了下,身子一晃,靠在袁妡身上。

    她秀眉一蹙,用肩膀顶开他。“早教你不要喝太多酒,现在醉了吧?活该!”

    “胡扯,我哪有醉!”脑袋有点浑沌,但他不承认,晃晃头,拿出皮夹付帐,然后走向门口。

    见他脚步虚浮,彷佛又快摔倒了,袁妡一阵心软,嘀咕了声,走上前搀扶他离开酒馆。

    “咦,骆小子这么快就走啦?我本来还想跟他多聊几句呢!”李老板看到他们离开的背影,走回吧台边,猛然瞪大双眼,努力搜寻。“哇勒,酒呢?我那瓶1982年的hautbrion顶级红酒呢?”

    “刚才骆先生拿去喝了。”酒保说道。

    “什么?你怎么能让他喝我的酒?!那是非卖品啊!”李老板惊吼,快速奔向方才骆韦尔坐的那桌,拿起酒瓶,瓶口向下,几滴酒液缓缓滴落。

    酒瓶从手中缓缓滑落地上,破碎。

    他瞠目结舌,激动得捂着抽痛的心口,趴在桌上哭了起来。“哇呜呜呜——骆韦尔,你这个混蛋……”

    那瓶酒里有他身为男人的尊严、有他再次展现勇猛的希望、有他和老婆复合的幸福,那个混小子竟然这样把它喝光了……

    可恶!他的人生黯淡了……

    妈的!真是便宜骆韦尔那家伙了!

    计程车在路上奔驰,驶向骆韦尔位于郊区的住所。

    骆韦尔与袁妡坐在后座。

    他醉意醺醺地将脑袋偎靠在她的肩上,扯下领带,解开第一颗衣扣,嘴里喃喃念着:“热,好热啊!”

    “热就不要一直靠着我。”他这个热源害得她体温也开始逐渐上升,难受极了。她推开他,力道太大,不慎害他的头去撞到车窗。

    他痛咒一声,揉揉头,又忍不住往她靠了过去,一只铁臂勾住她的腰,温热的唇瓣在她耳鬓处厮磨。“你好香……”

    灼热的呼息钻入耳里,她敏感地轻轻一颤,透过后视镜看到司机频频偷觑他们,尴尬得想推开骆韦尔,却无力推开。

    为什么浑身乏力?难道她也喝醉了?

    奇怪!她的酒量不差,甚至号称千杯不醉,为什么才喝几杯酒,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连脑袋也逐渐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