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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嫁帝王家第14部分阅读

    我死也安心了!”

    “曹氏,四公主是皇上血脉,大宣朝的四公主,皇上自然会庇佑自己的亲肉骨,本宫也答应你,一定善待四公主!而且抚育皇子公主本就是本宫的责任。”

    万皇后微微挑了下眉,很是认真道。

    容瑾冷笑的扫了两眼,万皇后,默默的站到水氏的身边。

    霞妃阴狠的看到曹氏,“你说,谁指使你的?”

    “皇上请看,这是下在霞妃饮食里的药粉,先前的因为我怕事,没敢留下,这是今天玉颜郡主给我的,她给我的时候,还对我说,此药不是一般的药,有一股淡淡的幽香,类似荷叶的清香,而霞妃娘娘最喜的是荷叶蒸饭,所以才不会引起霞妃的注意,而此药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一旦沾染,身边的这个味道经久不散,停留三天!”

    曹氏破釜沉舟的对容瑾道,“玉颜郡主口口声声说我诬陷你,那么你可否让御医检查下你身上是否有同样的香气?”

    “……”

    闻言,容瑾下意识的嗅了一下自己身上,确实是弥散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她却是没有留心,她只是防备着不和人有肢体接触,怎么就忘了这一茬了?刚才万淑婉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她只觉得对方身上的香味浓的刺鼻子,不过,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是荷香,闻起来让人不觉得是荷香,现在回想起来,万淑婉肯定是利用这种办法,让自己沾染上这种被指证的香气。

    “御医,检查玉颜郡主身上是否如同曹氏所说,有类似荷花的香味!”

    万皇后眼里暗暗闪过一丝得意,容瑾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冷笑的看着曹氏,“好一个伟大的母亲,你还真是什么都肯做,什么都敢说。”

    说着御医谨慎的嗅了嗅容瑾身上的味道,水氏面露惊恐,云薇也六神无主的看着御医慢吞吞的仔细分辨,突然御医说道,“请玉颜郡主交出一件身边的物件,仅凭嗅觉还不足以确定郡主身上的味道与曹氏所说的异样,微臣有个办法,可以证实!”

    “什么办法?”

    永贞皇帝微微眯了眼睛问道。

    “启禀皇上,可以准备三个碗盛满清水,分别在三碗水里都投入这个药粉,此药粉无色无香入水即溶,其中一个碗中放下导致霞妃娘娘流产的食物,而另一个放入曹氏所说的药粉,从颜色就可以判断她所提供的药粉是不是和霞妃娘娘的饮食中的是同一种,而另外一个碗中放入玉颜郡主的衣物,如果颜色一致,就证明玉颜郡主的身上也沾染了同样的药物粉末。”

    “如此甚好!”

    万皇后点头,就有宫女准备了三碗清水放在桌子上,御医头也不抬,就从衣袖中拿住一个竹筒,分别在三碗水中倒入一种白色的粉末,拱手对永贞皇帝和皇后娘娘道,“可以开始了!”

    容瑾从身上解下一块玉佩,正欲交出去,水氏突然一拦,“瑾儿,舅妈相信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呵呵!”

    容瑾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事到如今,做没做过恐怕不重要吧!”

    “这是何意啊?”

    水氏心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升上心头,突然记起刚才在马车上,万淑婉特意来道贺的怪异举动,更加的不安了。

    万丞相位高权重,万府随着万皇后的崛起而兴盛起来,只是,这么多年来,万府和将军府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因为当年万丞相为了和镇南侯争夺兵权,使出了很多卑鄙的手段,甚至与栽赃陷害这种伎俩都用上了。

    后来,新帝登基,镇南侯府和燕王府联姻,镇南侯深切的意识到,自己手上的兵权,不仅是滔天的权利,还是云氏一家的催命符,功高震主,臣子的权利太大,上位者肯定心存忌惮,四下权衡之下,镇南侯当机立断的呈上一道卸甲归田的折子以及一道兵符。

    永贞皇帝见了兵符,十分满意镇南侯的衷心,虽然没有准镇南侯的请退,恩赐许多珍宝良田,后来由于镇南侯的坚持,一家全部迁往平顺,而后来,云正涛又是凭着自己的战功一点一点的让云家又重新回到了权利的中心。

    桌上的三碗水,果不其然的,其中两个颜色一致,御医拿着容瑾的玉佩投入到最后一只碗中,清澈见底的碗中,因为白色玉佩的投入,颜色从无色,一点一点的显现出浅绿色、绿色、碧绿色!

    御医惊得双腿跪在地上,“皇上,皇后娘娘……”

    “结果如何?”

    万皇后提着一口气,急忙问道。

    第115章

    第115章

    桌面上三碗水排成一行,其中两个碗里的颜色是蓝色,水中放入玉佩的则是碧绿色,容瑾冷冷一笑,“这下没我什么事了吧?”

    “这……”

    这不可能!

    万皇后暗暗的捏着自己的手,咬牙道,“曹氏你诬陷玉颜郡主,此时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不,我没有,明明说的已经把药洒在玉颜郡主身上了,怎么可能不一样,一定是弄错了……这水有问题!”

    曹氏惊慌失措的胡言乱语。

    万皇后脸色一沉,暗道不好,永贞皇帝冷冷一笑,“把药粉洒在玉颜郡主身上了?谁撒的?好你个曹氏,还不从实招来!”

    水氏提着的一颗心此刻已然放了下来,跪在地上,“皇上、皇后娘娘,现在已经证明了郡主的清白,可否容我们离去?”

    “不行!”

    万皇后咬了咬牙,“只是一个小小的实验,并不能说明什么,胡太医,你来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微臣?”

    胡太医为难的跪在地上,他拿着手指沾了三碗水,分别尝了一下,脸色一变,“这……这碗水里边似乎有其他的东西,所以改变了水的颜色,导致这样的结果1”

    “好大的胆子!”

    万皇后扭头对永贞皇帝说道,“皇上!”

    “刚才是谁负责准备的水?”

    永贞皇帝声音刚落下,之间大殿之内,一个穿着宫装的女子,身体一软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连滚带爬的上前,“是奴婢,是奴婢,可是奴婢真的没有在水里边动手脚,奴婢发誓,奴婢没有,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在这里,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啊!”

    “哼,你不敢?那水怎么会出了问题,还狡辩,来人呐,拖出去杖毙!”

    万皇后冷冷一哼。

    那宫女惊恐的又爬到霞妃的面前,抱着她的腿哀求道,“霞妃娘娘,奴婢伺候了娘娘五年,奴婢是衷心耿耿的,今天的,奴婢也想着能查出个真相,断然不会在水里下东西的,奴婢,还望娘娘救救奴婢!”

    “那你说,水怎么会出了问题?”

    霞妃苍白着脸色,厉声问道。

    那宫女一愣,拼命的回想,“奴婢……奴婢想起来了,是腊梅,是腊梅,一定是她,奴婢准备水的时候,她正好来昭和殿,向奴婢打听这里发生的事,和奴婢说了几句话,这水是皇后娘娘吩咐准备的,所以不敢假人她手,只有腊梅和我说了一会子话。”

    “腊梅?”

    永贞皇帝问道,“她是谁?”

    “回禀皇上,腊梅是在兰贵人处当差的,因为我和她是同天入宫的,又是同乡,所以走得近了些。”

    小宫女磕头如捣蒜,她实在没想到,一向姐妹情深的腊梅,居然算计自己。

    没多一会,腊梅就被两个太监押了进来,她一进殿,低头余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奴婢腊梅,见过皇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霞妃娘娘!”

    就在腊梅进来的时候,胡太医心虚的盯着三碗水看了半天,始终看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余光偷偷看了容瑾好几眼。

    “腊梅,你为何不在兰华宫伺候兰贵人而到昭和殿来?”

    万皇后心里把兰贵人骂了好几遍,没好气的开口道。

    “奴婢,兰主子听见这边乱哄哄的,因为被禁足,所以让奴婢来看看,到了宫门口,发现里边好多人,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在,奴婢唬得不轻,就没敢多做停留!”

    腊梅神色坦然,永贞皇帝倒是看得有点不明白,指着桌子上的水道,“太医说水被人动了手脚,这个奴才说她准备水的时候,只有你在旁边,你说,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奴婢没有!”

    腊梅急忙磕头,“奴婢从兰华宫出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身上根本不可能未卜先知的带着什么药,更不会在水里动手脚,请皇上详查,奴婢绝没有做过!”

    一时间,事情陷入僵局,首先是腊梅到底有没有对水动手脚,这个小宫女根本没有证据指证,再有就是,也可能是小宫女为了脱罪,而无乱指证,另外,万皇后也不想处置腊梅,腊梅只是个奴才,有没有的并不重要,可是她是兰贵人的奴才,而且是从万府里带进宫的,腊梅有事,兰贵人就脱不了干系,此事就的拉万府下水。

    得不偿失!

    万皇后为难的对永贞皇帝道,“皇上,水是否被动了手脚,还是容后再查,总有迹可循,现在的关键是霞妃妹妹腹中的龙种究竟是被何人所害,臣妾建议,还是先查清这件事。”

    “皇后所言有理!”

    永贞皇帝深邃的目光扫了一眼容瑾,“那就重新检验!”

    又是三碗水放在桌子上,一连三个太医确认过没问题,胡太医才开始做之前做过的,就在他把药粉倒在水中的时候,容瑾双手环胸上前,讽刺道,“胡太医,这次再有问题,就是你的医术问题了!”

    在她转身的时候,用肉眼察觉不到的粉末轻轻的飘散,胡太医郁结的哼了一声,随机开口问道,“玉颜郡主,还请另外此一件你的随身物件!”

    “给你!”

    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只见,三碗水出现了红色、淡橘色、粉蓝色,胡太医大惊失色,双腿发软的跪在地上,不敢说一句话。

    和贵妃好奇的上前一瞧,讶异道,“呀?胡太医这是怎么回事?”

    永贞皇帝上前看了一眼三碗不用颜色的水,沉怒坐下,“胡太医你怎么说?”

    “微臣……微臣……”

    胡太医吓得浑身发抖,天知道怎么会这样?

    “哈哈,胡太医你医术不精啊!”

    容瑾说着上前轻蔑的扫了一眼三碗水。

    曹氏以为万事都安排妥当,着实没有料到会出这样的变故,早就跪的双腿麻木的瘫坐在地上,神色狐疑的想了半天,说道,“玉颜郡主是你说的,云家和林家有过节,你要对付霞妃娘娘,让我帮你,既然事情败露,你为什么还不认罪?”

    “你真是一条疯狗!”

    容瑾冷到道。

    第116章 过节

    第116章 过节

    曹氏被逼急了,向万皇后问道,“不知道皇后娘娘可否记得十六年前?”

    “十六年前?”

    容瑾偏头对水氏问道,“十六年前发生事情了?”

    “十六年前……嗯,本宫记得那时皇上刚刚登基,而我也被皇上封为皇后,曹氏你为什么提这个?”

    万皇后心中已经了然曹氏要说什么。

    永贞皇帝眉头一皱,厉眸扫了一眼曹氏,“说!”

    十六年前,永贞皇帝刚刚登基,有过不少非常的手段打压众位开国功臣,自古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是至理名言,虽然开国太祖没有这么做,那是怕在史册上留下一个不仁不义的骂声,再一个是,这些开国功臣不少都是沙场出生入死一起走到开国的,出生入死所建立的感情,太祖皇帝也不忍心那么做。

    可是如果不做,刚刚立国,根基不稳,又有那么多功劳捉住的元勋,战事已平息,天长日久这些人绝对是个祸患,而且确实有不少人有不臣之心,所以太祖皇帝仅仅在位五年,就退位做起了太上皇,永贞皇帝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理这些昔日的功臣。

    提起十六年前,永贞皇帝看向曹氏的眼神,闪过一丝杀机,这个贱妇,如果胆敢说出半个对朕不利的话,定叫她死无葬身之地。

    “十六年前镇南侯依仗自己功勋卓著,怀有不臣之心,而当时的林中将也就是现如今霞妃娘娘的生父在镇南侯手下效力,发觉镇南侯有不臣之心,而向当时的张御史也就是我的舅舅高密,而被皇上罢了兵权,差点株连九族,最后还是因为皇上仁慈,念及镇南侯多年戎马生涯,格外开恩,贬到远离京都的平顺,玉颜郡主在要挟我做谋害霞妃肚中孩子时跟我提起过,说是要为外祖父报仇,要报复林家,她言说,林家最大的靠山是宫中的霞妃娘娘,只要霞妃娘娘倒了,林家自然不足畏惧,怎么玉颜郡主你敢做不敢承认了?我真看不起你!”

    曹氏说完,对上座的永贞皇帝和万皇后道,“现在看来,玉颜郡主真是好谋略,利用我对付霞妃娘娘,从而报复我的母家,现在的我的母亲并没有什么人了,只有舅舅家那边还有人在朝为官,玉颜郡主你真是歹毒,罪妾的话说完了,请皇上和皇后娘娘定夺!”

    “嗯,本宫也记得,当时有御史台的张大人上了一道弹劾镇南侯的折子,臣妾记得当时皇上颇为为难,几番定夺不下之时,是镇南侯上了请辞的折子,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隐情,他定是知道了自己不臣之心的证据被林大人拿到手了,所以才为了保住一家人的性命,不得已请辞的。”

    万皇后说着话锋一转,狠狠的一拍桌子,“没想到这事都过去十多年了,镇南侯居然怀恨在心,让玉颜郡主做下这等恶事!皇上,此事绝不可以宽待,定要从重处置。”

    “镇南侯……”

    永贞皇帝危险的眯着眼睛。

    当年镇南侯怀有不臣之心,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可是手握三分之一的国家兵权,无风不起浪,没错,朕当年是忌惮镇南侯手中的兵权,所以才使了这样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只是镇南侯在平顺养老,安分了十四年,而此时镇南侯之子云正涛又是忠心耿耿之人,这如何处置?

    真是一道难题,处置不好,就是牵连!

    万一,逼反了云正涛怎么办?

    永贞皇帝突然后悔给了云正涛那么大的兵权,十万京都大军啊!

    要是他来一个兵围京都,朕这个皇帝,大宣朝,才开国不过二十多年,难道要在朕的手上断送?不行,绝对不行!

    “往事已矣,毋庸再提!”

    永贞皇帝心中一惊,扫了一眼容瑾,琢磨着此事如何了结。

    夫妻十数载,万皇后可谓最了结永贞皇帝的软肋,阴鹜的一笑,厉声对曹氏道,“现在说的是霞妃肚中的孩子的事,曹氏你提十多年前的旧事做什么?无凭无据胡乱揣测,难道你忘了当年的事只是个误会,皇上圣明,早就有了决断,镇南侯是被人诬陷的,难道你的眼睛比皇上还好,还能分辨忠j不成?”

    “我……”

    曹氏料不到万皇后如此说,吓得急忙低下头。

    水氏急忙跪地,“皇上和皇后娘娘圣明,镇南侯在平顺,闲时养花、写字,每天雷打不动的就是在御赐的圣物面前上三炷香,时刻惦念皇上的隆恩,我家将军更是受了镇南侯的教诲,为人臣子,最重要的是衷心,所以在西北战事一起,将军就到疆场效命,多年戎马生涯为的就是报销朝廷,报销皇上,他身居高位,常常夜不安枕,时常对臣妇说,不能报答皇上的知遇之恩。”

    “嗯,镇南侯一家的衷心,朕是知道的!”

    永贞皇帝紧绷的脸色和缓了些,淡淡道,可是心中的主意已经打定。

    万皇后暗暗的对身侧伺候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只见喜雯扫了一眼万皇后拿在手中的帕子会意的悄悄对万皇后道,“皇后娘娘您的茶冷了,奴婢去重新沏杯茶来!”

    “好,给皇上和和贵妃也沏一败火的热茶!”

    须臾功夫,只见喜雯端了几杯茶进来,永贞皇帝刚端起茶碗说话,一个宫女神色慌张的就冲了进来,万皇后假装大怒道,“混账东西,皇上和本宫面前,谁准你闯进来的?”

    只见那宫女跪在地上,用膝盖挪着上前悲戚的哭道,“奴婢该死,知道不该闯进来,可是就算奴婢一死,奴婢也不得不进来,端云公主不行了,刚才头疼发作比以前都厉害,此刻已经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