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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嫁帝王家第19部分阅读

    底知道了自己这个王爷不过是个空摆设,手底下连十万银子都没有,他如何不恼,不仅是恼了,连这个知道了内情的管家,燕王觉得他站在自己面前,自己的颜面一点挂不住,语气不仅带了懊恼,脸色也难看至极,杨管家也不管 别人的,呈上手中的册子据实禀告,“产业核查完毕了,老王妃明奴才把这个给王爷,说是大家以后心里都有个数也免得母子之间生出嫌隙。”

    “她居然敢!”

    燕王着实也没想过,老王妃会和他来这样一手,不管他在不在场,产业都核查完毕了,小到日常的支出、亲贵之间的节礼上面都清清楚楚的一笔一笔,他忽然明白了,自己这是被老王妃下了个套,或许何氏早就盼望着核查清查王府的产业呢,那样的话,她好把自己手上的东西名正言顺的给溪水静养的小儿子!

    其心可诛!

    见王爷久久没有出声,杨管家大气不敢出一个,悄悄的退到门后,正欲离开,门咣啷一声被从外面推开,他吓得一哆嗦,大公子容清业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燕王的怒气正没地方发作,登时找到了出气的地方,冷着脸道,“混账东西,没规矩了你,谁准你这么冒冒失失的就闯了进来的?”

    “……父亲!”

    大公子容清业先是一怔,急忙鞠了一躬,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解释道,“儿子莽撞了,不过实在事出紧急!”

    见儿子这么郑重,燕王深吸一口气,扫了一眼管家,“你先下去吧!”转过身,尽量压制自己心中的烦躁淡然道,“好歹你也是王府长子,遇到点事就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什么体统,说吧,什么事?”

    “父亲!”

    容清业恭敬的开口,“出事了,临平世子和云耀闹起来了,现如今临平世子残了双腿,临平王府如今扣押了云耀……”

    原来,燕王府虽然落魄,可是当年老王爷的手下还是有不少在世,而且都身居不小的职位,其中军中就有不少,也是拖了这层关系,他才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军中,为的当然不是建功立业而是为了伺机抓住将军的把柄。果然,听儿子把云耀和临平世子之间的冲突说了个清楚,不由得心花怒放,“好,你随我去见临平王!”

    就在下人刚准备好了马,王府的正门口,一行人从骑着马出了大门,燕王脸一板,就有一个小厮跑过来回禀,“是玉颜郡主带着人出府了!”

    “她?”

    燕王皱了皱眉,鞭子抽在马身上,“别管她,我们走!”

    可是,刚刚回禀的小厮突然上前,一把抓住王爷的马缰绳,燕王大怒,容清业却开口问道,“你还有事回禀?”

    “是,回禀王爷、大公子,奴才刚刚打听过了,是去了又折回来的将军府表小姐去了容花苑,郡主就带着二十个亲随骑马出府了,哦,她和大公子回府是前后脚,奴才琢磨着只怕是将军府出了事!”

    小厮双眼灵动,颇带着一股子机灵劲,大公子瞧瞧的对燕王低声道,“父亲,怕是和儿子说的是一回事!”

    审视的目光落在刚刚回话的小厮身上,燕王开口道,“你起来,叫什么名字?”

    小厮先是一愣,心里一喜,急忙爬起来,“奴才周全,是在二门听差的!”

    远远的一个身影急匆匆的,桔梗朝这边一望,急忙躲在一棵大树后头,悄悄的往这边靠近,走得近,清清楚楚的听见,燕王夸奖了几句小厮机灵,又吩咐了小厮以后继续注意郡主的言行举止,又吩咐了小厮调进内院当差。

    桔梗心里一急,蹑手蹑脚的退到偏僻处,急匆匆的就往翠安堂的方向而去,烦了好几个人终于才见到了老王妃,老王妃一身白绢的中衣,头发只简单的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不知道是正要睡下,还是刚刚起来,袁嬷嬷皱了皱眉,“这个时候不在郡主跟前伺候,来见老王妃有什么要事?”

    “老王妃,出事了,将军府大公子出事了,奴婢悄悄的听到云薇表小姐出府又折了回来,听说大表少爷打伤了临平世子,两个人带着人出府了,看样子是朝临平王府去了,王爷和大公子……奴婢翘脚他们在二门处议论,过去听见他们好像也言语中提到了临平王府的事,奴婢听着,王爷还派了周全调进内院,要他监视郡主呢,这事情太大,奴婢怕是郡主一时冲动怕是要出事啊,老王妃快拿个主意吧!”

    桔梗急的跪在地上,明明白白的回禀清楚了,老王妃一下子像是被人抽走了力气,眼睛瞪着地上一块青砖愣了半天,“这么大的事,我知道了,桔梗你先回容花苑去!”

    房门紧闭,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老王妃紧紧的抓着袁嬷嬷的手,“袁嬷嬷你说,该怎么办,怎么办啊?真是一天消停日子都过不成,又出事了,偏着怎么就将军府出事了呢?四丫头和将军府的人亲,这不会做出什么傻事吧!”

    “王妃,越是乱,越是不能急,您喝杯茶定定心!”

    袁嬷嬷话岁这样说,可是老王妃端着茶杯的手抖的厉害,心里七上八下的乱成了一团麻,一个结扣着一个结,忽然她转过头,定定的看着袁嬷嬷,“快,军中朝中都有老王爷当年的属下,找他们,他们……对,对,陆朝,他跟随老王爷多年,大宣朝开国,他又是多受老王爷的提携之恩,他现在是?”

    “王妃着急糊涂了,陆朝去年就外调了!”

    心急则乱!

    一点没错,老王妃一向沉稳,到了此刻,也不免的糊涂。

    “怎么办?”

    袁嬷嬷左思右想半天,说道,“临平王府,能够镇得住的只有两个人,圣上自然不是我们能请得动的,可是,夙贤王……”

    “好,赶紧派人,请夙贤王务必出面把此事大事化小,不然真的要出乱子,对了,把那副前朝的字画拿着,总不能空着手求人。”

    老王妃说着急忙开箱子找东西,袁嬷嬷拦住她道,“不可,夙贤王的为人最为古怪,送东西反而不好!”

    一行人骑着马,什么也不顾,在街上飞驰,云薇和容瑾并行,沈参和两个亲随在前面引领,转交出突然就冲出来一辆马车,沈参险险的撞上,拼命的勒住马缰绳,才退在一边,可是后面容瑾和云薇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被吓到的拉车的马匹惊恐的嘶吼起来,蹦跳着扬蹄,云薇早就被突发的情况吓得不知道所措,容瑾还未勒住马缰绳,沈参到底是久经沙场的人,对于驾驭受惊的马很有办法,三下五除二的就勒住云薇的马。

    眼见着受惊的马拉着车飞奔,其中一个亲卫眼疾手快的斩断了拉着车的绳索,咣当一声,马车翻倒在地!

    “沈参你派人看看马车里的人有事没有,我们赶紧走。”可是,容瑾刚拉起马缰绳,下一刻就被人拦在马前,一个梳着丫鬟头的小姑娘,叉着腰指着容瑾道,“你们是什么人,撞着我们家小姐了还想走,你们不准走!”

    “让开!”

    容瑾急的心里一下子火大了,脸色一冷,正要说话,负责留下的亲卫急忙上前,“姑娘,有事你跟我说吧,我们家郡主着急赶路!”

    “你谁呀,我跟你说,我跟你说得着吗,人是谁撞得,我跟谁说,你滚开,毛都没长齐的兔崽子!”

    “你怎么骂人呀!”

    亲卫不同于下人,虽然不是主子,可是主要负责主子安全的存在,而将军府的亲卫更是当年跟随云正涛出生入死的将士,有一部分是原本留下的老人,比如沈参,还有一部分是阵亡的将士后裔,也跟随了云将军,其中资质好的,就培养成了亲卫。平日里连看人脸色都不用,只听主人的吩咐行事。

    “染墨,不得无礼!”

    声如微风,轻轻柔柔的,挠的人心里痒痒的,容瑾之觉得眼睛被一个白色的东西晃了下眼,一个眉眼娟秀的美人就站在了自己面前。

    第135章 沈月茹

    第135章 沈月茹

    美人,虽然不是容瑾那种五官精致毫无瑕疵可以挑的出来的美人,可是容长的脸蛋,脉脉含情的目光却和京都第一美人万淑婉有异曲同工之妙,云薇此刻哪有什么心思去欣赏什么美人,急急的道了歉拉着容瑾就上了马。

    “小姐,你怎么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呀,你的手臂受伤了……”

    染墨愤愤不平的剜了容瑾和云薇一眼,赶紧拿出帕子,突然一个人影飞快的到了跟前,容瑾甚至都看不清对方是谁,下一刻,马的缰绳就被人勒住,深沉的黑颜色,袍子滚着金色的边,蟒性的暗纹恰到好处的表达主人与众不同的身份,却又并不张扬。

    待容瑾抬头,赫然就是三皇子秦景弘站在自己面前,他脸色阴沉的吓人,如鹰般的目光似是要把容瑾撕成碎片,只听得他朗声道,“好个玉颜郡主,大街上策马冲撞,伤了人还想走,来人拦住玉颜郡主!”

    三皇子平王府的侍卫和容瑾的亲卫面对面僵持,秦景弘心疼的看着沈月茹白色的衣袖上渗出点点血迹,像是白色的丝绢上绽放了一朵红色梅花,那红色尤其看得人触目惊心,满眼的疼惜却也只能生生止住想要一看伤势的冲动,沉声道,“染墨,你是怎么照顾你家小姐的,还不请大夫看看伤势!”

    “平王殿下一切安好,三年不见,别来无恙!”

    沈月茹轻移莲步,款款上前,婀娜的福了福身,低垂眉目,秦景弘目光赫然温柔起来,那里边藏着无限的情愫,此刻却不能表露,长长的出了口气,“沈小姐多礼了,你的伤势,你放心,我……本王定给你做主!”

    染墨委屈的屈膝跪下,佯装抹眼泪道,“平王殿下明鉴,是她们街上策马,冲撞了我们家小姐,奴婢……都是奴婢的错,没有照顾好小姐。”

    “咦……她是谁你认得吗?”

    容瑾好奇的低声对云薇道,云薇小眉头拧成了‘川’盯着白衣的美人看了半天,疑惑的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京都里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位美人了,我怎么不知道?看着面生的很,是哪家的呢?”

    沈参急的也是头上冒汗,虽说他现在是被将军指派给了玉颜郡主做亲随,可到底是出身将军府,如今云大公子有事,他如何不急,忽然的街角口一匹快马疾驰而来,远远的就从马上跳下来一个家丁模样装扮的人,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在云薇面前跪倒,“大小姐,二公子在临平王府门口被拦住了,怕是要打起来!”

    来人,沈参并不陌生,云薇也认识,正是大公子的随从,名字唤作水勇,闻言,云薇登时六神无主,容瑾急忙询问了几句临平王府那边的情况,狠狠的咬了咬牙,“我记得将军府里还有五百兵丁,你速去带到临平王府,薇薇,我们走!”

    沈月茹此次是父亲沈文成放的西南府台期满,回京述职一道回京的,而沈月茹则是因为沈府杂事提前回京的,三皇子是一早的了信准备出城迎接的,谁知道居然在这里遇上了,还遇上了一个他最不待见的人,玉颜郡主在他看来,出身异性王府还罢了,关键是骄纵的一副盛气凌人、暴躁冲动的脾气,以往都是与自己不相干,所以他也懒得置喙,可是此刻,却是碰了他心上的人,不过临平王府之事,他是知道的,现如今,父皇正寻着将军府的错处,他就更乐的坐山观虎斗了,想到此处,正欲说话,沈月茹柔声道,“那位小姐是……好个整齐的模样!”

    “那是燕王府的玉颜郡主,镇南侯的外孙女,这个月才到京的,嚣张跋扈,这样的人,你认识也罢!”

    言语里满是不耐烦,沈月茹初见容瑾,也着实被她出色的样貌惊了一跳,闻得三皇子这般说,悬着的一颗心稍稍落定随机笑道,“玉颜郡主?那我的上前见礼了!”

    言毕,也不顾三皇子的劝阻,她携了染墨站与马前微微福身,“刚才不知道是玉颜郡主,臣女沈月茹见过玉颜郡主!”

    容瑾虽然看似脾气冲动,可也不是个无辜就欺负人的,摆了摆手,“刚才是我的人马冲撞了你的马车,你的伤势,我已经命人请了大夫,我有事先走一步!”

    “郡主见外了,论起来我们还是亲戚呢?”

    沈月茹上前一步,笑道,“燕王府沈侧妃是我的姑母,我知道你肯定是有事着急,不是故意的。”

    “哦!”

    容瑾轻轻点了点头,心道,京都还真是小,随便碰上一个都是亲戚……

    二十余人马,虽然说不上浩浩荡荡,可也是颇有气势的,沈月茹心里酸酸的,也只是一刹那,就敛去了眼里的嫉妒,风淡云轻道,“玉颜郡主是怎么个名头?怎么听着封号这么奇怪,她的仪仗僭越了吧……”

    “僭越?父皇钦封的一等郡主,与皇家公主同享尊荣……再说了,盛气凌人,毫无一点世家千金的矜持,镇南侯可真会教养,端凝她都不放在眼里呢,才回了京,就闹得沸满盈天的,哼,被宠坏了!”

    三皇子的话里话外也是不满,沈月茹不禁诧异,“皇上钦封的?倒是和公主比肩,原来如此,二十个亲随也算不上僭越……”

    “好了,不相干的人,我们不说了,你才回京,路上还顺畅吗?累不累……”

    满满的关怀全部诉诸言表,沈月茹轻轻的咳了一声,染墨上前笑道,“王爷,大街上说话,多有不便,还是……奴婢随小姐离京三年,小姐每每怀念瑶泉居的点心,今日王爷可得破费了!”

    “好好好,我请!理应如此!”

    天色擦黑儿,临平王府灯火通明,府门口更是站了不少人,其中就有虎贲军中的不少将领,因着云耀出身好,武艺精湛,做人更是谦逊,虽然脾气随了云正涛有些火爆,可共事久了的都知道这是个好像与的主,也没什么架子,人更是刚正无私,临平世子秦景麟在京中欺男霸女的恶名早就在外,到了军中,更是让大家见识了一下,什么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京中一霸果然让人领教了。

    王府的角门打开半扇,里边几个人影一闪,一个小厮悄悄的探出脑袋又缩了回去,低声对身侧的人道,“快去回禀王爷,云府的人还没……等等!”

    话没说完,远远的一对亲兵排成两队,手中都举着火把,走在头前的是一对骑兵,火光冲天,吓得小厮吐了吐舌头,“坏了,走,去见王爷,是云府的兵马!”

    容瑾是亲自带了五百兵卒个个手中拿着兵刃在临平王府门口停下,云羽见状皱了皱眉,见是云薇和容瑾不仅着急的对妹妹训斥道,“你怎么来了,表妹怎么……带了这么多人,胡闹,还不回去!”

    “二哥,大哥放出来没有!”

    云薇从马上跳下来,也顾不得什么了,见王府大门紧闭,不仅回过去看容瑾,容瑾从马上跳下来见这样的状况,定了定心神,对云羽道,“临平王府这是打算不放人?”

    “这里有我,你们俩回去,这么晚了,母亲……母亲知道大哥的事吗?”

    云羽忽然想起来,事情发生这么半天,家里……

    云薇着急道,“这样的事,哪里敢让母亲知道,我没了主意,才找了表姐的,二哥,到底怎么说啊?”

    几个人正在商议,王府的大门忽然打开,临平王满脸怒色的带着几十余人从里边出来,见王府门前被兵丁围满,勃然大怒,“云羽你仗着将军府的兵权,公然派兵包围王府你这是谋反,识相点赶紧从这里滚!”

    “这就是临平王!”

    云薇小声的对容瑾说道,云羽压住胸中怒火,上前冷冷的抱了抱拳,“还请王爷放了我大哥,我们这就离去!”

    “怎么,你威胁本王?哼,云耀伤了我儿子,我要他给我儿子偿命!”

    临平王出口咄咄逼人,目中无人的狠狠道,“你当我临平王府是什么地方?我乃是当今皇上的亲大哥,岂容的你等在这里撒野,再不离去,休怪本王心狠!”

    “我大哥好歹也是虎贲军中郎将,王爷再怎么是皇亲贵族,只怕也由不得你私自扣押,今日之事,孰是孰非,自有军法、大宣王法,就算我大哥有罪,那也是刑部的事,王爷滥用私行,难道就因为你是皇亲竟敢如此不把王法放在眼中?”

    云羽一向是个沉稳的性子,此刻也被激怒,句句字字不留情面,临平王本来就心疼唯一的儿子伤势沉重,此刻又被一个小孩子如此逼问,他双手后背,高高的仰起头,目露凶光,“王法?哼,只要王法能够还我一个完好无损的儿子我就信,可惜……实话告诉你,今日就是圣上在此也没用,我这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