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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传说第41部分阅读

    妮登时娇躯一颤,一股异样的快感立时从肿胀的|乳|头炸向全身,直令她每根寒毛都乍了起来!紧随着一股温浓浓的东西溢出,她重又倒进了炎荒羽的怀里……“你……”她有些失神地喃喃吟道。

    “怎么?当妹妹还不听哥哥的话?”炎荒羽好整以暇地从她腋下抽出手来,轻拍她脸颊笑道。

    “听……我听……”唐妮哪里还有什么主张,早已是浑身酥麻得六神无主了。

    “那我们先回家,好不好?”炎荒羽温柔地将他扶正,又一次劝她道。

    “嗯……”唐妮彻底投降给炎荒羽,全凭他作主了。

    炎荒羽这才搂着她,在她耳边轻道:“其实刚才你阿……爸爸在电话里还要我也跟着回去,你想想,若是你不回去的话,他岂不是会连带对我也产生恶感吗?”他这话立时提醒了唐妮。一想之下,她也省悟过来:“是呀,那两个家伙告状的时候,一定也把你说进去了,不然我爸他怎么会知道有你呢?”炎荒羽摇头道:“这倒不一定是那两个人告诉你爸爸的,”停了下,他适时吻了吻唐妮,令她眼中射出浓浓情火时才又道:“你看他们两个那么害怕你的样子,量借个胆子给他们也不敢说的哩!”唐妮听他这么一说,立即想了过来:“对呀!不一定是他们两个呢!”又想了想,自己分析道:“按照正常的程序,他们应该会上当晚值班的警官随时上报事故的――我知道啦!”她突眼睛一亮,咬牙恨道:“我明天一定要查一下今晚是哪个家伙当班的!肯定是他告状无疑了!”说着还恨恨地挥了下拳头。

    炎荒羽不禁会心一笑,心道不知哪个倒霉鬼明天要挨妮儿的折磨了。

    通过这两天的相处,他已经略摸掌握一些唐妮娇纵任意的性格了。这使他很自然地便同阿光林凌等联系在一起,虽然年龄不同,但他们之间却有着这么多相似的地方。

    “到啦!”正想着心事,前面的司机开口说话了,车子也缓缓地停了下来。

    第二章 铁判唐父

    “哥哥,我好凉,好难受……”走几步后,看着的士消失在视线中,唐妮忍不住紧紧地抱住炎荒羽,娇躯连打了两三个寒噤。

    炎荒羽正在观察身处环境情况——这也是他的习惯之一。只有对环境了解透彻,才能在与山林猛兽周旋时确保不失。

    “怎么?冷吗?”他忙双臂环起,将唐妮拥进怀里,同时脑中不期然想起曾经同若兰姐姐也这样在寒冷的黑夜里,也是在大路上两人相互拥偎的情景,心下不禁一甜,不觉油然想到,不知道这个时候若兰姐姐在做什么呢?她是否也同那个李中海抱在一起呢?想到这里,胸中又涌起一股莫名的妒意,暗恨那李中海混帐,居然够胆敢伤害若兰姐姐的心……

    就在这些思绪如电闪般掠过他脑际时,只听捂在怀里的唐妮闷声闷气地摇头道:“哪里呀……人家是说……是说下面啦……”炎荒羽一怔,将思维拉将回来,注意力转移到唐妮身上:“什么下面?”“你……你坏死啦……人家裤子里面好湿……凉冰冰的……”唐妮在他怀里不依地扭身娇嗔道。

    炎荒羽这才明白过来,不禁哑然失笑,却又不好得对此说什么,只能道:“那我们赶紧回去吧,换下来就好了。”说着托起她圆俏的下巴,吻了吻湿润的柔唇安慰她。

    “唔……”得到“小哥哥”的亲吻,唐妮享受地闭上了眼眸,乖觉地点点头。

    炎荒羽发现,唐妮家住的小区住宅并非如外面他们刚才车行时看到的房子般漂亮,也没有那么的亮堂,但在茫茫夜色中却显得很是庄重大气,在静默中透出一股威严来。更奇怪的是,门口居然还有两个人持枪站岗。

    “妮儿,这里怎么还有人拿着枪啊?”炎荒羽心下奇怪,便问道——毕竟这太古怪了。

    “傻哥哥,当然要这样啦!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来,我们进去吧!”唐妮说着松开了挽着炎荒羽骼膊的手,脸上也收起了嘻嘻的笑容。

    听她这么一说,炎荒羽更觉纳闷,但也不好多问,便老老实实地跟着她进去了。

    一见唐妮,那两个面对面持枪站岗的哨兵便笑着打起招呼:“唐大小姐回来啦?”一面说,一面目光朝她身后的炎荒羽看了看,还对他神秘地笑了笑。

    唐妮显然看到了这两个家伙看炎荒羽的眼神,不禁面上有些不自然起来:“是,是啊——对了,这是我朋友……”说着她让了让身子,把炎荒羽指给二人看。

    炎荒羽忙礼貌地向二人点点头。

    “知道啦,已经有人吩咐过了,不用检查了,你们进去吧!”其中一个哨兵笑笑挥手让他们进去。

    唐妮登时脸色大变,急草草回过招呼后,便向炎荒羽使了个眼色,加快了脚步向小区内走去,炎荒羽忙跟上去。

    “哥哥,这个地方你来过就可以了,可不要随便说出去啊?不然我爸知道了会骂我的。”走了一段路后,唐妮才对炎荒羽说道。

    “为什么要这样?还有,是你爸爸要我来的呀!并不是我自己要来的。”炎荒羽心里愈发奇怪,同时也有些委屈。

    “喔,我倒忘了这个了……这就不要紧了,不过还是小心点好……”唐妮有些没头没脑地说道。

    “那我不去了!”炎荒羽有些愤懑了,立即站住了脚步,生气道。

    “哥哥……”唐妮被他这一赌气,倒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也停了下来,看着他不知他要做什么。

    “妮儿,这是什么地方呀,要是真的很犯忌的话,我看我也是不要进去的好——反正这里离大门也不是很远……”炎荒羽说着,已经转身了。

    “不要——”唐妮吓了一跳,想不到他说做便做,忙抢前一步拦住他。

    “哥哥——”她轻轻拖了一声,迅速看了下四周,然后靠向炎荒羽,苦笑道:“我也没办法,这里住的都是些身居要职的大人物,保卫森严着哩——你不要乱动呀,到处都有探头最靠近呢……”她一把抓着了炎荒羽欲伸过来的手臂,慌张地又四下看了看。

    炎荒羽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知说什么才好。早知如此,他就不该硬要建议唐妮回家,现在反倒弄得自己不上不下的好不难受。

    “妮儿……我能不能见过你爸爸后就走?”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对神秘的地方,他头一回生不起兴趣。

    “嗯……好吧。”见炎荒羽面色好转,唐妮才放下心来。

    “唉,说老实话,住在这里,我也挺烦的,每次同事同学来玩都要象犯人一样被查被问,弄得大家老笑话我。”唐妮也不无怨怼地诉苦道。

    炎荒羽“哦”了一声便低头不语,脚步随她向小区深处走去。

    “小哥哥,你不会生我的气吧?”走至一栋楼前,唐妮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不安地看着炎荒羽道。

    炎荒羽苦笑着摇摇头。

    见他不说话,唐妮顿时急了:“你……你不喜欢我了么?你可是我第一个碰我的……”说时她那眼中竟有些晶莹在闪动。

    炎荒羽不由着起忙来,他最怕女孩子这样了!

    “没……没有的事情呀……”见她一脸的伤心,忙不顾她先前说的有什么探头的话,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在她秀发上连连亲吻:“真的,真的没有,妮儿你很可爱的,我喜欢你呀!”“真的?”唐妮从他怀里挣出来,狐疑地看着他,见他肯定地点点头,又道:“那你为什么刚才老不说话?”炎荒羽不禁叫起屈来:“不是啊,我一样话就不多的——跟你在一起,我已经算是很多话的了!”唐妮将信将疑地又看看他,见他又欲“非礼”自己,忙让开来轻叫道:“不要,会让人看到的……”炎荒羽此时真正要绝倒!

    至于这样吗?象做贼似的?

    不过这个念头一出,他心头便流过一丝苦涩。

    自己和若兰姐姐不也是这样吗?她不也是不想让人知道两人的关系吗?

    他心中重又生起了自卑。

    自己终究还只是个外乡的穷孩子……

    一时间,他觉得一切变得那样的索然无味,变得那样的没有意义,仿佛自己白天立下的雄心壮志,在这时全都荡然无存。

    “好了,快些上去吧,见过你爸爸后,我就要走了。”他淡淡地道。

    他这种神情反而令唐妮更加捉摸不定,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联想到白天时他突然涌现的那种可怕的杀气,她禁不住突地打了一下寒战!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把握住面前这个占有了自己肉体和心灵的大男孩的心理动态……

    “我回来了。”推开虚掩的房门,唐妮轻轻地喊了一声。

    屋内灯火通明,几个人正围坐一团有说有笑。随着唐妮的进入,屋内立时安静了下来,人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她和身后的炎荒羽。

    早在门口的时候,炎荒羽便察出屋内共有六个人,四大两小。除了一个面貌威严的老者仍低着头在看什么东西外,现在这十道目光只在唐妮身上停留了片刻,便盯在了他的身上——其中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更是秀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炎荒羽发现,她和唐妮长得有几分相象,看来应该是她的姐妹。

    他将目光垂下,不与他们直接对视,刚刚产生的自卑心理仍影响着他的情绪。

    “呀,妮子回来啦!”其中的一个面容浓眉大眼、看上去爽朗和气的中年妇女首先从椅上起身向二人打招呼,虽只唤了唐妮一人,但却对炎荒羽报以一个友善的颔首。

    炎荒羽随着唐妮走进去,除了那个面貌威严的老者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稍动一下外,其余的人纷纷站起身来向他二人点头示意。

    “爸爸……”唐妮走到那老者面前,垂下头,低声喊道。

    那老者仅在鼻内重重哼了一声,这才缓缓地抬起头来。他那目光先是严厉地在唐妮脸上瞪了一下——炎荒羽明显感觉唐妮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接着便转向了炎荒羽。

    不知怎的,这种严厉的目光对于炎荒羽来说,竟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一股孺慕之情油然而生!

    在这严厉的目光中,他似乎看到了九公的影子!

    同他的感觉不同的是,那老者在目光驻留在炎荒羽脸上片刻后,竟然陡地睁大,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来!

    一直注意这三人的周围五人立即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难道这个年轻人有什么值得老头子关注的吗?怎么老头子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脸,居然会在骤然间产生如此令人惊讶的变化呢?

    那失常的表情仅在老者面上停留了片刻,便即消敛,但那震惊的的余波仍久久未能散去。

    “咳!咳!”老者干咳了两声,声音缓和道:“坐,坐下吧!”一面手指指旁边的椅子。炎荒羽清楚听出他声音中分明有着刻意掩饰的激动。

    “你是从哪里来的?”老者劈头便是一句。

    炎荒羽登时一愕,哪里有这样问话的?一见面不是问名字,而是问从哪里来的!他不由困惑地看了看唐妮。

    唐妮心中的奇怪决不亚于炎荒羽,她当然知道炎荒羽不愿将自己来历告诉人的隐私,但老头子居然能一口便问出这个叫绝的问题,如何不让她讶然呢!当然,出于维护炎荒羽的目的,她还是要制止老爷子这么做的。

    “爸爸,您……”“没你的事!自己房里呆着去!”岂料刚出声,那老者便厉声将她堵了回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唐妮哪里下得来台!当时便气得“哼”地一声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老头子一眼,便扭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炎荒羽也被老者那霸道的作风给震住了。他再没想到这老者会对自己女儿这么不讲情面,一时心里也觉得有些不自在。

    此时那一干人等见老者如此,纷纷识相地起身离开,除了一个看去同唐妮年龄想仿的女子在那爽朗妇女的示意下追进唐妮房间外,其余的人均商量好似的走向了另一间房。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只留下了那老者和炎荒羽。

    炎荒羽不禁心中暗暗叫苦。

    他原本想一见面后就告辞的,想不到却被这家子人有意无意间给绊住。现在可好,连向唐妮打招呼都来不及,哪里还能走得掉呢?更要命的是,面貌威严的老者现在表露出的神态,已完全不似九公了,而是一种公事公办的审视架势!

    什么跟什么呀,怎么会把这个奇怪的老人跟九公联系起来呢?真正是胡思乱想……

    心中后悔之余,也只好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等待不可知的对话了。

    “怎么?还要我问第二遍吗?”那老者显然不高兴了,似是对炎荒羽迟迟不回答他的问话感到生气。

    炎荒羽哪里知道面前这个老头子是什么来头呢?他当然更不知道有多少人见了这个老头子后膝酥脚软,至于问话时有人敢不回答,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对不起,老伯伯,我不能说的。”炎荒羽心中虽也有些不悦,但对老人尊敬的宗旨仍使他恭声回答了他——虽然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来历。

    “什么?”那老者不禁对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正眼相看起来——在署平,居然还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有人敢不回答他的提问!

    但待见到炎荒羽一副不卑不亢,目光夷然不惧,坦然无畏的样子,心中反暗暗称奇。心道,难道真的同他有关系吗?怎么长相气质那么象呢?

    想到这些,老者反而不再动怒,面色平和下来,声音也和蔼了许多:“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姓齐的老人呢?对了,你是姓齐吗?”说毕,神情有些紧张地注视着炎荒羽,那目光中既有着敬畏,又多了些期盼。

    炎荒羽不知他为何这样,但尽管心中奇怪,感觉颇为难受压抑,话还是要老实说的:“对不起老伯,我不姓齐,我姓炎——也从未跟姓齐的有过交往。”说毕,他索性眼观鼻、鼻观心,恭敬肃手端正坐好,不再去看老者那张“夹生饭脸”。

    “哦……”听到炎荒羽这么明白干脆地否认,老者眼中立刻流露出失望的神色,那人也似乎突然松驰老态了许多。

    “严……姓严……”那老者沉吟一下,象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又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呢?”“炎荒羽。”炎荒羽毕恭毕敬地说着,然后又认真地说出自己的名字是哪三个字。

    “喔,原来是这个‘炎’呀!这个姓可不多见啊!”老者随手拈起手边文件上的笔划了起来,看着炎荒羽的目光也愈发地柔和,浑没了初起时那威严的气势。说实话,他发现,自己开始对这个神态纯厚而不失机灵的男孩子有了好感,这对他来说可不多见。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又问道,并开始饶有兴趣地猜想面前这个男孩会怎么回答自己。说实话,现在象炎荒羽这般发自内衷的不卑不亢已经十分罕有了,那是一种真正的心灵坦荡表现。他只期望这个男孩子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后,仍能这样对他,这样自己将会更欣赏他。

    “不知道,我只知道您是妮儿的爸爸——好象还是一个大官吧!”炎荒羽一顿不顿地立即回答到,目光仍未看他的脸,只是观鼻念心。

    “妮儿?”老者不禁皱起了眉头,暗暗念着。心中不觉有些毛躁起来:这小子竟然叫妮子做妮儿,还叫得那么的顺口,好象已经很熟的样子,难道……

    “对了,你跟妮子认识有多久了?”他紧紧地盯着炎荒羽,试图从中发现虚假和退怯,如果有任何令他不悦的内容,他将动用自己的权力让面前这个小子后悔曾经叫过妮子做“妮儿”!

    “一天半。”炎荒羽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什么?一天半!

    才一天半,两个人就能热乎到以“妮儿”相称呼了吗?

    老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他却不能不信。这么多年来,有多少大j大恶在他的面前审过,在那时他从不曾听错一个字,错判一个案,现在当然也不会。

    感觉到老者逐渐咄咄逼人的气势,炎荒羽有些不耐烦起来。

    自己又不是什么坏人,为什么这个老人要这样问呢?他想起九公就从不这样对他,即使他犯了过失,也只说一遍,决不会一直这样烦下去。

    不过现在他也只能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