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aron ，这条是按照你的身材来定做的！我穿上会很可笑的！」
「这只是件裤子。如果你穿着你以前那些臃肿的裤子去面试的话，会更加可 笑和愚蠢。你知道面试时候的印象有多重要，比你那些快速的打字更加重要。你 现在比以前苗条了很多，这是个很好的进展，但是你应该早就注意到该换几条合 适的裤子。」
她微笑了，我可是苦着脸。我拿着她的漆皮裤看了又看，腰部显得太窄了， 不过有些弹性，也许能穿。
「别担心了」，caron 说，「这件漆皮裤是定做的。也许你穿上会觉得臀 部那比较紧，但是紧一些总比松松垮垮的好吧。这条裤子弹性还可以，不会被撑 坏的或走形的。然后你穿那件斜纹软呢运动衫，这样可以挡住你的臀部，那些男 人就不会看到你的挺翘臀部了。呵呵这样你该安心了吧」。她笑着，又说，「这 件运动衫同样可以遮住前面，让别人发现不了这条漆皮裤其实没有拉链。所以你 穿我这条漆皮裤不成问题，问题是你的脸。你真的对虾过敏了，脸上已经起了红 点。」
我看了看镜子，caron 说得对，我整个脸都有些发红了，还起了红斑。我 知道这是暂时的，但是我的面试时间是今天早上，来不及了，也许那些面试的会 把我当成一个酒鬼的。
「天啊，我该怎么办？」，我有些抓狂了，看着她，希望caron 能有些什 么主意。她是对的，和过敏相比，那条裤子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如果我是你」，caron 说，「我会先穿上这条漆皮裤，然后坐下来。放 心吧，我会处理好你的脸部的。不，不要再穿你的平角短裤了，那会让漆皮裤有 褶子的，而且让你的腿看上去很粗笨！」，她从她的抽屉力拿出一件她的内裤， 「穿我这个吧，它会让你的漆皮裤看上去平整的。不用担心腰上的蕾丝，那可以 遮掩裤线。你不想让别人发现你的漆皮裤上凸现出来裤线吧，呵呵～」现在她越 发笑得开心了。
「caron ，这样我无法出门！我不能……」
「培英！这是你几个月来最好的一次机会。只需要两道面试，人事部门的和 我的，我这儿绝对没问题的。所以你只需要让人事部门对你没有异议就可以了。
想想看你得到这份工作之后吧！我们将会有两份收入！而且我们可以整天都 在一个办公室里！这太完美了！」
「但是，我的脸怎么办啊？」
「先穿上这条内裤，把你的那个藏在两腿之间，这种内裤有弹性纤维布料的， 可以藏住它。嗯，不错！看吧，我就知道这种内裤会很适合你穿的，很贴合你的 胯部和臀部，而且不会有裤线！好了，现在坐下来吧，我来弄你的脸部。嗯今天 你刮得挺干净的。首先，把你的头发往后梳。对就这样，然后用这个！」，她递 给我一个别头发的发夹，「嗯这样好多了。现在你要仰着脸。」
「米黄铯的」，caron 从她的化妆桌上拿来一个瓶子，「太好了，我这有 公司里的rose bei，这是不退色的，不会被擦掉。」
「rose bei？是什么啊？」，老实说，我不喜欢这些，可是我知道一旦caron 打定主意了，最好别阻止她。而且她是对的。我需要这份工作，更何况一旦能和 她在一起工作，我们会变得更亲密的。很快我就能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 让她更尊重我，甚至崇拜我，嘿嘿。
「这是粉底。能掩盖住瑕疵和污点。好了，看吧！」，她用一个海绵在我的 脸上擦了一会，「差不多了！你又恢复美丽的肤色了！」
她在取笑我吧？我转身看向镜子，真的，那些红斑点不见了。可是我现在的 脸就像是服装店里的人体模特，整个一米黄铯的，不论是额头、脸颊还是鼻子， 甚至我的嘴唇和眉毛都是一样颜色，快分不出来了。
「我看上去像是喷雾画，太假了吧，像一个展览用的假人！caron ，这样 我不能出门……」
「不，你就这样出门！我每天工作时都用这个粉底，看上去很自然！你太着 急了，我还需要做些处理，然后看上去就自然了！现在你不准说话，否则我们会 迟到的！」
我也很担心时间来不及了，所以乖乖的，任由caron 很熟练的在我的脸上 摆弄着，似乎她用了另一种深褐色的唇膏，又在我的脸颊上打上了粉红色，还用 了眉笔。
「好了，现在你的眉毛比较像样了，不会像以前一样看起来像是被拔过毛一 样。但是现在这样显得你眼睛很小。嗯我得给你的眼睛再弄弄！闭上眼睛！」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一根软笔描画着我的眼睛周围，还有一个很像羽毛的东 西滑过我的眼睑。「现在睁开眼睛！」。现在我能看到caron ，距离那么近， 很清晰。她专注着用某个东西揩擦我的眼睫毛，先是湿的，然后是干的。「yes ！
现在完成了！」。她又用了一个粉扑，我能闻到淡淡的花粉香味。「闭上眼 睛！
闭住呼吸！一会就好」。我听到咝咝声，感到脸上突然潮湿了，就像是使用 发胶……她对我的脸使用发胶？」我的小伎俩！」，她满意的说，「现在这些妆 不会被洗掉或者擦掉了。今晚你必须使用卸装油才行，就像我们女生一样。放心， 我有足够多的卸装油。好了，你可以看镜子了！」
「这才是我喜欢的样子」，她说，「我的小可爱！太完美了！」
是的，我也看到了镜子，确实完美。问题就在于这个完美。男人的脸是从不 完美中体现性格的，可是我的脸…镜子里依然是我，这不错，可是我却看到了一 双大大的洋娃娃式的眼睛，无辜的看着我，这张脸被化妆得就像是在暗示别人亲 我一样的暧昧。我的眉毛变细了，变精巧了，有个古怪的弧度。我的嘴唇还是自 然色，可是比较深，而且描画得很清晰。我的脸也变得更光滑，象牙式的米黄铯， 看上去比较……丰满。我看上去确实很自然，就像一个女孩的工作妆，也可能是 约会妆。
「caron 」，我准备提出抗议。
「培英！这样很好，相信我。也许有些太可爱了，可是这才是你的特点。现 在你已经很好的穿着和打扮化妆了，就像一个前台接待应该有的样子，可以接待 那些重要的人物，或者告诉其他人等候。亲爱的，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难道你 要带着一张红斑脸去面试？就像一个病态的酒鬼？相信我，你现在看上去好多了！
很可爱，呵呵。还有，不要再戴领带，穿衬衣，这些太正式了。我一般会穿 浅色的柔和些的，来配这件漆皮裤。穿这件桃红色的运动衫吧，我几周前为你买 好的。
好了，我们出发吧！要不该迟到了。」
来到门口，我不知道该不该就这样出门。「走吧亲爱的」，caron 催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shei吧，她今天将面试你。她会觉得你看起来很 可爱。好了别担心这个了。也许她会认为你是个gay ，你现在的形象确实有些 别伤心，女性化不会伤害任何人。在honeybelle我们没有性别歧视，实际上shei 是个我告诉你吧，我会带你进去，确认shei只按程序办事，测试你的打字 速度，填写你的应聘表格，等等。因为我今天会很忙，所以我需要你赶紧开始工 作。现在，出发吧！」
我走向她的车，脸上有些僵硬，我猜想是那些化妆的缘故。裤子穿着感觉很 奇怪，当我摆动双腿时，大腿上能感到很舒服的挤压，这些弹性很好的布料紧紧 的夹着我。臀部很紧，不由自主的摇动着。我的天啊，我敢肯定我的臀部现在就 像caron 一样的在扭摆着！而且突然我发现这件漆皮裤没有口袋！这么紧的贴 在身上，根本没有口袋！而且我也没有拿钱包，任何文件都没拿！
「培英，我帮你准备了那些文件了」，caron 说，「你只需要拿上你的社 会保障卡，还有驾照。那张填写着你以前住址的驾照，这样不会被别人发现我们 住在一起。被人事部门发现的话，会认为你是靠裙带关系来应聘的，而且以后在 办公室会招惹闲话。好了，我来开车。」
《懦弱》第二集
一个小时后，我们在caron 的保留车位下车了，前往电梯。在地上一层时， 一位老先生进来了。「女生们好！」，他很礼貌的触了一下帽沿，对我们打招呼， 然后就转身面对着电梯门了。我吃惊的看着caron ，天啊！caron 扭头对我 怪笑了一下，就好像她要告诉我一个大笑话的表情。
老先生在第五层就下电梯了。我很担心的看向caron ，「我就担心这个！」
「为什么要担心？」，caron 回答，「这有什么关系？你看上去很不错， 很称职。其他的都不重要，我告诉你，在honeybelle，性倾向不会受到任何误解 和歧视的！好了，别偷偷摸摸的，现在你要做的，是得到这份工作！所以你要表 现得自信！肩膀往后挺！对，就这样！呵呵，亲爱的，唯一的毛病是，挺起胸来 以后……显得你胸部太平了。」
「等等」，我说，「胸部太平了？我可是男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caron 看着我，一种很后悔的表情，她咬住了下唇，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我。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们到了。走过一段红色的地毯，是一个椭圆的接待桌， 后面坐着一个丰满的、深黑色头发的年轻女人，她的脸上化妆得可是比我的还仔 细。
在她身后，是一幅迷人女人的脸部招贴画，占了整整一面墙。脸颊偏瘦，眼 影很漂亮，朦胧的看着任何从电梯里出来的人，包括我。我知道这幅画，她是honeybelle 的标志画了。在每一个honeybelle的产品上几乎都有。而且我看到了，她的眼影， 也就是caron 给我画的那种眼影，显得眼睛很大，很有神秘感。
「caron 女士！」，那个丰满的女孩说，「早上好！你就是佩盈吧！快进 去吧，shei正在等你！」。她对我笑了笑。不过这不像是以前任何一个女人给 我的那种笑容。是亲切的鼓励，但不是男女的那种，也没有女人面对男人时候的 警惕。相反的，她的笑容给我一种亲密的、没有任何防备的的感觉，很温暖，还 有点……阴谋的味道，好像是我们在共同分享着一个大秘密。怎么说呢，就像是 女人间那种姐妹的感觉。我想，她和那位老先生一样，认为我也是一个女人了。
她刚才的笑容，就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鼓励吧。
我们通过一个走道，我一直在想她的笑容是什么含义，而且她叫我「佩盈」， 像是个女孩的名字，而不是直接叫我「培英」，直到我们来到一个很大的双层玻 璃的门前，上面写着「人事部」。caron 突然打开她的钱包，拿出一个更小些 的手提式小钱包，就像是小化妆包的样子。「我们到了」，caron 把这个小化 妆包递给我，「你的文件都在这里了，快拿着」。然后她推开门，我们一起走了 进去。我突然意识到，我手里已经拿着她递给我的化妆包了。
在这个很大的房间里，靠墙排列着很多文件柜，前面是几张桌子。在其中一 个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很惊艳的女人，完美的化妆，显得很成熟，头巾下的头发露 出了几缕挑灰的发稍，她就是 当她站起来迎接我们的时候，露出很干练 的眼神。「太好了，caron ，你来了！佩盈，是吧？欢迎来到我们公司，亲爱 的！我想我能够这么说，既然caron 早就确认了佩盈你就是她想要的人。而我 的工作，就是为领导找到她想用的人！」
她双手握住我的手，低头仔细看了看，然后对caron 说，「你可以现在就 去办公室了，我的甜心。我们需要例行公事，大约半个小时，然后我就会直接把 佩盈送到你那，然后你再和她说明她要做什么工作」。
又是「佩盈」？」她」？
caron 转向我，「去吧，佩盈」。她强调了「佩盈」这个名字，「好好相 处，你知道我的意思吧？不会有问题的！无论如何我都想要你在这儿工作！你明 白我的意思？」。caron 紧紧盯住我的眼睛。
我不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我还是点头了。caron 似乎满意了，「真可爱！
那一会见！」，她离开了。
现在就剩下shei和我了。她很亲切的看着我。
「caron 确实很有性格吧？她是我们这儿晋升最快的明星人物。不论她想 要什么，她都能得到。我想这是你首先需要了解她的地方，至少是在工作期间。
当然，你为她做事情会得到报酬的，而且你越少问题就越好，最好在为caron 办事的时候不要有任何犹豫。明白吗？」
终于让我有机会开口了。「是的，我当然明白」，我的声音显得有些高了， 为什么我要紧张啊？」我能理解这个。可是，我们可能有些误会，嗯，也许是今 天早上我的打扮，有些……嗯……我用了护肤霜今天。我的名字是培英，而不是 佩盈。我……」
「我能打扰一下吗」，shei打断我，「caron 刚叫你佩盈来着，不是吗？
我刚才怎么告诉你的？不管caron 要什么，她都会得到的！现在她需要一 个秘书，叫做佩盈！不要有任何问题，任何例外！你刚才说你明白这个意思的！」
「是的」。我说，这次学精明了。
shei坐回到她的椅子上，看着我。「而且，我已经为你制作了工作证了， 上面写的就是佩盈。所以这个已经定了。现在你必须要明白，有很多问题我是不 允许问你的，比如种族、年龄、婚姻状况、性别、性倾向，等等。这是违反规定 的。所以我也不会希望听到你提及这些方面，或者试图解释。我已经看过了你的 简历。非常有印象，你有所有我们需要的计算机经验。也许你会觉得在这儿做一 个秘书，会大材小用了，但是我将会向你解释，我们同样倾向于使用你的特殊技 能。caron 目前正红，也许很快就会晋升做更大的职位。如果你工作得不错， 我想caron 会带着你一起做事的。那时你可以在4 层做行政秘书。当然这都要 看你是否能够达到caron 的要求，还有honeybelle的要求！」
「我明白。」
「坐下来吧，佩盈。在这本书上随便翻一页，用这个办公软件录入一下。测 试一下你的打字速度和准确性。」
我坐下来，看了看电脑屏幕。这是一款比较复杂的办公用文字录入软件，不 过我还比较熟悉它。我随意翻开一页。上面的文字密密麻麻的，还有图表，最后 还有一个数学公式。真倒霉，叹完气，我开始打字，很快我就打完了。shei走 过来，审视了一下我打出来的内容，然后打印了一份，示意我可以过来了，坐在 她的桌子旁边。shei仔细看了一下，震惊了。就像我预料的那样。
「这个工作让扫描仪和字符识别机来做会更快的」，我建议到，「一个扫描 仪只需要十几秒。这样你的秘书可以将更多时间和精力用于其他需要人工判断的 工作。」
「佩盈你说的对」，shei说，「所以你不仅只是做caron 的秘书。我们 同样需要你做类似计算机指导方面的工作，给其他所有需要做文字录入工作的女 孩做指导。我们需要一个容易相处的人，这样她们不会因为因为害羞或者其他原 因，而不主动找你问问题。我们上周五讨论谁来接替roseond的时候，大家都同 意找一个这样的人。所以这个也是佩盈你的工作。caron 是4 点下班。佩盈你 4 点后就到秘书处，和那些秘书/ 前台接待的女孩一起，一直到她们5 点下班。
你需要帮助那些落后的女孩，提高她们的工作效率。注意你的口气要柔和， 不要让她们感到你是在批评她们。你明白我的意思？」
「当然。」
「基于同样的原因，我们希望佩盈你能和她们成为好朋友。每天中午你必须 加入她们中的一伙，一起吃午饭，和她们交谈，友善些，佩盈你需要成为她们中 的一员。如果她们中某一个想在下班后约你去喝一杯，佩盈你也必须要去。caron 已经同意了如果她们需要你，她会给予你空闲的。当然caron 也会给你找其他 事务的。这样安排你满意吗？」
我点头。让我混在一堆女孩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