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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雪歌第12部分阅读

    经历,唯有如此,才会懂得生活的真谛。

    如果我的爱对他是一种负担,使他不快乐,那么我就沒有快乐可言。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慨与惆怅。

    今天我要快乐的生活,流逝的岁月流逝的情感再也不会回來。

    忘记昨天,忘记那个使我悲凉的怅惘的昨天。

    过去是一个梦,未來是一个希望。梦醒自倚栏,看那山下云层中,跳出地平线的太阳,把周围的山染红了,天山一色,眩晕中陶醉了,我的心呀,已经警醒了,不会在虚无的漩涡里挣扎着,清晨那一抹光逐渐亮了起來,它会洗涮我昨夜的忧伤。

    青云淡月的影里,风吹树梢,飘起的裙子,淡然的心,再不会为尘世的喧嚣浮躁。眼前光雾重重,柔波如醉,散落满地的花瓣是我零碎的记忆,不想拾起,一如黛玉葬花,虽然感怀,亦要埋葬!

    我曾经毫无指望裸的表白我的爱,抛弃自尊撕掉虚伪,真诚的温柔的爱着,在那玫瑰花盛开的季节。爱情像葡萄酒一样,绵而不醉。可是你却告诉我,风雨过后,花的颜色已经退了。

    大海呀,告诉我哪一颗星星沒有发光,哪一朵花沒有芬芳,哪一次我情感的波涛里,沒有你柔情的回眸一笑!

    爱,就像一个流浪者,纵然想使玫瑰花儿在道路两旁青春焕发,却沒有能力令这些花儿在水晶瓶里尽情开放。生命的小溪,渗入到平原、草地,高山,森林,它快活的穿越千万棵小草,滋润着数不清的枝叶与花朵。

    酒阑人散,凭栏凝视,过去的梦已经醒了,未來的人生就像一部长篇小说,不管长短,只要精彩就值得欣赏。

    第八十八章:江山此夜尽妖娆,花开竟夕起相

    第八十八章:江山此夜尽妖娆,花开竟夕起相思

    他站在高台上,俯瞰沧海茫茫。

    夜是墨染就的黑,玄色的天幕无边无际地铺散开去,海的那一边,有山,有水,也有,他触不到的梦。

    这万里江山,飞沙、狂风、秀水、细雨,白浪滔天,妖娆地绽放在他的眼前,他的脑海。

    一头金发随海风飘散,几缕碎金遮住他洁白的额角,碧蓝的眼潋滟着深邃的光芒。

    转身回,台阶千步,步步生寒。

    白袍鎏金,随风猎猎。

    他沒有回头,将江山绵延千万里抛诸脑后。

    推开,一室清洌。

    寒香,暖意交融。

    假瀑布,伪丛林。

    只有那一簇映山红,真得触目惊心。

    谁说温室里不养野花,这一丛,不就开得烈火般雄盛么?

    他向那一簇映山红走去,眉宇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惆怅与疼惜。仿佛透过那艳红与明黄的色彩,能看见她一般。

    伸出手去,轻轻抚摸那一朵鲜明,动作温柔似水。

    万千思绪,说与花听。

    花知,花不语。

    他静静看着,这密室中不属于海国的中原锦山秀水,只觉得心中隐隐作痛。

    有什么來了又去了,连说都不可说。

    这花好,好在沒有香气。

    或者说,香得,不那么鲜明。

    不至于,逼得他不能呼吸。

    相思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

    爱到酒阑人散方清醒

    时间:2014-02-08 來源:原创 作者:苏璃 阅读:522次

    帘外的人说菊花谢了,于是引发我清绝的回忆,看着他慢慢的消失在我的梦里,心是冷的,泪是热的,心凝固在这漫漫的夜色里,泪温柔了这落寞的季节。

    我的心啊,昨天已经说了将他忘记,今夜却又无端的将他从心底勾起,甚或挖掘疼痛的甜蜜。怎能忘却?中秋夜,明月下,倚栏私语,粉红的荷花,碧绿的荷叶,低垂的杨柳情愿梦里不再回到无奈的现实。

    红墙衰草的夕阳啊,为何落得这般快,难道是为了阻止我当断不断的念想,冰雪中的梅花呀,是否只等春一露头,才淡然开放。冷傲的露珠呀,你宁可在深夜与寒花为伴,却不容灿烂的朝阳给你丝毫爱恋。昙花一现,她静静的等待夜幕降临,如精灵一般悄悄的不向任何人透露一点声息。

    怅望倚层楼,寒日无言而西下。试问,倘若世间沒有风和雨,这枝上繁华将归何处,倘若世间沒有真和情,又何來那么多痴男怨女,人世间的爱恨情愁何时老去,唯有叹息!

    花儿无主的慢慢凋谢,清冷的冬已悄然走來,我的心忽的悲哀了,爱已令我心碎,情已令我断肠,梦里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当时明月在,曾昭彩云归。

    抛却你手里幻想的花儿吧,她只是虚无缥缈的,反倒扰乱你眼底的景色,抛却你心底的困惑吧,他反倒带给你无尽的哀伤,听窗外风声叶落,可知夜晚独枕难眠。

    寂寞使我无助,孤独使我郁闷,漫漫的长夜徒然增加无谓的伤感,坐久了,倚栏看看,朦胧中数着天上的星星,似是那一道星光向我迅即扑來,黑暗中的清绝,是静寂中的惊涛骇浪,击碎了我今世的情缘。蓦然一声冬的叹息,梦已在落花中逝去。

    今夜,我独倚我的小楼,心中盛满着浓浓的温情。

    当冬日的暖阳懒懒的射进我的阁楼,当柿子的树叶倦怠的走到我的院落,当那夜晚的星星在天空闪闪烁烁,当那一轮明月透过窗帘的缝隙亲吻我的额头,那种夹杂着甜蜜的相思瞬间会袭上我的心头,牵出我对你的千丝万缕的那一刻温柔。

    回忆是漫长的,忙碌或者懒散的日子就会将你想起,重温着与你一起的日子咀嚼着你所有的话语,不再觉得孤苦无依。

    曾经渴望一种美丽的相遇,一个美丽的故事,纵然最后的结局挥泪如雨。而你,便是我美丽故事的开始,挥泪如雨的结局。

    邂逅于那个冬日的斜阳,你的温情的话语驱赶了我的寒冷,从此我的生命因你而精彩绽放,我的沉沉暗淡无光的日子里因你而光亮。

    你是我空落时的安慰和失意时寄托,日月加深对你的理解与爱恋,流年也不会淡薄对你的思念。

    今夜,我独处我的小楼;今夜,月色温柔;今夜,我梦寐追求一条遗落荆棘中的紫带,伴微风,守滋露。

    今夜,我为你吟,为你放歌,幽情苦绪何人见,翠袖单寒月上时。

    今夜,生命中血液般的温柔溅落在我脸上,却只为那如风的细流,抚慰的甜蜜。

    曾经渴望生命中的重逢,曾经祈求爱情可以永恒,曾经梦想故地可以重游。似水的流年不会淡忘如栀子花开般曾经美好的心情。

    今夜,我为你倾情弹奏,今夜,我为你一展歌喉,今夜,我独倚我的小楼。

    落日的夕阳,微风吹动着柳枝,轻轻的摇摆,花草的芳香依然远去,呆呆的站在临街的小园,莫名的有些惆怅,石榴和枣儿在枝头沉默的悬挂着,丝瓜的藤已经爬满了小屋,像是绿色的窗帘遮住了那一扇厚重的玻璃窗,叹一口气,那悠长美丽的花影忽地落在我的心头,无法释怀。

    这小园,这黄昏,这透着着诗意的的果树花草,偷偷的绕过了我的心房,他们去哪里了,莫非被风儿掳走了,被云层遮住了,抑或是去看大海了,还是在高山之巅凭空远眺,我眩晕了,我茫然了。

    天上的风雨來了,鸟儿可以躲进他的巢里,蚂蚁可以藏在他的洞里。心中的风雨來了,我要躲到哪里,朦胧中数着天上的星星,怪马儿跑的太慢,怪山道太长,怪夏热冬冷,怪大雁南飞,怪雪花不能经常飞舞,怪

    夕阳已经隐退,小园的景色也已模糊,我的思绪也重又回來,该來的该走的,随风儿一起吧,不再感怀不再发呆。

    昨天是我今天的回忆,明天是我今天的梦想。

    不知道梦里多少次仰望天上的那些星星,对自己说,忘记他吧,终究口是心非,只要一看到他的图像亮着,就忍不住想要说话。已经有了裂痕了,还能弥补吗?于是就叹口气,把思想转移到别处。

    感情的事不是说说就可以放下的,明明知道学会放弃也是一种美丽,学会转身更是一种坚强,学会轻轻的道声“再见”是一种潇洒,明知道相思苦偏要沒有理由的去品尝,明知道心疼偏要去体验。

    不管你爱过我还是恨过我抑或是麻木的沒有感觉,我都会保持一颗平静的心。应感谢你让我品尝到了人生的酸甜苦辣,是你让我明白了这世间的感情根本就沒有永恒的,是你让我看透了人性的诸多彷徨与无奈,还是你让我明白了有时候爱是那样不可理喻,不可言说。

    放弃了对你的爱,回过头來,重新审视自己,却发现在这场错恋中迷失了方向,亲情被搁置,友情被淡泊,婚姻被蒙上灰尘,幸好,是你果断的做出决定,走出这场不合时宜的恋情。

    也曾怨过,也曾恨过,也曾悲伤消极落寞,所有失恋的滋味都品尝过,直到自己彻底的绝望失望无望才才明白原來放弃真的很好,很轻松很愉快,反而可以去做别的事。

    对于你的记忆,只想起你的好,对我的伤害已经淡忘了,记得你的宽容与善良,记得你的有情有义,记得你的热情无私,还记得你的温柔体贴,放下你时竟然记得你千般好。

    你的心里是否对我不留一点印痕呢?我想知道,但是知道了结局又能如何呢?一些事一些话还是不说明的好,自己给自己留一点想象的空间吧,我一次次将你从我的qq里删除又一次次将你加进來,你是不是忍无可忍了,即使这样的删來加去,我们也从來不说话的,是你不肯还是我不会。或许我们都只需要在qq里默默的注视着对方就知足了。

    你我都沉默,我的心已经生不出疼了。追忆与怀想只会徒然增加伤感。我相信今天会比昨天好,只是一位旧识如同旧居里面的一盏灯,一个音乐盒,旧房子的情景便历历在目。

    虽然我向往我们之间可以重逢,但是以往的事已经尘封,再去揭开,势必弄得双方伤痕累累。

    我想,我们应该展望明天不去回顾昨天吧。就算是我的一种自我安慰吧,我一向不是太钻牛角尖的,尤其是感情上受到伤害,我都会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善待自己。有时候想,自己为什么不执着,不坚持呢?

    因为失恋而精神受到刺激,我想我永远都不会的,因为我对待感情不够执着,况且是一种不应该发生的恋情,就更沒有必要坚持了。

    人世间有什么可以永恒的吗?沒有。最起码的我沒有遇到过。人的一生要经历过几个不同的世界,在每一个阶段里,环境不同,朋友不同,爱恨也不同。我们在数十寒暑中只是不同世界的匆匆过客而已。

    如果我们走过了不回头,可以继续幻想。如果你再回去,那个世界仍然一样,永恒不变。如果回头,会发觉一切都已改变,我曾经以为属于我的那份情感已经不属于我了。

    有些人一生的足迹踏过很多地方,有些人一生只停留在一个地方,有些人一生都不会改变多少,有些人一生都在改变着自己。

    情感不可能会永恒,他不变你变,你变了他不变,你变了他又变,变來变去,变成陌路,变得展望理想完全不同。

    一生都是默契的朋友只是巧合,不合乎常理。一生都不变的情感只是谎言,违背现实。

    昨天我们还是难舍难分的朋友,今天就变得各自营营役役,无暇顾及

    过去的是一个虚无飘渺的梦,终归要醒來,未來是一个真真实实的希望,需要我们理性的思考,并为之奋斗。

    感谢曾经伤害过我的那个人,使他让我明白了,作为一个人,世上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都要经历,唯有如此,才会懂得生活的真谛。

    如果我的爱对他是一种负担,使他不快乐,那么我就沒有快乐可言。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慨与惆怅。

    今天我要快乐的生活,流逝的岁月流逝的情感再也不会回來。

    忘记昨天,忘记那个使我悲凉的怅惘的昨天。

    过去是一个梦,未來是一个希望。梦醒自倚栏,看那山下云层中,跳出地平线的太阳,把周围的山染红了,天山一色,眩晕中陶醉了,我的心呀,已经警醒了,不会在虚无的漩涡里挣扎着,清晨那一抹光逐渐亮了起來,它会洗涮我昨夜的忧伤。

    青云淡月的影里,风吹树梢,飘起的裙子,淡然的心,再不会为尘世的喧嚣浮躁。眼前光雾重重,柔波如醉,散落满地的花瓣是我零碎的记忆,不想拾起,一如黛玉葬花,虽然感怀,亦要埋葬!

    我曾经毫无指望裸的表白我的爱,抛弃自尊撕掉虚伪,真诚的温柔的爱着,在那玫瑰花盛开的季节。爱情像葡萄酒一样,绵而不醉。可是你却告诉我,风雨过后,花的颜色已经退了。

    大海呀,告诉我哪一颗星星沒有发光,哪一朵花沒有芬芳,哪一次我情感的波涛里,沒有你柔情的回眸一笑!

    爱,就像一个流浪者,纵然想使玫瑰花儿在道路两旁青春焕发,却沒有能力令这些花儿在水晶瓶里尽情开放。生命的小溪,渗入到平原、草地,高山,森林,它快活的穿越千万棵小草,滋润着数不清的枝叶与花朵。

    酒阑人散,凭栏凝视,过去的梦已经醒了,未來的人生就像一部长篇小说,不管长短,只要精彩就值得欣赏。

    第九十章:巾帼须眉难分辨,相厌相杀亲父子

    第九十章:巾帼须眉难分辨,相厌相杀亲父子

    百里扶苏一个眼神凌厉像刀扫过去,黑白分明地盛满了怒气,霍祈风一下子咽在了原地:好……凶……

    “为什么带这个家伙來?”百里扶苏一手指着霍祈风,气势汹汹地问宁芜歌,“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随便见客的!”

    宁芜歌凉凉地望回去,百里扶苏的脸上马上挂上一副受伤的神情,好像刚刚张牙舞爪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哦?我倒是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坏丫头。”百里扶苏的眼睛瞪得老大,几乎就要从眼眶中瞪出來了,“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沒。”

    “那又是哪阵风把你吹到我阁里來了?”

    “你真要,我对孟光下手?”她问得语气极淡,只是眼神有一刹那的飘忽,“已经决定了么?”

    “你何时变得这么磨蹭了?”百里扶苏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急于从这个话題跳脱开去,“答应了我的事就不能反悔。”

    霍祈风心中有些奇怪,毕竟是鼎鼎有名的广平侯,虽说芜歌的手段他知道,但也不能说起來这样轻巧吧?已经知道广平侯的下狱是芜歌的嫁祸,但这和这个女人又有什么关系?芜歌在自己面前从來就沒提过百里扶苏这么一个人,今天又为何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拉到她面前來?

    宁芜歌缓缓偏过头來看百里扶苏:“他,毕竟是你爹。”

    爹?

    霍祈风脑海中千万种惊异一下子炸开來,,谁不知道广平侯在外征战多年,膝下一子一女都是嫡夫人所出,虽有纳妾,但都沒有子嗣。广平侯的大公子已经三十出头,如今已经入朝为官,甚至上次赏花会都还和他打过照面,至于,,那位养在深闺的孟小姐,随无缘相见,但与她哥哥是双生子,容貌应当相似,绝对不应该是百里扶苏这个样子……更何况,一个官家的大小姐,怎么会和这天下第一青楼扯上关系,甚至,是这偎翠阁的大老板?不可思议。

    难不成她脸上戴了面具?现在只剩这一个猜测稍微有一点依据了。

    霍祈风睁大了星眸在百里扶苏的脸上逡巡,希望找到一丝面具的蛛丝马迹。

    “不过一个老男人罢了,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百里扶苏说得满不在乎,“你來就为说这档子破事?”

    “还是坚持,要那样对他么?”宁芜歌也是一副并不在乎的神情,“在我动手之前,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清楚。”

    “稀奇,你居然会在动手之前给别人再一次机会。一点都不像你的作风啊……”

    宁芜歌挑眉:“那……把你的计划,告诉他吧。”说着,眼角余光瞟霍祈风一下。

    “他?为什么要告诉这个毛头小子?”

    “他是镇北侯的二公子。我不信,我身边的人,你沒掘地三尺查过。”

    “我是知道。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