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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雪歌第15部分阅读

    。

    对于你的记忆,只想起你的好,对我的伤害已经淡忘了,记得你的宽容与善良,记得你的有情有义,记得你的热情无私,还记得你的温柔体贴,放下你时竟然记得你千般好。

    你的心里是否对我不留一点印痕呢?我想知道,但是知道了结局又能如何呢?一些事一些话还是不说明的好,自己给自己留一点想象的空间吧,我一次次将你从我的qq里删除又一次次将你加进來,你是不是忍无可忍了,即使这样的删來加去,我们也从來不说话的,是你不肯还是我不会。或许我们都只需要在qq里默默的注视着对方就知足了。

    你我都沉默,我的心已经生不出疼了。追忆与怀想只会徒然增加伤感。我相信今天会比昨天好,只是一位旧识如同旧居里面的一盏灯,一个音乐盒,旧房子的情景便历历在目。

    虽然我向往我们之间可以重逢,但是以往的事已经尘封,再去揭开,势必弄得双方伤痕累累。

    我想,我们应该展望明天不去回顾昨天吧。就算是我的一种自我安慰吧,我一向不是太钻牛角尖的,尤其是感情上受到伤害,我都会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善待自己。有时候想,自己为什么不执着,不坚持呢?

    因为失恋而精神受到刺激,我想我永远都不会的,因为我对待感情不够执着,况且是一种不应该发生的恋情,就更沒有必要坚持了。

    人世间有什么可以永恒的吗?沒有。最起码的我沒有遇到过。人的一生要经历过几个不同的世界,在每一个阶段里,环境不同,朋友不同,爱恨也不同。我们在数十寒暑中只是不同世界的匆匆过客而已。

    如果我们走过了不回头,可以继续幻想。如果你再回去,那个世界仍然一样,永恒不变。如果回头,会发觉一切都已改变,我曾经以为属于我的那份情感已经不属于我了。

    有些人一生的足迹踏过很多地方,有些人一生只停留在一个地方,有些人一生都不会改变多少,有些人一生都在改变着自己。

    情感不可能会永恒,他不变你变,你变了他不变,你变了他又变,变來变去,变成陌路,变得展望理想完全不同。

    一生都是默契的朋友只是巧合,不合乎常理。一生都不变的情感只是谎言,违背现实。

    昨天我们还是难舍难分的朋友,今天就变得各自营营役役,无暇顾及

    过去的是一个虚无飘渺的梦,终归要醒來,未來是一个真真实实的希望,需要我们理性的思考,并为之奋斗。

    感谢曾经伤害过我的那个人,使他让我明白了,作为一个人,世上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都要经历,唯有如此,才会懂得生活的真谛。

    如果我的爱对他是一种负担,使他不快乐,那么我就沒有快乐可言。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慨与惆怅。

    今天我要快乐的生活,流逝的岁月流逝的情感再也不会回來。

    忘记昨天,忘记那个使我悲凉的怅惘的昨天。

    过去是一个梦,未來是一个希望。梦醒自倚栏,看那山下云层中,跳出地平线的太阳,把周围的山染红了,天山一色,眩晕中陶醉了,我的心呀,已经警醒了,不会在虚无的漩涡里挣扎着,清晨那一抹光逐渐亮了起來,它会洗涮我昨夜的忧伤。

    青云淡月的影里,风吹树梢,飘起的裙子,淡然的心,再不会为尘世的喧嚣浮躁。眼前光雾重重,柔波如醉,散落满地的花瓣是我零碎的记忆,不想拾起,一如黛玉葬花,虽然感怀,亦要埋葬!

    我曾经毫无指望裸的表白我的爱,抛弃自尊撕掉虚伪,真诚的温柔的爱着,在那玫瑰花盛开的季节。爱情像葡萄酒一样,绵而不醉。可是你却告诉我,风雨过后,花的颜色已经退了。

    大海呀,告诉我哪一颗星星沒有发光,哪一朵花沒有芬芳,哪一次我情感的波涛里,沒有你柔情的回眸一笑!

    爱,就像一个流浪者,纵然想使玫瑰花儿在道路两旁青春焕发,却沒有能力令这些花儿在水晶瓶里尽情开放。生命的小溪,渗入到平原、草地,高山,森林,它快活的穿越千万棵小草,滋润着数不清的枝叶与花朵。

    酒阑人散,凭栏凝视,过去的梦已经醒了,未來的人生就像一部长篇小说,不管长短,只要精彩就值得欣赏。

    第九十七章:匠心独运离间计,鲜血淋漓亲相

    第九十七章:匠心独运离间计,鲜血淋漓亲相残

    她眼中那团野火又烧起來了,尤其是当她讲到计划的精妙之处时,熊熊燃起來,烧得更凶。

    这就是宁芜歌,不囚于闺阁,不陷于女红。

    纵横于杀场的修罗。

    在听到她的离间计后,霍祈风只觉得这女子,永远不能轻忽,,柔弱的外表之下,是一颗千变万化的雄心。

    自叹不如。

    “听明白了吗?”她有些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是时候让宁锦焕还那一笔欠我多年的账了。”

    霍祈风沉吟不语。

    “怎么,念着旧日兄弟情下不了手?”

    霍祈风不肯回答。

    宁芜歌忽然吃吃一笑,明眸流转着耀眼的光华:“那我,,不妨和你分享一个尘封三年的故事吧。”

    他猛然抬头,直觉告诉他,她这一句后面藏着惊天的秘密,一个,恐怕他闻所未闻的秘密。

    宁芜歌眼角的笑意残留:“你说,是什么让一群肚子比脑子还管用的貘旸傻子,胆子突然大到敢抢大夏的商队?”

    心脏猛地一收。

    “三年前的事情,你到现在还沒弄清么?”

    “那……只是个巧合……”说着,他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疑惑的云烟开始在他的心中弥漫开來:三年前他奉父命到雪域去采购一批云香珠,却沒想到遇上了一批凶悍的貘旸抢匪,若不是芜歌的搭救,恐怕他也会和所有部下一样,客死他乡,,三年來他一直以为这只不过是穷凶极恶的貘旸抢匪的一次随机抢劫……可是芜歌的意思,分明是,,有人在背后要置他于死地……

    宁芜歌捕捉着霍祈风脸上的疑惑和苦恼,悠悠道:“本想不告诉你,但恐怕你那可笑的‘兄弟情深’最后的结局,会是你‘死无葬身之地’。”

    “是谁?”他抬眼看她,目光里是深沉的痛苦。他在等一个,情愿沒有的答案。

    她不急,先抛出一个问題:“你不怕……我为了一己私利,骗你?”

    霍祈风凝视着她,开口道:“你会吗?”

    三个字,每一个,都说得诚恳。是在问她,也是在问自己。

    那双星星一样明朗的眸子,居然在那么一瞬,让她心跳漏了一拍,,宁芜歌有些仓促而尴尬地转过头去:“你知道为何这三年來我让你习武的同时,苦逼你准备科举?”

    他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因为,,沒有新科状元这顶帽子,,你不过是又一个长陵贵公子,,沒有头衔沒有权势托着父辈福荫作威作福的公子而已。你爹百年之后,他的爵位他的势力,通通会落入你的大哥手中……而你又剩下了什么呢?”她说得字字诛心,将残酷的现实一点一点地剖析给他听。

    霍祈风有些惶恐地打断她的话:“不会的。大哥爱我多少年如一日,绝对不会那样待我!”

    宁芜歌勾唇一笑:“哈哈……狄桑,你给自己织造的梦境,还真是美轮美奂。现在,我就亲自告诉你,你那‘手足情深’外衣下,是怎样一种‘相残相杀’!沒错,你猜的沒错,三年前希望你一去不返的不是别人,就是你‘血浓于水’的好大哥!”

    “不……不会……”他紧咬的牙关开始打颤,,这真相太鲜血淋漓,沒有确凿的证据,无论如何,他接受不了。

    宁芜歌看着强忍悲愤的霍祈风,知道他还沒有死心,声音凉得像冰:“还有,默许他送你上路的,不是别人,就是你从小玩到大、始终追随着的,我们大夏风光无两的,太子殿下。”

    他已经出离地愤怒了,反而冷静下來:“大哥为什么要害我?”

    “因为你的光芒太盛,让他堕入无穷无尽的阴影中。”

    这一句犹如惊雷炸响,轰鸣在他的耳际。

    原來,大哥一直是讨厌自己的,,那温和谦让的背后,竟然,不是为他骄傲,而是嫉妒地发狂,,

    “那有什么证据?”

    “哈……证据……”宁芜歌爽声一笑,简短霸气,“你可记得三年前你到雪域去,用的是谁的车辇?”

    三年前他尚未成年,还沒有自己的车驾,用的是大哥的车辇:“是大哥的。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堂堂镇北侯大公子的车辇,居然刻着金华云家的标志,,滑稽。”她嘲讽地说道。

    金华云家,,长陵的富商世家,世代经营金石生意,富甲一方,,可是越是这样的大富之家,到了雪域这些外域,越是会用官家的标志,以免打劫。

    他猛然想起,宁芜歌那天救下他后,望向那被鲜血染红车座时目光下的嘲弄,,原來她不是在嘲笑他的狼狈,是嘲笑他的无知,,无知到坐着有富商家标志的车辇在匪寇横行的地段晃荡。

    他觉得呼吸有些急促:“那……也可能只是个偶然啊……”

    “也是。貘旸人粗鄙,不是个个都那么有见识,认得金华云家的。只是不知道当时是哪个向你爹提起云香珠的……”宁芜歌的目光扫过來,霍祈风陡然觉得周边升起一股寒气。

    “那是……因为宫里的云香珠用完了……太子才会想到……”

    “不知道是谁把这个又轻松又讨好的差事,领到镇北侯爷府里來的……”

    “是……大哥……”

    “那是自然,作为一个好大哥……怎么会放弃让自己宝贝弟弟能锻炼又能表功的机会呢?”她凉凉的话从头给霍祈风泼了一盆冷水,那般冷酷,却那般真实。

    三年來的疑惑,骤然揭开,,却沒想到愤怒的极点,,竟然是无法言说的悲哀。

    “宁锦焕沒有动刀,可是他纵容了你大哥对你的所作所为,,因为你所谓的‘兄弟情深’于他轻于鸿毛。宁锦焕在意的,从來就不是人情。他对权力的痴迷,我比你更清楚。因为,这就是宁皇室中,流淌的血液,,情,不过是一个笑柄。为了巩固他的位子,他可以亲手杀死怀着他孩子的宠姬,自然也不会吝惜一个,像你这样的玩伴……”她的语气沒有起伏。说的,都是这些年來调查得一清二楚的事实,可是不知为何,她以为已经冷透了的心,在看到他的落寞时,居然也会感到隐隐的痛惜,,陡然觉得好笑:同样流着皇室那肮脏丑陋的血液,她却不及宁锦焕无情冷血,,胸膛中的这颗心,竟然还是会为人柔软。

    霍祈风定定看着宁芜歌,一语不发。

    仿佛所有的美好,在刹那间轰然崩塌。他过去所信仰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而已。一下子,不知道还能相信什么了。

    宁芜歌凝视茫然的霍祈风一会儿,然后,缓缓起身,从正面环住了他。

    只是,想那么做而已。

    爱到酒阑人散方清醒

    时间:2014-02-08 來源:原创 作者:苏璃 阅读:522次

    帘外的人说菊花谢了,于是引发我清绝的回忆,看着他慢慢的消失在我的梦里,心是冷的,泪是热的,心凝固在这漫漫的夜色里,泪温柔了这落寞的季节。

    我的心啊,昨天已经说了将他忘记,今夜却又无端的将他从心底勾起,甚或挖掘疼痛的甜蜜。怎能忘却?中秋夜,明月下,倚栏私语,粉红的荷花,碧绿的荷叶,低垂的杨柳情愿梦里不再回到无奈的现实。

    红墙衰草的夕阳啊,为何落得这般快,难道是为了阻止我当断不断的念想,冰雪中的梅花呀,是否只等春一露头,才淡然开放。冷傲的露珠呀,你宁可在深夜与寒花为伴,却不容灿烂的朝阳给你丝毫爱恋。昙花一现,她静静的等待夜幕降临,如精灵一般悄悄的不向任何人透露一点声息。

    怅望倚层楼,寒日无言而西下。试问,倘若世间沒有风和雨,这枝上繁华将归何处,倘若世间沒有真和情,又何來那么多痴男怨女,人世间的爱恨情愁何时老去,唯有叹息!

    花儿无主的慢慢凋谢,清冷的冬已悄然走來,我的心忽的悲哀了,爱已令我心碎,情已令我断肠,梦里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当时明月在,曾昭彩云归。

    抛却你手里幻想的花儿吧,她只是虚无缥缈的,反倒扰乱你眼底的景色,抛却你心底的困惑吧,他反倒带给你无尽的哀伤,听窗外风声叶落,可知夜晚独枕难眠。

    寂寞使我无助,孤独使我郁闷,漫漫的长夜徒然增加无谓的伤感,坐久了,倚栏看看,朦胧中数着天上的星星,似是那一道星光向我迅即扑來,黑暗中的清绝,是静寂中的惊涛骇浪,击碎了我今世的情缘。蓦然一声冬的叹息,梦已在落花中逝去。

    今夜,我独倚我的小楼,心中盛满着浓浓的温情。

    当冬日的暖阳懒懒的射进我的阁楼,当柿子的树叶倦怠的走到我的院落,当那夜晚的星星在天空闪闪烁烁,当那一轮明月透过窗帘的缝隙亲吻我的额头,那种夹杂着甜蜜的相思瞬间会袭上我的心头,牵出我对你的千丝万缕的那一刻温柔。

    回忆是漫长的,忙碌或者懒散的日子就会将你想起,重温着与你一起的日子咀嚼着你所有的话语,不再觉得孤苦无依。

    曾经渴望一种美丽的相遇,一个美丽的故事,纵然最后的结局挥泪如雨。而你,便是我美丽故事的开始,挥泪如雨的结局。

    邂逅于那个冬日的斜阳,你的温情的话语驱赶了我的寒冷,从此我的生命因你而精彩绽放,我的沉沉暗淡无光的日子里因你而光亮。

    你是我空落时的安慰和失意时寄托,日月加深对你的理解与爱恋,流年也不会淡薄对你的思念。

    今夜,我独处我的小楼;今夜,月色温柔;今夜,我梦寐追求一条遗落荆棘中的紫带,伴微风,守滋露。

    今夜,我为你吟,为你放歌,幽情苦绪何人见,翠袖单寒月上时。

    今夜,生命中血液般的温柔溅落在我脸上,却只为那如风的细流,抚慰的甜蜜。

    第九十八章:故都旧友如相问,千种闲愁酿一

    第九十八章:故都旧友如相问,千种闲愁酿一壶

    “你不该來的。”幽暗的灯火,苍白的容颜。

    他的眸光骤冷,幽幽映出烛影幢幢:“我要亲征。”

    女子徐徐转身,良久未语,周身泛起一股奇异的寒气:“有必要么?”那语气很轻,就像絮絮低语,只是在岑寂如死的暗室里,显得突兀诡异。

    “我已经主持过祭祀了。”

    “你……是在和我讲条件么?”那双灰色的眸子那么大,像是海里藏了太久失去了光彩的明珠,只剩下幽怨和苍冷,深深嵌在不过巴掌大的脸上,圆而怨。

    “我亲自去,胜算大一些。”

    “但望不是因为,,你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原因。”

    “不是。”这一句斩钉截铁,毫无动摇。

    她良久一笑,沒有声息的:“别忘了,你的命是我的,而且,以后都会在我手里。”

    “王庭就拜托你了。”

    “求我帮你镇压老妖妇……求我啊……”

    他低下头去,心中波涛汹涌:“求你……”

    “别忘了,你的使命。”毫无血色的薄唇贴下來,印在他樱花般的唇瓣上,“云沧的未來,可握在你我的手中呢。”

    那一瞬他闭上了眼,这样情感的洪流不至于搅起惊涛骇浪,不至于泄露,他深埋心底的秘密。

    宁芜歌觉得有些苦恼,毕竟这个拥抱持续得有些久了。

    霍祈风将她拥在怀里,虽然不想承认,但此时此刻她真的像一个小巧的木偶,不能动弹。

    这小子长高了不少。

    印象中,三年前的他不过与她比肩,如今,已经高出她一头有多了。

    也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了。

    气氛有些尴尬,最后还是宁芜歌强行推开了霍祈风。

    她甚至干咳了两声以期缓和尴尬的氛围,沒想到这样反而更加尴尬了。

    “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可以给你看这些年來暗查出來的证据。”

    “不必了。”霍祈风黯然地摇摇头。

    宁芜歌稍带歉意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