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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市长第14部分阅读

    起来,喊着,“我们去,我们已经等了七八个钟头了,我们想去看看……”

    “那就进来吧!不过,病人正在昏迷,什么也不知道,进去以后,不要哭哭啼啼地,影响我们对病情的判断……”

    “谢谢!谢谢姑娘,咱们走吧!”关老伯握住护士的手,感谢着……

    “不用谢我,小唐,你把衣服给他们……”

    “两位请把衣服换上,里面是无菌室,请配合……”

    两个人换上衣服,进了特护病房,楼道里只剩下钱菊萍和夏青柏了,俩人都有些疲惫不堪……

    “青柏,你妹妹青杨怎么样了?”

    原本站在那里的钱副市长走过来,关心地询问着,“她呀!好多了,说来也怪,我妹妹也是和市长在一起被撞的,好在那个人转了个弯儿,不然,我妹妹也完了,捡了一条命……”

    “她醒了?”

    “嗯,醒了,她同病房的姑娘打针过敏,死了,唉!我妹妹真幸运啊!”

    钱菊萍煞有介事地凑近青柏,压低嗓门儿,“小夏,最好……”她奇怪地四下张望了一下,在确认周围没有人后,继续说,“以后不要再提起你妹妹这件事儿……”

    “这是为什么?”

    钱菊萍并不正面回答,只是闪烁其词地说,“这是为你好!”再问她,她就沉默了……

    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可是,知道什么?青柏并不清楚……

    沉寂许久,钱菊萍微笑道,“别多问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记住,别人问你,你就叹气,流泪,不用回答……”

    夏青柏疑惑地点点头,似懂非懂地看着学究儿一样的副市长,闹不懂她为什么这样说,妹妹明明已经苏醒,难道还让她装死不成,何况,父母去澳洲看三舅,很快就回来了,这是无法隐藏的事啊!青梅要回家,和青杨分开,那不是很快就露馅儿了?

    “我……不明白……”

    钱菊萍的平板的脸上现出一抹他不懂的凄惶,好像有什么心事让她压力很大,可是,又见她如释重负地嘴角上翘,一勾月牙儿若隐若现……

    她不像是来护理的,倒像是来赴汤蹈火的,青柏不懂,这个丑陋的副市长究竟是个什么怪胎,他破费疑猜……

    “突然,一阵音乐急促地响起,钱菊萍接完电话,神色骤变,那一勾难得的微笑也被悲伤掩埋了……

    “呜呜呜……青柏,我必须走了,市长这里,你负责吧,我再给江副市长打个电话!”她不停抽噎着,头也不抬地奔向电梯……

    出大事儿了,青柏感觉糟透了,他追上钱副市长,急促地问,“钱副市长,究竟怎么了?”

    “我父亲,他……去世了……我必须回去看看……”

    直觉告诉青柏,这里面还有故事,她不说,他也不想问……

    钱菊萍哆哆嗦嗦地用右手点击着手机,寻找着,青柏急了,忙问,“你是不是要找江副市长?您甭管了,我告诉他,您快去吧!”

    钱菊萍听完,狠按几下电梯下键,电梯间没人,倏然而至,她头也不回地冲上电梯,走了……

    “这是什么事儿啊?今儿一个,明儿一个,这么多人,你说,招谁惹谁了,一个个受伤的受伤,生病的生病,车祸的车祸,简直怪了……”

    青柏自言自语着,突然想起钱菊萍临行前的交代,紧忙打通电话,江副市长也是刚刚回家,说话她们二人各轮流六个小时,临时又出状况,他答应半小时后到……

    关海林的父母回来了,见到夏青柏,忍不住痛苦不已,青柏知道,市长的情况不好,也不好多问,只是劝慰着……

    “大叔,大妈,您二老别太心急,市长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听陈医生说,海林恐怕醒过来也是残废了,我……”关大妈老泪纵横,好像很悲观失望的模样……

    半小时后,江副市长风尘仆仆地赶来了,热情地过来,紧握住关大妈的双手,连连道歉,问候关海林父母,劝他们放宽心,说海林吉人自有天相……

    第一百零四章 争风吃醋

    林瀚东正在自己家里和程青山聊天,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程青山,“哦,青山,关海林怎么样了?”

    程青山翘着二郎腿,抖动着,放松地回答,“正在106医院抢救,估计就算是活了,也是个废物了!”

    林瀚东冷哼一声,骂道,“小兔崽子,敢跟我斗,他还嫩着呢!妈的,这半年,真他妈的晦气……”

    程青山放下二郎腿,凑近林瀚东,在一旁火烧浇油地跟着骂,“就是,那个歌乐山别墅区,我他妈都不敢去了,你说这个小黑鬼子,怎么就这么大胆,是不是学成书虫儿了?脑子里进水了吧?”

    林瀚东有点儿恼怒地侧头盯着他,“老程,不是我说你,你他妈的也收敛点儿,干什么呢?跟了妈妈,跟姑娘,你要作死别带上我!”

    程青山看到林瀚东的脸色,顿时哑口无言了,心里不服气,嘴里却没有说,林瀚东还好意思说,他自己玩儿的也是别人嗤之以鼻的,哪个圈子里,他都要搅和搅和,不过,从小到大,大家服从惯了,不计较而已……

    停了很久,丑陋的脸上那张大嘴巴一咧,暗笑道,“我看关海林是废了,我们以后也不用再躲躲藏藏地玩儿了,这不是好事儿吗?东哥?”

    林瀚东脸色一沉,声调儿变得有些冷漠,“青山……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要严密关注他的伤势和恢复情况,如果他要是喘过气来,不咬死你我才怪……”

    “他?还有可能吗?让他去吧,自生自灭去,谁还关注他,没事儿看看你的小心肝儿去吧!”

    林瀚东越来越觉得程安逸有些不听话了,他不满地摇摇头,叹道,“唉!青山,你又狂妄自大了吧?这是绝对要不得的,老爷子最近几年不太得势,你还不注意分寸,我看你就是个猪头!出了事儿,你就傻了……”

    “东哥,你也太小心了,他现在已经是个废人,还有什么可忌惮的?等他治好了,我们还有后手儿治他……”

    林瀚东沉默许久,望着窗外,冷冷淡淡地问程青山,“夏青梅姐妹怎么样了?”

    程青山一听到女人就来了电,急忙回答,“夏青杨说是死了,可是,夏青柏和夏青梅没有给她筹备葬礼,也没有告诉他们的父母,这事儿有点儿蹊跷……”

    林瀚东走到窗前,撩开窗纱,声音变得柔和了很多,“青梅上班了吗?”

    程青山漫不经心地答复他,“没有啊!要是上班了,你不就见到她了?”

    见林很多许久不说话,他又有些放肆了,得寸进尺地说,“东哥,咱们不如去玩一晚吧!好久没有去天界丽都了,那个小红可是一直念叨你呢!”

    林瀚东冷冷地问,“是吗?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程青山并没有看出林瀚东的失魂落魄,犹自大大咧咧地说着,“咱们哥们儿到那儿不就图个乐呵吗?管他那么多干嘛?”

    林瀚东望着凤凰河尽头,那里是青梅自己家住宅区,嘴里言不由衷地冷哼着,“哼!那些婊~~子,图的是我们口袋里的钱,能用钱卖来的东西,我不喜欢!”

    程青山急了,反驳着,“哎?我说东哥,怪不得哥们儿都说你特别,你还真是的,你说,上到明星,下到歌女,哪个不是为了我们口袋里的钱?你说的这些多自相矛盾啊!”

    林瀚东收回目光,回身走回超大沙发旁,“这些日子,我经常想起咱们哥们儿小时候受的那些罪,我还记得我爸妈在五七干校关在牛棚里时,我们被关在一个四面透风的破烂房子里,那时候我饿得,能拿那些干草充饥,我才四岁,我甚至吃过牛粪,那时候,我暗下决心,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吃尽天下美食……”

    林瀚东的眼神儿有些迷离恍惚,显然想到了过去的困苦……

    程青山得意着说,“现在,这一切都实现了!”

    林瀚东摆了摆头,用手狠狠抓着头顶,面无表情地说,“可是,我却没有那时候快乐,开心,我记得我们一起去柳湾区煤矿捡煤渣儿,我们没有好衣服穿,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可是,那时候,我们都好开心啊!”

    “老二挨打受骂,我们都拿着柳条棍子,去揍了那个王八羔子一顿,为此,我妈还哭了一场……”

    程青山也有些动情,东哥没忘记过去的兄弟情意,就劝他,“这不都过去了吗?想这些往事干嘛?”

    林瀚东怅然若失,眼中含泪道,“你知道,我喜爱彩霞,就是因为她和我一样,小时候受过苦,吃过气,我想给她我能给的,没想到,秀兰她,她竟然瞒着我,把她毒死了……”

    “她毕竟是你的第一个情人啊!东哥,你要……”

    “我知道,可是,她胆子不小啊!我怕她再起杀心!”

    程青山坐下来,嘀咕着,“你还是摆不平你的女人们,秀兰就很霸道,你要不收收她的野性,惹是生非,迟早的事!”

    “我现在还不想搭理她,听说她最近和那个魏新忠打得火热,到底怎么回事儿?”

    林瀚东眼中露出了凶光,程青山吓得头皮发麻,林瀚东的这种表情是最让他害怕的,他一紧张就有点儿结巴,“我----我也----不知道啊?你----既然不宠她,就随她的性儿吧!只要----她不把你的大事儿坏了,你就放任自流吧!”

    “哼!竟敢害我喜欢的女人,还给我戴绿帽子,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从林瀚东的神色可以判断,邓秀兰儿活不成了,程青山小声嘀咕,“哦,对了,东哥,要不要去夏青梅家里去看看?”

    他想让林瀚东转移话题,果然,他转了注意,接话道,“别了,听说,她父母回来了,如果太明显,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父母回来了?那可麻烦了,你这一箭双雕不容易做到喽!”

    第一百零五章 孽海之源

    “一箭双雕是必须的,他们回来,更要照做不误,我偏不信这个邪!”林瀚东轻蔑地笑笑,鼻腔里发出共鸣,拖着哼字的长音,“哼……我也要让他尝尝亲人被侮辱,折磨的滋味儿……”

    林瀚东直勾勾地看着远方,好像回忆起一些不愿意回忆的东西……

    “瀚东----,救我!……”

    一种凄厉的叫声在他耳边回荡着,他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缩在角落里……

    耳边依然没有逃脱那个畜~~生的喊声,

    “林敬东,你敢叫?我明天就把你脱光了,游街示众!”

    姐姐挣扎的叫声格外刺耳儿,“我不,我宁可死!你放了我吧,我才十三岁……”

    造反派大声喘着,不住地靠拢姐姐,“放了,放了你,你的黑五类父母怎么办?我就没有办法跟保皇派交代了……”

    姐姐惊恐万状的神情,林瀚东终身难忘,姐姐的两个长辫子一甩,捡起地下的一把铁锹,挥起喊,“你再靠近,我就用铁锹劈死你!”

    “好啊!你来,过来劈死我!”

    林瀚东无助地看到姐姐被那个造反派头头儿一把抓住,劈手夺过铁锹,扔在一旁,和仓库里其他铁锹发出尖利的碰撞声,他把她狠狠抱住,撕扯着衣服……

    姐姐超他躲避的地方喊,“瀚东,救我啊!我知道你在,你捡起铁锹,救……”

    他则吓死了,当时自己不过四五岁儿的样子,哪见过这种场景,只听那个造反派狂笑着说,“哈哈哈,林敬东,这里哪有你那流鼻涕的弟弟啊!快闭嘴,不然,这把牛粪就塞进你嘴里……”

    姐姐拼死拼活挣扎着,还是被他狠狠按在地上,“我不,救命啊……”

    “你当这是‘抓革命,促生产’的年代啊?趁早儿省点儿力气吧!你要不依我,明天我就让你父母戴铁帽子游街,你看到这个钩子了吧?就挂在他们脖子上,你选吧!”

    姐姐还是不依,“不……不……不……你别靠近我,你再过来,我死给你看……我……”

    造反派火了,一把拽出自己的利器,“林敬东,你什么?你是不识抬举,你快过来吧!你看我的这个多大呀!黑五类的子弟我见识多了,你他妈的最不听话……”

    姐姐无助挥舞的手在空中挥舞着,“救命啊……爸妈……弟弟……救我……”

    “疼了就乱叫,你挣扎有用吗?别动,听我的话,让我对准喽,过了今天,你就百病不侵了……快让我……哦……别动……让我舔舔……这两个……舔着……啊……林敬东,你他妈的真让我舒服死了……啊……啊……”

    林瀚东虽然小,也懂得了姐姐受到了屈辱,但因为害怕那个造反派,身体瑟瑟发抖着,直到他侵~~犯完姐姐,还缩在那个角落的杂物堆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造反派提起裤子,走出仓库,姐姐狼狈不堪地穿上衣服,看着被撕裂的地方,羞愧难当,气得抄起旁边的那些铁锹,狠狠地扔了出去……

    “姐姐,我不是人,我……应该跟那个畜生拼命,我该保护你……”林瀚东自责地摇着头,看来他又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了……

    程青山看出了他的不适,靠过来问,“东哥,你怎么了?又想起过去了?”

    “没什么,我……我想起了姐姐受屈的陈年往事……”

    林瀚东一时半会儿不知从何说起,但泪花儿已在眼眶里打转儿,他抽出一张纸,擤了擤鼻涕,抽回思绪……

    程青山捡起桌上的纸,递给林瀚东,“她现在不是很好吗?以后别再提了!”

    林瀚东握紧双拳,眼里眉间透着杀气,“想起过去在五七干校的日子,我真想哭……我们这些人受的那些折磨,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程青山理解他,懂得他的心思,“东哥,大姐她在国外不是也不错吗?”

    “不错是不错,就是一个人在那里,有些孤独……”

    程青山继续劝道,“东哥,仔细想想,咱们这些人,谁不孤独?你不孤独吗?我不孤独吗?人人都孤独,这个世道就是一个孤独的世界,无论住在哪里?人都是孤独的……”

    程青山的话让林瀚东似乎体会很深,他俊朗的面庞表情丰富起来,紧握双拳,“他妈~的,至今为止,我听到铁锹的碰撞声,都害怕……

    程青山轻微点头,目光闪烁着,“这我知道,当年的苦没有打倒,你这不也立得很稳吗?”

    林瀚东紧张地看看程青山,“哦,青山,说起来国外,我一直想问,向东他们究竟怎么样了?”

    程青山得意洋洋地放浪一笑,“省长啊!我的东哥,怎么样?您说会怎么样?我程青山安排的事儿,不说是万无一失吧!也是有十分把握的。”见林瀚东关切地盯着他,又补充道,“安全了!关海林已经这样的,谁还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冒头儿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儿?”

    林瀚东脸上僵了一下,收敛了笑容,“那就好,这段时间,我总觉得心惊肉跳的……”

    程青山紧张的眼睛滴溜溜转,善于察言观色的他发现,林瀚东对严集森这件事的处理,很不满意,为了让林瀚东放心,继续信任自己,程青山没话找话道,“哦,东哥,你要给丫丫拧拧螺丝,她最近有些反常……”

    “怎么见得?”林瀚东追问了一句。

    果然不出所料,林瀚东感兴趣了,程青山由紧张转为轻松,继续说道,“她……她经常和夏青柏打得火热……”

    “这很正常啊?夏青柏也是我的人!”

    “不正常,东哥,你知道咱们那个计划险些让这个娘们儿坏了大事……”程青山随口反驳道。

    林瀚东冷笑一声,“那她是自掘坟墓,她是聪明人,怎么会那么蠢?”

    “在利益面前,人们往往都是愚蠢的追逐者,我猜,她是不是觉得这种交易有些不值得……”

    第一百零六章 相爱时短暂的一瞬

    海林正在昏迷,昏迷中,他和琳颖相拥而泣,琳颖笑着擦干他的泪,含嗔怪他,“在一起是多么多么幸福的事啊!你却在哭……”

    海林抱住她逐渐虚空的身体,不舍她离去……

    琳颖抽身,准备离去,随手给他一张纸片儿,海林给你留个纪念吧!海林低头,泪已经模糊一片,隐隐约约可见一首诗,上写:

    盼 望

    其实

    我盼望的

    也不过就只是那一瞬

    我从没要求过

    你给我

    你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