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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121部分阅读

大堆人都不约而同地挤了上去,也不知听到、看到了什么,一个个脸上露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古怪笑容。

    见此,苟贡心中大急,正要挤上前去,忽见眼前刀光一闪。继而,一柄明晃晃的链刀勾住了他的脖子,再深一分恐怕就要割入皮肉。

    在苟贡的记忆中,使用这种镰刀作为兵器的,想来也只有……

    “用不着这样吧?三弟……”

    苟贡僵着身子转过头,一脸讪笑地望着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背后的东岭众刺客、眼下的北镇抚司锦衣卫司都尉,[镰虫]漠飞。

    “二夫人交代过,谁敢打探喜房内的事,就地拿下!”

    “……”望着漠飞冰冷的眼神。想来苟贡也清楚,再说什么都无用,带着几分遗憾叹了口气,再当他转回头去时,除大周皇帝李寿之外。所有将领一脸古怪面色,讪讪地望着架在他们脖子上的兵器,继而苦笑着转过头,讪笑着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背后的那一群身着黑衣的锦衣卫暗哨。

    唯独李寿似乎尚未察觉有何不对劲,依然努力地在窗户纸的孔洞中张望着什么,口中兴致勃勃地嘀咕道,“好家伙!在商议今夜究竟到哪房妻妾房中入眠么?嘿。正精彩啊……”

    望着李寿的背影,众将的表情显得有些古怪,眼睁睁看着漠飞走到李寿身上,右手轻轻拍了拍李寿的肩膀。想来,面对着李寿这位大周皇帝,漠飞可不敢对其刀刃加身。

    “急什么?待会再让你……”显然,李寿还不知他身后那群[同伴]已被长孙湘雨提前设下的伏兵所制服。

    在众将面面相觑之余。漠飞犹豫了一下,右手又轻轻拍了拍李寿的肩膀。

    “朕不是说了待会再让你么?”正偷窥到兴头上。李寿有些不耐烦地转过头来,这才察觉眼下的处境。

    “……”呆呆地望着面无表情的漠飞半响,李寿正要说话,忽听吱嘎一声,有人打开了窗户,不是旁人,正是谢安。

    听闻异动,李寿下意识地转回头去,正巧与谢安的目光撞了一个对脸。

    “……”

    一时间,二人相视无语。

    “你……你们……”谢安难以置信地望着以李寿、项青为首的这一帮人,继而转头望向费国,难以置信说道,“费国,竟然连你也……”

    费国闻言讪讪一笑,本来,按着他的性格,是不会陪着项青、苏信等人胡闹的,也不知今日怎么了,或许,是谢安方才一番推心置腹,使他颇受感动,情绪起伏较大。

    “老娘就说外面有人吧?”伴随着一个略显霸气的女声,金铃儿出现在谢安身后,当这位金陵黑道中的大姐发现窗外那帮人中,竟然还有她金陵众的弟兄时,可想而知,她是何等的羞恼。

    “萧离?许杰?臭小子……”

    听着金铃儿那咬牙切齿的声音,萧离与许杰二人浑身一震,轻轻一推架在脖子上的兵刃,当即逃地无影无踪,毕竟,那些原东岭众的锦衣卫暗哨,本来就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项三哥?”谢安的身后又走出梁丘舞来,目瞪口呆地望着被两名锦衣卫暗哨拿住的项青。

    “哈,哈,今日小姐的打扮真是没说的……”举起大拇指称赞了一番梁丘舞身上的红妆,在她暴怒之前,挣扎脱身,逃地无影无踪。

    他的举动,叫众将这才回过神来,几乎在一眨眼的工夫,一帮人都逃地无影无踪,只剩下手脚不怎么麻利的李寿。

    “好一个[剩下的事都交给我]啊……”谢安没好气地瞪着李寿。

    李寿张了张嘴,忽然,他浑身一震,露出几分震惊之色,望着左右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咦?朕怎么会在这里?看来确实是喝多了呢……”说着,他谢安咬牙切齿的目光注视下,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朝着远处踱去,只是脚步越来越快。

    “……”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谢安微微叹了口气,对漠飞说道,“去,盯着那帮人!”

    “是!”漠飞抱了抱拳,与众锦衣卫暗哨消失在黑夜之中。

    且不说李寿、项青、苏信、苟贡那帮人逃到前院,一脸气愤地痛骂漠飞坏他们好事,且说谢安这边。

    “真是不叫人省心啊……”关上窗户叹了口气,谢安转过身来,望着坐立在书房内的四位娇妻,忽然一改面上表情。搓着手笑嘻嘻说道,“那个……诸位爱妻考虑得如何了?”

    听闻此言,屋内的气氛仿佛在一瞬间凝固起来,梁丘舞、金铃儿、长孙湘雨相视默然不语。

    正如李寿方才所偷听到的,谢安与众女正在商量今夜以何种方式入睡,而精彩之处就在于,梁丘舞、长孙湘雨、金铃儿三女在这件事上寸步不让,也是,也不想爱郎在新婚之夜陪着自己?

    “那就只有这样了。”故意露出一副无奈的神色,谢安摊摊手说道,“今日就一起睡在这书房,如何?反正这床榻也够大……”说着,他仿佛想到了什么没事般。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呸!”金铃儿面红耳赤地轻啐一声。

    话音刚落,长孙湘雨白了一眼谢安,没好气说道,“你想得美!”

    而梁丘舞尽管没说话,但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显然很不情愿。

    “那你们说怎么办?”轻搂着没有在这件事上插手干涉的爱妾伊伊,谢安故意说道。

    梁丘舞、长孙湘雨、金铃儿三女对视一眼。默然不语,显然她们也明白,要让另外两位在这件事上让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见此。谢安嘿嘿一笑,搓着手笑嘻嘻说道,“不如这样,我吹灭屋内的烛火。大被一盖,这样谁也瞧不见谁了。如何?”

    “……”梁丘舞、长孙湘雨、金铃儿三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皱了皱眉,想来,她们如何会不知他们夫婿所耍的把戏,问题在于,就连长孙湘雨也想不到更公平的办法,又何况是梁丘舞与金铃儿?

    什么叫做人生最高享受?

    在谢安看来,那就是在一片漆黑的喜房之内,侧耳倾听着四位娇妻在漆黑中悉悉索索地退下身上的衣衫,躺在同一张床榻上……

    由于睁着眼睛也看不到,谢安索性就闭上了眼,在一阵悉悉索索的退衣响动中,幻想着四女脱下身上衣衫的情景,毕竟对于四女的,谢安不可说不熟悉。

    也不知过了多久,书房内再度恢复了最初的寂静,这反而映衬出谢安砰砰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总归上天待我谢安不薄啊……

    按着记忆摸索着床榻的方向,谢安心中无比感动,简直感动地热泪盈眶。

    “嘿嘿嘿……”终于摸到了床榻的谢安坏笑两声,一股脑地脱下衣衫,钻入被窝。

    当即,他便摸到一条细腻绵滑的小腿……

    “呀!”床榻上响起一阵急促而短暂的惊呼。

    唔,听这声音,是伊伊啊……

    怀笑两声,谢安整个人都钻入被窝,右手不经意间搭在一处柔软而饱满的东西上。

    “小贼……”床榻上响起了金铃儿咬牙切齿的声音。

    唔,金姐姐的胸部还是那么坚挺柔软……

    谢安作怪似般地捏了捏,可惜的是,金铃儿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不想在梁丘舞与长孙湘雨面前出丑,死活不再出声。

    渐渐地,谢安的右手逐渐游走到金铃儿右侧的那一个温软的女人身躯上……

    唔,这个柔滑的手感……

    “湘雨?”

    遗憾的是,回应他的,只是一片寂静,想来,长孙湘雨也与金铃儿想到了一处。

    既然如此,那躺在这儿的就是舞咯?

    轻轻压在一具结实但比较其余三女欠缺几分弹性的女人身上,谢安轻轻吻住了她的嘴唇。

    “唔……”床榻上响起一声短暂的呻吟,果然是梁丘舞。

    话音刚落,长孙湘雨那边不满说道,“这不公平!——就算吹灭了灯,你也知道奴家等人谁是谁……”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又仿佛强忍着什么般。

    呜呜,多年的夙愿啊……

    感受着四女那温暖娇柔的身体,谢安心中感动地无以复加,险些热泪盈眶之余,正要与四女缠绵一番,他忽然愣住了。

    等等……

    或许,谢安想到了一个极其严重的关键性的问题,毕竟看眼下四女的态度,他显然不可能厚此薄彼,要不然,错过的爱妻多半感到失落与不满,换而言之,谢安多少得做到雨露共沾……

    可问题是,单单一个梁丘舞他就摆平不了,又何况是眼下四女?

    隐约间,谢安感觉到,或许今日得偿所愿的他会在心理上得到极大的满足,但同样的,他也势必会累个半死不可……

    不管了,正所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在梁丘舞一声难以掩饰的喘息声后,谢安抓紧时间,开始了他香艳的新婚洞房之夜,毕竟,他今夜的工作量……非常之大!

    话说回来,虽然并不清楚谢安最初是怎么想的,但是在他累得半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倒也不难猜测。

    “果然,习武强健身体还是有必要的么?——唔!”

    有些时候,习武仅仅只是为了强身健体,而不是为了争强好胜。

    真的!

    第十四章 局势得失

    ——大周景治元年二月二十日,大周刑部官署——

    对于大周六部之一刑部署内的官员而言,今日是一个提别的日子。(lwen2 lwen2 ec o)

    早早地,刑部府衙正门大开,各品各阶佐官,皆在点卯到点之前便来到了各自的办公屋子,就连刑部辖下四司的司侍郎,亦早已来到各自屋内,或埋头于公务之间,或催促着手下官员整理公案文书,以至于整个刑部府衙,呈现出一片忙碌景象。

    见此,[秋审司]司佐丞章涛一脸疑惑地询问着他的上司,[秋审司]司侍郎王锦。

    “大人,今日府衙上这是怎么了?莫非发生了什么天大的案子么?”

    “怎么,你不知晓?”[秋审司]司侍郎王锦诧异地望了一眼自己的部下,古怪说道,“今日可是那位大人新上任的日子啊……”

    “那位大人?哪位大人?”章涛莫名其妙地问道。

    “你……唉!”无可奈何地望了一眼自己的部下,王锦低声说道,“还有何人?自然是我刑部新任尚书,谢安谢大人!”

    “哦哦……”章涛闻言恍然大悟,不解问道,“正式的赴任公文不是还没下达么?”

    “方才早朝后已然下达,不单单本官这[秋审司],[提牢司]、[赃罚司]、[律例司]的三位大人多半亦收到了消息……”说着,他好似想到了什么,正色嘱咐道,“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还说不定那位谢尚书对我刑部是何样态度,待会你记得机灵点,莫要叫本官丢脸……唔,本官失了颜面事小。可若是你不慎惹恼了那位谢大人,本官可救不了你!”

    见上司说得神色严厉,章涛不敢插嘴,唯唯诺诺应下。

    而就在这时,屋外走入一人,身穿正四品上官袍,脸上略有几分紧张、凝重之色。

    “于大人?”王涛瞧见来人,当即站了起来,拱手见礼。毕竟来人正是他的同僚,刑部辖下[提牢司]司侍郎,于时。

    “王大人!”于时亦拱了拱手,继而压低声音说道,“方才本官听到属下报讯。那位新任刑部谢安谢大人结束早朝,已然到我刑部府衙……”

    “已经到了?”王锦闻言吃了一惊,抚了抚胡须,点头说道,“既如此,我等身为下官,理当前往参见……哪位大人在何处?”

    “据在前尚书大人的房内小歇……”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请!”

    “请!”

    简单说了几句,王锦与于时当即走出了屋内,前往谢安所在之处,见此。章涛紧忙跟在其后。

    没过多久,三人便来到了谢安所在的刑部尚书公邸房间外,到了以后他们才发现,门外立着数人。不是外人,正是他们的同僚。其他两司的司侍郎,[赃罚司]司侍郎吴质,[律例司]司侍郎曹荣,以及他二人的司佐丞。

    “吴大人,曹大人……”王锦走上前去,与两位同僚见了见礼,继而目视眼前那间屋子,压低声音问道,“在里面?那位大人?”

    想来吴质与曹荣二人也知晓王锦所问究竟何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曹荣笑着说道,“本官与吴大人也是方才得知的消息,碍于独自拜见那位大人不妥,故而在此等候两位……”

    “但愿一切照旧吧……”于时闻言叹了口气,毕竟据他们的了解,那位新任的刑部尚书谢安谢大人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倘若此人不满意他们四人,加以贬职,即便于时等人在刑部多有威望,也难以应付,毕竟,对方可是眼下朝中第一重臣,当今大周天子眼前的红人。

    “事到如今,虽不知是福是祸,却也容不得我等在此耽搁……该来的,总是要来!”总结性地说了一句,曹荣整了整衣衫,率先走了进去,其余人紧跟在后。

    刚踏入屋内,曹荣便瞥见内屋窗户旁座椅上坐着一人,看似十岁上前,极为年轻,可此人身上所穿的官服,却是上绣驾云仙鹤的一品大员补服。

    便是此人了,原大狱寺少卿,现任刑部尚书,当今天子李寿的至交与亲信大臣,谢安!

    想到这里,曹荣神色一正,与身后众人互换了一个眼神,悄然走了过去。

    便走,他一边打量着不远处那位日后的顶头上司。

    而此时,谢安似乎尚不知曹荣等人走入屋内,犹自闭着眼睛,右手端着一杯茶,左手轻叩膝盖,脑袋一晃一晃,嘴里似乎还哼着什么,一副自得自乐的模样。

    不愧是是年纪尚未弱冠便坐到刑部尚书这个至高职位的男人,这气度,何等的从容?反观自己等人,却是战战兢兢,唉……

    唔?这位谢大人在哼什么呢?莫非他还懂音律?

    哦,对对,据说这位谢大人昨日所迎娶的四位娇妻中,有一位乃是前任丞相胤公的孙女,长孙湘雨,据说此女聪慧异常,善歌善舞,精于水墨丹青,名人字帖,其妻如此,想来夫婿亦是同道好手。

    心中暗自嘀咕着,曹荣索性停下了脚步,细细侧耳倾听,想听听谢安究竟在哼什么曲子,待会他也好搭话,毕竟在音律上,曹荣也是颇为自得的。

    可细细倾听一会,曹荣却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个曲子……

    而此时谢安似乎尚沉醉了自己的世界当中,左手轻叩膝盖作为节拍,闭着眼睛,旁若无人地哼着一段叫曹荣等人目瞪口呆的所谓音律。

    “……半呐夜啊三呐更,睡呀嘛睡不着呐啊,摸头摸脚解心宽,叱吧隆咚呛咚呛,一呀伸手摸呀摸至在,金姐姐的头发边呐啊,姐姐的头发边有白梅香,叱吧隆咚呛咚呛……”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仿佛僵固了般,所有人脸上皆是那种白日见鬼般的目瞪口呆。

    “这个……十八摸么?”秋审司司佐丞章涛面色古怪地小声问道。

    话音刚落。他身旁有一人点了点头,满脸诧异地点了点头,附和道,“啊,十八摸……”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堂堂大周朝廷刑部尚书,一品大员,竟在这刑部府衙内哼着广泛流传于青楼内的小曲,这……成何体统?

    或许是他们的小声嘀咕惊动了尚在自娱自乐的谢安。只见谢安缓缓睁开眼睛,表情亦是颇为愕然地望着他们。

    说实话,早在走入屋内之前,曹荣便在心中暗自打好的腹稿,以免应对与谢安时所发生的一切。可似眼下这等万般糟糕的开场,他却是怎么也料想不到。

    不行,再怎么下去……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曹荣心中愈发着急,心下一横,当即拱手,正色说道。“下官曹荣,恭喜谢尚书新婚!——昨日大人喜宴,我等本欲前往道贺,奈何苦无门路。不曾亲赴,望大人谅解!”

    屋内其余众人闻言一愣,他们着实没想到曹荣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番话,不过转念一想。他们亦不得不承认,这算是眼下最佳的开场白了。

    “呵呵。”见刑部府衙名下的各名官员拱手向自己道贺,谢安一改方才惊愕的面色,缓缓放下手中茶盏,起身拱手笑着说道,“无访无妨,说来是本府失礼才对,不曾向诸位发出喜帖……坐,都坐!”

    “多谢尚书大人!”王锦拱手逊谢一声,与众人一道入座,继而频频观望谢安的表情,生怕这位传闻中脾气不怎么好的新任刑部尚书故意为难他们,毕竟,他们方才可是撞破了人家的丑事。

    想到这里,王锦有些不安,拱手说道,“大人,卑职等人方才多有冒犯,望大人见谅……卑职实在不知大人在屋内那个……”说到这里,他表情免得古怪起来。

    而听闻此言,屋内其余众人心中暗骂,尤其是曹荣。

    王锦啊王锦,这件事揭过去不就完了么?非要再次提起,给这位新任尚书大人难堪?

    不得不说,曹荣太小看谢安了,以谢安那久经考验的面皮,岂会在意自己哼着青楼小曲被别人撞见,闻言笑了笑,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无妨无妨,本府也就是初来乍到,闲着没事……”

    见谢安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曹荣暗暗擦了擦冷汗,继而望着一脸笑容的谢安,好奇问道,“大人……似乎心情不错?”说到这里,他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卑职倒是忘了,昨日大人新婚……娶了四位如花似玉般的夫人……”

    谢安闻言止不住笑了起来,正如曹荣所言,眼下的谢安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什么事都顺眼,但要计较原因,却并非如曹荣所言。

    顺利地迎娶了梁丘舞等四位爱妻,这确实叫谢安喜不胜喜,但是,这份喜悦如何比得上昨日谢安与四女大被同眠?

    一夜尚且不提,而今早凌晨时呈现在眼前的美景,那才是叫谢安至今难忘。

    那是何等的壮观?

    每当回想起来,谢安便顿觉鼻腔仿佛有几分湿润。

    虽说昨夜由于吹灭了书房内的烛火,因此,谢安很遗憾地没有瞧见四女当时羞红的面色,可今早起来时,四女那惊慌失措、羞涩难耐的景致,却让谢安得以尽收眼底。

    尤其是四女当时在谢安贪婪的目光下惊慌失措,你推我攘地穿着衣服,啧啧,说实话,谢安当时甚至想过是不是要托病缺席早朝,来与四女继续昨夜的缠绵。

    “唉……”在屋内众人面面相觑之余,谢安长长叹了口气,露出一脸惋惜之色。

    要知道,昨夜那是特殊情况,毕竟是成婚当夜,无论是梁丘舞、长孙湘雨、还是金铃儿,甚至是伊伊,都希望爱郎能够陪伴身边,谁愿意孤守新房?

    也正是因为这样,谢安这才得以一偿多年来的夙愿,品尝到了何谓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只可惜,这等不浅的艳福,也就这么一次罢了。

    当着同室姐妹的面。惊慌失措地穿戴衣服,经历了似今日早晨那尴尬、羞愤的事,众女如何还会在这种事上妥协?即便是对谢安百依百顺的伊伊尚且倍感羞愤,又何况是素来就心高气傲的梁丘舞、长孙湘雨、金铃儿三女?

    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