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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骑士〗帝王恋歌第15部分阅读

美。

    男人有着一副极漂亮的身体,白皙却不显苍白的皮肤,线条分明形状漂亮的锁骨,训练有素却不显肌肉纠结的躯体,劲瘦的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以及笔直修长的双腿。尤其在此刻,他赤身仰躺在猩红色大床上,被月光笼罩着,更是没得不真实,整个人都仿佛在发光。可最美的,却是这个人的眼睛,醇酒般的色泽,隐含骄傲与优雅,却又带着连眼睛主人自己都没发现的寂寞清透。

    ——锥生零最爱的,就是这双眼睛。

    视线扫过玖兰枢全身,像是要将这美极的一幕刻印进心底,锥生零深吸一口气,觉得全身都在忍耐中疼痛的发抖。

    ——但是还不行。

    压下想要就此贯穿身下人的欲望,锥生零俯身,开始“膜拜”这完美的躯体,用唇舌,用双手。

    最初,锥生零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很快他就进入了状态,正如他在梦境中模拟了千百遍那样,讨好这个人,让他渐渐情热,让他发出暧昧低沉的声音,让……神,堕落。

    “……唔……呼啊……”

    喘息声有些变调,玖兰枢还是近乎本能的忍住了,虽然此时他神智不太清醒,但有些东西是被刻入骨髓的。

    ——比如,骄傲。

    盯着被印在玖兰枢颈侧的粉紫色吻痕,锥生零沉下眼,他的吻忽然加重了力度,让这具白皙漂亮的身体上开满或深或浅的樱花。他热衷于此,仿佛这样就能给这个名为玖兰枢的尊贵男人盖戳,让他属于他锥生零,也只属于他锥生零。

    可即便被印上滛靡的痕迹,男人依旧干净的不可思议。

    ——他不会属于你。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佐证这句话,锥生零眼底闪过一丝沉郁,咬住男人的□,用尖利的齿锋厮磨,很快这可怜的小东西便充血肿胀起来,像一颗圆润饱满的红豆。

    酥麻的感觉,玖兰枢喟叹着,不自觉挺起胸膛,本能寻求更细致的爱抚。

    读懂对方的欲求,锥生零主动“照顾”起另一边的粉色||乳|珠,同时身体挤入玖兰枢双腿间,双手顺着背脊下滑,揉了揉他纤细的腰,然后双手托住他挺翘圆润的双丘,让他们挺立的欲望互相摩擦。

    “……呼呼……唔……嗯?”

    毫无经验的玖兰枢吐出柔软的鼻音,下意识搂住锥生零的脖颈,双腿紧绷,夹紧了锥生零的腰。

    “嘶……别动!”

    倒抽一口冷气,锥生零差点按耐不住直接插入,只得惩罚性的收拢双手,换得对方浑身颤抖的低吟。

    这家伙热情起来完全让人吃不消啊!苦笑着看了玖兰枢一眼,却也知道若是对方清醒,只怕他根本近身不得,而他此刻的行为就跟趁人之危没有两样。

    ——但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因为,这或许是他唯一亲近他的机会。

    心中自我唾弃,锥生零低下头,含住了男人那处。

    锥生零没做过这种事,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为别人做这种事,只是真正做来他却觉得没有想象中那般抵触——他希望他快乐。大抵是依托了雄性生物的本能,锥生零很快掌握了个中诀窍,刻意为之之下,玖兰枢神智越加迷茫,迷迷糊糊的沉醉其中。

    发泄了一次,玖兰枢略略清醒了些,但仍旧是满脑袋浆糊和一团浆糊的区别。

    接下来呢?

    到底是新手上路,事到临头锥生零反而有些无措,他没有退缩,只是害怕伤到心上人。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他知道承受一方会更辛苦也更容易受伤,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哪怕已经忍耐的青筋暴起,也咬牙忍住了。想着那些“知识”,锥生零扫视着房内的摆设,希望能找到替代润滑剂的东西,然后他将视线定格在放在床头柜上的那杯血液镇定剂上。

    ……要充分的润滑。

    锥生零脑中划过那双酒红色双瞳,几乎是无意识的抓住了那只高脚杯。

    下意识看向仍迷蒙不醒的人,锥生零正对上那汪满含水汽的酒红,手一抖,冰凉的艳色液体倾泻出大半,全都浇在了玖兰枢身上。纯血种的自愈能力远超其他吸血鬼,一会功夫,早先被制造出的暧昧痕迹已消失殆尽,猩红色“血液”洒落在白皙的身体上,留下蜿蜒旖旎的痕迹。

    “……唔……凉……”

    咕哝着,玖兰枢蜷起身体,同时唤醒呆愣的锥生零。

    “……一会你就会热起来的。”眼神暗了暗,锥生零不再迟疑,让男人恢复仰躺,一面诱哄着,一面在血液镇定剂的帮助下试探着按揉扩充即将包容他的地方。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逼仄紧致,主人哪怕在昏沉中也觉难受,浑身上下都写满推拒。

    但锥生零全然不顾,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忍得也忍不得,这是他最后的机会,明知道明早玖兰枢清醒时会有多震怒,他依旧不愿放弃。就像即将饿死的人,哪怕知道久未进食不能饱餐,却控制不住自己抓取食物的手。

    一根、两根、三根……

    有时候,理智与情感分得清明,有时候,二者却完全融为一体。鬓角凝结的汗水滑落,锥生零紧盯着玖兰枢的神色,见他眉头渐松,觉得他已经适应,终于按耐不住跻身进去,一冲至底。

    “唔!!”

    一直乖顺的任由摆弄,玖兰枢蓦然绷紧身体,喉间发出一声闷哼,显然痛极。疼痛倒令他神智逐渐清明,眼底的迷雾略略消散,隐在优雅冷寂下的孤傲展露殆尽。脑袋迷迷蒙蒙的,记忆像是被笼了一层薄雾,他看不清,也猜度不出如今的现状,只是觉得疼,好像身体都被撕裂了。

    谁敢伤害他?谁能伤害他?

    耳边有一个声音在不断说着什么,他听不清,却觉得受到安抚。随着他安定下来,刚才痛彻身心的疼也和缓下来,感觉很奇怪,也很舒服。

    迷迷蒙蒙的双眼对上一片明丽的紫色,他神色恍惚的想,这是谁呢?他似乎认识的……半响,他恍然,他竟然被压在身下吗?凭什么!他怎么可以被压在下面!

    “……我要……啊……在上面……”

    他看不清对方的神色,但一阵天旋地转后,他真的变成了在上面的那一个。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伏,他更加看不清对方,眼底再次漫起水雾。他觉得自己像是在骑马,路面颠簸,腰肢不自觉随起伏晃动,双腿虚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又觉自己正身处海上,风浪骇人,他身体趴伏下去,紧搂着那节浮木,唯恐被巨浪吞噬。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炽烈的火炎在他身体内爆炸开来。

    很热。

    ——那是他不曾拥有的温度。

    这天阳光和煦,一如以往的无数个清晨。

    玖兰枢睁开双眼,深幽的酒红色盈满阳光,竟是澄澈明镜如稚子。

    炸了眨眼,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玖兰枢脸色记起那迷迷蒙蒙恍如梦境的欢爱,脸色铁青。他记得他反抗契约而陷入虚弱,他记得他失控的吸食了锥生零的血——哪怕最初是被迫,但后来他确实沉迷到血液的美味中。他还记得,他们是如何亲吻拥抱交合,一点一滴,都记得清清楚楚。

    越是回忆,玖兰枢的脸色越是阴沉,转过头,他看到毫无防备的睡在身边的男人。

    没错,昨晚他是吸了这个人的血,但这个人也吸了他的血。换言之,他们算是交换了血液,而且还不是一点。经历了漫长岁月的玖兰枢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就因为昨晚的失控,锥生零成为了他的“后裔”。

    在很久以前,吸血鬼的数量极为稀少,为了增加伙伴的数量,他们发明的“初拥”的仪式。

    将被选中的人身上属于人类的鲜血吸光,然后在他死亡之前将自己的鲜血喂给被选中者,让属于血族的鲜血全面侵占人类的身体,从而将他彻底改造成吸血鬼,这种仪式被称为“初拥”,而被改造后的新生吸血鬼则是改造者的“后裔”。这一仪式与如今的“初拥”大不相同,前者是犹如亲子伴侣的“后裔”,后者则只是受奴役的仆从。并且,远古的初拥仪式具有一定风险,若成功则能创生新的纯血种,而如今的“初拥”最多只能创出贵族吸血鬼。

    但玖兰枢和锥生零的情况却又有不同。

    玖兰枢被吸了太多血,那么多血量几乎不再是“后裔”所需要的,反而是伴侣才会……

    除此之外,还有锥生零的血的味道……

    眼神晦涩的盯着锥生零平静安然的睡颜,最终挣开他放在腰间的手,动作略有僵硬的下了地,几乎是在直起身的一瞬,他便感到粘腻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

    动作一顿,玖兰枢扭头瞪了锥生零一眼,也不捡拾地上散落的衣物,扶着酸软的腰走进浴室。

    挺大浴室中响起的水声,锥生零睁开双眼,他没想到玖兰枢竟会如此平静。

    那么,他……可以期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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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玖兰枢从浴室中走来时,锥生零已经收拾好房间,并且穿戴整齐等候了很久。

    身着浴袍,玖兰枢一边擦拭湿发一边坐到榻上,没有理会锥生零,只是半垂着思量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没想过自己竟会与锥生零发生关系,昨晚发生的事彻底扰乱了他的布局,虽不至于自乱阵脚,却也万分麻烦。再次想起昨晚的交缠,玖兰枢黑了脸,只觉自己浑身上下仍染着锥生零的气息,恨不得再去从头到脚洗刷几遍。

    好吧,不过是上了次床。借着擦头发的动作遮住眼底的怒气,玖兰枢抿唇。

    真要说起来,亲吻也好拥抱也好,□也好,无论是过去的始祖还是如今的玖兰枢都还是第一次,却次次被锥生零占去。要说让他坦然受之根本就不可能,更何况他才是被占尽便宜的那个。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了,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何况玖兰枢这般骄傲至极的人。

    但昨晚的事太过蹊跷。

    锥生零为何能顺利进入夜间部?为什么能轻易进入他设置的结界?为什么……

    没有一刻不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清醒,玖兰枢叹了口气,将半湿的毛巾搭在榻上,终于看向锥生零,“昨晚,你是怎么进来的。”平静的语气,没有质问冷嘲,仿佛昨晚的事不过春梦一场。他终究是王者,哪怕心中恨极怒极,也近乎本能的权衡出最适合最有利的行为,而不是一味发泄,因小失大。

    而且,锥生零有错吗?

    锥生零确实趁人之危,但之前他明确拒绝过,只是后来……神色一暗,玖兰枢想起昨晚种种,自嘲原来根结在他自己身上。他不傻,被锥生零告白后,便看清那明紫双瞳在望向自己时漫延的情感。他相信锥生零是真的爱上了他,但却无法理解,不说他不会接受,就是真的接受,人类的情感又能持续多久?

    想到记忆中的人,玖兰枢心中一冷,决定将昨晚的事忘个干净。

    “你的头发还没干。”

    不知何时何时走到玖兰枢身边,锥生零拿起柔软的毛巾,帮着他擦拭湿漉漉的发丝。

    身子一僵,玖兰枢冷冷道,“放手。”

    半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们如此一坐一站,那时锥生零也是在帮他擦发,他半是尴尬半是遗憾的可惜锥生零不喜欢优姬,否则一定能把优姬照顾好,却没想到如今物是人非。

    玖兰枢没有觉察,无论是何缘由,锥生零确实已在他心上留下痕迹。

    “昨晚确实是我不好,但我并不后悔。”大抵是因为吸食了玖兰枢血液的缘故,锥生零他总觉与玖兰枢建立了奇异的联系,他能感到玖兰枢心中升腾的沉郁怒气。动作轻柔的擦拭玖兰枢的湿发,锥生零继续道,“我说过我爱你,就算再来一次,我还会那么做。”

    锥生零有这种感觉,玖兰枢同样也有,比起锥生零,他吸锥生零的血只多不少。

    玖兰枢能感到锥生零说出这句话时的真挚,但他只觉愤怒。玖兰枢本打算不追究昨晚的事——这种事也不好追究,他们都将它忘记就好,却没想到锥生零张口闭口的提及,这无疑踩在他痛脚上。

    “你……”

    “不然你以为呢?”忽然挑起一个略显邪气的笑容,锥生零道,“我的话你一直没有听进去吧,我说,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放弃你的。”

    听了这句话,玖兰枢反倒平静下来,他盯着锥生零嘴角的笑容,半垂下眼帘,又抬起盯住锥生零的眼睛,“你知道被纯血种咬了后又喝了纯血种的血会有什么后果吧,锥生君?”

    这种笑容,这种话并不符合锥生零一贯的思维行动方式。反而有些血族桀骜不逊的味道。看来,血液对锥生零的改造已经开始了,但若想成为纯血种,这还不够。古老的仪式总是风险与机遇并存,从第一次到最后仪式完成需要漫长的时间,期间还需要数次哺血,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几十年,单看个人体质决定。

    安德烈和d就是一个例子,玖兰枢想着,但锥生零绝不会想成为吸血鬼的,尤其还是他最为厌恶的纯血种。

    “嗯,我知道。”

    若无其事的应了一声,锥生零对玖兰枢因思考而忘记推开他感到愉悦,一边轻柔的擦拭湿发,一边投下炸弹,“一缕喜欢上了就绯樱闲。”猎人世家的两个幸存者,竟然都拜倒在死敌纯血种手上,其中一个不仅主导了家族灭门的惨案,还爱上了那个施害者。这样的情节,比之童话故事还虚假荒谬,那么何妨再给他一个童话的结局。

    ——突破层层险阻,勇士终于打倒了魔王,如愿将魔王囚禁在自己的古堡。

    很美好不是吗,将美丽高傲的“魔王”囚禁,独占那双明丽双瞳,用一生的纠缠偿还欠下的“债务”……实在是,太过美好了。

    “……?!”

    嗯,很好,见玖兰枢伸出的手顿住,锥生零心中暗自点头,再次转移话题,“昨晚,我来的时候什么人都没碰到,门口的守卫不见了,整个夜之寮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怎么可能没人呢?闻言,玖兰枢皱眉,再次忘记推开锥生零,不说明面上的守卫、夜之寮里的仆从,便是那些他刻意留下的属于各方势力的探子也不是简单角色,锥生零竟一个都没见到?眼神一闪,玖兰枢在心中给安德烈记上一笔。

    如今的夜之寮,除了那位纯血亲王,还有谁有这份能力!

    心念急转,玖兰枢忽略了被锥生零靠近的不自在,以及锥生零按揉头皮的感觉,缓缓说道,“我的血能够压制你体内的leve1 e病毒,短时间内它不会再发作。”当初他想过帮锥生零压制leve1 e病毒,还嫌弃过那个秘法过于繁琐,但现在的结果还不如那个秘法呢!脸色不渝的想,玖兰枢下意识抬头,眼前一黑,唇上却碰到一片柔软。

    “……”

    趁玖兰枢走神,锥生零已经将他的头发将擦干,指尖意犹未尽的穿过柔软微湿的发丝。锥生零俯身想偷个吻,却没想到对方自己送上门来,当下便压住玖兰枢后脑,将这意外变成实打实的法式热吻。

    “锥!生!零!”

    咬牙切齿的蹦出这个名字,玖兰枢眼底燃起耀眼的火光,也不知是缺氧还是过于气愤,他略显苍白的脸庞染上晕红,在锥生零眼里显得明艳非常。

    “昨晚你我哪里没碰过,难道你现在是在害羞?”一本正经的说出这般无赖的话,锥生零舔了下唇角,像是在回味什么一般。

    “……”

    玖兰枢愣住,这个无赖般的色狼是锥生零?血液的改造就作用在这上面了?

    “需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吗?”面无表情的说着,锥生零瞄了两眼对方隐在浴袍下的腰肢,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

    玖兰枢终于没忍住把这只大尾巴狼扔了出去。

    “这段时间真是平静啊,枢。”叹了口气,一条拓麻感慨着,不住拿眼角偷瞄办公桌后的人。

    翻过新的一页,玖兰枢随意道,“怎么,需要我找点事给你干吗?”

    “当然不用了~”见玖兰枢终于理会自己,一条拓麻坐正身子,“你看最近都没什么事,不如约优姬酱出来玩?游乐园或者电影院逛街……我可以帮你们策划行程我~”故作欢快的说着,一条拓麻暗自内牛,他这个副寝室长当得容易嘛!总是被那帮死孩子扔出来当炮灰,枢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谁惹了你你不能直说吗?咱夜间部也不是好惹的,只要你说出个一二三四,绝对上去帮你出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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