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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我咬你第11部分阅读

    ,就算你去外面鬼混,我也沒说过半句。难道我就不能进你们楚家了?”在这一刻,米水儿是失望透顶的。虽然她不否认自己当初是因为钱才跟着楚天允的。可是,这么长的时间了,她心里早就对他都是满满的爱意。即使这男人从未停止过花天酒地,但她也生生的忍了。认为自己起码还在他身边。还有希望。可现在居然是这么个结果。

    连日來在徐君焰那碰壁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了。泪水就那么毫无征兆的流下。

    偏偏这个男人从來不会心疼她。

    楚天允也不想再吵下去,他烦躁的瞪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根本不会有怜香惜玉的感觉。只觉得恶心。

    拿起外套,车钥匙,楚天允再次出了门。米水儿看他要走,追了出去,“你去哪?”

    “你管的着吗?我看你还是想想怎么把那拖油瓶给弄回來吧!”连头都沒回。楚天允就这么扬长而去。

    米水儿脱力般跌坐在地上,感觉整个心脏都在抽疼。

    一旁的佣人也不敢上前去搀扶,这位主子才來不久,脾气可不好,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否则,最后遭殃的始终是他们。而且看他家少爷的样子,怕是对这也女人不在乎。

    虽然这里常年沒人來住,但是他们还是只认楚家的人。

    楚天允去了酒吧,自从回国后就为了那兔崽子在转悠,他都好久沒有放松,放松了。

    环视一周,暂时沒有看上眼的。

    楚天允自恃皮相好,家境厚实,从小到大都是左拥右抱的。反正他看得上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也得得到。

    当然米水儿那女人除外,之所以让她在身边呆了那么久,只是因为她还算识相,不会大吵大闹。却沒想到现在也这样了。呵,果然还是贪心啊!

    邪邪笑了一下,他端了杯酒,就这么眯着眼在寻找猎物。

    突然,他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感觉在哪里见过但又有些想不起來。

    但是,不知怎的,身体已经先于意识一步,走过去将那人拉住了。

    此时,上完厕所正准备回包厢找徐君焰的陶子清突然被人拉住,吓了一跳。连忙回头。

    可是,酒吧的灯光昏暗不明,又各种颜色交织,他一时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能使力挣脱。

    可对方却越抓越紧,这让陶子清不舒服了,“先生,你干嘛?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以为对方喝醉了,可能把他看成别人了。

    “你是不是认识我?”楚天允觉得越看越熟悉,可是就是怎么也想不出什么來。

    “啊?”陶子清想这人真是醉的不轻,且不说其它,看对方那价值不菲的着装也不是他会认识的人。“先生,你肯定弄错了。我不认识你,麻烦你放手。”

    “可我觉得我们认识。”

    陶子清有些想要翻白眼了,这人怎么还不依不饶了。到底是谁家的,赶快领回去喂点药吧!这么出來晃悠不妥当啊!

    渐渐的,旁边有人开始朝他望过來,甚至开始指指点点。这自然也引起了酒吧保安的注意。他们朝着服务员使了眼色,服务员会意,就走向了徐君焰所在的包厢。

    这边陶子清还在无语的与楚天允纠缠。不管如何,他也不好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但是,他急着回包厢啊!那男人可是给了他时间限定的。

    就在一旁的保安在犹豫要不要直接去解决时,徐君焰过來了。

    “楚总,好巧,居然在这里碰见了你。”徐君焰漫不经心的说着,实则死死盯着陶子清被对方拉住的手。

    陶子清募的觉得一阵凉风吹过,不自觉的打个冷颤。

    他望向徐君焰,眼睛里都是闪闪发亮的光芒,救星來了。

    楚天允听到徐君焰的声音,惊讶的回头,就看到对方站在了自己身后。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也一起。

    “徐总,你也來喝酒?”楚天允和徐君焰搭着话,可是还是沒有放开抓着陶子清的手。虽然他自己也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干嘛非得和这个人较劲。

    “嗯,和朋友聚聚,只不过,不知道我朋友哪里冒犯您了?还是有其它原因?”尽管徐君焰很想直接上手夺,但是他却沒有那么做。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天允。

    “您的朋友?他??”指着陶子清,楚天允突然像碰着什么脏东西一样的耍开了陶子清。

    陶子清沒防备被他甩得一个踉跄。徐君焰适时扶助他将他往自己身后推了推。

    陶子清还沒有回神,从男人喊楚总开始,他就傻了。

    楚总?楚总?楚天允?

    陶子清自嘲一笑,原來自己竟是连对方都认不出來了。他还以为那会是自己印进心底怎么也磨灭不了的记忆呢?原來,如今回想起來,对方面容竟然都是模糊不清的。

    “如果今天有什么得罪之处,就请楚天大人有大量,别计较了。我在这代他向您说句抱歉。”徐君焰这话说得比下午那时要客气多了。

    楚天允也清楚是自己的原因,况且他不想和这个男人对话,所以,摆摆手,表示沒什么。

    “既然如此,那楚总今天的费用我包了,当作赔罪。我还有朋友在等,就不陪了。”徐君焰朝着酒吧经理示意了一下,就拉着陶子清往回走了。

    一进包厢门,立刻就黑脸了。

    陶子清还有些痴痴呆呆的。这让徐君焰更加沉默了。包厢里其余的人都聪明的决定当空气。这时候还是不要出头的好。虽然他们很想八卦一下。

    “怎么,看见老情人了,不舍得了。”徐君焰也沒在乎那些尽量在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人。直直看着陶子清,好似要把他看个洞出來。

    陶子清就算再傻,也回神了,更加明白男人此刻不高兴。

    “什么老情人?你乱说什么呢?”他沒忘记这里还有其它人,虽然刚刚徐君焰就大大方方的介绍了他。可他还是沒办法轻松自在的面对。

    “乱说?哼!”徐君焰沒再看陶子清,转而坐到沙发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陶子清被他那样子唬住了,赶忙阻止,“你喝那么急干嘛?等会醉了怎么办?”

    陶子清到真沒有把楚天允再放在心上,即使有,也是担心对方和自己抢人。所以他认为男人这脾气发得有点莫名其妙。

    被陶子清这么一阻止,徐君焰也知道自己太不理智了。缓了缓表情。从刚才來看,自己沒到之前,陶子清怕是压根就沒认出对方來。但是,却被对方拉手了。

    徐老大表示,他很想剁了那只咸猪手。

    被这一搅和,也沒心情再待下去,徐君焰拉过陶子清,朝着其它人说,“你们玩吧,我们先走了。”

    其它人自然沒有意见,其实徐君焰能赏脸过來,已经是很给他们面子了。他们这些人外人面上说一句朋友,但是更多的还得仰仗着徐君焰的庇护。

    两人给众人道了再见,就出了包厢,路过大厅时,陶子清以下意识的看向刚才那个地方,已经沒有楚天允的身影了。但是,出酒吧时。他却看到对方被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扶着进了车子。

    徐君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眉头再一次皱起來,“这就是你看上的人?真沒眼光。”

    陶子清收回视线看他,“可我现在看上的人是你。你确定我沒眼光?”

    徐君焰难得的被噎得沒话说。

    陶子清当下就乐了,他凑到男人面前,“你是不是吃醋了?”

    “你想太多了。”徐君焰瞟了一眼陶子清,语气很是不屑。

    64第六十四章

    “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陶子清现在的心情很hppy。要知道他可是很少有机会可以呛住这自傲的男人的。

    “走了,回家了,一身的酒味。”嫌弃的看了一眼陶子清,徐君焰也沒管这人來人往的大街,直接上手拉着人就走。

    陶子清被动的跟着,踉踉跄跄,眼看着就要到车子前了,偏偏好死不死的右脚绊了自己的左脚。

    人就这么往前栽下去。他闭上眼睛,料想这下得脸朝地了。

    不过,有徐君焰在,他一手就把人捞了回來。

    “你能再笨点吗?”沒好气的拍了陶子清的额头一下,徐君焰想走个路都能摔的人,真的不能对他要求太高。

    “谁让你走那么快,又不是赶着去投胎。”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陶子清不服气的瞪向徐君焰。想要抬手拍回去,但是,刚伸出去的手,还沒碰到人,就又弱弱的缩了回來。

    “你还有理了是吧?”徐君焰看着陶子清收回去的手,挑眉一笑,不过那笑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赶忙往后跳了一步,陶子清硬挺着脖子,“不要情绪激动。冷静,冷静!”

    可是,徐君焰哪里还愿意跟他啰嗦,直接上前一步,弯腰。杠起,打包带走。

    陶子清早被他大胆的行为给吓傻了。这可是大街!!人來人往的大街!!!!你能不能有点节操!啊?

    打开车门,直接扔进副驾驶,安全带一扣,“老老实实坐着,回家再收拾你!你要是敢动一下,哼,明天,你就在床上躺着吧!”

    这威胁是很管用的,起码刚刚还想着自己要不要赶快跑路的人,此刻规规矩矩,一动不动的坐在了副驾驶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徐君焰满意的看着对方,然后启动车子,立马,车子就疾驰在了灯火辉煌的大街上。

    越靠近别墅,陶子清的心就跳的越快,感觉都快从胸腔中蹦出來了。他死死抓住安全带,僵硬的转动脖子,看着还面无表情的男人。

    “你,你可以开慢点,这样超速是违章的?要交罚款,要扣分的。”所以你慢点吧!求你了!陶子清内心在咆哮,他不要那么快的进屋啊!

    “现在才提醒?这里都沒摄像头,测速仪,更沒有交警,谁管?”徐君焰满不在乎的瞟了一眼陶子清。车速却是一点都沒慢下來。

    车子一驶进别墅,徐君焰直接就停了车,车库什么的在哪里?那不重要。

    看着车子一停下來,陶子清手脚快速的解开安全带,就开跑。可是门还沒打开,就被徐君焰直接抓住堵住了嘴。

    那力道不小,牙齿碰着牙齿,陶子清直接痛得眼泪水都快飙出來了。这不能怪他沒出息。而是那种痛确实无法言喻啊!

    “想跑?刚刚说的都忘了?嗯?看來你很期待明天在床上度过一天?”徐君焰眯着眼睛抚摸上陶子清的腰。

    不出意外,陶子清敏感的一躲。这家伙现在有几个地方根本碰不得。只要一碰,就能全身瘫软无力。这样的优点,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陶子清被吻的晕头转向,又加上男人刻意的逗弄,不一会就承受不住了。可是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还在车里,还在屋子外头。

    “不,不要在这里?”他推着徐君焰的肩膀,总觉得这样的环境让他有种羞耻感。

    “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亲了亲陶子清已经泛红的耳垂,觉得不够,又吸入嘴里含了含。

    陶子清觉得自己全身就像过电了一般,他极力咬住嘴唇,想要阻止自己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

    徐君焰沒有如往常那样上手就把陶子清剥得光溜溜。这次,他连陶子清的衣服动都沒动。当然下半身的不算在内。

    “别咬着,都要出血了。”轻声在陶子清耳边呵气,徐君焰的手已经袭上陶子清脆弱的致命位置。

    陶子清根本就经不起这种刺激,外在环境加上徐君焰的娴熟技巧。他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车里毕竟沒有某些东西,所以徐君焰不敢操之过急。他缓慢细心的照顾着陶子清的感受。

    自己什么时候坐到男人身上的,陶子清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沉溺在那种特殊的快感里,怎么也上不來。

    可是,就在他即将到达临界点时,徐君焰却沒了动作。那种吊在半空中,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马蚤动,让陶子清不适的扭动着。

    “难受?”哼唧了一声,有些不由自主的往徐君焰身上蹭。

    “难受吗?那想要吗?”徐君焰抚摸着陶子清的耳垂,故意不去理会对方的不满。

    陶子清还是再蹭,蹭得徐君焰都开始有些快要失控了。

    他扶住陶子清不安分的身体,“宝贝,想要就自己來拿?”

    本着今天已经这样,就不在乎再放肆一点的心态,徐君焰引导陶子清尝试一种从沒有过的方式。

    可是,他也忽略了,对方是陶子清,在这方面根本就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仅有的一点经历,还全都是男人给的。

    所以,对于徐君焰的话,陶子清明确的表示他不懂。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就这么瞧着徐君焰。

    那模样像极了撒娇时的苹果。

    叹口气,徐君焰想,这人就是不自知。这副样子,简直能把人的七魂六魄都给勾沒了。

    “乖,坐上來,自己动。”扶着陶子清的腰。徐君焰引诱着。

    而陶子清,此刻已经意识模糊,任着徐君焰恶劣的为所欲为。

    这样的姿势,进入得太深入,陶子清一下受不了,直接就被刺激得揽上了徐君焰的脖子。他嘴里都是呜呜声,像哭泣,但又不是。

    总之听得徐君焰是再也等不了了。他让陶子清自己动,可陶子清哪还有力气,被迫动了几下后,就彻底的瘫了。

    这时,徐君焰白开始他的大肆掠夺…………

    这场情事持续了多久,不清楚。但是,最后两人出來时,陶子清是被公主抱的姿势抱出來的。

    即使如此,他也沒有力气去反抗这个被当成娘们对待的姿势了。因为他现在连动动手指头都费力。

    从车里出來,外头的冷风一吹,再加上刚刚的某项剧烈运动导致出了一身热汗,陶子清直接就冻的打哆嗦。

    徐君焰用外套把他包紧,然后快步进屋。连车门都忘记了要关。

    进了屋子,两人直接去了浴室。

    周身浸沒在温水里,陶子清舒服得直叹气。但他还沒好好享受一下,就看到徐君焰这把衣服脱光了。

    “你,你要干嘛?”声音里还有刚刚存留的沙哑。在这种场景下特别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但是,实际情况也确实如此。

    本來徐君焰眉准备再折腾他,毕竟今天在车里的一番作为,也确实让陶子清脆弱的心脏受了不小的刺激。

    但是,再怎么好心的想要放过他,也架不住对方不老实的在怀里动來动去。

    于是,陶子清就又悲惨的被翻來覆去的折腾了一番。

    等出來时,他就直接在床上躺尸了。心里各种怨念,他要分房睡,不要和这衣冠禽兽一起。他要分居!!!

    但是,再怎么怨念冲天,他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因为他还不想死无全尸。

    而吃饱喝足了的男人,看着对方那快要把眼珠子后瞪出來和样子,走过去,躺下,“不累?难道我该不够努力?”

    “努力你妹的!”陶子清火大的骂道,但是出口的声音,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沒脸见人。

    扯过被子,蒙头盖住,陶子清想,他今晚还是不要再出來丢人现眼了。

    徐君焰憋住笑意,将人挖出來,搂进怀里,柔声安慰,“睡吧!不闹你了!”

    陶子清小声哼了哼,倒也沒再反抗。找个舒服的姿势,就那么窝着睡了。不一会儿,呼吸就平稳顺畅了。

    反观徐君焰,却还是两眼清明。因为,他还想着酒吧的事。

    就当时的情景來看,陶子清沒认出对方,对方好像也沒认出陶子清。但是为什么就是拉着陶子清不放手呢!

    这个问題,让徐君焰心里老是镉应着。

    很显然楚天允不是跟他们一路的,找的还是年轻貌美和女人。那么他也就稍微放心了一点点。

    可是,怀里的人沒防备,再加上对方如果因为小家伙缠上他。徐君焰是怎么也沒办法放轻松了。

    虽然他自负,但也不是什么事都能解决…………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怎么睡着的。徐君焰也不清楚。但是,不管心境如何的不平静。有怀里的人在,他总是能一夜无梦。

    第二天不用想,陶子清也是在浑身骨头跟重组了一样酸疼下醒來的。

    习惯性的往右边一滚,却沒有碰到预想中的炙热。他猛地睁开眼,望向旁边。已经空空如也。连被窝都是冰凉的。

    皱了皱眉,却也沒有过多的计较。

    但是,当他艰难挪到厕所,路过门边看到时钟上显示的时间时,他想干脆睡死过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