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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不是你第5部分阅读

同情逵希奥。

    “你们能不能闭嘴!”逵希奥没好气的低吼。

    “亲爱的哥哥,这里是我们住的地方,你是客人唷!”奥提斯嘻嘻一笑。“这样好了,你有什么烦恼,说出来嘛,与其自己苦恼,不如说出来让大家乐乐……咳,我是说,说出来大家商量商量,也好过你一个人闷头烦,是不是?”

    瞪他一眼,“你只是想要看笑话。”

    “希奥,奥提斯的性子就是这样,你别介意,不过我赞同他的意见,你有什么烦恼不妨说出来听听,所谓当局者迷,也许我们真能提供一点意见,不是吗?”雷哲就事论事。

    “就是说嘛,我是看你爱个女人爱得那么窝囊,好心想要提供意见耶!不懂人家的苦心。”奥提斯哼了哼,拿起一旁原本在看的漫画继续看。

    “你……怎么会知道?”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奥提斯翻了一个白眼,放下手中的漫画。

    “拜托,虽然我们二十五年不见,可是亲爱的哥哥,我们可不止是单纯的双胞胎而已,你的心情我多少可以感应得到,你对她的感情有多强烈,由此就可以应证了,更何况她明明是要嫁给我的,你却从中拦截,占有欲这么强,还要否认的话,就太假了啦!”奥提斯白他一眼。“说来听听吧,你有什么问题?”

    他苦笑,“我不适合她,她值得更好的人。”

    “譬如呢?像她老爸那种男人?或者是她老哥那种?还是咱们老爸那种?”奥提斯嘲讽的笑。“亲爱的哥哥,你所谓的更好指的是什么?你不够爱她?长得不够俊?还是会让她过苦日子?或者你有暴力倾向?”

    “我指的是安全的、平安的生活。”

    “看样子涂羽禾要移民到外太空去了,因为在地球上找不到百分之百安全的地方。嗯,不过地球还没发达到能移民外太空,真糟糕,看来涂羽禾根本没有容身之地嘛!”

    “奥提斯,够了,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逵希奥无奈的说。

    “我有曲解什么吗?试问这世界上有什么地方是真正安全的?难道这世上每一个普通人都不会发生意外?没有普通人死于非命、个个都是寿终正寝?出门被车撞死、吃饭噎死、学生上学在学校摔死,随便来个人拿着乌兹枪在校园扫射一番也能死一堆人,幼稚园小朋友在车子里闷死,逛街也会莫名其妙被砍死,不时来个天灾死的人就更多了!”他嗤笑。“老哥,是你钻牛角尖了吧!”

    逵希奥脸色非常难看,“至少,我身边的危险性较高,这是无法否认的!看看你就知道了,要不是被误认为是我,你会发生这种事吗?”

    “你又确定是因为你了?”他笑。“老哥,你不是涂羽禾,不能替她决定什么对她好,什么对她不好,汝非鱼,安知鱼之乐乎?”

    瞪着奥提斯,他脑海中闪过一些记忆,嗤地一声道:“你这个外国人不要跟我跩文。”

    “嘿!我可是用了我仅剩的智慧在开导你耶!”奥提斯不满的抗议。

    “不,我只是突然想到,她曾经对我说过这句话。”

    “老哥,你都这么爱她了,就放手一搏吧!”奥提斯笑了笑、“也许只有和你在一起,她才能幸福、快乐,如果你放弃,不就是剥夺了她可以得到的幸福吗?”

    “我真的……可以吗?”他叹息。

    “如果她本人都认为可以,包括你在内的其他人,就没有资格说不可以。”

    “我会好好想清楚的……”逵希奥点头,“我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想清楚。”

    “你可知道在你还没有想清楚的这段时间,会造成多大的伤害?也许涂羽禾此刻正伤心欲绝呢!”

    他要伤害羽禾吗?他只是想保护她远离危险,却反而伤害了她吗?

    猛地站起身,他匆匆丢下一句,“我回去了。”便离开了。

    “看来他想通了。”雷哲轻笑。

    奥提斯原本盎然的笑容渐渐收敛,“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他突然低喃,嘻嘻一笑,笑意未达那双毫无感情的蓝眸。

    雷哲一惊,望向他,猜测着他想做什么?可看到他那毫无笑意的笑容,心头又是一阵疼。

    “呵呵,我好像愈来愈喜欢中国文学了。”奥提斯轻笑。

    “奥提斯……”

    奥提斯迎向他的视线,对他伸出双臂。“我累了。”

    雷哲在心里叹息,上前将他抱起,感觉到他的体重又更轻了。

    何时……他才能拆掉锁住奥提斯的那座高塔?

    一回到对面,迎接他的是一室的宁静。

    “羽禾?”逵希奥疑惑的喊,走到房门口敲了几下门。“羽禾?”

    没有回应,她睡了吗?

    看了眼时间,九点四十分,她不曾这么早睡,很可能只是不理他。

    轻轻将房门打开,空空的床上让他眉头微蹙,望向浴室门,雾面玻璃门一片黑暗,她也不在里面,那……

    阳台的白纱门帘轻拂,他无声的走到阳台,果然看见放在阳台上的摇椅蜷缩着她纤细的身影。

    她睡着了。

    蹲在摇椅前,藉着月光昏黄的照明,他发现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心,一阵阵疼,不舍的抬手温柔的为她拭去,他……伤了她的心。

    还要犹豫吗?看她流泪,比自己流血还痛呵!还要犹豫下去吗?就算跟着他,危险会增加,那么……只要他尽全力保护她,拚死保护她,不要让她受到伤害,不就可以了吗?难道自己还信不过自己的能力?

    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准备送她回床上,却还是惊醒了她。

    “是我,别怕。”他立即低声安抚。

    “……奥提斯?”涂羽禾声音微哑,意识还有一些模糊。

    他沉默了—会儿,她口中吐出的名字让他想到,他们的另一个问题。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通宵的吗?”意识逐渐清醒,想到之前他“逃离”的情景,一股鼻酸让她微微挣扎,想要离开他的怀抱。“放我下来……”

    逵希奥微微叹息,将她放在床上。

    涂羽禾立即一个翻身,滚到另一边,背对着他坐在床沿。

    “羽禾……”望着她僵硬的背脊,他绕过床尾,来到她面前蹲下,与她面对面,并在她撇开头的同时制止她,抬手为她拭去控制不住滴落的泪水。“我很抱歉伤了你的心,羽禾。”

    她摇头。“不是你的错,是我自作多情,忘了这桩婚姻的起因,造成了你的困扰,我很抱歉。”

    “困扰是有一点,不过不是你造成的,而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困住了自己。”逵希奥叹气,在她身旁坐下。

    她有些迷惑,不懂他的意思。

    “这世界上,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明知道不该接近你,却忍不住心中的渴望,在你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你带进了我的生活,让你毫无选择的余地,然后可笑的是,做了之后才又后侮,说什么为你着想,实际上却是自己懦弱,不敢面对……你后悔的可能……”唇突然被掩住,他眨眨眼,缓缓的迎向她温柔的目光。

    “奥提斯,我很笨,我真的很苯,所以……我听不懂。”他说的话,是她听到的那种意思吗?他是不是不止有一点喜欢她,而是爱她?不敢太过期待,只能怯怯地问:“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

    逵希奥摇头。“不,不是有一点喜欢,我爱你,羽禾,若不是爱你若狂,我怎会不顾一切把你留在身边?若非爱你,我又怎会如此犹豫不决,我爱你,可是……”

    “嘘!”她再次捣住他的唇。“我只要知道这个就好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他拉下唇上的手,想要解释,“可是我必须让你知道,你所认识的我,并非真的我,我……”

    她轻轻的吻住他,“我爱你……”她温柔的低喃,她的唇因为说话,轻刷过他的唇瓣,引来他一声渴望的呻吟,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黝。

    “我不想……让你后悔……”他压抑着即将决堤的渴望,咬牙低吼。

    “不会,我绝对不会后悔,求求你……”

    她柔声的哀求击溃了他所有的自制和理智,下一瞬间,他前倾封住她的唇,这个吻充满着急切、热情,他像是在品尝一道绝美佳肴,吸吮着、挑逗着,诱惑她为他轻启唇瓣,让他能更深入她的灵魂之中,让她忘了一切,也让自己忘了犹豫。

    恣意的尝尽她口中的甜蜜,性感的薄唇慢慢的转移目标,开始往下探索她的身子,长着茧、修长得宛如音乐家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脸颊,然后跟随着唇的方向,为她带来一阵阵无法抑止的战栗。

    “奥提斯……”她喘息低喃。

    “叫我希奥。”他突然说,这种时刻,他希望她唤的是他的名。“那是我的中文名字。”

    原来那是他的中文名字啊……

    “希奥……希奥……”她羞涩,呻吟着环住他的颈项。

    “你好美……”逵希奥低哑的呢喃,不让彼此有后侮的机会,对她的渴望已经彻底的击溃他的自制。

    “这次,我不会停下来了。”他半压着她,像是宣誓般。

    “你如果敢停下来,就永远不要再碰我!”涂羽禾威胁。

    “呵呵,这可不行。”逵希奥失笑,紧接着在她调皮的蠕动下,忍不住呻吟,“你让我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停不下来了,现在,他只想好好的、彻底的爱她。

    第九章

    微风从敞开的阳台门飘进,白纱门帘轻轻的飘动,床上的人儿微微一动,慢慢清醒过来。

    张开迷蒙的睡眼,有一瞬间,对于现实有些迷惑,好一会儿,昨夜的记忆才渐渐苏醒。

    偏头瞧,身边的人已经不在,心头感到些许失落,再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六点五分,这么早,他到哪里去了?

    抱着棉被坐起身,裸露的手臂与胸口显示出棉被下的她不着寸褛,拿起披在床旁椅子上的睡袍穿上。

    而后,她听到了声音,从卧室外的阳台传来的,偏头望去,从飘动的白纱缝隙中,果然看见他坐在阳台的休闲椅上。

    隐隐约约听见他是用英文交谈,这么早,他在和谁讲电话?

    她听不懂,但他的神情是那么冷漠、疏离,宛如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与外界隔离着。

    心,挑动了些许的不安,望着他,感觉不到昨夜那个温柔爱她的男人。

    “……奥提斯。”她轻唤出声,才发觉自己已经站在阳台门口。

    逵希奥声音停顿,微微侧过头来,视线锁住她的,然后缓缓的,漾出一抹微笑,那抹笑,像是春天的微风,飘过冰冻的大地,暖化了一地的冰雪。

    她的不安,被安抚了。

    他不理会正滔滔不绝的对方,将手机放在桌上,起身走向她,拉住她的手将她揽进怀里,在她唇上印下一记轻吻。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问。

    “我本来就很早起。”她望向桌上的手机。“不要紧吗?”

    “不用理他。”逵希奥不在意的说,若非他现在扮演的角色是奥提斯,他才懒得和老头子说话。

    涂羽禾抚上他的脸,他的眼神又变了。“怎么了?不开心吗?”

    逵希奥摇头,“就算你平时有早起运动的习惯,可是昨晚你累了,再去睡一会儿。”

    涂羽禾红了脸,其实现在她已经睡不着了,不过她没说,只是点点头,留给他和对方谈话的隐私。

    回到房里,她再看了眼时间,到浴室梳洗之后,下楼来到厨房做早餐。

    酸软的腿让她不由自主的又想起昨夜,一切依然那般的鲜明,当他的手在他身上游移时带来的美妙感觉,和过去恐怖的记忆完全不同,在那时,她对那些记忆的恐惧感被他抹去了,当他占有她的时候,她哭了,那美好的感觉、他温柔的对待,让她忍不住在高嘲时轻泣。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又红了睑,赶紧抛开那些羞人的画面,开始准备早餐。

    她一边轻哼着歌曲,拿出厚片上司放进烤箱,跳巴蕾似的旋了一个身,轻笑着来到瓦斯炉前,煎了半熟的荷包蛋、培根,烫了一小碟青菜,再现榨两杯柳橙汁。

    满意的摆好餐点,回头想上楼叫人,一转身,却被吓了一大跳。

    “你……什么时候下来的?”她红着脸,呐呐地问。

    逵希奥微笑地凝望着她,“在你开始唱那个什么一只大老鼠吃掉一颗大米的歌的时候。”

    那不就是一开始就站在那里了?!那……那她那些丢人的举动,他不就都看见了!

    “那个……那个才不是什么一只大老鼠吃掉一颗大米。”她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丢人的场面,所以只能不着边际的这么抗议。

    “这是我们的早餐吗?”逵希奥走到她身后,从后头环住她的腰,下巴靠在她的肩上,看着餐桌上简单却营养均衡的早餐。

    “对啊!”奇怪他怎么会这么问。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他微微一笑,笑容带着微微的感伤。

    “自从外婆过世之后,就没有人为我做过早餐了。”

    “啊?”涂羽禾讶异,因为他的语气,她的心有些酸疼。

    “你是第一个。”他轻吻了一下她的睑颊。

    “我的厨艺不像你那么好,只能做这些简单的早餐,如果……如果你不嫌弃,以后我来为你做早餐,好不好?”抬手温柔的轻抚他靠在她肩上的脸。

    “好。”逵希奥声音微哑,抬手将她的脸稍稍向后转,温热的唇瓣吻上她,好一会儿,在她几乎要站不住的时候,他才离开她。“早安,老婆。”

    涂羽禾红着脸,对他柔柔的一笑,轻声回应,“早安,老公。”

    逵希奥望着她,她一定能够和她所爱的人相守到老,而那个人……可以是他吗?

    原本他是从来不敢去奢想的,可如今他却看见,或许……或许他能够就这样牵着她的手,直到两人白发苍苍……

    他们度过了一个甜蜜的周末。

    星期一,他到公司去上班,而她则花了一个早上整里屋子,中午,静雅约她吃午饭,要听她“报告”最新状况,之后她就准备上课了。

    最后一次端详自己,粉嫩的脸颊透着淡淡的粉红,双唇嫣红水嫩,一双美眸晶莹动人,她是个热恋中的女人。

    露出一抹羞涩的微笑,再次抚了抚头发,拿起装着几本讲义的大方包离开屋子。

    锁好门,经过对面,看见敞开的大门,很自然的望向客厅,然后她由快乐的天堂直坠地狱。

    客厅里,她看见莫琴因跨坐在奥提斯的腿上,他衣衫不整的靠躺在沙发上,头往后仰,闭着眼睛,任由莫琴因在他身上激烈的探索爱抚……

    她脸色惨白,手中的大方包掉落地面,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莫琴因的脸侧靠在他的胸膛,视线投射了过来,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

    这是你的报应!

    她清楚的看到莫琴因用唇语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

    她下意识的后退,直到她的背撞上墙,直到她的视线脱离了那令她震惊、令她难堪的画面,可是那不容错认的呻吟声却开始钻进她耳里……

    她痛苦的捣住耳,这两天的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

    “涂小姐……”一声惊愕的低唤,让她猛地抬起死白的脸,看见奥提斯的保镖罗杰。

    突然觉得一阵反胃欲呕,她猛地跳了起来,冲进电梯,逃离这个地方。

    “糟糕!”罗杰低喃,捡起她的包包,眼神非常为难的望向客厅的奥提斯,他早已经睁开眼睛,没有感情的深蓝瞳眸波澜不兴地望着这边,嘴角依然勾着那天真的笑容。

    “我累了,你回去。”奥提斯低语。

    “不,我受不了了,奥提斯,给我,求求你……”莫琴因不放弃,她好不容易接近他,好不容易进展到这里,怎么可以前功尽弃!

    “我对你没有感觉,你看不出来吗?”他嘻嘻一笑。

    莫琴因停止蠕动,低头瞪着那毫无反应的部位,“为什么?!你不是来者不拒吗?”

    “因为你很丑。”他笑道。

    “什么?!”她丑?她从国中开始就一直是学校的校花,这样的她叫丑?!

    “我说你很丑,你想利用我打击羽禾,我成全你,你该满足了,如果还要我对这么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