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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龙荡魔续—龙凤争雄第5部分阅读

些饭菜,让你方便带回去好了。”

    话毕,他便吩咐跑堂另外准备一包食物。

    小乞丐一脸惊喜的连连道谢。

    不久,跑堂取来一包食物交给他,道:“小玉,这包食物刚起锅,非常的烫手,你千万要小心。”

    小乞丐激动地接过食物,又向两人道谢才转身跑去。

    艾仁却意外地道:“她是女的?”

    “回客倌的话,她是个女孩没错!因为以一刖乞讨时,常遭到别的酒客调戏,所以才故意弄成这鬼样子,免得节外生枝。”

    “哦:原来如此,我看你们似乎很熟的样子。”

    “我们都是住在同一处贫民区,怎么可能不熟。”

    “你也是贫民区的居民,这倒是看不出来。”

    “这都要感谢咱们东主的恩赐。如果不是他坚持雇用贫民的话,我们哪能在此工作,只可惜僧多粥少,东主虽然有心帮助我们,可是贫民实在太多了,仍然有不少人三餐不济。”

    艾仁一听情况如此可怜,便决定一探究竟,以便视情况提供协助。

    所以,当他用完午膳,便照跑堂提供的路线,很快地找到贫民区。

    只见四周蚊蝇满天飞,不但卫生条件极差,就连居住的房舍也是残破不堪,简直就像垃圾堆一样。

    正在树荫下吃饭的小乞丐见到他的背影,连忙丢下碗跑了过去,道:“恩公!您怎么一个人来了。”

    艾仁一见是她,立刻笑道:“我不叫恩公,我姓艾名仁,以后你就叫我艾大哥好了。”

    小乞丐迟疑一会儿,才红着脸道:“艾……大哥。”

    可是她心里面却狂叫着:“是的,我会‘爱’大哥一辈子的。”

    艾仁完全不知她心中的念头,接着笑道:“你既然叫我大哥,总该一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否则以后必定闹笑话。”

    “我……,我叫呼延千玉。”

    “很好,玉妹快带我去见令尊令堂,我有事和他们商量。”

    呼延千玉立刻欣然带路,不久便进入一间破屋,看见一对面带污垢、却相貌堂堂的夫妻。

    呼延千玉立刻介绍双方认识,呼延氏便感激道:“多谢恩公的帮忙,我们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才好。”

    “伯母不必客气,我看伯父似乎重病在床,小侄略通医术,可否让小侄替他诊视一番。”

    “这……实不相瞒,相公是与人结怨,以致负伤昏迷不醒。”

    “哦,可知下毒手之人是谁?”

    “当夜他负伤逃回,只说强敌将至,要我们尽快逃命。他话一说完便昏迷至今,所以我也不清楚是谁下此毒手。”

    “不要紧,我先看看再说。”

    艾仁立刻着手诊治,只见他又是把脉,又是针炙,又是喂药的,忙了许久才算完成。

    呼延氏见他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禁焦急地问道:“恩公面带愁容,莫非相公他……”

    艾仁连忙道:“伯母尽管放心,伯父的伤虽然延误就诊时机,对我而言仍不成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对伯父的伤,有些困惑而已,等伯父醒来之后,小侄再问清楚也不迟。”

    呼延氏这才放心,却又欲言又止。

    “伯母有什么事,只管明言不要紧。”

    “恩公医术如此高超,可否也为这些左右邻居看一下,因为他们实在太穷太可怜了。”

    “这没有问题,我就是为了帮助他们而来,伯母就去请他们过来吧。”

    呼延氏闻言大喜,连忙道谢而去。

    不久,只见她带着一群面黄肌瘦的病患前来。

    由于大部分都是营养不良,加上卫生条件差,才引发疾病传染。所以他一面交代大家清理环境,一面将归元金丹化水供大家饮用。当大家清扫完毕之后,艾仁也正好诊治完最后的病患。

    艾仁一见环境耳目一新,立即表示赞赏道:“想不到大家的动作如此敏捷,这么快就把脏乱的环境,清理得如此干净整洁,看得令人精神一振。”

    一名中年壮汉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们并非怕苦偷懒,而是我们的家乡土地贫瘠,平常收成就不好,再遇上这些年的干旱,根本无法温饱,不得已才会流浪异乡,靠行乞混饭吃。”

    “这么说来,大家都是因为找不到工作,以致沦落到此地行乞了。”

    众人连忙点头响应。

    艾仁略一思考,便问了中年壮汉的姓名,才道:“各位应该听过一句俗语,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在下虽有心帮助各位脱离贫困,但是仍须各位努力付出,才能分享成功的果实。不知各位有没有和李大雄一样的决心,不怕苦不怕难也要出人头地?”

    众人激动地喝道:“有!只要艾少侠一句话,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从今以后我们永远追随你,共同奋斗。”

    艾仁感动道:“很好!有句话说,天生我才必有用,等一下各位就把自己的专长,找李大雄记录下来,等在下归纳整理之后,便可为大家安排出路。”

    众人闻言大喜,立刻争先恐后的找李大雄登录。

    突见呼延千玉激动地扑入艾仁怀中,喜极而泣道:“艾大哥,你真是个大好人,玉儿深以有你这位大哥为荣。”

    由于得知她是女儿身,使得艾仁有些尴尬不自在地道:“玉妹夸奖得太早了,还不知道安置计画能否成功呢。”

    “不!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

    “能否成功就看以后了,我们不必为此抬杠,倒是玉妹不在房中照顾令尊,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哦!爹已经醒了,娘叫我来请大哥进去。”

    艾仁立刻随她进房,却见病人不但已经能够起床,而且经过一番梳洗,顿时变了一个人似的,成为俊美潇洒的中年书生。

    “多谢恩公救命大恩,请受呼延庆一拜。”

    艾仁大惊,连忙阻止他道:“伯父千万不可如此,玉妹和我已经兄妹相称,如果伯父不见外的话,请直呼我的小名即可。”

    呼延庆欣慰一笑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以艾贤侄称呼好了。”

    “这样最好,否则小侄就坐不住了。”

    众人闻言,不禁笑了起来。

    “艾贤侄医术如此高超,不知艺出何人?”

    “家师便是怪医。”

    “哦!原来如此,这样我就放心了。”

    “伯父此言何意?”

    “老夫原以为艾贤侄的医术是艺出御医张果老门下,以致心中十分惶恐。”

    “莫非仇家和御医张果老有关?”

    “这事说来话长,在老夫回答之前,必须先确定艾贤侄是否知道老夫所受之伤何名。”

    “如果小侄没有看错的话,伯父该是受到泱水神功击伤。”

    呼延庆大为惊讶道:“艾贤侄从何得知这神功之名?”

    艾仁心中一动,道:“小侄曾经救过一名老者,他告诉小侄一件天大秘密,那便是五大门派从少林、武当、峨嵋、华山、青城等,分别练成枯木、溶金、泱水、烈火、化土等五种霸道神功。”

    “原来如此,不知这名老者是何等人物?竟会与五派掌门结怨?”

    “因为小侄曾经答应代为保密,所以……”

    “既然这样,老夫便不再多言。”

    “伯父是否愿意……”

    “好吧!坦白说老夫原是皇家侍卫,内人也是皇上的嫔妃,只因卷入东、西宫内斗,遭到池鱼之殃而失宠。老夫奉命负责冷宫守卫,竟与内人日久生情,进而发生肌肤之亲,一直到东窗事发,我们才相偕亡命天涯,不料两年前竟碰上五大供奉之一的慧圆师太,所以我才会……”

    “咦!这老尼姑什么时候成了皇家供奉?”

    呼延庆见他对慧回师太出言不逊,不禁失笑道:“五大门派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接受皇上赐封为供奉,五人轮流坐镇皇宫,所以江湖上才没有人发觉此事。”

    艾仁不禁愁容满面道:“如此说来,这五大门派有皇上做靠山,岂不是如虎添翼,更加的如日中天。”

    呼延庆点头道:“官场上的文化,讲究的是官官相护,一旦五大门派面临强敌威胁,就算皇上不出面,也有那些j臣悍将争相巴结,自告奋勇的替他们出头。”

    艾仁尽管心乱如麻,表面上却镇定地道:“既然如此,伯父对未来又有什么因应之道?”

    “这……除了继续隐姓埋名之外,老夫也没有其它好办法可以安身。”

    “不如由小侄写一封介绍信函,伯父带着它去投靠洛阳客栈的公孙员外如何?”

    “咦!艾贤侄认识大善人公孙员外?”

    “实不相瞒,公孙员外正是家母。”

    “呀!太令人意外了,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大善人,竟是由令堂女扮男装而成,看来她一定是不让须眉的巾帼女英豪了。”

    艾仁连称不敢当,立刻埋头写起介绍信函。

    不久,当他写完抬头一看,赫见呼延氏母女已经回复原貌,果然是艳丽动人,两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对姐妹花,令人看得神魂颠倒、目瞪口呆。

    呼延千王见他失神的模样,不禁芳心狂跳,忍不住道:“大哥不认识小妹了?”

    艾仁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不由得尴尬一笑道:“想不到玉妹竟是如此的漂亮,害我差一点认不出来了。”

    呼延千玉心中大喜,忍不住羞笑道:“大哥所以会认不出来,全是这张人皮面具的功劳,再加上我刻意弄得脏兮兮的,大哥自然更难识破了。”

    艾仁恍然道:“原来如此,玉妹真是聪明。”

    呼延千玉受他夸奖,尽管芳心狂喜,却也羞得低下头不敢抬头见人。

    接着艾仁便请会驾车的李大雄护送他们去洛阳,临去之一刖,呼延千玉更是离情依依,显然情苗已深植在她的芳心里了。

    艾仁送走了她们一家三口,才松了一口气,便立刻展开他的惊人之举。

    他随后来到县衙,表示愿意出资租下肥沃却闲置的官田,以便安置贫民区的居民。

    保康县的何县令一听,立刻一口答应,双方也迅速地完成签约手续。

    长久以来,贫民区的脏乱不堪,甚至是逃犯躲藏的理想之所,也成为治安上的死角,不论是天下任何省县的官员,一直无法解决又必须面对的问题,让这些父母官伤透了脑筋。如今有艾仁这种大傻瓜愿意帮忙解决,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事,所以何县令心中虽然暗笑他傻,却不止目放弃这个改善县治的机会,并且一反平日的推拖,迅速完成签约,其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接着艾仁又回到贫民区,对大家道:“我已经向何大人租下五甲的官田,租约为期十年,等一下你们各以每户人口的多寡,分配所需的耕耘田地。只是我支付的二十万订金,只够支应两年的租金,换句话说,你们必须负责两年后的租金,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恩公对我们已经照顾太多了,这样就已经够了,别说是两年那么长的时间,只要我们辛苦一点的话,一年之后我们就可以自行负担了。”

    “很好,我也不希望你们永远靠别人救济,只要你们肯踏踏实实地做人做事,相信十年之后,你们该可以存下一笔可观的财富,重新自立自强的站起来。”

    “多谢恩公的大恩大德,赐给我们这条重生之路。”

    “很好,我希望以后回来时,可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我们绝不会让恩公失望的。”

    艾仁这才满意地离开,身后不断响起“艾仁万岁!”的狂呼声,久久不停。

    这项奇闻不但迅速传遍整个保康县,就连远在襄阳县的莲华郡主,也在傍晚时获知讯息,她立刻率领王府侍卫倾巢而出,快马加鞭地赶往保康县追查艾仁下落。

    就在此时,艾仁蒙着面顺利地潜入南漳县的杨家别院,轻轻松松地制昏巡逻的守卫。

    可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守卫告诉他杨文龙夫妇居然还在府内,他便决定直接找杨文龙要人。

    当艾仁来到杨文龙寝室时,他不但还未就寝,而且正搂着洪雪丽的胴体,不停的翻云覆雨,不停的攻城掠地……

    艾仁见状大怒,立刻一掌拍破窗户,掠了进去。

    床上二人大吃一惊,尖叫着躲入被中。

    杨文龙见他蒙面又持长剑,一副凶神恶煞模样的瞪着自己,只吓得魂飞魄散道:“你……你想做什么?我爹可是个县令,你如果敢……哎唷!好痛。”

    艾仁一巴掌打断他的话,长剑一挥道:“识相的快把钱交出来,否则本大爷就给你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杨文龙一见长剑近在眼一刖,只吓得连忙打开宝柜,将里面的银票全交给艾仁。

    艾仁这时才故意对洪雪丽邪笑道:“这位是你的老婆吧?”

    杨文龙只觉得一股不祥的预感自心底升起,却不敢不回答道:“是……的,她正是贱内。”

    “太好了!本大爷正少一个压寨夫人,难得你的老婆如此漂亮,正是最佳人选。”

    杨文龙大惊道:“这……怎么可以?”

    艾仁冷冷瞪他一眼,口气冰冷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看看。”

    杨文龙一见长剑又向他挺近一寸,又吓得脸色苍白道:“我……………我是说……大爷如果看中意的话,就……尽管将她带走吧!”

    艾仁闻言,便不屑地道:“很好,算你识相!既然你已经不要她了,就写一份休妻书给我,免得以后我发现她跑回来,再和你藕断丝连时,也可以用来做控告你的证物。”

    杨文龙心中非常清楚,他这份休妻书一写,便注定与洪雪丽今生无缘了。就算她偷跑回来,也是找柯世邦幽会,绝不会再看他一眼。他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他只好忍气吞声的交出休妻书。

    艾仁这时才对洪雪丽佯怒道:“你都看到了吧?你老公已经将你休了,而且把你托付于我,你还不快点穿好衣裳跟我走。”

    打从艾仁闯进来时,洪雪丽一眼就认出他是艾仁,更何况这情节是她们早就计画好了的,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艾仁竟会选在这么尴尬的场合现身,当场羞得她无地自容,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可是当她看见休妻书时,早已忍不住狂喜,连忙躲在被中迅速穿好衣裳,站到艾仁身后。

    洪雪丽连忙提醒艾仁道:“还有我爹……”

    她话未说完,杨文龙已气得脸色铁青,心中大骂不已:“这贱人真是水性杨花,以为有了这匪徒做一罪山,便立刻翻脸不认人。”

    艾仁佯装恍然大悟,转对他冷笑道:“原来我的老丈人在你这里?你既然已经休妻,还不快把人还给我,难道你想留下他,替我尽孝道不成?”

    杨文龙听得差点吐血,却不敢表示什么,乖乖地带他们到地牢,将人交给他们。

    洪父终于重获自由,立刻喜极而泣的紧抱洪雪丽哭成一团。

    艾仁一掌将杨文龙劈昏,便劝开两人,再挟着他们一路飞掠回到襄阳洪家。

    由于莲华郡主已经将王府侍卫带走,所以艾仁便轻松的潜入县衙,准备通知柯世邦和洪家三口一起逃走。

    可是当他正通过柯师爷寝室,却听见房中传来一阵靡靡之声,其中最令他吃惊的是杨县令也在房中。

    “难得郡主不在,老夫便趁机派柯师爷外出公干,以免他留下来坏了我们的好事。”

    “哼!老爷这么久没来找我,我还以为老爷不要我了呢?”

    “怎么会?打从你嫁进柯家的第一天,我便暗恋你至今,否则我也不会用金珠脂粉送你,以讨你欢心了。”

    艾仁在窗户上挖洞一看,只见杨县令双手抓着柯氏的玉|乳|,不断地游山玩水,尽情地玩弄轻薄。

    只见柯氏十分受用的享受他的爱抚,却又故意佯嗔道:“哼!老爷喜欢我却又不敢明白表示,我如何能了解老爷的心意?想不到老爷等急了,竟利用迷汤将我迷j成孕,可笑那死鬼还以为邦儿是他的种,至今仍然沾沾自得呢!”

    艾仁大吃一惊,心中叫道:“原本柯兄竟是杨县令和河氏通j所生,这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杨县令被她玉体横陈的娇态逗得欲火高涨,忍不住将头埋入|乳|清中,一面狂吻一面道:“既然那个龟孙子喜欢,本大人十分乐意替他播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