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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龙荡魔续—龙凤争雄第15部分阅读

。只有我想到藏笔于袖内,在拆解时一边记录下来,自然钜细无遗了。”

    “你真聪明!”

    觉明大师已经欲焰高涨,忍不住为她宽衣解带道:“彬儿和君儿都是我的亲生骨肉,如果可以让她练的话,我又怎么会厚此薄彼……喔,我们好久没做嗳了,快给我……”

    梅花仙子欲拒还迎的道:“唉!你这么猴急‘干’什么?万一被彬儿出来撞见,我们的j情岂不曝光了。”

    “你担心什么?彬儿目前该已入定,绝不会出来撞破我们的好事的。”

    梅花仙子被他纠缠不过,又见他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转叹一声,任他摆布了。

    觉明大师见有机可趁,立刻挥动大军,长驱直入,迅速地“上”了她,且有如脱缰野马般,不断的对她冲锋陷阵,不断的对她过关斩将……

    梅花仙子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不断的冲击她的要害,不断的侵入她的花心,令她欲仙欲死,令她蚀骨销魂……

    她在觉明大师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辗呻吟……

    他见状,反应更加亢奋的乘风破浪,g情的翻云覆雨……

    这一幕男欢女爱的春宫大戏,完全落在一个人眼里,那就是—菩提书生姚文彬。

    他本该勤修烈阳神功的,可是他却为了近日的突飞猛晋而沾沾自喜,因而无法定下心神。

    就在他亢奋得无法入定时,突然听见母亲的谈话声,他一时好奇,便潜至门缝窃听。结果,他听到他们兄妹竟是觉明大师的骨肉,在他还没从震撼中清醒过来时,又发现母亲竟和师父当场j滛起来。

    看着他们二人赤裸肉搏、抵死缠绵的g情场面,他只觉得心中不断的在淌血,恨恨的心想:“原来我并非姚世雄的儿子,而是这一对j夫滛妇所生的孽种,如果j情传扬出去,以后我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他气得差点咬崩牙齿,心中不断咒骂着这对j夫滛妇,却又不能反对他们,

    毕竟自己是他们的儿子,不能逆伦犯上。先有流星剑客的背叛,后有母亲与师父通j,至此他的人生观有了极大改变,从此不再相信任何人。

    正因为发现了这件秘密,直接影响到他的修练进度,更让他的情绪坏到最低点,却也无可奈何。

    门外二人丝毫不知春光外泄,依然滛声浪语的缠绵着。

    一度春风之后,觉明大师才放梅花仙子离去。

    梅花仙子立刻返房冲洗,她洗得非常仔细,非常彻底,似乎想洗去一身的罪孽,不断的一搓再搓……

    “他是不是又‘搞’你了?”

    梅花仙子一惊抬头,才发现飞云庄主一脸j笑的站在浴间门口。

    她忍不住哀怨道:“我们这场戏究竟还要演多久?”

    飞云庄主连忙拍着她的香肩,安慰道:“只要挖出他私藏的压箱底武功,这场戏就可以结束。”

    “那样我就放心了,这场戏现在就可以不必演了。”

    “咦!你的意思是说……”

    “他的压箱底武功,就是烈阳神功。”

    “什……什么?你是说他得到了阴阳宝典?”

    “不错!结果五派掌门将秘笈拆成五本,并且各自修练。”

    “哼!我就知道,当年他的武功原本不及我,却忽然突飞猛进,我就怀疑他得了阴阳宝典,如今终于证明我的猜想没错。”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必再忍受他的滛辱了。”

    “不行,必须设法套出他的神功口诀才行。”

    “傻瓜!他完全相信彬儿就是他的亲生骨肉,已经将口诀传授给彬儿了,这不就等于口诀已经到了我们手中了。”

    “咦!原来这阵子彬儿所练的,就是烈阳神功?”

    “不错!他刚才已经亲口证实了。”

    “太好了!多年来的苦心安排,今天终于获得了报酬。”

    梅花仙子突然白他一眼,哀怨道:“让自己的老婆牺牲色相去陪人家睡觉的办法,也真亏你想得出来,难道你就不怕我假戏真做,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哈哈!这一点我非常放心。我知道觉明对名利的重视程度,比对女色更沉迷,只要他还想保有少林掌门之位,又怎肯为你放弃权位;再说,你我多年的夫妻情感深厚,我对你的性格还不了解吗?就算你不为我,也该为我们的一双儿女着想是不是?”

    “哼!反正你就是吃定了我,活该我倒楣,注定要成为你们兄弟俩的泄欲工具。”

    飞云庄主双手不断的在她赤裸胴体上摸索、玩弄,滛笑着道:“你放心好了,等明天以后,他便不再有机会碰你,对于一个将死之人,你让‘搞’多少次,我都不会介意的。”

    梅花仙子被他玩弄得娇喘嘘嘘道:“你是真的大方?还是把我当妓女看待?”

    飞云庄主依然嬉皮笑脸的道:“我知道你的胃口大,甚至知道你偷偷外出打野食,再将对方暗中处理掉,总算没有留下‘话柄’,所以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然连我们兄弟俩都摆不平你,我如果不看开一点的话,恐怕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梅花仙子俏脸一红,忍不住轻拍他一下,嗔骂道:“你要死了,原来你都跟在后面看白戏,也不通知我一声。”

    “通知了你,我的好戏岂不是泡汤了。”

    “讨厌,既然你知道我的需要,那你还不赶快‘上’我……”

    飞云庄主立刻兴奋的扑在她身上,挥动大军,迅速地强渡关山。只见他的双手一面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挥动长枪大戟,勇猛攻击……

    梅花仙子也热情的扭摆迎合,甚至翻身而上,主动骑乘,猛烈驰骋……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有如狂蜂浪蝶一般,抵死缠绵、赤裸肉搏……

    飞云庄主不甘屈下,一把抱住她的胴体,一个巧劲将她掀翻,立刻毫不怜惜地扫庭犁岤,直捣黄龙……

    梅花仙子在他无情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鸣……

    一阵狂风暴雨下来,她终于支持不住,哀鸣一声,便昏了过去。

    飞云庄主气喘如牛的休息一阵,才对她冷笑道:“贱人!等我取得烈阳神功的口诀,看我如何收拾你。”

    他又低声咒骂一阵,才转身离房而去。

    不久,他便准备了一些酒菜来到了密室。

    “大哥辛苦了,小弟准备了一些好酒好菜,特来慰劳一下。”

    觉明大师刚玩了他的老婆,心中有点愧疚,也想不到他另有企图,便陪着他吃喝起来。

    “不知大哥对青龙、白虎京城一战,可有耳闻。”

    “老衲略知一二。”

    “既然如此,大哥可否判断出两人究竟以何神功对决,以致造成御书房那样强大的破坏力。”

    “如果老衲猜想没错的话,怀玉公主所用的武功,一定是百年前,驸马施小鱼用以对抗日帝的太乙神功。”

    “小弟也是如此猜想,只是她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皇宫中灵药仙丹不缺,只要她资质优异,便可像艾仁一样练成绝世神功。”

    “有道理!艾仁承袭怪医梁凡的高超医术,必能靠灵药加速神功大成,只是他又是练了何种神功,竟能与怀玉公主相抗衡?”

    “烈阳神功。”

    “什么?他如何有烈阳神功的口诀?”

    “这……也许是……十八年前……嗯……大家争夺……阴阳宝典……嗯……有人抄录……流传下来……喔……我怎么……”

    “大哥怎么了?你是不是喝醉了。”

    话虽然讲得好听,可是飞云庄主的行动,却反而退得愈来愈远……

    觉明大师见状,立刻明白过来,忍不住指着他颤声道:“你……竟然……对我下……毒……为什么……”

    飞云庄主冷笑道:“你我心中有数,何必再明知故问?”

    “难道……你知道……我和她的……”

    “哼!你玩了我的妻子十多年,也算享尽了欲仙欲死的人间至乐,你也该死而无憾了。”

    “可恶……你残害……亲手足……绝不会……有好下场……”

    觉明大师突然怒吼一声,一股炙热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飞云庄王大吃一惊,料不到他还有反击能力,闪避已经不及,匆促间全力击出“般若禅功”……

    “轰”的一声巨响,整个石室都震得摇刮不定……

    飞云庄主惨叫一声,当场飞跌出去,直到撞墙倒地为止。

    他连忙强忍痛苦挣扎而起,准备应付觉明大师第二波的反击,却发现他早已倒毙不起。

    他这时才狂笑道:“如今你总该知道,朋友妻不可戏了吧?你一个出家人,下但犯了色戒,还‘搞’了自己兄弟的妻子,更是罪无可恕。像你这样的人,就算死了也会下十八层地狱,永远得不到正果。”

    密室的门突然打开,从里面冲出的菩提书生见状,忍不住悲愤地大叫道:“恶贼!还我爹的命来……”

    话未说完,他已拍出一掌炙热的掌劲,扑了过来……

    事出突然,飞云庄主忍不住大惊失色的叫道:“彬儿!我才是你爹……”

    刚赶到门口的梅花仙子母女见状,不禁骇然叫道:“不要……”

    “轰”的一声巨响,飞云庄王惨叫一声,当场死于非命。

    梅花仙子悲呼一声,奔了过来抱住飞云庄主的尸体,哀泣道:“彬儿!你为何要对你爹下此毒手?”

    菩提书生大吼道:“他不是我爹,我亲耳听见你和师父的谈话,我和小妹才是你们的孩子。”

    梅花仙子闻言,只觉得心口如遭重击,忍不住悲呼:“天啊……”

    姚慧君也惊问道:“娘!大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那是我为了骗他将精奥绝学传授给你,所以才故意说你们是他的骨肉,使他不再藏有私心,对你尽心栽培。”

    菩提书生惊慌的摇头道:“你骗我,你不但很肯定的告诉师父,我们兄妹同是他的骨肉,随后更和他发生苟且之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休想再骗我了。”

    姚慧君听他窥见春光,不禁羞得满脸通红。

    梅花仙子悲叹道:“他们兄弟俩都已死,我又何必再骗你。”

    菩提书生睑色灰白的混乱叫道:“不……你骗我……这不是真的……他不是我爹……我爹是师父……师父是我爹……”

    他突然大叫着狂奔出去。

    梅花仙子随后呼叫,不久便失去他的踪影。

    她再也忍不住悲痛的大哭起来。

    姚慧君突然大声指责她道:“爹的死、大哥的疯,这一切都要怪你,都是因为你不守妇道,才会惹出这么多祸端。我没有你这样的母亲,我也不想再看见你,我恨你……”

    话毕,她也飞奔而去,任凭梅花仙子如何呼唤,也无法唤回她受伤的心灵。

    梅花仙子忍不住仰天悲叹道:“天啊!我错了,我究竟该怎么办……”

    不久,突闻仆人来报,青城派的凤凰玉女吴茵茵来访。

    梅花仙子只好强忍悲痛接见她,强颜欢笑道:“贤侄女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贵事?”

    吴茵茵迟疑一阵,才羞红着脸道:“请问伯母,彬哥在吗?侄女有事想和他商量。”

    梅花仙子低头一叹道:“他刚好有事外出,贤侄女有什么事,只管告诉伯母,伯母自会帮你做主。”

    吴茵茵犹豫了一会儿,才含羞带愧的说出两人的情事,最后娇羞不胜的道:“如今我已怀了五个月身孕,又不敢告诉家母,只好厚颜转而求助伯母了。”

    梅花仙子闻言色变,忍不住急问道:“这件事彬儿知道吗?”

    “他并不知道,只怪侄女我经验不足,一直到最近才发现不对,暗中找大夫求诊,才获知怀孕的事实。”

    “唉!这该如何是好?”

    吴茵茵闻言,脸色一变道:“伯母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彬儿已经负气离家出走了。”

    “怎么会发生此事?彬哥究竟是为了何事离家?”

    “他……误杀先夫,以致自责过深,才会悲痛欲绝的离家出走。”

    吴茵茵忍不住惊呼一声,无法置信的骇然叫道:“彬哥他……怎么会逆伦犯上……天啊!我究竟该怎么办?”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而哭倒在椅子上。

    梅花仙子十分同情她,因为她心中也一样不知何去何从,只好安慰她道:“不如你先留下来待产,等伯母派人将他找回,再给你一个名分交代。”

    吴茵茵心中一安,只好忍住悲痛的点头答应。

    这对可怜的婆媳,便在这一连串风波中,彼此相依为命的等待菩提书生的归来。

    皇宫。

    自从艾仁大发雷霆,不但将御书房摧毁殆尽,而且打败了皇上倚为长城的怀玉公主之后,他才大为恐慌,终日提心吊瞻,寝食难眠。

    尤其他对于艾仁离去前的恐吓威胁,更是戒慎恐惧,不敢等闲视之。因为以艾仁能击败怀玉公主的事实看来,艾仁的武功已是天下无敌,就算皇上有再多的怀玉公主保护,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到那时艾仁想取他的老命,可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所以,皇上不但后悔自责不已,更对怀玉公主感到内疚至深。

    因为他终于知道怀玉公主暗恋着艾仁,却因为他的固执,迫使怀玉公主不得不忍痛割舍爱情,而选择保护他与艾仁对敌。

    皇上也了解怀玉公主对他的孝心,已经到了全心付出,而且无怨无侮的地步。因为怀玉公主在遭遇有生以来的重大挫败后,仍强忍着悲痛闭关潜修,准备应付艾仁卷土重来的强大反击。

    皇上看着怀玉公主娇小的身躯,竟然一肩担起如此沉重的压力时,他的心忍不住为之淌血,纵有千万个不舍、千万个不忍,都无法弥补他对女儿所造成的伤空口了。

    他考虑良久,终于决定放下皇上的尊严,准备向公孙明珠低头认错。

    一早,皇上一见公孙明珠便陪着笑脸,道:“大善人住在御花园的春秋阁,不知还满意否?”

    由于发生了艾仁的强大反弹压力,尤其在还没有查出她谋害两位国丈的有力证据,皇上将她安置在御花园中的春秋阁住下,以便为将来的不时所需之用。

    当初的正确决定,终于在今天用到了。

    公孙明珠见皇上前倨后恭,不禁怔道:“皇上如此客气,民妇真是受宠若惊,有什么话皇上还是明说吧!”

    皇上尴尬一笑道:“朕一时不察,误听j臣谄言,以致让大善人受了委屈,希望大善人大人大量,不要见怪朕才好。”

    提起这件事情,公孙明珠心中莫明升起一股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怨气,忍不住冷笑道:“皇上是一国明君,怎么会有错呢?就算有错,也是错在民妇,只怪我不自量力,妄想以一己之力,帮助广大受苦受难的灾民,才会惹来今天的下场。”

    皇上一听,便知她余怒末消,心中暗骂她不识抬举。可是自己有求于人,在人家的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忍着气陪笑道:“大善人千万下可如此说,千错万错都是朕的错,如果大善人还无法释怀,那朕只好向你下跪请罪了。”

    这当然是场面话,普天之下谁也承受不起真命天子一跪,那是会折寿的。

    公孙明珠也明白这个道理,她见皇上诚心示好,便见好即收的道:“人生际遇难免碰上坎坷挫折,好在民妇并未受到太大的委屈,只要皇上可以还民妇一个清白,民妇便别无所求了。”

    皇上闻言,大喜道:“这么说的话,大善人是肯原谅朕的过失了。”

    “可以这么说。”

    “太好了,这样的话,朕等一下早朝立刻下旨撤销你的罪名,并且解除你名下产业的查封禁令。”

    “除此之外,皇上还必须释放呼延亲家夫妇才行。”

    “这……这恐怕有困难。”

    “为什么?”

    “他们一个是朕的逃犯,一个是弃职叛变的侍卫,所犯的事证极为明确,并不像你只是涉及两位国丈的失踪案,所获得的帐册只是间接证物,尚不足以构成定罪要件,所以朕可以做主立刻释放你,却不能对他们网开一面,否则朕无法维持朝纲,也无法杜绝攸攸之口。”

    “如果真是这样,民妇也不愿贪生怕死独自偷生。”

    “你……你这不是为难?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