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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籁之音口琴上的泪滴第4部分阅读

喜欢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可是当我拿起鼓槌用很小的力度打出很大的声音时我才真正喜欢上这个乐器了,你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教我,我多么希望能早点学会和你一起打鼓,好不容易等到我得心应手,你却跟母亲离开了,我没想到因为母亲你连最喜欢的架子鼓都放弃了,如果当时是我跟母亲走,留在父亲身边的是你,那你一定是比我还要出色的鼓手,从母亲那里知道后,我一直很自责!”

    “尊,其实说什么报复只是想气气你,我只是一想到父亲母亲,还有文家的人那样对我就忍不住迁怒于你,可你并没有对我不闻不问。”文痕殊好像饿了,他一边说一面拿起鲜豆浆倒进玻璃杯中。

    “可之前你好像真的很讨厌我。”

    文痕殊眼神微变,拿着玻璃杯的手无意的抖了抖:“你是我弟,也是个怎么也让我讨厌不起来的人,我反倒要谢谢你,要不是这样我就不会遇到葵恩了,现在我又可以重新学习架子鼓不是很好么?”

    尊喜不自胜:“你终于承认我是你弟了。”

    葵恩绽放粉嫩的笑颜说:“是啊,能看到殊和尊和好,这真是太好了。”

    我看着尊和文痕殊,却仿佛见到了另一对兄弟,不知道鑫宿和七朔有可能像尊和文痕殊一样和好吗?

    “嫂子,这都是你的功劳呢。”

    尊这一声嫂子,叫的葵恩一脸娇羞。

    “噗—”文痕殊刚喝进嘴里的豆浆也喷出来了,“尊,你叫葵恩什么?”

    “嫂子啊。”

    文痕殊怔了怔,熟络的揽住尊的肩说:“你小子还蛮会称呼人的。”

    “哈哈哈哈……”见状,我和真儿,贺沉宇与楚芫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快吃早餐吧。”葵恩指了指桌上的红枣糕和脆皮炸鲜奶催促道。

    大家点头,气氛很好的吃了起来。

    早餐过后,尊、贺沉宇、文痕殊在客厅谈论r&p;p;b的律动,我、真儿、楚芫栀则来到葵恩的房间,帮她收拾行李。

    葵恩的房间和我想得完全不一样,极富个性,不过和她的淑女气质有些不符,面墙画了一些音乐涂鸦,像什么cd啦、话筒啦、唱片机啦之类的,这样看来她还是很喜欢绘画的。

    “临樱,真儿,还有芫栀学姐,等我和殊从维也纳回来,那时候在一起组建乐团进行世界巡回公演吧。”

    真儿提不起劲的说:“还能组建乐团吗?你跟菊蒂和纯锡一样都走了,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没错,乐团只要少了一人天籁之音将无法为我们出资举办世界巡回公演。”楚芫栀不咸不淡的说道,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有些不满的说:“楚芫栀,你是加入了芫沉尊,但是天籁之音乐团不可以解散。”

    “呵。”她嗤笑一声,阻断我的话,“为了应付比赛临时组建的乐团谈何解散?”

    “菊蒂和郑纯锡会回来的!”连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敢这么肯定的冒出这一句,但是一想到菊蒂说得音乐没有国界,不管身处何方,我们终有一天还会再相见的!我总觉得这句话一语双关,像是菊蒂在告诉我们她和郑纯锡会回来赴乐团的约定。

    “葵恩说得对,而且我有预感会在维也纳遇到菊蒂和纯锡学弟。”葵恩俏生生的说道。

    第二百〇四章:一路顺风

    “真的吗?”真儿一听来了兴致,“我也想跟你和文痕殊一起去维也纳了。”

    我立马阻止了真儿的想法:“你忘了,郑纯锡说过叫你不要去找他,你答应过他的,而且理事长也不会同意的。”

    “我知道,我妈想让我毕业后留校当实习导师,可是人家真的很想纯锡和菊蒂嘛。”真儿嘟囔道。

    葵恩有些憧憬的说:“真儿,维也纳是欧洲的心脏,也是西方的音乐殿堂,有着无可取代的音乐地位,久负盛名的乐团和驰名中外的音乐家都会在那里留下辉煌的乐章,只要菊蒂和纯锡学弟没有放弃音乐,他们一定会去那里的,就是不知道时间上会不会对得上?”

    楚芫栀忽然站起来怏怏地说:“我跟你们不是一路人,今天来这里也是被宇拖来的。”

    “楚芫栀,我们说什么话让你不高兴了吗?”我蹙眉不着头际的问道。

    “没有,不过对于我来说,蓄意伤害别人的人不值得被原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脑子被她说得有些纷乱了。

    “浦临樱,桂菊蒂和郑纯锡差点害死你,像他们这种身份不明的人,你最好祈祷他们再也别回来。”楚芫栀又看向真儿和葵恩,“还有你们,真是太愚蠢了,他们那样的人不配拥有朋友和音乐。”

    “喂,你怎么说话的?”真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瞪大眼睛指着楚芫栀,连说话的口气都不大客气了。

    “……”楚芫栀明显理智得多,只是冷哼却不做声。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将目光直逼向她凌厉的问道。

    见我都这般严肃,葵恩举着双手劝解道:“大家有话好好说。”

    “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何况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学生会,只是我们查不到桂菊蒂和郑纯锡的个人资料,这样看来,他们显得更加可疑。”楚芫栀掠了掠头发,沉着的回答道。

    “他们不是6年前的凶手,害我的事情也是迫不得已,况且他们已经认过错了。”我暗声说道。

    楚芫栀微扬着下巴幽幽地看着我:“难道杀了人只要认错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呆愣了几秒,我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这根本就是两回事,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

    “就算他们不是凶手,但也是帮凶,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暗杀成功,现在的你还会在这里吗?好好想想吧,不需要在不值得人身上浪费时间,送行就到此为止,我先走了。”楚芫栀走到房间门口,想到了什么似的回头说,“宋葵恩,一路顺风。”

    “啊,哦,谢谢。”

    “临樱,楚芫栀说什么6年前什么凶手是怎么一回事啊?”真儿带着探究的眼神追问道。

    “是啊临樱,在我走之前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你尽管说!”葵恩真挚无比的说道。

    不行,这是归家的事情,越少人知道愈好,免得真人和葵恩她们也被卷进危险之中。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我都没听懂楚芫栀说的话,你们别介意。”

    楚芫栀没走多久,尊和文痕殊以及贺沉宇便走了进来。

    “真儿,栀学姐怎么走了?”贺沉宇奇怪的问道。

    真儿不耐烦的甩甩手:“别提了,真是莫名其妙。”

    “小恩,小殊啊,行李准备好了吗?”沈思芸来到葵恩的房门前问道。

    “嗯,收拾好了。”葵恩和文痕殊应声回答,然后又微笑着看向对方。

    第二百〇五章:尊喜欢我

    宋天峥也走过来语气生疏的说道:“差不多该出发了……”

    “好。”

    我们一行人跟在芸峥身后快步走出门口,尊、文痕殊、贺沉宇负责拿行李。

    别墅外是一副临别的场景,天空中下起了山风瑟瑟的小雨,好在葵恩家玄关处的伞架上有不少备用伞,我们一人拿了一把撑开。

    文痕殊将行李放进了后备箱中,便拉开车门和葵恩一起坐上后排的位置,而芸峥则坐到了车子前排的座位上。

    这时,葵恩摇下车窗说:“临樱,真儿,我们要离开小柚山去机场了。”

    “那个葵恩,要是在维也纳遇到纯锡和菊蒂,记得替我向他们问好。”真儿搔着头拜托道。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惦记着这个啊!”我一拍真儿,她啊虽说人在这里,心恐怕早就跟着葵恩上车准备去维也纳了。

    “嗯,我会的。”葵恩点头回应道。

    文痕殊偏头看向尊用正式的口气说:“尊,如果父亲母亲问起我,告诉他们我过得很好…还有,对自己喜欢的人要勇敢的追求,那么后会无期了……”

    尊绷紧下巴,帮文痕殊重申道:“哥,是后会有期才对,我等着你回来。”

    贺沉宇朝车窗里伸出一只手:“殊前辈,我以芫沉尊队长的身份欢迎你学成归来之日是加入我们乐队之时。”

    “我接受你的邀请。”文痕殊决断般的回握贺沉宇的手,这就代表他和葵恩一定会回来的。

    告别的话语结束了,车子飞快的掠过绿树浓荫的山路,被雨滴打落的柚子花瓣,存着悲伤的气息,滴答的雨声好似一首离别的咏叹调。

    贺沉宇冲尊别有深意的眨了眨眼睛:“尊学长,我送真儿回去了,你就送浦学姐吧。”

    我不由的摇摇头:“不用了,送来送去多麻烦呀,下着雨呢,我们还是各回各家吧。”

    “临樱,这次不要拒绝我,我有话想和你说。”

    是啊,都记不清是第几次拒绝他的好意了?

    “那好吧。”

    见我同意,真儿指着另一条岔路说:“临樱,那我和沉宇走这边了。”

    “嗯。”

    我和尊举伞漫步山间,雨时断时续。

    “尊,你想说什么?”

    “嫂子走了一定很寂寞吧?”尊发起了铺垫式的提问,看似无心其实有意。

    “这倒不会,还有真儿在啊。”

    “你和归七朔怎么会在一起的?”话题逐渐步入正轨了。

    “喜欢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我像挤牙膏般的回答道。

    “之前我看你好像很在乎归鑫宿的样子,还以为你喜欢的人是他。”这话戗得我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原来大家都看得出来,我喜欢鑫宿。

    为避开这个雷区,我深深地吞了口气说:“鑫宿是七朔的弟弟,所以我才……”

    尊认命的打断我:“我真羡慕归七朔。”

    我停住脚步:“尊,你到底想说什么?”

    尊瞥了我一眼,脸上泛起一阵可疑的红晕,他撇开头,眼睛不自然的四处乱瞟:“其实我,我……”

    “尊?”我看着有些古怪的他。

    “我喜欢你。”我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你喜欢我?”我挺直脖子侦候着尊,不震惊是骗人的,尊喜欢我吗?我和他一直是很要好的朋友,从没想过这么多。

    “你知道我和七朔在交往。”我提醒道。

    “这么说…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尊终于肯直视着我了,那目光看得我好生负疚。

    对不起尊,我喜欢的人是鑫宿,除了他我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

    第二百〇六章:订婚

    “……”我点点头。

    “在感情方面,哥比我幸运多了,他喜欢宋葵恩,宋葵恩又这么恰巧的喜欢他。”

    尊承认道,“而我是个懦夫,如果不是我哥的鼓励,到现在我也不会剖白的吧!”

    “你不是懦夫,真正的懦夫是不会说自己是懦夫的…我知道打架子鼓的人坚毅自信,所以尊一定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的……”说完我继续往前走。

    “真是官方的拒绝啊。”尊高大的身子跨步赶上来问,“谁说的?”

    “什么?”

    尊重复着我的话:“就是那句打架子鼓的人坚毅自信啊。”

    “是我自创的至理名言。”

    尽管我没觉得好笑,尊却短促的笑了一下:“哈哈,这算是安慰么?”

    气氛瞬间带着假象的诙谐,有的人笑起来越好看,心里其实愈难过,就像现在的尊一样。

    我低垂着头,将自己的表情隐没在伞下的阴影中:“尊,我们还是朋友吧?”

    雨声一下子小了许多,仿佛也是在配合我,他想都不想的说:“你说呢?”

    “我想是吧,打架子鼓的人都拥有宽阔的胸襟,通情达理。”

    尊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这也是你说的?”

    “嗯,当然只限于尊。”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哦。”尊抬头望向天空,即使天空已经被浓密的山林隐去,“临樱说是朋友那便是朋友。”

    “既然我们还是朋友,就不要再造成彼此的负担了,我们应该适当的保持些距离,今天就送到这里吧。”我尽量委婉的说道。

    还好,他会意道:“我明白了。”

    回到柚山别墅,伯父伯母和七朔以及鑫宿坐在客厅的餐桌前,看餐桌上的摆设,饭菜和筷子都纹丝不动。

    七朔将我看在眼中说:“回来的正是时候。”

    我赶紧洗了个手坐下来:“我说过会晚回来的,你们都在等我吗?”

    “对。”七朔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眼,语气带着暗示的味道,“等着你回来向他们宣布一件事情。”

    “……”我辗转看着七朔,这件事跟我有关?我想大概、或许、应该、是的。

    “先吃饭吧。”七朔第一个开动,那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他的话在归家已有了威信。

    开饭不到十分钟,伯父等不及了,严肃的问:“七朔,你要宣布什么?”

    七朔拉起我的手:“我要和临樱订婚了。”

    “什么?”我和伯母几乎一致的惊呼出声。

    透过饭碗的边缘,我看见鑫宿嘴里含着的筷子僵在唇边,眼中充满了各种复杂的神色,有悲伤的、失望的、悔恨的,无一重复。

    刚才嚼在口中的晚餐,这一刻却食不知味了,我麻木的动了动想将手从七朔的手中抽出,他却使劲抓住,然后在餐桌下摊开我的手,用食指在我的掌心写起字来。

    我回忆着掌心的触感和笔画,是【配合我】这三个字。

    莫名的反感涌上心头,假扮他的女朋友已经很对不起鑫宿了,现在竟然要与他订婚,这和之前说好的不一样。

    伯母征求般的问至始至终没有表态的我:“临樱,你想清楚了吗?真的决定和七朔订婚?”

    我呼吸猛然停顿一拍,像是被噎在喉咙中:“我……”

    餐桌下,七朔拉着我的手又紧了紧,虽然我想大声的说不,但舌头还是不甘愿的发音说:“是的。”

    伯父欣慰极了:“这真是太好了,明天我就派人筹备你们的订婚仪式。”

    第二百〇七章:六小时的时差

    “这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不如等临樱毕业之后再筹备吧。”伯母说话的同时我拼命的点头,能拖多久是多久。

    伯父却坚持道:“等不了那么久了,到时候也会请越斌出席的,临樱该想父亲了吧?”

    “呃,是有点。”这话不假,可现在不是想念父亲的时候,因为我根本不想和七朔订婚。

    “我吃好了。”突然,鑫宿重重地放下手里的碗筷,仿佛是出于某种发泄,但当他起身的时候,手却不得不扶住桌子的边沿才能勉强让自己站稳。

    “鑫宿,你怎么了?”我没办法不去在意他。

    他扶着额头说:“貌似…有点头晕,我得回房睡一会儿了……”

    我担忧的看着摇摇晃晃上楼的鑫宿,他碗里的米饭明明还剩一大半,最近我发现他的食量愈来愈少,是抑郁症发作的原因吗?

    伯父没有理会鑫宿,而是容光焕发的对七朔说:“做的好,既然你要和临樱订婚,那你就先接手公司吧,这样临樱毕业后就能在归家安顿下来了。”

    很显然,这件喜事让伯父异常的高兴,第一次看见从来都不曾表扬和称赞过七朔的伯父,对七朔露出了一丝温情和慈爱,但我可不想顶着【归七朔未婚妻】的头衔在归家安顿下来。

    “嗯。”七朔应承道。

    “茂荣,我去看看鑫宿啊。”伯母也没怎么进食,就跟着鑫宿上了楼。

    最后只剩下我和七朔陪伯父吃晚餐,晚餐一结束,我便推着轮椅上的七朔坐电梯上了三楼。

    “七朔,你干什么?我为什么要和你订婚?我只答应假扮你的女朋友,我何时答应还要扮演你的未婚妻了?”刚进房间,我便发牢马蚤的抛出一连串问题。

    七朔的解释是:“你知道的,凶手隐藏太深,如果不这样做恐怕就没机会了。”

    心里的一股无名火冲了上来,他每次都拿凶手做挡箭牌,这是显而易见的。

    “为什么事先不跟我商量?”我抱怨道。

    “因为你不会同意。”他语气肯定的说道。

    我更加恼火,分贝和眉毛同时抬高:“你知道还这样做?”

    “我只能先斩后奏。”七朔说的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七朔……”我喊了他一声,他似乎也再等我说下去,虽然我也想要快点捉住凶手,并且热切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