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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水红颜第21部分阅读

    界,不论他的心里到底装了谁,他都已经属于她,不管他飞得再远,也得回到她身边。

    无言的翘起嘴角,雪颜笑得极为甜蜜。

    “对了。”布耶楚克突的顿住脚,雪颜差点儿撞了上去。

    回头望着满眼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女子,布耶楚克微不可闻的叹息了声儿:“方才忘了跟你说,这回随我一同出塞的几个奴才,在城外我就都遣到别院去了,静儿喜欢那边的桂子和枫叶,我带她过去在那边儿住上几天。”

    笑容凝固在脸上,雪颜强笑着道:“爷方回来,不如先歇上几日再过去,我在醉仙居定了上好的阳澄湖出的螃蟹,明日就能送过来,静儿不是最喜吃蟹黄了么,赏桂子红枫,也不必急在这一时。”你留着让康儿吃罢,我方才已经定了一篓送到别院去了。”

    有雾霭迅速弥漫上眼帘,雪颜立在原地。望着布耶楚克施施然离去,心,碎了一地。

    若水院。

    “啊……回家的感觉真好!”倪可在她的大床上打了个滚儿,抱着枕头一脸幸福地蹭啊蹭,灰色的小狼崽子蹲在地上,睁着乌溜溜的大眼,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小灰灰,来,上来。”感受到了小狼崽子的哀怨。倪可大慈悲的冲它招了招手。

    得到了允许的小狼崽子欢快的呜呜了两声儿,倒退几步,弓起身子,全力往床上窜去。就算血统纯良,可毕竟是年纪尚幼,力道不足,“咚”的一声儿撞在了床沿上,“吧唧”一下摔了个四脚朝天。 ::::

    “哈哈哈哈哈哈哈……”倪可没心没肺地笑得直捶床。

    小狼崽子努力的翻过身来,瞅着倪可呜呜低叫着抗议主人的无良。

    捂着笑疼了的肚子爬到床边,探出半个身子。倪可伸手挠着小狼的下巴,逗弄着它。

    安玉倚在门边儿,嘴角噙笑,温柔的注视着她。

    蓦的,小狼的脑袋偏了开去,浑身的毛竖立起来,喉咙里低低的吼叫着,冲着窗户直呲牙咧齿。

    窗外,有瓷器破裂地声响。

    俩人对视了一眼,安玉给了倪可一个安抚的眼神。疾步走上前去,一把推开了窗户。

    窗外,花坛下赫然碎裂了一摊陶片儿。

    “喵……”有个黑色的小身影飞速窜入花间,惹得花枝不住的摇曳。

    倪可扯着安玉的手臂,踮着脚尖儿望着窗外,见状无趣的撇了撇嘴:“原来是只小野猫啊!”

    安玉转过身子。抱起她。责备道:“天儿凉了,不许打着赤脚就下地儿来。”

    “知道啦知道啦……那日你答应过我的,不许老哩唆的念叨我,不许对我管头管脚的,这才几天,你就又故态萌,你想过河拆桥不成?”

    “等会儿若是得了风寒,你乐意喝那黑漆漆。苦哈哈的药汁么?”

    “你……”

    “不乐意就乖乖地。嗯?”

    “哼……”

    窗内,兄妹二人嬉笑着。

    窗外。秋日的阳光透过花枝间隙,光影斑驳的落在那张与布耶楚克有六七分相似的小脸上,小小的缩成一团,听着顺风吹来的软言侬语,安康狠狠地揪着手边儿地叶子。

    正院。

    布耶楚克洗漱完毕,换了身干净的便服,开门而出。xxxx

    “爷!”见布耶楚克出了门儿,管家疾步凑了上来。“嗯?”布耶楚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管家打了个千儿,低着头道:“来顺人没见回来,也没见有个音讯儿,他媳妇着了急,求到奴才这里,想向爷问个音讯

    布耶楚克抬眼望去,只见院子里树阴下站着个年轻的小媳妇儿,手里牵着个岁大的男孩子,嘴角上扬,布耶楚克低低的笑了起来。

    踱着方步走到小媳妇儿跟前,布耶楚克低头瞧了瞧男孩子,伸手在那小脸上轻轻揪了一把:“啧啧,瞧这孩子水灵的。”

    “爷……”来顺媳妇儿望着笑得极为温柔的布耶楚克,心底却不安起来,拉着孩子跪了下去:“爷,求爷告诉奴婢,来顺他,他到底是上哪儿去了”

    “阿察!”布耶楚克手轻轻摩挲着男孩子地头顶:“西街地清水阁你熟得很罢!”

    “爷……奴才,奴才不过……不过偶尔去过一,一两次。”管家不知布耶楚克为何突然将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心下颇为惴惴不安。

    这主子看着虽慈眉善目,手段有多少狠厉,他却是最清楚不过。他年过四十却一直未娶妻,平日不嗜赌不嗜吃喝,却偏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不爱红妆,偏爱那十三四岁地男孩子

    那清水阁,正是小倌馆。

    瞥了眼管家,布耶楚克笑得越惑人:“那如梦可还好,你那点积蓄,都进了他的腰包了罢!”

    管家“扑通”一下跪倒在地。颤声道:“爷,奴才纵使向天借个胆子,也不敢贪公中的银子,奴才,奴才花地可全是奴才自个儿的月钱,奴才对爷的忠心,唯天可表……”

    “得了得了。”布耶楚克抬脚踢了踢跪地上的管家,抬眼瞧了瞧将儿子紧紧护在怀中的来顺媳妇儿,轻启薄唇:“把这孩子带了去给如梦。就说是我说的,让他好生调教调教!”

    撇下这么一句,布耶楚克径自朝若水院慢步行去,管家怔了一怔,随即满眼同情的望向犹自反应不过来的来顺媳妇。

    半晌,府邸上空传出个凄厉的女声:“不……你不能这样。”

    尾音还未传出,声音已然消失无踪,天空重又归于了宁静。

    不能吗?布耶楚克伸手掐下路边一朵秋海棠,放至鼻端嗅了嗅,唇边带着笑意。眸子却冷得似万年寒冰。只是这样地惩罚,已经是对你们的仁慈了。若非静儿最终安然无恙,等待你们的,岂能仅此而已。

    两三刻后。

    府门外的马车之上。

    倪可兴奋的在安玉怀里打着滚儿,嘴里不停嗷嗷叫着:“真的吗真的吗,今年真的可以去住上半个月?太好了,我太幸福了,老狐狸,我实在太爱你了!嗷嗷

    听着车厢内隐约传出来的声响,布耶楚克眉梢微微一挑。无声的笑了开来,这孩子,还真容易满足呢。

    看着兴奋地倪可,小狼跟着兴奋得呜呜直叫,挪着小短腿想爬到她怀里,还未近身。安玉长腿一伸。不动声色的一脚将它踹到了车厢的角落里。

    “呜呜小狼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愤懑的望着那个老是欺负它的人类,磨了磨刚才长出不久的小牙齿,衡量了下得失,终是焉焉的缩成一团,窝在了角落里。

    “走吧!”布耶楚克催着马儿行到了马车前头,冲赶车的聋子阿三打了个手势。

    一行人正待启程,门却“吱呀”一声开了。管家神色惊惶的冲了出来。

    “都多大个人了。遇事儿怎么还是这般不中用!”布耶楚克不悦地踹了脚拉着他马缰,半天说不出话来的管家。

    被踹了个踉跄。管家终于找回了舌头:“爷,来顺家的媳妇儿,拿了剪子,就在天井里,扎了她自个儿的心窝子,眼看,是活不成了!”

    “就这么点儿小事,也来烦爷,嗯?”布耶楚克微微一蹙眉,扯过管家手里那截缰绳,径自打马前行。

    我的爷,什么叫就那么点儿小事!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无奈地望着一车一骑相继离去。死了个人,地确不算什么,可那么惨烈的死法儿,不由得人不惊惶。

    那个平日里温顺的女子,央求着福晋却遭拒后,竟然拿剪子刺了孩子一刀,而后直刺向自己的心窝,剖腹而下,那红的白的,淌了一地,几个胆小的奴才,当时就晕厥了过去。

    想起那小媳妇儿躺在血泊中时那怨恨的眼神,管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看来,得找个道士来驱驱邪,可别让府里被怨灵给缠上了。

    车厢内地气氛,颇为压抑,倪可敛了笑容,抬头望着安玉:“来顺怎么了?”

    “别又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安玉将手抚上倪可地脸:“你既然不愿意说那天的事儿,我便不问你,可这绝对不会是你地错儿,嗯?”

    “他,他死了吗?在科尔沁的时候就死了?”倪可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嗯!”安玉的手顿了顿:“那夜刺客来袭后,被现自尽在了马厩里。”

    “自尽么……”倪可低垂着头,背心一阵阵的寒,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依偎进了安玉怀里,汲取着那令人心安的温暖。

    小狼似乎察觉到了倪可的不安,顶着再次被踹飞的危险,挪着小短腿,成功的拱进了她怀里,拿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她,低低呜呜叫着,似是在安慰着她。

    真的是自尽么……

    两行泪,悄然滑落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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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秘密

    “姑娘,姑娘,醒醒,醒醒……”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看不停呱噪的声源,倪可不悦的挥了挥手:“淡菊,别吵我,我还没睡够呢!”

    看着一个翻身,又要缩回被窝里去的倪可,淡菊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次将倪可打被窝里挖了出来:“姑娘,婉茹格格来了呢,您总不好让人家久等罢!”

    “呀……不是说了后天的日子的么,她怎么就提前来了!”听得淡菊的话,倪可一个激灵,人顿时清醒了过来。

    催着淡菊帮她拿过衣服来穿好,倪可正待下床,脚却踏了个空儿。望着空空如也的地面,她眉头一蹙,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作响,握起拳头就望床板上捶去,边捶边怒吼:“杀杀,你给我滚出来!”

    随着一阵低低的呜咽声儿,一只半大狗儿自床底下爬了出来,一身银白色的长毛靓丽得似是披上了层淡淡的月光,一对罕见的冰蓝色眸子颇为委屈的望着倪可。

    “不许给我装可怜!我的鞋子呢,你又藏哪儿去了!”倪可向前探出身子,一把揪住了狗狗的耳朵。

    狗狗用脑袋讨好的蹭着倪可的手,身后毛蓬松的粗大尾巴直直的竖起,出卖了它此刻其实非常愉悦的心情。

    “啊啊啊啊啊……”倪可抓狂,她才不是要跟这坏家伙玩来着。

    使劲踹了狗狗一脚,倪可怒道:“把我的鞋子还给我,不然。一个月不许你出门儿!”

    在地上打了个滚儿,狗狗呜咽了两声站了起来,欢快的抖了抖银色地皮毛。三角形的耳朵竖得高高的,细长的眼角向上挑,头部和颈部高高昂起,尾巴直直的向上翘,末端形成轻微的曲线,体形结实而优雅,微张的吻部隐约可见锐利的尖牙。

    这……这哪里是什么狗狗。这……这分明是只货真价实的半大幼狼。

    “你还是不是狼啊你!”倪可愤愤然地怒斥它:“喜欢拖鞋子那是狗狗才干的勾当,你说你好好一只血统纯良的狼,想你爹当年是何等的威风凛凛,你做什么老干这么不入流的事儿!”

    淡菊在一旁望着倪可痛心疾的模样,抿嘴直偷笑。那原先灰蒙蒙的小狼崽子,一入了冬,竟然渐渐开始换了毛,换毛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这一换,竟然彻底的改头换脸了。

    先是灰色地的毛中掺杂进了银色的光泽。xxxx渐渐的,灰色尽数褪去,显出一身眩目的银白色长毛来。眸色渐渐变淡,最终竟然成了奇异的冰蓝色。

    记得那日,正好下了初雪,小狼厌厌的躲在床底已然好几天不愿出门,当小狼一身新装扑向正在雪地里静静仰望着天空的姑娘,姑娘先是被唬了一跳,随即一脸惊喜的抱起小狼狠狠亲了好几口,看得玉哥儿在边上直瞪眼儿。

    抱着焕然一新的小狼。姑娘满口地喊着”杀杀,杀杀”,开始,她还以为是傻傻呢,后来,听得姑娘对玉哥儿解释了一大堆。什么“七杀星”、“破军星”、“贪狼星”的。听得她直稀里糊涂,一脑子的糨糊。

    总之,小狼的名字被重新改了。

    姑娘原先起的,是三个字儿的,玉哥儿死活不肯,说那名字太犯忌讳,最后姑娘没法儿,只得妥协。将小狼唤做了“破杀”。(注释)

    自此。她便经常能听见姑娘一个人冲着破杀嘟嘟囔囔地,说什么“杀生”啊什么“殿下”啊。什么“你这么特别为什么不能变”啊,什么“这么漂亮地眼睛,肯定比啥殿下更迷人”啊,之类的浑话儿,听得她差点儿以为姑娘犯了癔症。

    后来姑娘偷偷的告诉她,那是一只狗妖怪的名字,叫“杀生丸”(注释),是个很强大的妖怪,长得非常的迷人,姑娘很喜欢很喜欢那只狗妖怪。闻听此言,她被唬得直念阿弥陀佛,这世界上原来真的有妖怪,妖怪是什么时候来找的姑娘,为什么她一点儿也不知道。

    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地是,姑娘,姑娘怎么可以喜欢一个妖怪呢,人跟妖怪来往从来就没好下场,戏文里不都是那样说地么。当她鼓起勇气劝姑娘别再跟妖怪来往,却把姑娘笑得直打跌儿。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名字怪别扭的什么杀生丸,不过,也只是个故事里地角色而已。

    小狼终是打床底下将倪可的鞋子给拖了出来,被在脑门在弹了好几个脑蹦儿,委曲至极的低声呜咽着。

    淡菊拉回思绪,忍住笑,上前替倪可梳起来。在顶上松松的绾了两个髻,余下的,在脑后归总成一条辫子,用红绳扎紧,髻上插上了白玉梅花簪。

    匆匆的洗漱好,倪可往嘴巴里塞了几块糕点,就急匆匆的往书房冲去。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立在书桌旁的少女转过头来,张开手臂接住了冒冒失失扑到自己怀里的倪可。

    “怎么今儿个就来了,你不是跟你额娘去护国寺吃了么?”倪可搂着婉茹的胳膊,笑得甚是谄媚。

    “你应了我的事儿,没办成吧,嗯?”婉茹不为所动,直切要害,伸手揪着倪可的脸颊。

    “诶哟……轻点儿,轻点儿……”倪可眼角迅速挂上泪花儿,试图博取同情:“我这不是天冷,所以才耽搁了么!”

    “解释,就是掩饰!”婉茹伸指重重点了点倪可的眉心,微笑着扬起眉来:“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话儿。”

    “好嘛好嘛!”倪可悻悻的揉揉脸颊,又揉了揉眉心,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两口。她咋就老那么爱多嘴,乱说话,图给人增加把柄。

    将书房角落里地杂物稍稍清理了下,倪可拉下了被白布蒙住的画板。

    一对少年男女,并肩立在遍地的花海之中。男子手握马鞭背在身后,微微抬头,目光直视远方,唇微微张着,似在说着什么。有淡淡的笑意噙在唇边。女子微偏着头,望着男子的侧脸,似在倾听,眸子里满是脉脉的温情。

    虽然,不过是幅黑白画,并未上色,俩人的形象,却已然栩栩如生翩然跃然于纸上。

    胡乱塞了几口淡菊送过来的糕点,喝了几口热茶,倪可挥手将淡菊赶至一旁。冲婉茹道:“你且先坐坐,无趣了就自个儿书架上找些书看看,我这边就快好了。”

    说着,在凳子上坐下,开始忙碌起来。

    神情复杂的看了会儿倪可,婉茹在书桌前坐了下来。随意地拿开上头的杂物,眼光蓦的被底下一幅画儿给吸引了去。

    画,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上好的宣纸上描绘了九朵木槿花儿,每朵皆为九瓣。开得正妖娆。已然有三朵花儿的花瓣填上了或红或绿或粉或黛的染料,看这模样,这分明就是一张“九九消寒图”(注释)。

    虽然,用木槿花来做消寒图,是别致了点儿,不过。这图真正令人感到惊讶的。却是左下角的那方印章。由于郭罗玛法岳亲王的关系,婉茹见过很是不少地御玺,看着上头赫然拓着的那个令人触目惊心的大篆“烨”字,婉茹怔住了。

    不是没见过御赐的消寒图,相反,她家每年都能得到上头赏下来的图,可在图上用上玉玺,却是极为少见。更不用说是私章。忍不住细细打量了下印章上拓着的小字。婉茹心下更是大惊。

    夜半无人时

    相思向谁诉

    为什么?为什么皇上会赐这么一幅画下来??这是给谁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