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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水红颜第36部分阅读

    会很痛苦的吧。安玉有了他自己的幸福,等到离开这个国度,再次失去存在的理由的我,余生,大概就会在无比的孤寂中渡过了吧!回忆越是美好,独处时就越是痛楚啊。”倪可放软了身子,靠在布耶楚克怀里,悄无声息的淌着泪。

    半晌,碗里的粥见了底,布耶楚克掏出帕子,给倪可抹了抹唇角:“再吃几口?”

    倪可缓缓的摇了摇头,抬眼望向那已然浓重下来的夜幕,望向那隐约闪烁着的星子,思绪穿越了几百年的时空,遥远的记忆一桩桩一件件的开始复苏。

    从前,有个女孩子,她父亲是国家高等学府的夫子,知识渊博,很是受人崇敬。女孩的母亲,是个艺术家。精通中西方的画艺,在国内外都有极高地知名度。

    女孩从牙牙学语开始,便被父亲用四书五经谆谆教导着。

    女孩从牙牙学语开始,便被母亲手把手,握着画笔学起了画画。

    女孩从蹒跚学步开始。便被教导着要如何做一个进退有据地女子。

    女孩地脚。还够不到地面地时候。便被放置在高高地琴凳上。每日直练得小手红肿痛。

    女孩。一天天地长大。当女孩第一次进了书院。当女孩第一次交到了朋友。当女孩第一次在沙土之中嬉笑。女孩突然现。外面地世界跟家里地完完全全不一样。外面地世界真精彩。真快活。

    当女孩回到家。想跟父母一起分享她地快乐时。还未等她开口。迎接她地。却是父母严厉地训斥。以及。对一个孩子来说。残酷地惩罚。

    女孩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在父母地眼神中。她清楚了什么是自己不能做地。从此。笑容在女孩地心里彻底失去。

    学习!学习!再学习!还是学习!

    成绩在书院里第一。还不够。怎么能跟这些普通的孩子比呢,小可,你要成为父亲母亲的骄傲,将来,一定要超越我们。

    在父母期待地眼神下,琴棋书画,高雅的礼仪,社交所必须掌握的一切,世界上的几大语种。女孩一样也没落下。

    她出色的成绩,令父母赞许。可谁也没现,她脸上那完美的笑容,不过就是个假面。

    十八岁那年,女孩提前拿到了国家最高等学府的毕业证书,父母满意的送她出国继续深造。

    在送别的车站,女孩地父母没有等到女孩的身影,等来的,只有一封信。信上只有寥寥几句:做了你们十八年的骄傲。该还的。已经还给了你们。我走了,从今天此我要做我自己!永不再见!

    女孩独自一人在各个城市之间飘荡着。尽管找的工作,得的钱都很微薄,但是女孩很开心,她终于可以做她自己了。

    喝酒,抽烟,飙车,打架……

    所有曾经不被允许的事情,女孩一件件的去体验过去。

    时间,一晃就是三年。

    这期间,女孩恋爱了。那个男孩子说,我喜欢你率性丝毫不做作地个性,那个男孩子说,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男孩生日那天,女孩用她所有的存款,买了男孩早就想买的一块手表,早早的等在了男孩的家门口,准备给他个惊喜。

    可女孩等到的,却是男孩牵着一个温婉的女子,深情款款的对那女子表白:你愿意嫁给我吗?

    女孩愤怒的质问男孩,男孩回答她:我不需要一个如此自我地妻子,我不需要一个不知道什么叫做礼仪地妻子,我不需要只是个小混混的妻子,我地妻子就要象她这样性子温婉,气质典雅,大家门当户对。

    女孩流着泪,质问:你不是说,你喜欢的就是我的率性不做作吗?你不是说,你不会介意我只是个孤儿吗?

    那个温婉的女子怜悯的望着女孩:喜欢是一回事,那不过是玩玩儿罢了。你没听见么?他需要的是一个我这样的妻子。

    女孩顿时眼前一片灰暗。原来,原先的她才是正常的吗?原来,她所谓的寻找到了自我,都不过是一场笑话吗?那么这些年来,她做的算什么!这些年,难道不过只是个笑话吗?

    女孩,平静了下来,将手里撰了很久很久的礼物递给男孩,然后用最完美的礼仪向二人祝福。望着高抬着下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象只优雅高贵的白天鹅般的女孩,男孩怔住了。

    女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她将自己锁在了房内,不吃不喝,不接触任何人,就那样蜷缩成一团。她不过是想做她自己,她错了吗?为什么她做什么都是错的,为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打开,女孩木然的抬起头,看见了那张她以为早已经忘却了的脸,眼泪就那样不可遏抑的流了下来。

    当那个熟悉的怀抱将她纳入怀里,女孩终是放声大哭起来,旋即,坠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当女孩再次醒来,入目的,是遥远得仿佛是上辈子记忆里的摆设,三年了,整整三年了,当年她的房间,就跟她离开时一模一样,丝毫没变。

    那些她以为已经忘却的东西,其实,早已经牢牢的镌刻在了她心底,只要稍微一触碰,便能清晰的重现在眼前。

    三年未见,原先风姿卓越的父母,明显的苍老了。父亲双鬓已然生出华,母亲眼角的皱纹也已经无法掩饰。三年未见,父母待重新归家的她,小心翼翼,仿佛她一碰就会碎,一吹就会跑,对她这三年来的事情,什么也不敢问,生怕再度刺激了她。

    三年未见,变的不止是她自己,父母,也变了。

    那日吃饭晚饭,从未对她开过口的父亲,喊住了她:小可,有人送请帖来,说是明天有个订婚晚会,去的大都是年轻人,也有不少是你认识的,你要不要去玩一下?

    看着父亲明显讨好的笑脸,女孩终是爆了,冲着父母歇斯底里的嘶吼:你们现在知道考虑我的感想了,为什么当年要那样对我,我是人,我不是你们手里的东西,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女孩转身就走,没看见身后父母那痛苦,歉疚的眼神。

    当夜,女孩子睁着眼,一夜未眠。原谅吗?那么多年的痛苦,那么多年的怨恨是那么轻易就能抹去的吗?不,不能!她握紧拳头,告诉她自己。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无聊的过去。

    直到某天夜里,女孩起来喝水,听见了楼下客厅里压抑着的哭泣声,女孩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挪动了脚步。

    女孩看见了母亲泪流满面的跪倒在父亲身旁,哀求着:求你,去看大夫吧,求你了,大夫说过,你还是有两成的治愈机会的,求你了。

    父亲执起母亲的手,苍白的脸上尽是温柔:我们亏欠了小可那么多年,就让我再多陪陪她吧,就算是只有五成的失败概率,我也不想去冒险,就让我再多看她几眼,好不好。

    那一夜,女孩才知道,三年前她离去的那天,父亲晕倒在送别她的车站,送去看过大夫后,才知道,父亲患了绝症。这三年来,父亲一直跟病魔斗争着,一直等待着女孩的归来。就在女孩归来不久,大夫那里也传来了喜讯,原本必死无疑的父亲,有了一线活下去的机会。

    代价是,万一手术失败,便是死。

    女孩,顿时如遭雷噬,僵在当场。

    “别说了,咱不说了。嗯?乖……不哭……都过去了,过去了!”布耶楚克搂紧怀里那个颤抖得若风中落叶般的孩子,心疼得恨不得能代她承受了那痛楚才好。

    呃……这个月若水很乖哦……都木有断更过捏嘻嘻……

    今天加更咯加更咯,顺手打个广告。唔……强大滴一个女人滴文文,《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书号:1169170看聪慧看透世情的穿越女,如何应对人生的起伏变故;看淡定如水的平凡小女人,如何找寻到宿命轮回的秘密。bh滴人形码字机,orz……若水嫉妒+眼红g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放心。”倪可将目光自遥远的星空收了回来,冰凉的小手覆上身后之人那温暖的大手,后仰着脸望着布耶楚克:“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证。”

    布耶楚克叹息一声,在她额间落下轻柔一吻。

    倪可望着他,微微一笑,顺势将头靠在了他肩上,继续诉说着。

    那夜,我又失眠了。母亲那哀伤的话语总是不停的在耳畔回响,父亲的眼神坚定得刺得我心脏一阵阵的疼。

    那夜之后,我开始仿惶,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两位给予了我生命,却又剥夺了我人生权利的人们。我看着母亲面对着我微笑,一转身就浮上满眼的悲伤。我看着父亲面对着我微笑,一转身就痛苦得蹲下身子自己抱住自己忍耐着。

    我日日夜夜的被煎熬着,几欲疯狂,脾气越来越差,一次又一次的伤害着他们,将他们的心丢在地上践踏,却又一次次的躲在黑暗里懊恼自责不已。

    一直到那天,一直到那天父亲再也支撑不住,明明前一秒还在对着我微笑,下一秒就煞白着脸倒了下去。

    看着呼吸渐渐开始虚弱的父亲,我脱口而出:“你要是敢给我死了,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我终是看明白了自己的心,其实,我早就原谅了他们了。可是……

    看着躺在医馆里的父亲,那日益消瘦的容颜,那强忍着痛苦的笑颜,我日夜祈求上苍,我愿意拿自己的寿命,来换回父亲的康复。我祈求上苍,别那么残忍,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别在我知道珍惜了的时候,却要夺走

    可是上苍。没能听见我的祈求。

    不管我怎么逼迫。父亲。始终拒绝接受那有着二成生机。若失败却必死地手术治疗。父亲那张日益消瘦地脸始终洋溢着暖暖地笑容。那天。我头枕在父亲怀里。父亲用那苍白得几近透明地手轻轻地抚着我地头顶。另一只手。牵着母亲地。一直一直。直到心跳渐缓渐慢。彻底消失。

    那时候地我。明明是那么地想哭。原本只需轻轻一眨眼。便能急坠而下地泪。硬是一滴都未曾掉下来。那个时候。我只清晰地听见了一颗心碎地声音。

    没过多久。母亲随着父亲地脚步也离开了我。

    独自守着空荡荡地房子。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在我迷惘之时。我那曾经拥有过。又被其残忍地抛弃了地爱情。回到了我身边。

    那个男孩告诉我。他想明白了。他爱地还是我。没有爱情地婚姻。没有幸福可言。那天他说地不过是想让我彻底死心。他爱那个自我而放肆地充满个性地我。他爱我地纯真和率性。

    我微笑着接受了他。让他留在了我身边。我微笑着看着他对我越地温柔体贴。我微笑着。看着那个温婉地女子对我哭诉。要我还给她她地爱情。我微笑着。看着男孩当着那温婉地女子对天誓。他只爱过我一个。

    日子,就那样过了几个月,某一个晚上,在如水的月光下,男孩用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妆点了我家的花园。用世界上最永恒地东西----钻石,向我求婚。

    我微笑着任由他将那璀璨的石头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

    结婚摆喜宴那天,在举行仪式之前,我约来了律师,当着男孩的面,跟律师确认了合同,将我名下所有的动产,不动产尽数无偿的捐赠给了慈善事业,只留下这个我住了二十来年的家。

    我微笑着看着眼前的爱情。渐渐失去颜色。开始凋零。心底,有一丝抽痛。果然,我还是做不到彻底不在乎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愤怒的望着我。

    我微笑着望着他:你认识我地时候,我本就是一无所有。相对于那时候来说,现在的我已经相当的富有了不是吗?瞧,咱们还有这么美丽的一个家不是吗?

    他望着我,渐渐平静下来,拉住了我的手,温柔的哄着:别孩子气了,嗯?你要跟我赌气,也别这样,好不好?你要资助慈善事业,那很好,咱们可以去资助一些孤儿,送他们上学,助他们成才。

    我一边微笑着听着他的喋喋不休,一边懒懒的随手签下了合约的名。当他现地时候,我已经签完了所有地文件。

    他脸色煞白的望着我,歇斯底里地指着我怒骂:疯子,你是个疯子,你知道这是多少钱吗?你不是说爱我吗?既然你不要,你为什么不给我,你为什么不给我!

    我还是从前那个我,你不是说爱那个从前的我吗?你不是说过,只要跟我在一起,什么都可以不要吗?我们回到过去,难道不好吗?

    面对着我的提问,他讥讽的笑了:以前的你?成天只知道玩乐,浪的跟个婊、子似的,还装什么纯洁,碰都不让我碰一下。如果不是你父母的万贯家财,我为什么要喜欢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女人!

    他掏出怀里的结婚戒指,狠狠摔在了我身上。

    爱情吗?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这个男人,这就是我当初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男人?!他只看到了我将父母的遗产尽数赠送掉,他却没有看见,这个家里最值钱的宝贝就坐在他面前,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住。

    他调查了我父母的财产究竟有多少,却忘了调查一下,那个所谓的不值得他去爱的女人,有多大的价值。为了几枚金蛋,抛弃了下金蛋的母鸡,真是肤浅的人哪!

    尽管我的父母,他们一直自以为是的安排着我的人生,尽管他们一直自以为是的替我选择答案,但是,他们真的真的是以为那样是对我最好的选择,真的真的,是以为那是为了我好。

    那是一种无条件的付出,是世界上最纯粹的感情。也许,有人会说,那不过是为了给他们自己争面子,那不过是为了给他们自己日后培养个牢固的倚靠。虽然,结果的确是如此,我一直是他们的骄傲,让他们在人前总是能以我为荣,日后等他们老去,我也能提供给他们一个富足的环境。

    但是,那也只是结果而已。怎么能为那么一个结果,就去否他们认付出时的真诚。何况,不需要我为他们增光,他们也已经足够耀眼,他们已经足够富足,不需要倚靠着我。

    这世界上,也许,还有一种名为爱情的东西可以与之媲美。可是……爱情往往太过短暂,若烟花般绚烂却只盛开一刹那,而亲情,却是深深镌刻在骨髓里,一生不灭。

    当我明白了这个道理,却已然迟了,太迟了。

    子欲孝,而亲已不在。多么的悲哀,多么的讽刺!

    失去了存在意义的我。

    活着,只是为了活着。

    活着,只是为了不能随便舍弃那父母给予的生命。

    直到那天……

    说到这里,倪可顿了顿,那时汽车引擎的声音,女人惊叫的声音,刹车刺耳的刮地音,遥远得几乎都快记不起来了。

    “不想说,就别再勉强自己了,嗯?”布耶楚克柔声安慰着。

    “不,不勉强。”倪可缓缓摇了摇头:“只是,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那时我为了救一个小男孩,被车给撞飞了,待得再次醒来,就现自己成了个不过七八个月大的孩子。”

    “是……庄周梦蝶吗?”

    倪可偏过脸去,望着布耶楚克那打起结来的眉,唇角扬起一丝笑意,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男人这付模样呢,好歹,也有他所不知道的事儿了吧:“这些年来,你一直也不曾问过我,你以为,我是什么?”

    布耶楚克脸上略微有些尴尬,假意咳了一下掩饰过去,抬头望着窗外的星空:“其实,开始之初,我想的倒是跟安玉一样,以为是什么怪力乱神之类的。”

    “嗯?”倪可讶异的睁大了眼:“你也跟安玉一样认为我是狐狸精不成?你不恨我吗?我霸占了你宝贝的身躯?这些年来你为何不恨我?还……还这么护着我?”

    布耶楚克眼神开始复杂起来,唇开合数下,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废话一句,如果,很久没有联络父母了,花上一分钟时间,给父母打个电话吧,就算只是问候一声,也能让父母开心上半天呢。如果,大家有什么误会,趁一切都还来得及,做子女的,先低头又何妨,切莫等到子欲孝,而亲已不在,才来后悔当初。

    第八十五章 开诚布公

    半晌,布耶楚克才转过来头望着倪可,伸手揉了下她柔软的:“你若做了那伤天害理的事儿,我自然不会容你。转载 自 ”

    瞧着他略带躲闪的眼神,倪可心里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