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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水红颜第41部分阅读

知道眼前地这孩子,来历颇为古怪,却并不知她底细。此时听她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由得深深的蹙起了眉。少年老成,不算什么稀罕事儿,这兄妹俩一起经历过不少地生死劫难,感情异与常人,都是不稀罕的。可瞧这孩子,方才说出的那番话,竟象是个成年人一样。

    倪可眼角余光无意间触及了宇文羽那怪异的目光,突的醒悟了过来,住了嘴。心下惴惴不安的,瞧她方才这说的都是什么,脸上勉强挤出个笑容来,冲宇文羽讪讪的道:“抱歉,对你说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话儿,我……”

    她正待解释些什么,紧闭着的门扉,被轻轻叩响。

    “有人在吗?”外头传来个陌生的男声,轻轻咳了下,扬声道:“在下是奉八爷之命,前来替二位疗伤的。”

    “你就算不信我,也要相信安玉,你就算不相信安玉,也要相信你阿玛,他不会让安玉受伤的,嗯?”宇文羽快速的在倪可耳畔低语着,说完高声应了一声,起身开门。

    “有劳这位大人了。”宇文羽冲立在门口背着药箱的大夫施了一礼:“大人请进。”

    “宇文老板不必如此客气,这都是应当的。”大夫身后闪出个美艳的男子来,一双狭长凤眼笑得甚是好看。

    心下冷笑数声,宇文羽侧身让路:“宇文羽见过九阿哥,劳烦您亲自前来,真是令小民诚惶诚恐,您请进!”

    大夫目不斜视,一进门就对宇文羽道:“请您宽衣,让在下替您好生查看一番伤处。”

    宇文羽点了点头,一边慢慢脱下外衣,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九阿哥请恕罪,小民这侄子有些怪癖,最容不得陌生人随意碰他,若是赶巧儿了,他能当场吐给您看。”

    倪可暗骂了一声宇文羽,手上却配合的用力将试图握住她的手的九阿哥一下给推开,自己跑到窗户边,干呕了起来。

    宇文羽强抑住心底笑意,手上继续脱着衣物,满脸歉意:“您瞧您瞧,这一说,他这毛病就犯了,真是对不住您了,她……眼角余光,瞥到九阿哥附在那孩子耳畔低低的不知说了一句什么,那孩子浑身一震,竟然任由九阿哥将其拉到了屏风后头。

    那啥,还有1000来字,码到这里,呃……突然想起,好像有人说过,不喜欢一章字数太多,呃……那就停这里吧,下章……咳……那啥……那个,恩,就素这样……捂脸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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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 说谎的技巧

    宇文羽心下大惊,望着那屏风上隐约印出来的两个人影,五指合拢,手背上青筋直暴。他倒也不是怕这孩子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儿,只是怕她又将所有的事儿都揽在了她自己一个人身上。

    就象方才的事儿,当看见来福的尸体时,他便已经悟了过来。那孩子肚子疼,怕也是真的,更多的,却是她有意拿她自己做了诱饵,若陷入局中的是她,那么置身事外的他便能想法子将事圆过去。若是个死局,那么,她便一个人承担下来,不愿意连累他人。

    他能理解她那心情,可是,她以为她将一切都自己承担了去,便是为着他人着想了吗?她以为,不连累到别人,便能让人家快活了吗?她以为,那样儿就不会给别人添麻烦了吗?

    这孩子,最让人恼火的,就是她这几乎是下意识的,丝毫不需考虑的,将所有的一切都揽在她自己身上的行为。偏偏那一家子,一个个的都不忍指出她的错儿来,一个个心甘情愿的替她收拾烂摊子,甚至还享受得很,真是一窝的疯子。也亏得那孩子运气着实是好,竟然也就这般安稳的过了这么些年儿。

    背后传来一阵刺痛,宇文羽回过了神来,大夫在他耳畔啧啧了两声儿:“您还真是运气好,这要是再往里头深上一分,伤着了骨头,啧啧,瞧您身上这些旧……”

    宇文羽倏的扭头,淡淡的瞥了眼大夫,顿时让其住了嘴。

    “有劳您了。”随口敷衍了一句,目光不受控的再次透过屏风望向那个孩子,宇文羽开始在心里鄙夷起自己,最近连他都有向疯子靠拢的趋向了,看着那孩子装着很坚强的样子,看着那孩子迷茫不知所措的眸子,竟然也开始不忍了起来。今儿个,若非被八贝勒半路拦了下来,怕是还真会带着她去那混乱之地。替她寻安玉去。

    时间,过得极快。在宇文羽按捺不住之前,九阿哥终是牵着倪可的手打屏风后头转了出来。瞧着那孩子,低垂着脑袋,唇抿得紧紧的,宇文羽不由心里咯噔了一下。

    “林太医。伤,可都处理好了?”九阿哥冲宇文羽微微一颔,向大夫询问道。

    “好了好了。”林世一停下了手,拿起随身带着的手巾抹了抹手,站起身收拾好药箱子,冲倪可上下打量了几眼,望着九阿哥道:“这孩子……”

    “有劳了。”九阿哥抬手止住了他地话,道:“好了就先退下吧,这孩子。爷自有安排!”

    待林世一退了出去。重新关上门。倪可终是抬起了头来。冲宇文羽打了个让他放心眼色。随后又垂下了头。乖巧地地站在九阿哥身边。

    望着九阿哥紧握住倪可地手。宇文羽蹙起了眉来。

    静静地瞧着宇文羽慢条斯理地穿好衣裳。九阿哥冲他说了句令他意外至极地话儿:“今日之事。真是抱歉。还望宇文老板见谅。我这就送二位出去。请随我来。”

    说着。九阿哥开了门。牵着倪可径自走了出去。倪可转回头。冲宇文羽一抬下巴。示意他赶紧地跟上。

    这孩子。她做了什么了?为何这九阿哥就这么放了他们?宇文羽心里掀起层层叠叠地浪涛来。盯着前头二人地背影。咬了咬牙。披上裘衣。跟了上去。心里不住地咒骂着。可千万别拿她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地交易。否则。他该怎么跟她阿玛交代。

    一路顺畅至极地到了贝勒府后门。宇文羽地马车依然停在那里。赶车地小马见了自家老板终于出来了。顿时乐得跟朵花儿似地一溜烟小跑着迎了上来。待得瞧见宇文羽那一身斑驳地血迹。愣了一愣。扑上去搀扶住他。一连叠声儿地问道:“老板。您伤到哪儿了?老板。您伤到哪儿了?”

    “我没事儿。”宇文羽拍了拍这高了他足有一头地小伙子。给了他个放心的眼神:“去,回车上去,有什么,等咱们回去再说。”

    站在车厢前,倪可轻轻的挣了挣被握住的手,低低的开口道:“我该走了。”

    “啊……呃……哦……”握着倪可的手紧了一紧,却终是放了开来,背在身后,用尽全力的握成拳,九阿哥胤有些微讪讪的冲她笑了笑:“瞧我这脑子,你……那你……走好!”

    倪可转身爬上了马车,手掀开帘子,咬了咬唇,又回过身来,瞧着那见她转回身眸子突然亮的胤,眼底闪过几丝不忍,嘴开合了几下,轻声说了句:“谢谢!”不待胤回答,丢下一句“对不起!”仓惶得逃也似地进了车厢里头。

    目送着马车渐渐远去,胤仰起脸,看着那漫天的星斗,颓然闭上了双眼。手里,紧紧的攥着一方带血的丝帕。

    望着缩在角落里,浑身散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孩子,宇文羽犹豫了半晌,终是没忍心质问她。只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怕是又钻进什么死胡同里去了。

    “呐,宇文羽。”过了好半晌,倪可方才抬起了头,双目无神的望着车厢顶棚,开口道:“你一直来总是骂我自以为是的瞎操心,不知好歹的给人惹麻烦,成天介地就知道装神弄鬼玩过家家酒。都是认真的,是吧。”

    宇文羽瞧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道:“你就是容易想太多,小小年纪的,想那么多做什么。象个正常的孩子那样,该哭哭,该笑笑,多好。”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很没劲儿。”倪可扭过头冲宇文羽笑了一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眸子里满是不解:“为什么象我这么差劲的人,他们却从来不嫌弃我,明明知道我其实都是在演戏,却一直陪着我演下去。我压根就不值得他们付出那么多,是不?”

    因为他们都是一群疯子!宇文羽张了张嘴,下意识的想讥讽几句,却硬生生的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改口道:“其实,你也没那么差。你就象个玩火的孩子,不知道自己手里地东西会伤害到自己,会伤害到别人。玩腻味了,就随随便便地将手里的火把往边上一丢,转身就走,压根看不到自己无心地一个动作,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你就象个以为自己能孵出小鸡来的傻瓜,自以为你保护了身下的蛋,却不知道毁了它们的恰恰是你自己。你……”

    话方才说到一半,马车吱嘎一声停了下来,外头传来小马兴高采烈的声音:“老板,咱们到家了。”

    倪可突的冲宇文羽笑了开来:“难为你想出那些话来安慰我,可惜,连你自己都不信的罢?”说着起身掀开了帘子,临下车前顿了顿,回头一脸认真的冲宇文羽说了声:“谢谢!”望着那隔绝了视线的厚厚车帘,宇文羽抬手用手腕轻轻的敲了敲额头,长长的吁的一口气,起身掀帘下车。

    一路不停脚的往自己在揽月楼的房间行去,倪可“砰”的一下推开门,丝毫不觉得意外的瞧着那斜歪在炕上的布耶楚克。

    “安玉呢?”

    “自然回去了。”瞧着浑身血迹斑斑的倪可,布耶楚克眸色深了起来,冲她招了招手道:“来,过来让阿玛瞧瞧。”

    “他没受伤?”倪可站在原地,静静的瞧着布耶楚克。

    “受伤?宝贝儿,你觉得那可能吗?”布耶楚克笑了起来,再次冲倪可招了招手,道:“乖……过来,让阿玛瞧瞧。”

    倪可反手关上了门,脱下裘衣,摘下帽子,一把扯下了额头上缚着的帕子,一路走,一路丢,走至布耶楚克跟前,目光冰冷的直视着他的双眼,手指着自己眉心胎记,声音平淡无波的道:“说吧,你还隐瞒了我什么,你欺骗了我什么。”

    布耶楚克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最后终是收了起来,手指抚上那妖冶的六瓣红梅,低声道:“他们瞧见了?”

    “不是瞧见了。”倪可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眸子里涌上几丝怒火:“是他们特意的让它显露出来的。虽然的确是无意之间遇上,他们却认得我似的,知道该如何去了我的妆,他们是在有目的地查看我这胎记!说吧,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上回你说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小布,你怎么……”宇文羽推开门走了进来,瞧见父女二人的神色不由怔住了。

    “阿羽,你先出去。”

    “对不起,请先出去好吗?”

    父女二人同时冲宇文羽出了逐客令。

    宇文羽蹙了蹙眉。

    布耶楚克冲宇文羽点了点头,一脸歉意:“抱歉,阿羽,呆会儿我会向你解释的!”

    倪可也冲宇文羽偏了偏头,道:“你放心,今夜之事,八贝勒不会再来追究。”

    宇文羽瞧了瞧父女二人,冷哼了一声:“懒得理你们。”关回了门,拂袖而去。

    “说吧,你上次说的,到底有几成是真的。”宇文羽一走,倪可立刻扭头对准了布耶楚克。

    布耶楚克静静的瞧了她良久,终是在她怒之前,吐出俩字来:“九成!”

    “九真一假,恰恰是最重要的那一成,你故意欺瞒了我是吧。”倪可满脸嘲讽的望着他:“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我其实是前朝皇室遗孤!”

    第一百章

    定定的望着倪可,布耶楚克突的笑了起来,笑得极为的张扬。似乎,方才听到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可乐的事儿一般。

    望着这迥异与平时的男人,望着他脸上那从来未出现的笑容,倪可的脸黑了下来,冲布耶楚克怒吼了一声:“够了!你不愿意说,就不说罢,我也不稀罕。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你,最迟,明年这个时候,我就会带着安玉离开这里,从此再也不会回来。”

    布耶楚克终是停下了笑声,脸上笑容不改,单手支腮,懒洋洋的歪在炕上,瞧着倪可不做声

    罢了罢了,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也好。

    倪可闭了闭眼,深呼吸了口气,让自己情绪冷静下来,冲眼前的男子道:“我原先一直疑惑,你为何宠溺我到了什么都随我胡闹的地步。原来,不过是我的胡闹,刚好合了你的意而已。如果不是我误打误撞的,占据了这个躯体,如果不是我厌恶麻烦,主动遮去了这容貌;如果不是我厌恶要进那个圈子,装傻充愣,一直逃避着,自觉的呆在若水院里,一呆就是十数年。”

    说到此,顿了顿,倪可冷笑数声:“让我来猜猜,你会怎么做。”手抚上她自己的脸,斜着眼望着布耶楚克:“这张脸,是必须要毁了的。如果下不了这狠手,那就只能用和我一样的法子,可童言却最是天真无忌,那么就必须不能让这张嘴开口说话,找点哑药,总是轻而易举的。可是,就算是如此,凭你的身份,这孩子还是逃不过被指婚的命运,那么就只能从小软禁起来,对外称什么好呢?得了传染病?还是了疯?”

    为什么不反驳,反驳我啊!告诉我。我说的都是错的,反驳我啊!倪可在心底无声的呐喊着。布耶楚克却依然懒洋洋的瞧着她,微笑着,静默着。

    “舍不得杀,又不能让世人现,一个正常的小娃娃又怎么能听从你的指挥。处处合你地意。我的到来,替你解决了很多麻烦吧,嗯?所以,尽管你早就知道知道了此安静已非彼安静,你还是允许了我的存在。那时候,我跟安玉费了那么多心思,找了那么多的书籍,最后无意的现了一张残缺的配方,终于调配成功。这一切,都是你特意安排地罢。”俯下身子,逼近那似乎置身事外的男人。倪可满眼的嘲讽:“布耶楚克,这些年来的宠溺,是你对我的嘉奖,还是你对我的愧疚?”

    手轻轻抬了起来,抚上了倪可眉心的胎记,布耶楚克脸上的笑容终是敛了起来,一双眸子,深沉似海,叫人看不清里头的情绪:“不让你知道。自然,有不能让你知道地理由,你不必再去揣测。你放心,那些人,我会处理,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今儿个出的岔子,是我的疏忽,但是我保证,不会再重来一次。”

    倪可手指动了动。想挥开那只在眉心轻抚地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对不起……”柔软的唇仿若羽毛般轻盈的落在眉心,耳畔,男人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想哭泣:“如果,离开是你的愿望,我会替你实现它。”

    眼泪。就那么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时间。仿若静止了一般。静谧地空间里。只听得见泪水滴落地声音。

    “你没有对不起我。”倪可拼尽了全身地力气。才止住了已然到了嘴边地哭泣声:“我要谢谢你。容下了我地存在。容我用我地方式影响着安玉。容我灌输给他我地思想。容我肆无忌惮地偷了原本属于安静地幸福。属于她地人生。对不起。是我过分地无理取闹了。”

    “你不必愧疚。”布耶楚克双臂一舒。将人揽入了怀里:“你不说。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么?我知道。我都知道。如果没有你。这躯体早就失去了心跳。失去了温度。化为了尘土。如果没有你。我甚至连弥补地机会都不会有。所以……不是你偷了她地幸福。是你替她给予了我们幸福。我相信。槿娘地下有知。也不会怪罪与你地。她定会感谢你。谢你替安静承担了原本该由她承担地磨难。”

    男人温柔至极地声音。一字一句地抨击着倪可本就已经脆弱不堪地心脏。哭泣声。一旦冲破阻碍。便肆无忌惮地蔓延了开来。

    宇文羽立在庭院当中。仰望着漫天地星斗。耳畔传来隐约地撕心裂肺般地哭泣声。低下头烦躁地一脚踹飞了脚旁地小石子儿。过大地举动牵扯到了背上地伤势。疼得他倒吸了口气。心情。愈地烦躁起来。

    天边,渐渐开始泛白。

    望着怀中哭得倦了,终于阖上了眼的孩子,布耶楚克长长叹息了一声。

    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

    “小布,这样,真的好吗?”宇文羽站在炕边,眼神复杂的瞧着布耶楚克怀里的孩子。

    “这孩子,以为她自己很坚强,其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