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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水红颜第44部分阅读

    ,触及的是那微微起伏着的,精壮的胸膛。

    他已经不是孩子了,虽然还稍嫌稚嫩,但是的的确确的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这个认知,让倪可一时之间无可适从,心乱如麻!

    待身上稍稍恢复了点儿气力,悄悄的自安玉双臂间一点点挣脱出来,将裘衣裹在身上,倪可掀开车帘,冰冷的空气顿时涌了进来,冲淡了车厢内那浓重的气味。

    拿过边上堆着的湿衣服,绞了绞水分,默默的弄干净自己的双手,再擦拭干净安玉身上的痕迹,收拾干净车厢。给他盖好被子。确定了安玉醒来后,再瞧不出什么来,倪可这才穿起了鞋子,裹着裘衣下了马车。

    拎着昏暗的灯笼,去寻那枯枝落叶回来生火烤衣服。虽然天上下起了雪,好在最近天气一直不曾下过雨。不出片刻,便收拢了一捆柴火。

    在火堆边架好湿漉漉的衣服,倪可拎着沾满了体液地那件,来到湖边,破开一块冰,在刺骨的水里将那滑腻腻的东西清洗干净。

    车内车外,一个笑得满足,酣然入梦;一个眉头深锁,睡意全无。

    天光。渐渐开始放亮。雪花依旧在空中轻盈的舞蹈着,累了倦了,就悄然坠落。投入大地的怀抱,落在树梢,落在还残留在枝头的叶子上,大地白茫茫一片。

    湖畔,燃烧了大半夜地火堆早就熄灭,只冒着丝丝缕缕的白烟,散着最后一点余温。一团雪白的东西,蜷缩在火堆边的大树底下。

    的踏雪声,凌乱的响起。一个黑影箭一般冲着那雪白的一团扑了过去。

    涣散的目光重新聚拢,倪可伸手抚摸着不住的拱着她地银狼,唇角扬起一个虚弱的笑容来:“瞧你,去哪儿野了一晚上,沾了这么一身雪回来!”

    心里微微一跳,倪可抬眼朝银狼身后望去。头戴蓑帽,身披蓑衣的男子静静地站在那里,帽檐下的一双桃花眼细细的眯起,藏在阴影里。让人瞧不清里头的情绪。

    她张了张嘴,冲男子笑道:“你来了!”

    对方沉默不语。

    她唇边的笑容越扩大:“那小气包,是不是被我气到跳脚了?”

    对方依然沉默不语!

    她笑得连眉眼都弯了起来:“怎么,连你都生气了不成?”

    男子终于不再眯起眼看她,抬脚走了上来,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扯住了她的脸,暖暖的的体温透过指腹传递到她冰冷的脸上,眼睛。就那么酸涩了起来。

    男子将她纳入了自己温暖地怀抱。低声道:“不想笑,就别笑了。你何必总是如此勉强自己。”

    “我好像,总是只能对你说对不起!”微微轻颤的声音,略略带着几丝哽咽。“你做的很好了,真的已经很好。”男子的大手,在她背上轻拍着,温柔的声音令人异常安心:“别总是把别人的错,揽在自己身上。那么拙劣的圈套安玉他都能上当,你替他承担起了他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你做地很好,真的已经很好了。别总是那么苛求自己,嗯?”

    “谢谢!”

    “傻瓜……”

    男子宽厚的怀抱,温暖、舒适、安全无比。黑暗潮水般铺天盖地的袭来,睁了一夜的眼,终于阖上了。

    将怀里的人抱上车,车厢里极轻微的异味令男子蹙了蹙眉,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将手里的孩子与那依然睡得香甜的少年放在了一处。

    熟睡中地少年,不知梦见了什么,唇边绽放出极大地笑容来,手下意识的往边上摸索着,当触碰到那柔软地身体,一把将人捞进怀里,紧紧搂住。

    被搂住的人身体微微瑟缩了下,脸上露出痛楚的挣扎之色,想要挣脱少年的怀抱,却被箍得越的紧窒。最终,一声无奈之极的叹息,柔顺的任由少年用四肢八爪鱼似的缠住了她。

    马车,“吱嘎吱嘎”的轧着积雪慢慢朝前行驶着,黄毛的狼犬蹲在驾车的男子边上,仰头长啸了一声。抱歉,又断更。

    感冒了,眼泪与鼻涕齐飞,呜呜…………好不容易才憋出来的,捂脸爬走…………

    第一百零八章 可怜天下父母心

    低矮的小土房孤零零的坐落在一地的雪白之中,缕缕的炊烟自屋顶袅袅升起。

    宇文羽穿着连帽大氅,将帽檐压得低低的,只露出鼻子和嘴唇来,帽檐下的双眸也不知在瞧些什么,整个人就那么笔直的立在门口屋檐下,一动不动,任凭雪花被风吹着飘落在他身上。

    嘎吱嘎吱的车轮声由远及近,慢悠悠的传来。宇文羽缓缓抬起头来,眺望着前方,待得瞧见那位赶车的头戴蓑帽,身披蓑衣的男子,瞧着他边上蹲着的那只黄毛狼犬,长长的吁了口气,抬脚迎了上去。

    马车停了下来,布耶楚克抬起头望着宇文羽,淡淡一笑:“临时有点事,耽搁了。你让小马送信让我来这里,出了什么事儿了?”

    宇文羽瞧了眼厚厚的车帘,答非所问的冲布耶楚克道:“人找着了?”

    “嗯,刚睡下。”布耶楚克扭头瞧了眼车帘,眸子里情绪纷杂不堪。

    “你先看看这个吧!”宇文羽递了一张满是褶皱的纸条过去。

    布耶楚克敛起眸子里的情绪,转回头接过纸条,看着看着,眉头渐渐蹙了起来。半晌,才低声道:“你照她说的去做了?”

    “你放任安玉在那里醉生梦死了那么些天,你不愿说原因,我也就不问你,也不会去打听。”宇文羽又瞟了眼那厚厚的车帘子,冲布耶楚克道:“安玉宿在妓院,虽说算不得什么事儿,可喝醉了的时候保不齐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那院子后头撑着的人,可就是那位四爷,所以,那女人倒的确是不能留的。”

    “这话儿说的没错!”布耶楚克抬眼瞧着宇文羽,眸子里有几丝淡淡的哀伤:“只是,这不该由她嘴里说出来。”

    宇文羽叹息了一声:“你还别说,她说的话倒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说着自袖口掏出一本薄薄地本子来。丢到了布耶楚克怀里:“这是她让我在她揽月楼的房间里找出来的。”

    布耶楚克不解地望了眼宇文羽。随手翻开页面。四个血红地大字顿时跃入眼帘。

    “恶魔手札!”布耶楚克轻声地读了出来。

    “你接着往下看!”

    布耶楚克快速翻着页面。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终是合上了本子。低着头。薄唇抿得死紧死紧。半晌无语。

    宇文羽望着布耶楚克。轻声道:“卷一。密室杀人法!共五十例。从布局到消灭证据。几乎全是天衣无缝。这么缜密地心思。这么不可思议地杀人手法。就她那点儿心思。我不信她能想得出来。不。应该说。这个世上压根就不会有人能想得出这些东西来。小布。她竟然拿了这东西给我。她竟然开口要我替她杀人。我想。你得跟她好好谈谈了。她本就不是这样地人。再这样下去。她会……”

    “我知道了!”布耶楚克倏地打断了宇文羽地话。将本子塞进自己怀里:“这么说。你已经如了她地意了。那你让我来这里是?”

    “那边院子里的昨夜就收拾干净了。剩下的一个,却有点儿难办。”

    “难办?”

    “他是那位四爷安插在那边的人,手里捏着记录了安玉最近十来天地言行的本子,点明了非要亲手交给楚爷。”

    “没说缘由?”

    “没!我怕这事儿牵扯到了那孩子,所以……”

    沉吟了片刻,布耶楚克跳下了车,拍了拍银狼的脑袋。叮嘱道:“好生在这里守着。”说完大步朝屋内行去。

    宇文羽又瞧了眼那遮得严严实实地车帘,转身跟着回了屋。

    屋内的陈设极为简单。右手边搭着个简陋的灶台,十二三岁的少女蹲在灶前。正在使劲的捣鼓着里头的柴火。中间摆着一桌二椅子,椅子上头坐着个四十来岁,尖嘴猴腮的男子。左手边,是极为简陋的土炕,也没生火,就那么冷冰冰的闲在那

    听得门口地响动,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倏的抬起头来,瞧着那立在门口,头戴蓑帽。身披蓑衣的男子。见宇文羽落后他两步的站着,慌忙站起了身来。趋步上前,问了个安。

    布耶楚克也没动,藏在压得低低的帽檐下的一声桃花眼,眯了眯,沉声道:“是你要见爷?”

    “正是小人。”姜永低低的弯着腰,打衣服夹层里扯出一本薄薄的本子来,双手呈了上去:“这是这几日,玉少爷在蝶香房里,四爷让小人记录下来地东西。”

    “怎么,你就不怕我是假的么。”布耶楚克也没去接,唇边露出个淡淡的笑容来。

    姜永维持着姿势,谦卑的道:“这普天之下,谁敢在京城里头冒充楚爷,小的虽然不才,却也知这理儿。”

    “好一张利嘴。”布耶楚克抬高了下巴,沉下声来冲姜永冷哼了一声:“那什么玉少爷,又与我何干。你就拿这样的东西来要挟爷,拿爷耍着取乐子不成!”

    “小的原先也不过是瞎猜乱碰,待见着了宇文老板,小的才敢确定那玉少爷跟楚爷您的关系!”姜永身子抖了抖,努力让自己站稳妥了,接着道:“爷是贵人,定是记不得小人了,小人虽然没见过您,可是,却听过不少回您说话儿。小人没别地长处,就是这曾经听过地声音,没个十几二十年的,不会忘记去。就算楚爷当年年纪尚轻,小地也还是能听得出来。”

    布耶楚克唇边的笑意又露了出来:“这么说,那日爷一进眠花阁,你就听出来了?”

    姜永低着头也没接口,答非所问的回道:“小的,原先是在地虎帮何亮帮主手底儿下的。”

    “何亮?当年的地虎帮上上下下共五百八十七人,爷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小的,不过是个扫地洒水的杂役,连端茶送水的资格都没有,楚爷您怎么可能见过小的。”姜永微微直起了点腰来,抬头瞧着眼前的男人。满眼地悲愤:“当年帮主的弟弟何明,仗着何帮主的权势,瞧上了小的家里那婆娘,大白天的在那树林子里头就要逞那禽兽之欲,幸而楚爷跟帮主恰好撞上,小的老婆才逃过了一劫。”

    布耶楚克轻轻地喔了一声:“原来。那个青儿是你婆娘!”

    “正是,楚爷真是好记性!”姜永拿那通红的眸子感激的瞅了眼布耶楚克,重又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