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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牡丹街7号第2部分阅读

    长脸:“哼,给她道歉,没门!”

    ?“老于,”妈妈迈步上前,一把扯住鱼肝油的手臂,仿佛有意向爸爸发出抗议:你跟老陶亲热,我就敢跟老于亲近!妈妈软绵绵的身子故意往鱼肝油的身上贴靠,不仅如此,还揪住鱼肝油的一只耳朵,轻薄地扭拽着:“老于,你不仅仅是给老陶道歉,你也是给全体妇女同志道歉!如今,男女平等了,再也不能像万恶的旧社会,把妇女视为自己的私有财产,说骂就骂,说打就打了!”

    ?“不,不,我就是不道歉!说死我也不道歉!”

    ?无论妈妈怎样努力,又是往身上靠,又是频送秋波,又是揪耳朵,又是甜言蜜地开导,又是苦口婆心地劝说,鱼肝油似乎铁了心,活像一位美女坐怀不乱的绅士,又像是一位宁死不屈的革命烈士,不管你来软的,还是用硬的,就是不肯低头道歉。

    ?妈妈无奈,为了缓解这尬尴的局面,为了冲开爸爸对陶姨的轻薄,妈妈放开鱼肝油,拉过陶姨的手:“不理他,不知好歹,不进盐粒的家伙,愿意站着你有耐就站到天亮,我再也不管你了。老陶,走,到我家床上睡觉去,只要他不肯道歉,以后,就给他凉干!”

    ?“嗯~~”陶姨答应一声,平整一下短小的,露着肚脐的胸衣,迈着比妈妈还要修长性感的白腿,毫不推辞地越过布帘,咚地坐在属于我和妈妈的大床上。

    ?妈妈掀起棉被,裹着衣裤躺在床铺的最里面,我则挤在妈妈和陶姨中间,冰冷的身体美滋滋地享受着两个成熟女人的体热,见鱼肝油不再出走,仍旧怏怏地站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爸爸匆匆劝说一番,便不负责任地回到自己的行军床边,重新拉上布帘,叭地关掉了电灯,掀起棉被便钻了进去,爸爸的行军床紧靠着大床铺,与躺在床边的陶姨近在咫尺。

    ?鉴于方才的那一幕,我真耽心,黑暗之中,爸爸和陶姨没准还会彼此伸出手去,这么这么这么地。想到此,我困意全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悄悄地监视着爸爸和陶姨,定要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不耻的举动,可是,没过几分钟,爸爸又不知是真是假地打起鼾来,甚至比刚才还要响亮些许,震得窗框吱吱作响。

    ?凭借多年监视爸爸的丰富实践经验,我坚定地认为,爸爸这是假睡,以此来麻痹妈妈。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也习学着爸爸的样子,毫不困顿,却故意发出轻匀的鼻息声。

    ?“嘻嘻,”两个女人全然没有了睡意,双双侧转过身子,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叽叽喳喳地低声细语着,话题无非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嘻嘻,喂,你家老张一次能坚持多久啊?”

    ?快嘴快舌的陶姨直截了当地问妈妈,妈妈秀颜微红,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只是笑迷迷地瞅着陶姨,那复杂的表情,似乎在默默地嘀咕着:我家老张能坚持多久,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吧。

    ?“我家老于可真是完蛋操!”见妈妈笑而不答,陶姨继续道:“每次房事,刚一插进去,三下两下,刚刚把人家撩拨起来,他却哼呀一声,完事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吧,都说我跟他急!换了谁,谁不急啊,换了你,你更得急!”

    ?“嘿嘿,”妈妈漫不经心地嘀咕道:“总扯那事有什么意思啊,不就是那点玩意么,烦不烦啊,一个月没有,我也不想!”

    ?“我可不行,”陶姨坦言道:“你说这是咋回事呢,我对房事咋这么感兴趣啊,就像人每天必须吃饭一样,我天天都想房事,一天没有就闹心,好像有什么大事没做似的,白天上班,心灰意冷,拿东忘西!”

    ?“嗬嗬,”妈妈以讥讽的口吻问道:“有这么严重吗?房事就那么好,你对行房事就那么有精神?”

    ?“有精神,有精神,”陶姨津津乐道:“每次行房时,身子平展展的一躺,整个身心就彻底地放松了,大腿一叉,好解乏啊,老于的鸡笆在里面一搅,那个滋味啊,那个舒服劲啊,就别提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白天在单位里的任何烦心琐事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身子轻飘飘的,好似驾了云,如果不是老于在上面压着,我没准就能飞上天去。大烟我是没抽过,可是,房事,肯定比抽大烟还要过瘾!”

    ?陶姨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得意忘形之际,竟然不顾廉耻地抬起一条大腿,本能地颤抖起来,全然沉浸在无尽的幻想之中,望着陶姨的滛态,妈妈打了一个哈欠,不屑地平展着身子:“至于么?让你一说,简直神了!”

    ?“嗨,你咋还不信呐,我问你,你有高嘲么?”

    ?“啥叫高嘲,咱不懂啊!”妈妈佯装不懂,有意戏弄陶姨,心直口快的陶姨毫无所觉:“高嘲,高嘲就是来电的时候,里面,一紧一抽的,就是,就是,”

    ?理科出身的陶姨终于感觉自己语言的贫乏:“就是,就是,怎么说呐,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却说不出来,我的语文很糟,差点不能毕业!”

    ?既然语言上不能准确的表达出来,陶姨干脆蠕动着丰满的身子,给妈妈现身说法:“就是这样,嗨唷,嗨唷,别提多舒服了!”

    ?陶姨无所顾岂地扭动着屁股,胸腹哧哧地触刮着我的身子,昏昏然中,我感觉有一个硬梆梆的尖尖头,隔着陶姨薄薄的内裤,不时地触碰到我的屁股蛋上,同时,陶姨更加放浪地抬起了大腿,哼哼呀呀地给妈妈表演着什么是“高嘲”

    ?我转动一下身子,将脸冲向陶姨的胯下,啊,爸爸的手掌不知何时探进了棉被,此时,正贼溜溜地在陶姨的裤裆里折腾呐。

    ?而x欲强烈的陶姨一边享受着爸爸的抓摸,一边暗暗地伸出自己的手掌,礼尚往来般地溜进爸爸的被窝,大概是抓住了爸爸的r棍:“啊,就是这样。”

    ?黑暗之中,陶姨的手掌悄悄套弄着爸爸的r棍,厚厚的棉被默默地起伏着,时尔变成一个隆起的山丘,时尔又变成一个浅浅的洼陷:“对,对,就是这样,这就是说明,高嘲来了!”

    ?“嘿嘿,”位于床铺最里端,并且已经平展着身体的妈妈似乎没有觉察到陶姨和爸爸的龌龊,妈妈秀目微闭,不愿再瞅陶姨忘我的滛相:“嘿嘿,还真像那么回事是的!我看你完全可以拍春宫戏了!”

    ?“哎,别睡啊!”陶姨一边抓搓着爸爸的r棍,一边拍打着妈妈的肩膀,不肯让妈妈睡觉:“别睡啊,我还没聊够呐!”

    ?“唉,”妈妈又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困眼:“这么晚了,还有啥聊的啊,睡觉吧!”

    ?“不,我还要聊!”结婚多年却始终不孕,陶姨当然耿耿于怀,谈着谈着,便顺理成章地谈到如何受孕的话题上来,陶姨压着嗓子道:“你说,女人能否怀孕,跟男人鸡笆的大小有没有关系啊?”

    ?“这个,”妈妈迟疑起来,久不作答,陶姨继续道:“我家老于鸡笆特小,刚结婚的时候,我们响应党的号召,同时,也是为了工作上能做出点儿成绩,就决定晚几年再要孩子,房事的时候,就使用避孕套,你猜,我家老于用多大号的啊?”

    ?“这我可不知道,”妈妈摇摇头,陶姨又问道:“那,你家老张呐,他用多大号的啊?”

    ?他妈的!我心中骂道:不要脸的陶姨,装什么假正经,我爸的鸡笆有多大,用多大型号的避孕套,你可能比我的妈妈还要清楚,事实就在眼前,爸爸的鸡笆不是握在你的手心里么,我还装什么糊涂啊!

    ?“大号的,”妈妈非常随意弯勾着手指笔划道:“就是最大的那种。”

    ?“哇,”陶姨唏嘘一声:“咂咂,老张的鸡笆好大啊!”

    ?“嗯,”妈妈点点头:“有一次,我去领避孕套,后勤却给发错了,把一包小号的避孕套发给了我,当时,我也没注意,结果,老张套不上去,可他又非得做那事,就勉强套上去了,可是,才抽几下就撑破了,为这个,我还意外地怀上了,不得不去医院刮了宫,可痛死我了,以后,再领避孕套的时候,我特别注意型号,一定要领最大号的那种!”

    ?“咂咂,”陶姨发出羡慕的咂咂声,握着鸡笆的手掌拧得更加紧迫了:“咂咂,你家老张可真行啊,高头不算太高,鸡笆可真够大的,唉,我家老于,长得倒是人高马大,可是,你可能不相信,他的鸡笆特小,同房时,得用小号的,”

    ?“可是,”妈妈言道:“鸡笆大小,这跟怀孕没太大的关系吧,医书上说,男人只要能正常s精,精子又没有毛病,怀孕不是什么大问题吧,也许是你的荫道短小,留不住j液,房子过后,j液很快就滑出来了!”

    ?“不对啊,”陶姨极为认真地答道:“我的荫道可不短,细长细长的,结婚这么多年,每次同房,老于的鸡笆头没有一次顶到头的,我跟你说啊,”为了证实自己的荫道足够地长,陶姨故做神秘地将脸庞靠近妈妈。

    ?“我也有领错避孕套的时候,结果,同房的时候,大号的避孕套套在老于的鸡笆上直发空啊,嘻嘻,可是,又不好意思去换,让人家知道老于的鸡笆才这么大点,跟个半大孩子的鸡笆差不多少,可丢死人了,没办法,就凑合着用吧,避孕套在老于的鸡笆上松松垮垮,他必须按着避孕套的顶端,否则,避孕套就得没脱下来,掉进我的荫道里去。

    ?可是,这个老于啊,都说我总跟他急,他真是干啥啥不行啊,让他按住避孕套,可是,刚刚鼓捣几下,不知怎么搞的,也许是太兴奋了,手指一松,哧溜一声,避孕套就整个地滑进荫道里去啦,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我当时就急了,老于也傻了眼,急忙伸手去抠。

    ?可是手指头怎么也够不到,我的荫道可真长啊,老于的手头只能够到一半,没办法,只好找来铁镊子,在荫道里豁弄好半天,才勉强拽住避孕套,小心奕奕地拽了出来,结果,铁镊子把宫口碰破了,发炎了,化脓了!害得我打了半个月的青霉素!”

    ?“嗬嗬,”妈妈抿嘴一笑:“你的荫道真是够长的,我也有避孕套胀破滑进荫道里的时候,不过,手指一伸,很轻松地就拽出来了!”

    ?“所以,我看啊,问题还是出在老于的身上,老于的鸡笆太短,太小,”听得出来,陶姨对鱼肝油的鸡笆无比的失望:“也许是因为他的鸡笆太短了,而我的荫道又太长了,所以,每次s精的时候,他的j液不能射到最里面去,结果,就都淌出来了,白白地浪费了,这么多年,也没怀孕!”

    ?乖乖,我心中暗道:陶姨啊陶姨,你多年不能怀孕,责任也不能全往鱼肝油身上推啊,看你和爸爸那份亲热劲,现在还握着爸爸的鸡笆不肯撒手,你跟爸爸早就有那种事了,如果鱼肝油不行,鸡笆短!

    ?可是,我的爸爸呐?爸爸的鸡笆可是大号的,这你也是知道的,爸爸已经成功地塑造了我,可是,在你的身上,爸爸却没有丝毫的业绩,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陶姨你自己不行,自己的地不行,播下再好的种子,也长不出小苗来!

    ?你的荫道虽然又细又长,并且引为自豪,可是,却无任何有价值的宝藏,徒有其表,就好似大而无当,空洞无物的矿脉,无论选矿专业出身的爸爸如何努力地挖掘、筛选,却永远也得不到渴望已久的矿藏,只能无奈地退还给你尾矿专业的鱼肝油丈夫,进行报废处理,也就是爸爸言称的,当做厕所使用。

    ?“j液外溢,这与不易受孕可能有点关系,j液不能顺利到达到芓宫,可是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啊,”妈妈提议道:“房事之后,你在屁股下面垫个枕头,使荫道口朝上,j液就不会返流出来了!我的同志就有这么做的!她们都顺利地怀孕了。”

    ?“嗨,没用!”陶姨否定道:“这个办法太古老了,我已经试过多次了,甚至在同房的时候就垫上枕头,一个嫌矮就垫两个,j液是一滴也没有返流出来,可还是不能怀孕,我思考了许多年,问题就是出在老于的鸡笆上,由于他的鸡笆太短,j液只能射到我的荫道中央,然后,就全靠精子自己努力往最里面游了,可是,精子还没游到宫口,就已经累死了,所以,我哪能怀孕呐!”

    ?哼,呸!我忿忿地呸了一口,深为鱼肝油打抱不平:鱼肝油的鸡笆短,精子没游到地方就累死了,可是,爸爸特大号的鸡笆很长大啊,他射出来的精子一定直抵你的宫口,不过,你还是不能怀孕,你就别再埋怨无辜的鱼肝油了,问题就出在你自己的身上。还是那句话,你的矿脉不行,毫无开采价值,无论鱼肝油和爸爸投入多少j液,也不会有任何的回报,如果我是鱼肝油,就当机立断,趁早做尾矿处理——离婚!弃之不要!

    ?“哎哟,怎么回事!”我正胡思乱想着,妈妈突然尖叫起来,同时,忙不迭地坐起身来,陶姨以为妈妈发觉自己在套弄爸爸的鸡笆,也惊惧万状地大叫了一声,爸爸将手掌从陶姨的胯间迅速地抽拽出来,我则深藏在被窝里,暗中叫好:

    ?得,妈妈发现你们的丑事了,这回又有好戏可看喽!啊,真是难忘的一天啊!

    ?“不好,”让我深感意外的是,妈妈并没有理会陶姨,更没有冲爸爸怒吼,而是慌慌张张地抓起一卷手纸,咕咚一声跳下床铺,趿啦着拖鞋,头也不回地冲向房门:“不好了,来事了!”

    ?“嘻嘻,”陶姨长吁一口气,嘻嘻笑道:“刚才还困啊困的,如果你不陪我聊天,一旦睡死过去,准得弄的满床都是,看你怎么收拾,嘻嘻!”

    ?咣当,漆黑之中,传来急促的关门声,由于住的是办公室,每个楼层只有一间公共厕所,而厕所又位于走廊的最里端,当穿着单薄的妈妈在阴暗而又寒冷的走廊里踏踏踏地跑动时,始终佯睡的爸爸认为有机可乘,他再也按奈不住,终于蠢蠢欲动了,听到妈妈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爸爸呼地掀起棉被直扑陶姨而来,陶姨更是空前热切地展开双臂,痴迷迷地轻声呼唤着爸爸:“老张!来啊!”

    ?“亲爱的,”陶姨推开棉被,呼啦一声压在我的脑袋上,我岂肯放过这大看西洋景的机会,当爸爸和陶姨唧唧我我地纠缠在一起时,我悄悄地顶起棉被,一双猎奇的眼睛瞪得雪亮:嗬嗬,你看,好色的爸爸一定是趁着妈妈在公共厕所里处理月经的当口,乘机要与x欲旺盛,却永远也不能怀孕的陶姨大行滛事了!

    ?只见爸爸和陶姨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深情地呼唤着彼此的姓字,一边忘情地亲吻着,爸爸生满胡茬的硬腮哧啦哧啦地刮划着陶姨热烘烘的面庞,陶姨则搂着爸爸脖子,湿淋淋的红舌贪婪地吮啃着爸爸的胡茬:“啊,老张,你可想死我喽!哟,好扎哦,你该刮胡子了!”

    ?“亲爱的,”短暂而又热烈的狂吻后,爸爸挤脱开陶姨的搂抱,迫不急待地褪掉内裤,早已被陶姨揉搓得又粗又硬的大鸡笆直挺挺地冲向陶姨。

    ?陶姨见状,玉手一伸,轻轻地握住爸爸赠送过来的大鸡笆,扬了扬被鱼肝油抓乱的齐耳短发,脑袋向下一俯,同时,珠唇大启,一口叼住爸爸坚硬如刚的大鸡笆,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唔呀,老张,给我,快给我……快把你的鸡笆给我,唔呀,唔呀,唔呀,……”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爸爸赤裸着两条大腿,激动不已地站在床铺边,晶亮的,沾满陶姨口液的大鸡笆欢畅淋漓地撞插着陶姨的口腔:“哦哟,哦哟,好舒服,好舒服,哦哟,哦哟,……”

    ?“快,”津津有味地吮啃一番,陶姨吐出爸爸的大鸡笆,双手拄着床铺,穿着短衬衣的身子大幅度地向后仰去,啊,机会难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行好事,必须分钞必争啊,陶姨滛荡无比地望着爸爸,修长的大腿高高地伸起,饥渴难奈地呼唤着爸爸:“老张,快过来,快操我啊,趁这当口,不抓紧机会操一会,就没有时间了!”

    ?“亲爱的,我来了,”爸爸熟练地拽掉陶姨的内裤,黑暗之中,手掌一抬,将内裤叭地甩向床里,扑啦一声,非常巧合地落在我的面前,顿时,一股膻腥的气味,不可抑制地扑进我的鼻孔:哇,好臊啊!

    ?虽然异味剌鼻,我还是充满好奇地伸出手去,偷偷地抓起陶姨的内裤,只见内裤的底端,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不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