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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恋黑吊癖第5部分阅读

要走了!」朱蒂立即变得惊慌 失措。「不可以!」她想大声喊。「不要撂下我不管!不要离开!」

    但是「竖琴」已经走了。

    这个混蛋抛弃了她……任她大冬天光着身子水淋淋地站在七楼的窗户外边。

    朱蒂好害怕。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这倒霉的天气真冷!

    ************

    宿舍的光线暗淡,周末几乎空无一人。没有通常的嘈杂让吉米特别高兴。他 现在脑袋里一片混乱,需要安安静静的环境来梳理这团乱麻。

    吉米经常秘密地打入学院的数据库。

    特别是奖学金办公室和学生注册登记处。他发现,运动员管理部有不少十分 令人不解的花销。特别是学院把奖学金发给了某些成绩很差的篮球队员。

    吉米拿不准应该如何处理手中的情报。于是,他像往常一样,想从计算机得 到更多的信息。当他挖掘出更多的材料后,吉米对之进行了长时间的研究,小心 地核实、仔细地记录、多方地对比。

    吉米觉得事情严重,非常可怕。这本来应该立即向有关权威报告,引起他们 的注意。但吉米却很为难,他不知在这种情况下,究竟谁算是适当的权威?因为 明摆着的「权威」正是吉米想要告发的对象。

    这真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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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小妞儿!」

    一个声音从朱蒂背后传来。她不敢转身看。可是她清楚,如果不动,她很快 就会坠到地面。她的脑袋会摔碎,成为一个血葫芦。更不用说身子的其余部分。

    根据常识,像她身子这样大的气球可以安全地漂浮到地面。朱蒂的脑子已经 被大麻迷醉,觉得自己轻飘飘地就像一只气球,完全可以跳下去。所幸,无意识 的恐惧妨碍了这个致命幻觉的实际实施。

    「朱蒂!」那声音再次响起。

    朱蒂慢慢转身,尽量保持身子的大部分重量抵在宿舍楼的墙面。在狭窄的窗 台上做这样的动作,即便是正常人也是困难的。何况朱蒂现在头脑不清,全身发 抖。她很可能轻易地一晃便超出壁架的外沿而掉下去。

    「你他妈的还在磨蹭个啥?」那声音又响起来。

    这次,朱蒂听出那是「竖琴」在喊。这个混蛋!

    一股恶气突然席卷朱蒂全身。就是这个王八蛋刚才丢下她不管。虽然是朱蒂 自己坚持要「竖琴」想办法把她藏起来。见鬼!现在不需要去分析哪些是前因、 哪些是后果。现在她脑袋里尽是相互冲突的事实。像有蒸汽在膨胀,她的脑袋都 大了。还谈什么对错?愤怒让朱蒂恨透了叫她的男人。

    「小妞儿你想干啥?整天站在外面受冻?」

    朱蒂现在看清了他在哪里。「竖琴」的脑袋从比浴室窗户低的宿舍窗户伸出 来,大概比她脚还低一米多。不用说,他……像个小丑……正对自己挤眉弄眼。

    「他妈的蠢货!」朱蒂在心里骂。虽然她一时也说不清,到底谁更像蠢货。

    朱蒂觉得自己的愚蠢就于在被他弄成现在这样。她可不在乎他如何解决这个 问题。

    这时,「竖琴」又在下面大声叫喊:「小女孩,在你冻僵之前,快些屁颠颠 地把你的小白屁股下到这儿来。不然我就没法c了。」

    「你是不是疯了?你来试试……」

    朱蒂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掐断。甚麽事儿不对头。为什么自己在栽倒?

    「哎呀!」她大叫。

    朱蒂的身体往侧面倾。为了平衡,她两臂高举,在冬日清冷的空气中晃动。

    「哎哟!」朱蒂的手被什么东西碰得生痛。她本能地一把把它抓住。奇迹出 现了。朱蒂不再摔落,她抓住了刮她手腕的窗钩。由此,她费力地扣紧窗台,总 算稳住了自己。

    朱蒂发现,自己吊在运动员宿舍面对校园那一面的窗户上……捰体!她不用 猜也可以想象,下面的路上人来人往。校园里肯定有人会看见她,说不定还能认 出她是谁。

    糟糕!天气真冷!

    ************

    吉米是个认死理的人。一旦想清楚了便付诸行动。通常,他在行动之前都有 周密的计划,想好退路。

    如果不留心踩到某人的痛脚,吉米早有掩护自己的办法。

    他代表正义和公平。因次,他认为自己是受到至高无上的神的指引并被他所 保护。

    你是对的,祝你成功,吉米。

    现在,吉米用事实和图表武装自己,准备去同邪恶斗争。他手里的材料可以 证明,运动员管理处违规授予一个叫「悠悠」和一个叫「竖琴」的人以奖学金。

    他要找到帕克特教练,在市民和媒体面前,当面对质。陈述严峻的真相。

    刚才我们已经指出,吉米是个身怀使命感的人。是以伸张公平和正义为己任 的人。那么,请设想当他进入罗林斯学院这块特殊领地时,会发生什么情况?运 动员管理处属下的臣民是另一类人。他们进入罗林斯学院的唯一资格,是有特殊 能力从事某种身体技能。或在田径场上、或在摔跤圈内、或在游泳池中有突出的 表现。或者,如吉米正在质疑的那两位,是罗林斯学院在篮球场上不可或缺的人 物……

    注意,我们从来木有说过吉米是盲目自信的顽固派。

    很坦率地说,在被手中掌握的数据困扰之前,吉米只是隐约知道学院有个篮 球队这类的事。如果要追问,他还真的不能说出一丁点和这个篮球队有关的事, 如队员的组成或比赛的战绩。不,人类社交能力没有给吉米提供丝毫帮助,指出 正确的路径。引导他发现问题的是理性的分析、逻辑的推断,是数目字。具体到 在这件事上,是学院的财政预算。

    如果董事会决定取消运动员管理处,罗林斯学院甚至有钱可以购买一台超级 计算机。像罗林斯这样的小型私立文理学院,如果有一个由超高速计算机支持的 计算中心,其意义是不可估量的。既然吉米发现了学院资源分配不公、服务厚此 薄彼。他当然认为自己有义务向那些应对此负责的人当面质疑。帕克特教练显然 是吉米首要人选。

    没有人会说,把全部业余时间都消耗在计算机显示屏幕前,是培养一个人面 对真实世界的方法。或者是学习与另外的人类交流的方法。就吉米与世界上另一 个人的关系来说,今天他是第一天上学。他要学的课目现在即将开始。

    匆匆行走的吉米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远处的运动员宿舍楼,不禁目瞪口呆。

    我的天,这绝不可能!但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这简直就像在看电影……那个他小时候在电视上看的……《金刚》女人被困 在摩天大楼,危险万状……突然,一个比摩天大楼还高的黑猩猩,出手拈起那个 女郎。它的手心成了她的摇篮……

    吉米看见一个异常高大的黑人从窗户伸出半截光身子,把悬在上面窗户的裸 体女郎一把挽进他的长臂。他连忙四处观望,想找一个人印证:「你看见那个裸 体女人了吗?还有抢走她的黑人?嗯……嗯?看见了吗?」但是,附近没有人。

    一个人也没有。

    吉米是事件唯一的目击者那个黑种巨人,不管他是谁,搂着捰体女郎……一 个白种女人……下到窗台。消失在窗户内。

    吉米又盯住窗户看了很久。他想说服自己:这整个事件都是他幻想出来的。

    但是他不能。事实是那样直白和明显。他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而且,还有 一件事他无法否认。

    吉米认出了那个捰体女人。

    她是朱蒂。吉米的至爱!朱蒂一定是掉进了陷阱。被囚禁在这个野兽和畜生 的滛窝。就是现在依然危险,受到……受到……唉,这其中的含义吉米实在是说 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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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蒂冻得在床上不由自主地发抖。

    「小妞儿,你只要冷静下来,一切都会过去。」

    「竖琴」站在一旁笑嘻嘻地说。

    朱蒂愤怒地瞪着眼前这个上身赤裸的黑色怪物,奇怪他怎么还笑得出来。只 是除了冷颤和发抖外,她没有力量做任何事。她想骂「你他妈的混蛋,你这个杂 种,可恶的流氓」。但是不能(也许算她幸运)吐出这些恶毒的字眼。

    「竖琴」站在那儿色迷迷地看着她。从他的柜橱里拽出一条毛毯,随手扔在 朱蒂身上。跟着就脱掉身上唯一的裤衩。

    朱蒂盯着在男人胯间晃荡的y具。即使是半软的,它也赘到半截大腿长。她 再次发现自己被两种矛盾的感情所折磨。最终找到需要的句子,「你竟然撂下我 不管。」

    「亲爱的,我当时的意思是别躲。就在浴室c给他们看。你不晓得,这种x 级的真人秀,在这儿每天都有免费演出。可是你把这一切都搅黄了。你别想现在 又来埋怨我。」

    「我很可能就掉下去摔死了。」朱蒂气愤地说。

    「可是你并没有。」

    「竖琴」仍然的嬉皮笑脸。「你当时可以转身从窗户回来,可是你也没有那 样做。听我说,重要的是你现在在我床上。你很安全。除非我猜错了,你现在又 开始发马蚤了,对不对?」

    说着他就把手伸进毛毯下面,用指头拨弄朱蒂奶头。

    朱蒂身子一跳,连忙把他推开。「不要来这个!」并啐了「竖琴」一口。

    「他妈的小脿子,别来这一套!」

    「竖琴」立即恼怒,当即回了朱蒂一口,同时手指又回到她|乳|房。只是这次 不是逗弄而是狠捏。

    「你快停止!我现在不想干这个。」朱蒂吃痛叫道。

    「见他妈的鬼,你不想!」

    「竖琴」像变了一个人,愤怒的荫茎就在朱蒂脸前晃动。「你跟我说这些废 话有啥用?在我当着你的面撸这根黑鸡笆时,我看得见你眼馋的样子。我看得见 你眼光发亮,就像他妈圣诞树上的灯泡!我劝你还是别装模作样,乖乖重新继续 我们在浴室被打断的活儿。」

    朱蒂再次试图把「竖琴」推开。

    「我不是在说笑,你跟我听好了!」她大声叫。做出极端愤怒的样子,声音 加大到他嗓子能够容许的最大限度。

    结果并不如想象的有效。

    「我他妈的告诉你甚麽是说笑,蜜糖。」

    「竖琴」现在看起来已经十分生气。他一把把朱蒂身上的毛毯掀掉。不过朱 蒂早已暖和过来。宿舍的暖气很好,室内温度适中,虽然一丝不挂,仍然十分舒 适。院方知道,要想让运动员取得好成绩,他们必须身体健康。其中一条便是保 护他们免受美国中西部冬季的严寒侵袭。因此,运动员宿舍楼是校园内建筑标准 最高,每平方米造价最贵的建筑。而且修建时没有丝毫偷工减料。不像其他的新 建筑,它们都被有意地「精简」。省下的预算,则进了少数头目的腰包。

    看见「竖琴」发红的眼睛盯着她荫部,朱蒂起身去抢毛毯来盖住自己的光身 子。「竖琴」比她更快,早已扬手将毯子扔到远处的房角。

    他回手按住朱蒂|乳|房,把她推回床上。「竖琴」的大手轻易地一下按住两个 |乳|房,紧紧地压在她轻轻摇动的一对柔软的肉球上。

    女人身子软了,轻轻呻吟。

    男人鸡笆硬了,嘻嘻滛笑。

    「小妞儿,你尽管放心。」

    「竖琴」笑着说。「在你没有把小1b1为我准备好之前,我不会做任何事情。

    等你小1b1泛滥时,你必须求我,我才会把大黑吊赏给你。你难道没发现, 自己现在已经在发情了吗?「

    「竖琴」一边说,一边用指头同时按摩朱蒂的两个|乳|房。她感到十分舒服, 又有点恨「竖琴」这样逗她。朱蒂扭着上身想要避开,但是她事后明白,即便在 这个时候她的意志也早已经软化。

    在「竖琴」把另一支手伸到她大腿之间时,反抗的意识在朱蒂脑中已经荡然 无存。「竖琴」的手轻易地打探到腿根的接合部,插进去把它们分开。摸着她赤 裸的阴沪,沿着她水淋淋的荫唇裂缝探索。就在那一瞬间,爆发的火花震撼朱蒂 全身。把她的意识完全阻断。这一次的反应足以摧毁朱蒂前不久勉强聚集的反抗 能力,从此她再也不可能恢复反抗的意志。

    到朱蒂恢复神智,明白正在发生什么事情时,「竖琴」已经有四根指头在她 阴沪。他把四个指尖沿朱蒂的肉缝均匀分布按住小荫唇,慢慢地活动。指尖在阴 唇上非常缓慢地揉晃。向朱蒂的阴d施加十分微妙的、间接的压力。让她难以忍 受。

    阴d的肉蕾原已充血葧起,表面每一根神经都是高度紧张。「竖琴」指尖这 种缓慢地揉捻,把对阴d的刺激推到一个朱蒂以前想象不到的高度。

    她头顶着床,背也跟着慢慢地反躬。

    恍惚间,朱蒂听到一声喘息,过了一阵方才明白那是发至自己的咽喉。她因 此也察觉自己已经沉入一种安逸的半昏迷状态。在这种快活的迷茫中,前不久的 愤懑和痛心,根本没有存在的地位。同她现在的欣喜相比,那简直是毫不相干, 微不足道。

    「竖琴」加快指尖的动作。现在,它们滑到小荫唇外沿的下面。

    朱蒂感觉快感的集聚就像成吉思汗的千军万马正在集合,准备冲锋陷阵、攻 城略地、j滛烧杀……她所有的肌肉都渐渐地软化成一摊泥。她的表皮像湖面的 春水被和风吹皱,不停地波动。

    最主要的是,大脑中心激发的绝大多数美妙旖旎的情铯,逐渐下沉成为一团 模糊不清的幻影。感情的涡旋和感觉的沉沦都变得无所谓。朱蒂向快感屈膝,驱 走一切有意识的思维。「好美呀……」她快活地告诉自己,完全彻底地向男人投 降。

    「竖琴」的手指伸进朱蒂的肉缝。适合玩弄篮球的粗长的手指,可以毫不费 力地扣紧半个球体投进篮圈或者传给其他队员。「竖琴」的手虽然大得吓人,可 是现在不是玩弄篮球,而是娇嫩的小1b1。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无比的灵巧和优雅, 表现出「竖琴」在篮球场外的另一项特有的天赋。

    朱蒂完全被「竖琴」所折服。原因很简单:他粗壮的手指竟然没有一次……

    哪怕是无意的……伤害到她阴沪内的嫩肉。「竖琴」准确地知道他该做什么, 而且做得极为漂亮。

    他把朱蒂的荫唇分开。

    她感到肉缝表皮下粉红色的嫩肉被拉紧,紧贴着葧起的阴d头。两腿之间的 火焰中心,那小小的肉蕾,正在生长直立、更紧张、更兴奋。朱蒂感到压力正在 加大。每次血液的脉动都引起阴d中心的应和。它像一面小鼓,跟着跳动。

    「竖琴」埋头对着朱蒂阴沪。

    他的舌头在阴沪外面沿着肉缝快速地舔了一个来回。他挺起舌尖蜿蜒前进, 拨开阻碍的肉唇,伸进朱蒂的荫道口。

    「竖琴」的舌头沿着荫道口边沿慢慢打转,逗弄它的每一根神经。

    每转一圈,伸进一点。越来越深。直到朱蒂觉得男人的舌头钻进了他肚子。

    「竖琴」的舌头不停地转。

    「啊,上帝!对……对……就是这样……」朱蒂叫喊。

    「你喜欢这个,是不是?」男人暂停,张嘴戏弄地问。

    「啊,老天爷!」朱蒂发急。

    「不要停!不要说话,只管做你正在做的事!」

    「竖琴」大笑,「那就是说,你喜欢啰,嗯?」

    「不要说话!」

    「我可记得。」

    「竖琴」不依不饶,继续逗弄。「你可是很讨厌我哦。」

    「不错,我讨厌你!」朱蒂佯装恼怒。「现在,舔我的阴d来赎罪!」

    「我操你妈,小1b1!」

    「竖琴」骂出口头禅。半是挑逗,半是恼怒。还没有哪个送上门来让他c的 女人,敢对他这样。

    朱蒂一惊,从床上坐起,「我服了你了,好不好?你已经照你想要的那样把 我整得天昏地暗,你还要怎样?现在,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再逗我。我求你c 我,该可以了吧?」

    「好……好……算了,不要斗气。」

    「竖琴」和气地说。他虽然不缺送上门的女人,但是这一个是新鲜货。而且 也确实勾起了他的欲火。

    「竖琴」重新伸出舌头去舔朱蒂阴沪;她却说:「不……不要用舌头,我要 你的鸡笆。我求你c我。我想尝黑鸡笆。」

    「你确定,你确实是心甘情愿挨我c么?」

    「竖琴」自然不会忘记要取得最后的肯定答复。这是免得日后被控「强j」

    的自我保护手段。「我看你那儿好像只是个小蚌蛤。你竟敢想吃我的大鸡笆?」

    「就算我真是你说的那样。」朱蒂认真回答。「我想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大鸡 巴才进得去,对不对?」

    「竖琴」需要的是女方的认定而不是向对方做甚麽保证。不过,在爬上朱蒂 身子时还是说,「我想我也许还真有那么一两个绝招,小蚌蛤女士。」

    朱蒂觉得身上男人的重量快要把她压扁了。他真是大得惊人。巨人躺在她身 上,肌肉像钢铁压在每一个接触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