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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极魔纹第5部分阅读

嬉笑,那只已经有些灵『性』的猴王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大牛和二牛的尸体。

    试探『性』的一颗核桃扔了过来,然后再扔一颗,可是在将自己身边地核桃扔光的时候,那两只躺在地上的牛还是一动不动。那只猴子慢慢的一蹦三跳地跑到了大牛和二牛的旁边,左爪在头上挠了挠,似乎有点想不同今天他们为什么不冲过来将自己的『毛』拔光?右手轻轻的掰了一下大牛仅剩的那只牛角。然后又转过身同样的掰了一下二牛仅剩的那只角。可是仍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原本猴王笑嘻嘻的面容僵硬了,一滴,两滴眼泪慢慢的滑落了。它知道的,这两个曾经拔光自己『毛』的家伙走了,就好像自己家那些老猴子一样,有些时候身体就慢慢的变硬了,身体慢慢地就没了。这些家伙明明成天欺负自己,可是为什么自己会感到伤心呢?

    吱吱吱『乱』叫了一阵,使劲晃『荡』了一下大牛,二牛的尸体。良久,猴王一步三回头的慢慢的走了,带着一家老小几十个猴子慢慢的向着峨嵋山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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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亲人

    神州浩土,地分三国,号称汉、吴、魏三国。其中以魏国最为强盛,无论是科技还是修道实力最为强盛。其次为吴国,汉国排名三国末尾。

    汉国地处神州西南方,水路方便,但是路陆却崎岖多变。

    叶家在汉国中地位崇高,特别是叶仇位居太常,为九卿之首。其被汉国百姓尊称为太常公。门人众多,更是把持着太史、太祝、太宰、太『药』、太医、太卜六令及博士祭酒等职。

    汉国皇城龙城因为其坐落在汉国一条自西向东的大江——龙江的沿岸而得名,而此刻龙城的叶府可谓是门庭若市,并非是什么状元及第,也不是娶妻生子。而是叶家遗失多年的传家之宝血玲珑失而复得,同时得到的还有一个看起来有点痴呆的小孩子。

    浓眉善目,一对足有半尺长的眉『毛』随风起舞,看起来好不美丽的中轻人站在大堂中间。不过从他眼角的皱纹可以看得出他的实际年龄恐怕要比自己的长相要大的多,一身蚕丝织就的锦袍,上面绣着一条白『色』苍虎,看起来是如此的栩栩如生。一顶镶着一颗足有小孩拳头大的夜明珠的发冠高高的扎在头顶。

    中年人看着眼前这个一直发呆的小孩,不由得眉头紧紧地皱在一块。如果这个小孩是由蜀山剑宗的雷机子亲自送回来地,再加上这个小孩身上的确已经和血玲珑融合,否则他如何都不肯相信这个小孩就是自己的外孙,自己那个忤逆不孝女儿的儿子。

    幽幽的叹了口气,看着眼前这个傻傻地外孙,叶仇也无话可说,心中暗想:“难道这是上天给我们叶家的报应吗?报应我们泄『露』天机太多?”

    “『奶』娘,你送。。。恩。”转过头,对着雷机子问道:“雷机子道兄,这孩子。。。他叫什么?”

    “他叫空儿,姓叶叫空。就是了无牵挂的意思。”雷机子不无好气地说道,在雷机子看来空儿不管怎么说也是巫魔一族的王子,就算他再是个傻子,你也不要在他这个外面表现的太失望了,更何况叶空还是他们一族再次复兴的关键。你现在都这样瞧不起空儿,那么老子我走了后,老子都怕你为了你们叶家得面子把他给偷偷杀掉。

    似乎觉察到雷机子话语中的不快,诚如叶仇这样拥有异能且在官场里打拼多年的人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立马改口道:“『奶』娘,你还不快点送小少爷去房间梳洗一下,然后再安排膳食。”

    吩咐完事情,叶仇躬身对雷机子道:“啊,那个。。。前辈,留下来吃点人间烟火再走吧。这个。。。人间的火食还是不错的。”

    有点不耐烦的道:“不了,不了。。。老子。啊是老夫还有事要办,就不久留了,好好照顾孩子,老夫过一段时间会来看望他的。”说完大袖一挥,也不管这里是皇城人口稠密,驾起飞剑就朝着来时的方向飞去。

    不几日,整个汉国皇城中的人都知道了叶家有了一个傻小子。一个整天的傻小子。

    一只重甲铁骑匆匆从汉魏两国的边防重城襄城狂奔向了龙城。一个混身金甲,面容刚毅,脸上明显有一个从额头到左眼的长长地伤疤的年轻人,挥舞着马鞭大吼道:“快点,都打起精神,给本将军快点,再有五百里就到皇城了。”

    铁骑铮铮,烟尘滚滚,从远处看这一队铁骑就仿佛是一条黄『色』的巨龙在地上翻滚,眼看着一匹匹的上好战马口吐白沫马上就要倒地不起,那金碧辉煌,数十丈高下的城嫱慢慢的在众人的视野中,马鞭再次抡起,照着跨下那匹屁股上已是伤痕累累的战马屁股狠狠地抽打了一下。

    嘶。。。战马一声长啸,两只前蹄高高跃起,哧溜一声就将后面那队铁骑给甩了开来。

    “吁。。。”那个年轻人,应该是位年轻的将军吧,勒马停在了叶家地门外,座下战马还未停稳,这位将军就已经跃下马,向着叶家宅邸的大厅飞奔而去,叶家的仆人看见此人都恭恭敬敬的低头致敬,更显得这年轻将军的身份不比寻常。

    一边跑,一边解开头顶那烦人的钢盔上的系带,随手就将那钢盔给扔到了地上,旁边马上跑上来一个仆人,抓起钢盔仔细的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急冲冲的跑进大厅,年轻人看见了一个正端坐在凳子上,沉思中的中年『妇』女,正是那天被叶仇唤作『奶』娘的中年『妇』女,年轻人喊道:“『奶』娘,到底怎么回事?莺儿回来了吗?我在襄城都听说莺儿带了个小孩回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到最后,年轻人竟然忍不住伸出双手,抓住『奶』娘的两个肩膀使劲的晃动着『奶』娘的身子。

    一声威严的呵声传出:“够了,叶冲,不要再问你『奶』娘了。”

    顿了顿,叶仇仿佛又想到了什么,赶忙问道:“叶冲,你怎么不在襄城守着,跑回来做什么?你难道没收到为父的书信吗?天啊。。。”说着竟然伸出手指在哪里掐算着什么。

    “你快点回去,如果为父推算得没错的话,三日之后将会有敌来犯襄城。”

    “父亲,您难道就这么不肯见到我吗?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赶我走。最少也让我见一见莺儿吧。莺儿,莺儿。。。你出来,大哥来看你了。”

    啪,叶仇狠狠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硬是把这张用千年檀木做成的桌子的一角给拍掉了。冷冷的笑了笑,叶冲不带一丝感彩的笑道:“哈哈,当年你就是这样赶走莺儿的,当年你就是拍掉了这个角,哼哼。。。今天还是。让我见一面,一面就走。”

    无奈的叹息了一口,叶仇也是很苍凉的道:“见不到了,见不到了。。。只有个孩子,一个傻孩子。。。哎。。。”又是一声叹息,只会显得更加苍凉,凄冷。

    “孩子,你是说莺儿的孩子?那莺儿呢?孩子在哪?我要带走孩子,我不能让孩子和你在一起,我不能让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认的人教孩子做人。”

    一连几个问题问出,问的叶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一声幽幽的苦笑,叶仇转头对『奶』娘道:“『奶』娘,你带叶空出来,让叶冲带走。至于莺儿,你是见不到她了,谁也见不到她了,她死了,是蜀山剑宗雷机子前辈亲口告诉我的。”

    年轻人瘫坐在凳子上,口中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莺儿不可能死的,那个人是那么强大,他会保护好莺儿的,没有人可以在他旁边杀死莺儿的,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对,对,你是在骗我。。。你最喜欢骗人了。当年就是你,违背了自己得诺言,才让莺儿和那人离家出走的。你。。。你不陪做一个父亲。”

    说到最后,年轻人突然窜了起来,抓住自己父亲的双肩使劲的摇晃了起来。

    正好,『奶』娘带着仍然一脸呆滞的叶空走了进来,看到了叶冲正粗鲁的对待自己的父亲,『奶』娘冲过去抓住了叶冲的胳膊,近乎哀求的道:“冲儿,走吧,『奶』娘求你了,带着叶空走吧。”

    良久,似乎是注意到了这里还有个傻不溜求的孩子注视着自己吧。叶冲慢慢的蹲下,双目注视着叶空,双眼慢慢的从刚才那血红『色』一片变成了深情款款,柔情蜜意般,嘴角慢慢的弯曲了,『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很漂亮的笑容,很温柔的道:“叶空,你就是叶空,乖孩子,叫声舅舅,叫声舅舅,舅舅就让你把舅舅当马骑,你母亲当年就喜欢把舅舅当马骑的,呜呜呜。。。”说着,竟然大声地哭了出来。

    两滴泪珠从眼角划过,似乎想到了什么,似乎记忆深处那里有个什么东西在呼唤着自己,叶空嘴里发出了一声轻音:“舅舅。。。”

    看者一大一小抱在那里哭泣,『奶』娘也偷偷的抹了几把眼泪,口中轻轻的道:“我的孩子,我的苦命的孩子。”只是不知她在为谁哭泣?为谁流泪?

    三日后,襄城城外户所,一个有点傻头傻脑的小孩子正拿着一根木剑,在那里往来劈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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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娘

    春去春又来,花儿开了又谢。南飞的鸟儿再次回归北方,只是回归的却与南飞的不同,生与死是世间永恒不变的规则,鸟儿是这样,人亦如此。

    五年内汉国和吴国,魏国连番交战,三国国力大损。

    襄城以北一百里地,此刻战争在进行,杀戮在持续。

    血,到处都是血,粘稠的血『液』已经在地上凝固了,可以看到地上一块一块黑紫『色』地血浆。来年,这里的草将会很旺盛的。

    不在杀戮中死亡,就在杀戮中成长。

    鸣金收兵,勇敢的战士拖着疲惫的身子,用那种期盼的眼光在人群中寻找着那昨日还曾活蹦『乱』跳的战友,希望今天他还好吧。

    五年,一个人能有多大的转变,从一个孩子变成一个成熟的男子,从一个傻头傻脑的孩子变成一个杀人无数的勇士。

    “咚”的一声,那把掂起来已经没有那么沉重的,刀身上布满坑坑洼洼凹槽地大刀被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年轻人扔在了军帐中。年轻人轻轻的脱掉身上那已布满刀疤的皮甲,皮甲上满是已经凝固的血浆,轻轻的抖动了几下皮甲,只见那些血浆噼里啪啦的就掉了下来。

    一个看起来是老兵痞的中年男子过来笑嘻嘻的看着年轻人,右手握拳在年轻人的肩膀上锤了一下道:“傻小子,你今天又干掉了多少个?你先别说,让老哥我猜猜。五个,恩。。。不对,不对,应该是十个吧。”

    嘿嘿傻笑了两声,年轻人淡淡的说道:“才二十个。”

    中年人夸张的叫了起来“天啊,二十个,我当兵当了三年了才杀了二十个,你小子一天就杀了这么多。你是怎么杀这么多人的?教教老哥,嗯,让我算算,杀一个敌人 五钱银子,天啊,二十个人就是十两银子啊,那可是我们一年的粮饷啊。”

    年轻人微微的笑了笑,也不说话,就这样径直走出了军帐,向着书记官那里走去。

    红光满面,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这个书记官了,夕阳西下,那刺目的光芒照的书记官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稍稍睁了一下又紧紧的闭了起来,隐隐约约看见那片夕阳中走过来一个人,书记官猛地跳了起来,在看清楚来人正是那个让自己头疼的年轻人后,书记官也不多说,简简单单的一句:“多少个?”

    年轻人似乎已经习惯了书记官的这种态度,也是冷冷地一句道:“二十”。

    书记官低头记下数目,还是一句:“等一下”,起身向着仓库走去。

    不一会,书记官拿着一块小小的银子扔给了年轻人。

    “不对啊,应该是十两,怎么才这么点?这才五两。”年轻人大声嚷了起来,书记官不耐烦地道:“你嚷什么嚷,来了快半年了,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呢?那些银子是孝敬大爷我的,土老帽这都不懂。”

    狠狠地一拳,如铁锤般地重拳狠狠地打在书记官的面颊上,“噗。。。”书记官一口殷红的鲜血喷出,身子就像是断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飘去。空中,鲜红的血雾中几颗白『色』的事物欢快的翻动着身子,夕阳映照下就像是一颗颗红『色』的珍珠,却是书记官的几颗大牙被打掉了。

    狼狈的爬起身来,右手轻轻的『摸』了『摸』已经肿的像猪嘴的嘴唇,再用舌头『舔』了『舔』那已经没有几颗牙齿在上面的牙床,书记官疼的叫了起来:“哎哟,他妈的,来人啊,把这个小王八羔子给我往死里打,哎哟,痛死我了。”

    咚咚咚的拳头撞击的声音响了起来,几声清脆的响声接连响起,只见那些个书记官的狗腿子此刻全部都抱着自己的胳臂在那里打滚,嘴里还不停的骂着:“小兔崽子,你等着瞧,你敢开罪老子们,老子非让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年轻人,柔了柔自己的拳头,径直走向了在那里傻呆呆站着的书记官,一把扣住书记官的脖子,左手将书记官高高的拎起,年轻人大声的叫道:“给我,把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

    那厚重深沉的声音整个军营都能听见。

    年轻人已经不耐烦了,年轻人已经高高举起了右手,年轻人已经将拳头紧紧地握住,年轻人已经准备狠狠地一拳砸出,年轻人一拳砸向了书记官的头颅。

    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抓住了年青人的右手,年轻人不管怎么用力都不能挣脱那如老虎钳般的大手。

    年轻人愤怒的叫了起来:“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这个王八蛋,他该死。”

    年轻人的身体飞了出去,被人一拳重重地击飞了出去,年轻人正准备起身扑上去反击。可是,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中年人,一个他此刻最亲的人,年轻人想到了这个中年人半年前给自己说过的话:“记住,你是一个男人,男人就应该杀敌报效国家,所以你应该去军队。你去了军队,你就只能是一个兵,你就不再是我的外甥,你只能靠你自己,舅舅不会帮你的。”

    理智战胜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年轻人恭恭敬敬的跪下道:“将军,都是属下不对。”

    这个中年将军就是叶冲,那么这个年轻人呢?

    叶冲看者现在似乎已经成熟了许多,已经会慢慢用脑袋思考问题的叶空,脸上略带笑容,心中倍感欣慰的道:“事情经过本将军已经知晓,此事你无罪,面对贪污军资之人,你能勇敢站出来反抗,勇气可嘉,值得表扬啊。该奖,该奖。你无罪,起来吧”。

    叶冲转过身,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许多,努声道:“来人啊,把这些吸兵血的垃圾给本将军拖出去斩了,传令下去,如果下次再有人敢吸兵血,本将军就奏明皇上,灭他满门”

    那个书记官早就吓晕了过去,他的手下,刚才还在那里抱着胳臂喊叫的手下此刻已经大喊饶命了,甚至有几个胆子小的下身已经散发出浓烈的臭味。

    远处,那些抬头向这边张望的士兵,大声的喊了出来:“将军英明。将军英明。”

    一座座茅草搭建的小屋,虽然简陋,但总是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咳嗽声从远远的一间茅草屋中传出,一张简单的四方桌,一个粗陋的灶台,除此之外再无他物。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眼睛似乎已经看不见的老婆婆正躺在床上。一个三四岁的半大男孩子正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老婆婆的后背。

    一个憨憨的声音从门口传了出来:“大娘,我来了。”门被轻轻的退了开来,叶空低头跨进了草屋。

    “『奶』『奶』,『奶』『奶』,是叶空哥哥来了”半大男孩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叶空身边,紧紧抓住了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哥哥的手臂。

    和小孩嬉闹了一阵,叶空仿佛进了自己家一样,忙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