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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FUN享我的三部曲第2部分阅读

    前,我正纳闷着难道妇人要在屋子里拉屎?只见她脱下内裤,便显出那肚腹上绑缚着一条同样是红颜色的月经带,这才明白妇人是月经来潮了。

    妇人坐在痰盂上一边解着小便,一边把手中的卫生纸叠起来穿进月经带里,随着滴答声的结束,她站起身将月经带扣好又用手整了整鼓鼓囊囊的下身,这才转身跨着腿要从男人身上过去到床里面去。可当她刚跨过一条腿时,那撅在男人面前的屁股却被老赵用手给托住了。

    你咋尿完不擦一下就把纸夹上了?

    那纸不是吸水的吗?妇人回答着又要往里挪。

    让我看吸了多少?

    别闹,血都下来了…

    不行,非要看!

    妇人无奈,只好伏下身往后挪了挪,把屁股撅给他,将鼓凸凸的腿缝在他脸上蹭了蹭,然后回过头:好了吧?

    可老赵并没罢手,他把妇人的内裤连同月经带一同扒到一边…从我这个角度是看不到妇人阴沪的,可我能想像得来,那个展现在老赵面前的阴沪一定是血糊糊地充满刺激…

    ?第四章、历史的瞬间

    ?虽然没有近镜的特写,可屋里这对男女的姿势和对话就够我这初见世面的毛头小子喝一壶的了…果然,老赵一边观赏着妇人的阴沪,一边还在调侃着:嘿嘿…来例假了还这么多水,你看,刚夹上就湿了好几层呢。

    谁要你去看嘛…

    妇人娇嗔着。

    老赵抱着她的屁股往后使着劲:来,再往跟前点。

    干嘛呀?

    你说干啥?

    不嘛,脏哩…

    我不嫌还不行呀,快点!

    妇人知道拗不过他,只好直起腰把内裤褪下挂在一条腿上,又伸手从小腹上解开了月经带的扣子:那你把它抽出去吧。然后把跪着的膝盖往后移了移,复又弯下腰,把屁股紧挨着男人的脸贴了上去。老赵把月经带从妇人的臀缝里抽出来搭在她的背上,便把嘴埋进去吱吱地舔舐起来。

    我的天!原来老赵还喜欢这一口呀!再看那亮出来的草纸上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布满血色,仅仅是有一片微红的湿印而已。妇人把月经带仍到床边,便哼哼唧唧地享受起来…哎哟…死鬼,轻点…妇人嘴里叫着,那身子一下就瘫软了,挺起的腰肢瞬间便塌了下来。随着老赵的动作,她也掀开盖在男人腿上的被子,只见老赵的内裤早已是高高地支起。

    妇人把他的内裤往下褪了褪,那根丑陋的家伙便弹了出来,她先用手抚揉套弄一番,然后竟张嘴把那家伙吞了进去…这一举动让站在椅子上的我吃惊不小,我的腿似乎都软了。我吃力地扶紧了门框,正想继续看下面的好戏,突然不知谁家的门呀地传来响声,我顾不上屋内的滛戏,赶紧跳下来,搬起椅子隐身到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地猛跳。

    不出所料,后院很快就传来了老秦的咳嗽和脚步声,吧嗒吧嗒地向厕所走去。听到那脚步声进了厕所,我本想继续爬上去看个究竟,可又怕老秦是撒尿不一会儿就要返回来,便只好猫在那儿奈着性子等,可那该死的老秦直到赵家的灯都关了还没有出来,我只好搬着椅子沮丧失望地回去了…第二天,我的脑子总是昏昏沉沉地想像着赵家的情景,直到下午,我看见那妇人从水池边端了一盆洗好的衣物,晾在了门前的铁丝上,那里面竟有昨晚她穿在身上的白色|乳|罩和那条火红的月经带,我的神经这才绷紧了,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天渐渐黑了,那妇人果然没有收回晾在外面的物件,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我毫不犹豫地将那两件宝贝顺成了囊中之物。

    我兴冲冲地揣着妇人的对象早早地钻进了自己的被窝,先学着老赵去嗅那东西,可除了|乳|罩上有股子香水味儿外,并没有我期待的异味。不过这可没有影响我的兴致,随着脑子里丰富的想像,我手上把玩着的这两件妇人的贴身之物,似乎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它竟鬼使神差般使我的小鸡鸡异乎寻常地葧起涨大了…握着自己前所未有雄起的荫茎,我自然而然地就套弄起来。一阵阵的快感引诱着我想用更加激烈的方法去刺激它,于是我突发奇想地把荫茎塞进了那条月经带上用来固定草纸的松紧环里,那圈小小的松紧带立刻紧紧地压迫着我r棒的根部。

    我把月经带缠绕在r棒上,又用|乳|罩包裹着开始了又一轮的套弄。那异物的摩擦使我很快就产生了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抽搐感,同时我的五脏六腑都似乎紧张起来。当我继续了几下手上的动作时,那种感觉更加强烈,并且伴随着不可控制的排尿感闪电般的冲击着我…我感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便索性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瞬间,就觉得一股子尿液被挤压着从我的屁股底下直冲尿道,在我的吃惊中已不可压抑地冲了出来。

    那种排泄的快感是撒尿的感觉所无法比拟的,我惊讶地停止了搓弄,可冲击的浪潮并没有因我手上动作的停止而结束,那一阵一阵的痉挛直到象掏空了我的肚腹才慢慢地平息下来。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射惊呆了,我的大脑在那阵激烈的刺激中一直处于一片空白,直到那根昂首挺胸的r棒又变成了一颗小螺丝我的意识也才恢复了常态。

    我不知道刚才怎么会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心想别把被褥搞脏了,便匆匆解开缠绕在鸡鸡上的物件,摊开一看,虽然刚才觉得尿了很多,可居然连那几层布都没有湿透。

    更让我纳闷的是,尿在|乳|罩和月经带上的液体并不是腥臊的小便,而是一滩|乳|白色的粘液。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就是s精,看着那一堆从我体内流出的不明之物,我的心里有些后怕,可怜那时的少年接受性教育的机会几乎是零。

    我在惶恐不安中度过了开初的几天,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而且那晚消魂的体验又在诱惑着我,心中的渴望渐渐地强烈起来…如此往复,我慢慢地养成了手滛的习惯,后来在一些手滛有害说的影响下,我才逐渐拉长了自蔚的周期。

    在此后的日子里,老赵两口对我的举动似有察觉,他们开始防备起我这个小色狼了。屋子的窗帘不再留缝,激烈的床戏不再出声,晾晒的衣物早早收回,提防的目光时时闪动。

    现在想想,我的小动作可给人家带了不小的麻烦,罪过罪过!

    第五章、后记

    我的天!坏啦!没想到会把文章写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们可别把我当成一个偷窥狂呀。

    其实偷窥和恋物的心理可能是每个人都有的,只是大部分人都能以自己的理智去约束它罢了,可儿时那种因对异性的好奇所引发的这种举动不应算是一种罪过吧?

    那时的记忆太过零碎、朦胧,甚至是没有什么记忆,因此我写着写着就把那个儿时的我以现在的感觉去揣摩了。

    不过说真的,那时的我远远没有文中的我有如此丰富的经历,有很多细节是以现在的潜意识把它设计出来的。所以文章流露出许多成丨人的口吻是在所难免的,也算是一次纸上谈兵的宣泄吧。

    【第二部完】

    第三部:《无端而起的孽缘》(我的第一次出轨)

    ?【代序】

    到现在我也不相信在外面搞女人的事儿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可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呀!现在细想想,这主要是在朋友的引诱下误入滛海,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不过由此我才真正体会到了外面的世界真精彩,嘿嘿…有一点,本文的内容你可不要全信哟!好啦,咱们言归正传。

    第一章 初识陕北。一步滑出覆水难收

    一九九七,一个充满收获希望的深秋,因洽谈一个合作专案我到陕北某县城出差,接待我的是位在当地呼风唤雨的主儿,就称他王君吧。工作之余我俩喝酒聊天谈女人,很是投机,不几天就成了挚友。数日后,我此行的任务已告尾声,王君特备薄酒为我送行,我俩酒后性起,王君提出带我去当地最好的歌舞厅潇洒一番,我便欣然与之前往。

    来到舞厅门前,令我暗暗称奇,没想到这小小的县城也有如此灯红酒绿之所在。那门迎小姐粉面桃花,一身旗袍下是丰|乳|翘臀,开叉直至柳腰,好不性感。

    舞厅外车来人往,舞厅内莺声燕语,一派纸醉金迷的繁荣景象。

    我拽拽王君:你这儿可比咱省城里花哨多了。

    嗨!咱窝在这山旮旯里再不自找乐趣,不要憋死人了?

    那就不怕雷子来查?

    哈哈,这儿可是咱县老爷常来耍的地方,小员警来查?不想混咧?说着就将我拽上台阶。

    门迎小姐冲我们弯腰示意:王哥来了!那小模样煞是可人,我忍不住就想在那丰|乳|上来一把,小姐咯咯笑着灵巧地一闪,可还是被我下面的手在她的肥臀上捞了一把便宜。

    进得舞厅王君自是轻车熟路。他带我进了一间叫做圆梦的包间,瓜子、啤酒、饮料齐备后,一个小老板模样的男子问到:王哥,今儿个咋耍?

    有新来的么?

    有,有,昨天才来了几个。

    叫俩好看的,这是咱省城来的夥计,可要侍侯舒坦了。

    知道,知道。小老板退了出去。

    王君对我说:到这儿由着性子耍,别一本正经的。

    我被这里的氛围搞得早已慾火难耐,哪里还去故作姿态,恨不能早点…不一会儿,王君的一位老相好探进头来:王哥,把小妹给忘了?

    他一把将那小姐拉过来,按在沙发上就啃起来。那小姐挣扎着:讨厌嘛,有人呢…他并不理会,一边继续在小姐脖颈上啃着,一边就把手从她衣襟下伸了进去,在小姐的胸|乳|上搓揉起来…这时小老板推开一道门缝:小姐在化妆,马上就来。我看着他俩的活春宫,心想是什么天仙,让人这般心急火燎。

    少顷,王君拽起衣衫不整的小姐对我说:俺去跳舞了,你耐心候着。

    就在此时,只见一位长发及腰的女子推门款款而入,我抬头一看,果然姿色不凡,王君也说:不错嘛,叫啥名字?

    她略显羞涩地轻声答到:小梅。

    好,好,你俩慢慢耍。言毕冲着小梅一个坏笑,领着他的相好出去了。

    当和一位陌生的女子独处一室,而又想像着将要发生的美事时,我倒有点手足无措。还是小梅善解人意,她依偎到我胸前轻声问到:哥哥省城来的?第一次到歌厅来耍吧?看你,放松点嘛。

    是呀,第一次相拥着一个妻子以外的妙龄女子,我的紧张和无措可想而知。

    对对…我语无伦次地应答着她的话,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她冲我微微一笑,更加温柔地匍匐在我怀里,伸手抓了几粒瓜子,一边磕着一边伏到我耳边悄悄说:一看你就是个老实的好人,哥哥,我怪喜欢你的。

    我搂着她温软的身体,吸闻着她身上的芬芳:是吗?妹子啥地方人?多大咧?

    她冲我调皮地一歪头:你猜么,猜对了妹子有奖。

    看着她那纯真的神态,我怎么也不相信她会是坐台小姐,说真的,我可是有点喜欢她了。

    其实从她说话的口音,我已知道她是陕北人。(当肯定了她是陕北的女子时我内心突然有了一番感慨:我们陕北的女子既多情又漂亮,我若是当政者定然鼓励陕北人多生女子,将来好为广大滛民服务,各位以为如何?哈哈!跑题了)至于年龄嘛,她那俊俏的面容、粉嫩的肌肤已告诉了我。

    于是我也伏在她耳边说: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我没说错吧?

    她捏了我一下:你可不是绥德的汉呀,那你再说我多大了?

    我抚着她黑亮的长发,逗着她:妹子今年一十八…啊?

    加四。

    讨厌,大喘气!你咋啥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