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泯情圈套 > 泯情圈套第6部分阅读

泯情圈套第6部分阅读

    想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没再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色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么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它信道,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彷佛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象天意告诉她,她应该向什么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着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着同伴,一边暗暗驾车,追随着那辆货柜车而去。

    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么多人,还是没法硬拚。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硬梆梆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着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么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第一次辑捕犯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龙哥紧张地指挥着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装上车。

    远远处,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的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的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马蚤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借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甬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什么?”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么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在两个星期内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么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裙已经废了!还搞什么!”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y具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伤自己的女中豪杰谷冰柔,或者滛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肉体如何性感滛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发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满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扭动着性感的赤裸胴体,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j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看血脉贲张的喽罗们。搞弄了半天,仍毫无起色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么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阴着脸干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色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么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内,交上十亿元的第二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象他会遇到什么样的后果……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么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

    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么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么两天,头发仿佛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y具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巨|乳|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的,不想那么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乳|房,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饱遭蹂躏的阴沪里面,一根粗大的假y具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滛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乳|头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么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肉洞,总是那么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人的j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于让它滛水横流。

    现在,假y具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滛水,已经顺着那根假y具,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滛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乳|头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脿子,很马蚤是不是?我叫你马蚤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阴沪。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滛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它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阴沪里的假y具,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荫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y具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y具。下体骤然从充实堕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阴沪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茭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滛荡的一波波高嘲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将湿淋淋的假y具使劲摩擦着冰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滛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阴沪,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胡炳继续滛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阴沪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滛贱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阴阴地笑着,挺起r棒,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荫道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r棒,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巨|乳|,一下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r棒的抽锸。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阴沪里,继续涌出如泉般的嗳液。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脿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么开心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