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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一品皇后第2部分阅读

    的人怎能做大事。凌苓眼眸一厉口气不觉偏重:若是一时半刻都等不了即便让你入了宫又成得了什么气候?

    她神态突然变得这般严肃倒把不明所以的郎茜吓了一跳。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凌苓松下了眼眉换了副柔和的脸色口气也放软了些:时机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不会太早也不会太晚所以你要耐心等它的到来若是时机计算错误其后造成的影响或许会让你满盘的计划全部落空。更甚者还会招来杀身之祸。可懂?

    郎茜紧抿唇使劲点点头:多谢姐姐提醒我知道了刚才是茜儿超之过急了。那如今我需要做些什么?

    凌苓松了口气:自然是要让大郡主对你的恨意消减些简而言之就是拍中她的马屁得到她的信任。至于怎么做就要靠你自己了。

    茜儿一定不会让姐姐失望现在我就回去好好敷了脸上的伤明日见了大郡主别让她看了有气。凌苓笑点点头郎茜立刻欢快的跑开了。

    待人走了凌苓才朝回廊外喊道:程嬷嬷出来吧。

    程嬷嬷带着满面愁色走了出来她担忧的望着郎茜离开的方向回头对凌苓道:我就说你昨日太冲动了些看吧如今招惹来了二郡主若是让人知道你暗地里帮二郡主我看大郡主那边怎会要你。

    凌苓也没想到这郎茜会这么聪明竟能单从她的手便查出这么些端倪还派人查了她。怪她计算错误太小看这十四岁的丫头了。

    她叹了口气:如今实属无奈第一盼望此事千万不会被大郡主知道第二则望这二郡主能顺利拿下秀女资格到时候她若也能进宫相信必定会带我在身边。

    你要转靠二郡主?这个决定会不会太冒险了?

    凌苓闭了闭眸无奈:我也不想可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程嬷嬷心中焦急口中也自然又唠叨起来:真是冤孽眼看着一切都水到渠成可偏偏横着插进来一个程咬金。你都忍了四年了若是此次不能如愿进了宫去要等下次机会可要再等三年。说着说着又怜惜的拉起凌苓的手:丫头你都吃了太多苦了。

    凌苓却扬眉笑了起来:嬷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古时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十年都不称半丝苦我这四年的等又算什么呢?

    可你还能等但羽国的百姓却等不下去了羽国内每天都有人死不是被活活打死就是累死病死那些可都是一条条的人命。一想到那些还在国中受苦的亲人程嬷嬷便泪流不止。

    凌苓握住嬷嬷萧瑟的肩头目光坚定:嬷嬷我们的时机就快到了。你放心我族人的苦我必定会让东方荆血债血偿。说完她又摇摇头:不不止他还有当年混进羽国的那个细枉费爹爹还救他一命没想到竟然是引狼入室那个恩将仇报的贼人我必定亲手将他五马分尸以忌我凌家三十六条亡魂。

    找上门来

    凌苓想着郎茜应该也是个聪明人吧单是凭着她三言两语的提点便找到了方向。过了几日府里渐渐传出王妃意欲让二郡主也参选秀女待开春之后让静王府的两个女儿一同进宫伺候皇上的消息。

    大伙儿手脚都麻利点当是帮帮忙这王爷与大爷就快回来了晚膳赶不及可不是我们这些下等奴才吃罪得起的。厨房的方嬷嬷一边手忙脚乱的忙着一边还嘴不停的对旁侧的小丫环们提点道。

    凌苓是被临时抓来帮忙的。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要让厨房的人这么隆重其事。

    静王爷郎燕与大世子郎傲不日前出使北方一个叫琠国的小国主要洽谈两国合并一事。听说琠国的君主听了大怒坚决不答应还欲使用武力使得两国交战一触即发。虽然以琠国一个边落小国对敌中原赫赫有名的南旌大国胜负其实显而易见。但终究是场战争终究会有杀戮。

    末了静王爷与世子不知又与琠国君王谈了些什么竟然琠国心甘情愿交出城池以国换城得南旌庇佑。这样一来琠国的百姓不用承受战乱之苦相反还得偿南旌天国所护。亦表示我国不费一兵一卒便将琠国轻易收入囊中。

    此事快马报回京后皇上大喜。今晨静王爷与世子回国便被宫轿接进了宫里论功行赏去了直到这会子都下午了也不见回来。宫里传出来的话皇上留两位功者食了午膳晚膳两位应该便能回府与家人共聚。所以府里忙上忙下的就是为了接风洗尘。

    盘子盘子。厨师忙得心里火燎嗓门不觉也拉大了些。

    凌苓立刻灵巧拿着块盘子递过去。

    可厨师的声音却更大了:这什么花边?我要翠色的翠色的。

    凌苓又连忙到旁边的柜子上取出一块翠色的盘子递上去。这才终于止了厨师的吼叫声。

    接着又是一片噼里啪啦的叫喊声。一会儿那边要篓子一会儿这边要铲子凌苓可谓忙得晕头转向。正在这时门外一道清脆的声音喊道:哪个是凌苓。

    凌苓回头一望一个没见过的清丽丫头了年龄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可一脸的傲气却让人不觉蹙眉。看她衣着打扮应该不是后院的人兴许是前院哪位主子的随身伺候。

    这位姐姐我便是凌苓。凌苓不敢耽搁笑着脸擦了擦手走上去。

    那丫环见了眼前这蓬头垢面一身污渍的粗使丫头打心眼里看不起鼻间透出那么一声冷哼神态倨傲的说:就是你二郡主有请跟我来吧。说完转身便往前带路。

    凌苓心中一愣怎么这个节骨眼上找她?还有那郎茜怎么越来越大胆了竟还叫了侍婢当众来找她。

    后头的方嬷嬷见了慌忙的走出来腆着脸谄媚的笑着道:这位姑娘这凌苓还得帮着打下手呢。

    那倨傲丫头看也不看方嬷嬷一眼只微翻了个白眼哼道:怎么?二郡主的话不顶用是吧?这位嬷嬷你可知道咱们二郡主可是开春要进宫的贵人若是耽搁了主子的大事你吃罪得起吗?

    方嬷嬷还想说点什么凌苓连忙覆住她的手冲她摇摇头:嬷嬷我去去就来。她知道方嬷嬷是承了程嬷嬷的交代要照顾好她。可眼下郎茜公然找上门来断不是她们随便推托便能推走的事了。

    掌掴丫环

    跟着那丫环走了一会儿最终两人停在一处环境雅致小家碧玉的院子里。接着那丫环轻步踏上楼阶轻轻敲了敲就近的一扇门扉。

    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淑儿吗?进来吧。

    淑儿扬起面对主子时专业的笑脸回头朝凌苓叫道一句:跟着进来吧。便推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凌苓也随步跟着走进一进房间便见满屋子的衣服乱七八糟桌上的首饰也是横七竖八各种金器、银器、玉器耀眼明媚之外还带着无与伦比的贵气。

    郎茜见凌苓来了笑着便跑上去不顾她身上的污渍一把握住她的手亲热的唤道:姐姐你可算来了。

    淑儿见了想都没想便上前抓过郎茜的手拿出帕子使劲的擦起来:主子您这可千万使不得您的纤纤玉手可是要留着进了宫给皇上握的怎能随随便便碰这些个脏东西污了您的手不说还不知会不会染上什么病。

    凌苓听在耳里表情却一如既往平淡得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郎茜见凌苓不做声响心头一紧。倏的转身就着手便直接扇了个巴掌落到淑儿脸上淑儿没料到会被主子突然掌掴一时重心不稳就这么堪堪的摔到地上脸上的红指印渐渐清晰。

    她饱着泪珠委屈的望着郎茜想不出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郎茜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拉着凌苓的手无比痛心的说:姐姐莫要生气这淑儿人还小不懂规矩说了些冒犯你的话实属无意姐姐宽宏大量定然不会与她一般见识。说完又凶恶的朝淑儿喊道:还不过来向姐姐道歉。凌苓姐姐是我最敬重的人你这不知好歹的丫头竟有眼不识泰山胆敢怒骂姐姐。看来明也不用在我这儿办事了回头让管家将你送到洗衣房算了。

    淑儿一听害怕的眼泪珠子更是落个不停连忙手脚并用的爬到凌苓脚边抓住她的脚哭得凄凉的说道:凌苓姐姐您莫要生气是奴婢瞎了狗眼是奴婢说错了话奴婢自己掌嘴这就掌嘴说完便扬起手准备不分轻重的自我掌掴。

    凌苓见了眉头一蹙低来一把拉住了她欲自虐的手仰头朝郎茜道:二郡主应该也知道打人脸颊的痛楚这淑儿见了也是个伶俐的丫头你又怎么忍得下心这般打她。

    郎茜先是脸色一白继而微微一笑说得分外义气:可是她惹怒了姐姐。

    凌苓却更像是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伸手将淑儿扶起来才道:二郡主多虑了奴婢哪里有什么怒气二郡主若你真的愿听奴婢的话那奴婢便奉劝你对身边的人尤其是与自己最贴身的人要好些。

    郎茜也不知听懂没听懂只是笑笑:茜儿知道了多谢姐姐提点。说完才朝淑儿打发道:你出去守着若有谁来了立即通报。

    是淑儿告退。这年仅十五岁的小丫头捂着半边脸憋屈的咬着唇退出房间她隐藏的袖子里的手渐渐握成拳头。心中怨道:那个粗使丫环竟然害她挨打哼她淑儿发誓定然会找机会报仇。

    心中最痛

    待房间里只剩她们两人了郎茜才亲厚的拉过凌苓的手将她拉到一堆衣服首饰中间笑着嗔道:这都是王妃派人送来的姐姐你看我今日要穿哪件?

    看着房间中这些灿烂夺目的胜利品凌苓偏头睨了郎茜一眼这丫头今天真是来请教她的吗?只是家人间吃顿饭而以何苦这么大费周章?

    每一件都那么漂亮穿哪一件都好看。这话绝对不是敷衍这里的衣饰件件都那么精致用的料子全是最上乘的江南云锦无论是质地上或是样式上都是最高贵最显示身份的。

    记忆中有那么一个人也最为钟爱江南的云锦。她常常缠着爹爹、哥哥出使各地时为她搜罗最好看的衣料。还总爱缩在她怀里听她讲一些她听不懂的故事还总爱发问。

    姐姐姐姐你说的李时珍是谁?整个《时珍尝百草》的故事都讲完了她却才会反过来问你李时珍是谁?

    而凌苓只好好脾气的耐着子继续解答:李时珍是一位很伟大的名人他不惜以身试百草在杏林中人眼中他就如同圣人一般高大。

    可是那些草很好吃吗?为什么他一直吃个不停。八岁的小女孩问出的问题果然刁钻古怪。

    凌苓简直哭笑不得点点她的小鼻尖干脆故意耍弄道:是那些草真的很好吃就像凌芗的冰糖葫芦一样好吃。

    凌芗听完后第二天果然跑到花园里去摘草吃还被大姐笑话她是爱吃草的小白兔气得她足足怨了她这个三姐七天之久直到后来她上街买了一串市集上最大的糖葫芦哄了她半天那丫头才可算解了一口气。

    茜儿一直信姐姐的眼光今日姐姐定然要为茜儿挑选一件足以风头盖过大郡主的衣饰。郎茜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把凌苓魂飞的心绪拉了回来。

    她疲倦的闭了闭眼睛贝齿紧咬下唇手指捂住心口位置。心中的痛日愈加剧。她还记得凌芗死的时候那凄惨的摸样她只是个八岁的小孩子那些残忍的士卒竟能狠下手来如此对待一个年幼的孩童那一道道的血痕一块块的残肢都是她心中的最大的痛。

    姐姐你没事吧?见自己说的凌苓仿佛根本没听进去郎茜不觉又唤了几声。

    凌苓这才回过神来睁开眼睛时眼中已是一片平静她吐了一口气摇摇头:没事只是老毛病偶尔会有些心悸痛过一会儿又会自己好。

    姐姐你倒是没事若你再不帮我选好衣服我可就有事了。她嗔怪着索将一件件的衣服一一比在自己身上左右看看却仍然挑选不定。

    今日不过是家常间一席饭宴何苦一定要比压过大郡主?看郎茜这副摸样毅然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郎茜机灵的黑眼珠转了转往四周环视一圈确定门外没人偷听才偷偷将身子倾前神神秘秘的道:宫里传出的消息今晚会有贵人同父王、大哥一同回府用膳。

    贵人?

    莫非是

    话未说完口便被郎茜及时捂住:嘘我估摸着也会是那位贵人所以才这般郑重其事对待。这可是个天赐的好机会。今日我定要在他面前留下最好的印象。

    绿衫保命

    真的有可能吗?皇上不东方荆今晚就会出现在静王府?是老天给她的机会吗?要她今晚便手刃仇人为父母、姐妹报血海深仇?

    不不行今晚还不行。东方荆纵然罪无可恕但罪魁祸首是另一个人她断不能打草惊蛇。

    深吸一口气待心绪稍微冷静下来后凌苓随手拿起一套翠绿格间印有嫩竹印花的宽袖裙子左右看了看满意的笑笑才将裙子递给郎茜:这裙子更好。

    就这个?这绿色裙子倒不是不好看可是却不乏太素了些。

    这个很不错颜色鲜嫩给人小家碧玉的柔嫩感觉。不好吗?边说还边将裙子放在郎茜身前比划着越看越满意。

    郎茜蹙眉睨了睨不远处镜子中的自己嫩绿的裙衫搁在她粉雕玉琢、精巧秀致的脸庞下的确显得鲜活。样式虽然有些小家子气却不乏可爱给人以清新明媚的感觉。

    只是这样的衣衫又要如何将郎嫣击退?

    姐姐还是看看茜儿手上这两件衣服哪件更如意些吧。说着随手将身前的绿衫扔到一边将左右两手一直拧着的一红、一黄两套精致华衫递到凌苓跟前。

    凌苓不赞同的摇摇头盯着两件明明最为华丽的衫子皱着眉:若你穿了这两套明晚我也就准备着为你做忌了。她轻描淡写的说。

    郎茜一惊倏的两手的衫子都落了地上一张小脸迷茫困惑还带着丝丝紧张:姐姐姐姐何出此言?

    凌苓将两套衫子捡起来搁在桌上重新拿起那间绿衫放到郎茜手里后才说:今晚且别说那位贵人是不是咱们想的那位即便是让咱们给猜对了你也的确给让人家看上了可毕竟选秀日子还尚早大郡主与王妃本是让你去配衬的你倒是反倒‘主仆不分’‘颠倒前后’这么明目张胆的抢大郡主的风头甚至是她未来的男人。你说这静王府今后还容得下你吗?

    经她一点拨郎茜这才回过神来。好日子没过两天她倒是给忘了往日自己的身份了。的确上次只是碰碎个杯子便被郎嫣打得脸肿了三天今日更遑论是万岁爷亲自前来若是她真给万岁爷看上了的确是个大福分可也倒还因此得罪了郎嫣和王妃这两个心如蛇蝎的妇人还不在选秀前就除了她这颗眼中钉才怪。

    这么想着她吐了口气回头感恩的抓着凌苓的手由衷的叹道:还是数姐姐心细若是茜儿今次真穿着那中的随意一件恐怕还未等到皇上恩宠便已经魂归极乐了。

    说完自动自发的拿着绿衫进了里间不一会儿便换了衣裳出来。

    姐姐再帮我看看这头饰要戴什么的好。现在她算是明白了在没正经进宫之前她的命还掌握在别人手上。

    一直以为得了王妃的栽培自己与郎嫣的地位便相了同看来庶出果然是庶出幸亏她捞了凌苓这么个精灵人帮助于她若非不然以她冲动的子只怕还未进宫便定然毁在了静王府。

    为今后着想

    凌苓又为郎茜挑选了两件不怎么打眼却清新有余的头饰如今一番打扮原本便是个美人胚子的她这刻看来更是清甜可爱。

    郎茜坐在梳妆镜前左右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笑得嘴都合不上:虽然少了大家闺秀的贵气却别有一番风情还是姐姐有眼光若茜儿今日真能入得贵人的法眼他日茜儿富贵也必定忘不了姐姐的恩惠。

    瞧这一张甜嘴说得凌苓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这会子估摸着厨房还在忙若二郡主没什么别的吩咐了奴婢想回去做事了。

    要不要我让淑儿那丫头送你?说着便张嘴准备叫门外守着的淑儿。

    凌苓连忙制止住:二郡主且慢其实奴婢认得路不劳烦二郡主牵挂。那淑儿此刻对她可谓恨之入骨郎茜再公然让那丫头送她那丫头必然更是心中郁气而她看着淑儿那张怨脸也难受两相不讨好何苦呢。

    郎茜眨眼想了想才笑道:姐姐顾及得是姐姐是茜儿的秘密武器的确不能让外人随意见了姐姐与我相处如今茜儿能力有限还不能将姐姐调到身边劳烦姐姐继续在下院儿里劳累些时日等到茜儿能亲自调配贴身伺候了定想办法将姐姐调出来。

    倒是不急。如今凌苓心中还是心存郎嫣那边的机会郎茜做事冲动思虑也粗简得很跟着郎茜保不住她还未进宫便跟着这主子一路倒霉了。

    待凌苓走后郎茜又将淑儿叫进房来吩咐她关了门后自个儿从床铺的枕头底下拿了一瓶祛瘀膏将淑儿拉到桌子前唤她坐下。

    奴婢不敢。淑儿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死活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