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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一品皇后第6部分阅读

    同过花灯节那干嘛不尽快找母妃问她要了苓丫头过门?虽说她的身份只怕当不了个正室但做个偏房也是没问题的。如今苓丫头名头上可还是婢女两头主子都不能得罪你再拖拉着她不放不是故意让她为难吗?

    琼景阁

    被郎清这么数落郎傲也不好再强留只是犹豫的看了凌苓两眼最后还是同意了放了她离开。

    凌苓一脸欢心的到了郎嫣院子时满屋子的人都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

    见到她来了郎嫣连忙拉过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问: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跑来不怕让郎茜看着了?她这人诈得很若是让她逮了什么苗头晚些不上当咱们可就功亏一篑吗?你快先出去。

    凌苓心中不一笑目的就快达到了。那么郡主要不奴婢先出府到外头等你待花灯会开始后再出现可好?

    正在梳妆打扮的郎嫣哪有空多与她闲聊只随意的应了两声:去吧去吧。

    她一说完凌苓便恭敬的退了身带着一脸的欣喜与郎嫣身边的侍女递上的出府令牌光明真大的从静王府正门走了出去。

    进了静王府也几个月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走出大门来。在大街上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鼻息灌入的都是让她通体舒畅的自由气息。她发誓等有朝一日待她完成了一切她必定要重新回到以前那种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里去。

    心里如是的想着脚步已经离开了正街往偏街走去了。一路上她随便打听了两句便找到了五礼街。她刚走进这条街道便看到了这里的繁荣宽敞的街道不似正街前街那些的中规中矩平平淡淡这里四周张灯结彩花灯张扬且颜色各异鲜艳夺目如七彩的彩虹即便是晚上也亮如白昼这样的场景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生雀跃。

    她沿着街道一直走走了没一会儿便见到了自己的目的地琼景阁。

    想不到这烟花之地道却有个优雅的名字。她惊叹的想着。

    将琼景阁整个环视了一整圈后她竟然真在楼子前看到了个买胭脂的摊贩可能今天的花灯会的关系他的生意格外的好摊子前站满了姑娘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快乐。

    凌苓垂下双臂秀拳藏在袖子里紧了紧便举步往前直接往阁子门口走去

    可还没进门便见一个龟奴摸样的男人佝偻着背脊阴阳怪气的走过来:这位姑娘本阁恕不招待女宾。那龟奴笑。

    被拦住了凌苓只得伸头往阁子里张望了两圈却发现自己要找的人。那龟奴见凌苓赖着不走还伸长了脖子乱瞅他故意挺起身子有意的挡在她跟前让她什么也看不到。

    凌苓不蹙眉斜眼睨了这龟奴一眼。心中隐隐觉得他好烦。却也只好还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递到他面前那龟奴立刻两眼精光一闪迅速朝四下望望确定没人看见后立刻将银子揣进荷包然后旁若无人的让开了路。

    凌苓继续往里走里面真可谓人山人海人声鼎沸在场的人个个华服贵衫有的是不羁的公子有的是脑满肠肥的商人也有斯文庸雅的书生当然最多的还是燕瘦环肥的姑娘们。

    见了这琼景阁里姑娘的素质凌苓总算明白了这里为什么能成为五礼街最大的楼子了。京都里到处人才济济要想在这里闯出一片名堂无论是何种行业都是比登天还难。可这琼景阁却能屹立于京都最闻名的五礼街可见这琼景阁的老板会是个怎样厉害的商界能人。

    花魁选举

    凌苓又往里头走了几步眼睛则不断流连于在场的宾客间想尽快找出自己要寻的人。

    突然厅内灯火霍的竟全灭了凌苓心中顿时一惊可没一秒丝幔围成的舞台竟然单独的突然一亮。接着只见一位年过半百却风韵犹存的女人站在舞台中央冲着下面门庭若市的宾客兴高采烈的说道:各位公子老爷恰逢花灯会节正巧是我琼景阁争选新届花魁的日子承蒙各位主子们待见特地前来捧场容娘在这儿谢过各位了。今日的花魁候选人总共有五位主子们要是见了哪位姑娘顺眼便把桌上篮子里放着的花瓣往台上扔哪位姑娘得到的花瓣雨最多那便是今届琼景阁的花魁娘子了。容妈妈说完只见她身后阴暗处突然火光一亮五位蒙着面纱、婀娜多姿的美人早已侯立多时。

    凌苓站的位置刚好对着舞台的正中央而她的前面只是坐不起贵宾席的普通客人而她头顶上面则是二楼二楼悬栏内珠帘垂落隐隐约约能让人看到些华服贵胄影子想必真正有头有脸的贵客都在上面呢。

    凌苓暗忖自己怎么这么笨居然在下面瞎了眼的乱找她应该直接往贵宾区找去才对。

    正懊恼时台上的容妈妈又说了:各位主子们在场的五位姑娘可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儿今日要是哪位主子出的价高便能抱着美人满怀归现在选举正式开始

    伴随着一声鸣鼓花魁大赛正式开始。

    凌苓唇角一勾若有所思的往二楼悬栏内扫了一眼现在她倒不急着大海捞针的去找了。依照那人贪色好财的子若他真的在此这花魁娘子的他必定竞标既然如此她尚且再等等让那人一会儿自投罗网不是更省力。

    第一位参选姑娘——明月明月芳邻十六知书识礼娴静大方见解独到当真是朵曼妙妖娆的解语花。下面便是明月姑娘亲手作的一首月亮诗还请各位主子赏鉴。容妈妈话到此处但见后面五位姑娘中站在最右边的那位紫衫姑娘举步婀娜的走出来手中一方白色的绣帕帕上绣着正经小楷的四行清字。

    只见她缓缓伸出纤手撩开面上的轻纱纱下一张玲珑剔透白里透红的秀脸立刻跃于眼前她摊正绣帕看着帕上的字声线柔媚的念道:瑶池月前瑶台镜举杯观思成侣庆此时明月悬天晶只盼贤人来相鸠。(此诗属原创)一词念完只见她又生涩缅甸的将绣帕往前一滩面带红晕的又道:容各位主子禀这方绣帕也是出于卑妾之手还请各位台鉴。

    果然是个心思缜密的妙人儿在下不才先就送上了。说完只见二楼天空漫飞的花瓣翩翩飞落接着四周各处也是花瓣齐飞。那明月一双媚眼悄悄看了看二楼刚才有人说话的那方位置面上的红霞越来越艳。

    凌苓闭上眼睛静静聆听脑中判断着刚才的声音是否是自己所熟悉的确认了半天最后还是失望的睁开眼。

    容妈妈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二位参选姑娘——轻缦轻缦芳龄十七琴画一绝出口成章才学兼备实实在在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

    冤家路窄

    这轻缦表演的是舞蹈一曲金莲花舞得活跃灵敏美中不足的是失了些灵气。只是这轻缦也是张艳若桃李的俏脸因此得到的花瓣也不少。

    第三位姑娘叫红茶容貌平平却是五位当中身材最为出众的一位前凸后翘的完美体态让不少男人流了一地的口水。所以她的花瓣更是不少。

    第四位姑娘叫桔梗这位姑娘面容精致额间一朵红莲娇艳如火表情却冷傲如冰堪堪一位冰美人这位姑娘没表现什么才艺只那么一站在哪儿便得到了大片的响应声只因她那股子出淤泥而不染的孤傲劲让不少自作践的名门公子魂牵梦遗。

    而到了压箱底的时候出场的便是最后一位姑娘当那片轻柔的薄纱从她脸上卸下时众人都惊住了这是如何绝美的脸?如贝洁齿中丰润明眸流溢下尽是秋波那张白里透红洁净如月、倾国倾城的脸颊就连身为女人的凌苓都忍不住看呆了。

    只听容妈妈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五位姑娘——晩瑈晩瑈芳邻十七一双美眸天生勾魂晩瑈是卑妾这一生所见过最曼妙的姑娘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知书识礼尚有大家风范最要紧的是她子单纯但凡是她认定的人便打定主意天生跟随除非遭被遗弃否则至死不渝。

    在烟花之地谈至死不渝不是太可笑了吗?虽然凌苓心中这么想但一看到那张沉鱼落雁美仑美奂的脸她竟情不自相信了容妈妈说的。

    她相信不止她信了在场的所有客人也都信了因为晩瑈就长了一张让人能轻易信任的脸。不是不美所以信任而是太美让人甘心信任。

    下面请各位主子示意。经容妈妈一提醒大家才恍如隔世回过神来时发现空中竟还未有半片花瓣落下。于是众人立刻醒悟天边迅速地扬起无数颜色各异的花瓣雨不一会儿满地的花瓣竟将那晩瑈姑娘给生生焊在了里面了。

    这时二楼一道声音响起:如此妙人岂能让些粗人亵渎在下愿出五千两买下晩瑈姑娘今夜。

    咦?什么好熟。

    凌苓心头突然一惊不敢相信的仰起头往上看去她不偏不倚看到一方珠帘掀开一位翩翩英俊的公子温文尔雅的走出来。一见此人她顿时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没吓得跳起来。

    郎清!他不是去逛花灯吗?怎么倒来楼子看花魁选举了?

    等等如果郎清在这儿的话那么

    果然几乎是下一秒珠帘又一次被掀开紧接着出来的是一位比郎清更是俊俏如玉的贵家公子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打趣的笑意只听他如玉碰撞般好听的声音慢慢朝郎清说道:好你个好色的说是来看看花魁选举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要买人家了?莫不是今晚又不打算回府了?

    凌苓突然觉得万念俱灰郎傲果然也在他是故意与自己作对的吗?。

    郎清听了郎傲的调侃却不怒笑着反对他笑道:大哥此言差矣这晩瑈姑娘倾国倾城又启是小弟可以贪图的这人我可是特地帮你买下的今夜银汐、凌苓都不在你大可拥坐美人岂不妙哉。

    站在一楼阴暗处的凌苓满脸黑线这个郎清什么时候转行当银媒了?

    毛言甫

    晚瑈姑娘曼妙令人神往又岂是区区无名小卒可以轻易染指的。另一方的珠帘内一道略带不屑的宏亮声音突然响起此话一出所以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看向那珠帘波动后只见珠帘在仆人手下掀开走出悬栏的一位面容平庸的青衫男子。

    这位男子要说样貌当真普通但说到服饰气派却是在场所有人都不敢轻视的光是他那套径天绸料所裁纸手工一流光泽明亮的青色袍衫便是用尽普通人一生的花销也不见得买得起最重要的是众所周知径天绸乃是宫中的贡品在南旌更是堪称只有皇上、太后才有资格匹配的布料。可如今径天绸就在大家眼前莫非此人就是

    一时间青袍男子的身份成了所有人心中的谜。

    揣测绵绵间唯有整日在皇宫出没在皇上面前打转的静王府两位世子郎清、郎傲可以断定此人绝非当今圣上。

    当然除了他们俩之外另外还有一个人可以如此肯定。此人便是凌苓。

    倒不是因为她也曾在王府见过皇上而是因为现下这个高高在上锦衣华服口气不凡的青衣男子正是她苦心寻找多时的故人。呵看来她果然够了解她这个姐夫但凡是有美女的地方便断能见到他的踪影。

    她唇角勾起一道即可不闻的弧度慢慢的将头抬起来由下至上直直的注视那仍旧一脸气派满身富贵华气的毛言甫一直看着一直看着

    直到毛言甫都感觉到了黑暗处那道刺人的目光。正准备出价一万两争夺花魁的他不疑惑的将目光投向一楼角落的位置可因为那地方太黑任凭他视力如何好也实在看不清那里站着的人是谁。

    谁会用这么仇视的目光看着自己呢?他心中警惕眼角随即瞥向身后的侍从冲他们使了个眼色该侍从立刻明白带着两个人便从后面走下楼梯。

    这位公子若说在下是无名小卒不要紧可既然是竞选花魁那便要阁下出得起价钱了若是公子有兴趣与在下一争咱们便不废话了直接竞价吧。郎清笑得很是温雅一贯纵横脂粉堆的他当然知道什么样的笑容能更让女人趋之若鹜更加显出自己的气质出众。

    毛言甫也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既然阁下要与在下竞价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在下出一万两。他说得轻松极了仿佛一万两对他来说根本九牛一毛随手丢了都不会心痛。

    郎清继续笑得欢畅却惊出天语:公子想必误会了在下说的五千两是五千两黄金不知公子说的可也是黄金?静王府纵使钱银不多但郎清却从未因为钱银而烦恼过难道真的有人以为凭着静王爷一个一品官员那点微薄俸禄能让一家人吃香的喝辣的住的是高墙大院穿的是绫罗绸缎?能让皇上心生芥蒂的官员又岂会这么简单?

    厢房相见

    果然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住了舞台上的容妈妈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就连从刚才就一直未置一词的晚瑈姑娘都别有深意的看了郎清一眼还朝他腼腆的笑了笑似乎很满意他说的。

    而毛言甫显然没料到此人这么舍得花血本他神色惊了下却又立刻恢复如初故意面色无异的说:既然阁下说的是黄金那在下说的也自然是了。如今牵扯的已不是花魁晚瑈的问题而是他本人的面子问题了。

    郎傲隔着悬栏拧眉看了毛言甫一眼又见他说话间总是不自的朝一楼一处角落望去他心中起疑也跟着看过去可除了看到几个侍从在下面拉着一个个的客人问个不停其他什么也没有。

    他又重新看向毛言甫却见一个侍从走到他耳边递给他一张纸条和一个耳坠又在他耳旁说了些什么他听过侍从的禀报后脸色立即大变神情顿时惨白起来。而后他又紧张的朝侍从吩咐了些什么可待侍从离开后他的表情竟然露出害怕。

    而郎清则正低头认真思索要不要继续加价一万两黄金不是小数目但他也不是出不起只是他在纠结到底要不要甘心佘本出动自己的私房钱却是为大哥竞标?

    想着想着他突然一咬牙算了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大哥一生清淡也从未流连过半刻温柔乡。家里先有母夜叉银汐后又有未来娘子凌苓恐怕他若错过今晚往后也别想有什么机会能逃脱那两头老虎出来寻男人快活了。

    这么想着他猛然抬头对着毛言甫大声说道:在下出一万五千两。

    哗在场所有人都起来

    毛言甫心中有事竞价起来也心不在焉虽然此刻他十分想竞得舞台上那令他神魂颠倒的花魁娘子却又不想耽搁太久刚才侍从的禀告说楼下无人却在地上发现了一张纸条和一个耳坠捡起纸条一看上面只有简单的四个字——厢房相见。

    纸条不打紧打紧的是侍从将纸条递给他的时候他清楚的看到上面的字迹。他真怀疑自己看错了那纸条上的字迹竟然是出自他死去的夫人凌彤的手笔凌彤与他夫妻五载他又怎么会认不出昔日枕边人的字迹?而那个耳坠更是当年他特地命人定制给凌彤的生辰礼物全世界独一无二。

    真的是她吗?可是她明明已经

    无论那人是谁厢房相见?但那人说的厢房又是哪一间?

    怎么了?公子莫不是连一万五千两都竟不下去了?若真是这样在下准备的一荷包的银子岂不是都用不上了?郎清见对面的毛言甫心不在焉只是一脸紧张的往着一楼看以为是他出不起钱了整个人顿时变得得意起来。

    郎傲蹙眉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用只有两人的声音对他道:事有可疑他的身份咱们尚且不知。何况你看说着朝楼下指了指。

    郎清俯头一看楼下那些青衣侍从的搜寻面积竟然越来也大都快惊动了舞台上的容妈妈了。被翻查的一楼客人开始悄悄的议论起来交头接耳间都不约的指向二楼的毛言甫。

    他在找什么?郎清问道。

    郎傲眯着眼睛静看了一会儿才说:他在找一个女人。说完眉头越皱越紧。虽然隔得老远但那个耳坠他也看到了并且还有点面熟。

    死人复活

    想到这里郎傲突然惊觉到什么他转身打算离开可郎清却手脚灵敏的拉住他:大哥你要去哪里?

    挥开他的走一闪身已经消失在了香座。

    今晚是花灯会五礼街作为京都最大最豪华的街道自然更是处处灿烂招摇夺目。初冬的天气虽然有些冷却并未到郎傲不能抵抗的地步。

    他加快步伐急速往街头最大最亮用锦枝搭建的天棚走去。可刚走到一半脚步突然停住大冷的天他的额上居然渗出了微汗手不自觉的附上胸膛。胸口微微疼痛。他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呼吸匀称却在心里苦笑这残破的身子可千万别在此刻就宣布失灵了至少也要等今夜过了才行吧。

    可不知是不是与老天爷的交情实在不到位紧接着下一秒他身子突然一软脚步拖沓间眼见就要摔倒在地倏的一双纤细的手臂及时扶助了他继而的亲切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不是说跟郎清一起逛花灯吗?怎么一会儿不见就这副德行了?又跑急了是不是?说了几次让你当心着身子算我求求你别尽做些让我忧心的举动好不好?

    他唇角一勾仿佛庆幸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