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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一品皇后第19部分阅读

    办事的,这些馊主意都是皇上出的。真的真的。”虽然大是大非面前他可以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但这种儿女情长事情上,他还是不要这么不懂事的参一脚的好。不然很容易中被当成池鱼给殃及了。

    左边那位姑娘微微上前一步,服了服身,很规矩的应了声:“回娘娘,奴婢便是云香。”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睡在一间看起来颇为眼熟的房间中,这间房真的很眼熟,好像……好像……

    藩王额外进献的美人按照规矩,要先在册巷接受一个月的宫廷利益学习,而凌苓自然不能避免,同她一起的还有另外两位美人,可此二人看来云鬓花娇的,并且对于宫廷礼仪实在熟悉,又见两人姐妹相称,很是热诺,这一眨眼的功夫便猜到了些眉目。

    这时,房门打开了,小德子一身太监服的标准摸样映入眼帘。凌苓瞪圆了眼睛,完全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记得,她不是被人绑架了吗?

    这次的教导,可谓是教习嬷嬷这小半辈子里,教导得最顺利的一次。三位美人均是一派大家闺秀的气派,尤其是其中一位叫凌霜的,更是聪慧敏捷,举一反三,让她甚为另眼相看。想着如此美人,他人承及圣恩,得受龙宠,必定指日可待。而另外两位,因为是太后娘娘特别吩咐的,她也教导得给外卖力,并且两位也甚是聪明,只是那两位姑娘若是要与那凌霜想比,难免相形见拙了些。

    那云香依言抬起头来,一张娇俏动人的小脸盈盈动人,最煞人的莫过于那顾盼左右的清眸,实在是容易勾走男人的魂。

    难道绑架她的人就是小德子?为什么?

    “走上来,让哀家瞧瞧。”太后一视同仁的也朝那绿萼挥挥手。

    绿萼同样听话的走上来,一张精巧的小脸虽称不上绝色,却也别有一番韵味,加上那娇柔的摸样,更是让人忍不住生气了三分怜惜之情。

    姜慕葶见太后一脸欣赏,愤恨的瞪了那绿萼一眼,才腆着脸,笑道:“太后娘娘您看,这绿萼,显然的比云香还透着股灵气,想来皇上后宫里什么样的美人都有,却偏偏独差这一味的,恐怕,皇上喜欢的恰恰就是这种。”

    熟人来找

    太后娘娘也一脸赞同:“哀家觉得也是。”越看绿萼越觉得满意,最后她干脆松开云香的手,转而双手握住了绿萼,而绿萼也适时的垂下眼眸,看上去甚为娇羞。

    这新入宫的两位美人都很合太后娘娘的意,可那第三位呢?凌苓几乎想发笑,就算是走后门,也不要做得这么明显不是,好歹也象征性的关心关心她这第三位嘛。

    终于,郎茜想起来了,余光稍稍一瞥,带点鄙视的意味的看了眼剩下的那位孤零零的美人,转而朝太后问道:“娘娘,这位姑娘是鲁王坚持自己送来的,说是他特地割爱而献的,请皇上笑纳。”

    “你是鲁王的人?”太后继续问,眼中透着不确定。

    “你真的……不是凌苓姐?”亭儿还是很不确定,她悄悄走上去,不可抑制的拉了拉她的衣角,摸样看上去可怜极了。

    “你认识凌苓?”这郎茜也算冲动,直接切入主题。

    “凌苓姐!”亭儿小心翼翼的靠近,眼中满是不确定,又满是惊喜。这个小丫头,事到如今还是惦记着她的。

    “太后……”

    “太后……”郎茜与姜慕葶均神色异常的望向太后,太后则是疲惫的闭上双眼,适时的将眸中的一抹精光掩藏。

    “奴婢凌霜,叩见太后,叩见两位娘娘。”就算人家在吃惊比较忙,她也还是应该履行自己的规矩。

    “奴婢懂了。”她自然是懂,可做不做得到那就两说了。

    “如何为认得却也不认得?”郎茜怒了,这女人,就是存心的是吧?还是她真的是凌苓的鬼魂,她是回来报仇的吗?

    “姐妹?”姜慕葶眉头紧蹙,她怎么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如此一摸一样的姐妹。

    “寒霜的霜。”她清晰的回答声掷地有声,让人听了却格外毛骨悚然。

    “行了,你们退下吧,哀家也想休息了。”将三人摆摆手,三位新晋的美人立刻鱼贯而出,不敢多加停留。

    上半夜是亭儿,可下半夜,来的人可就大牌了。

    亭儿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怎么会这样,凝常在骗她,她明明说凌苓姐还没死的。

    亭儿原本激动的眼泪立刻缩了回去,这冷淡的口气,疏离的动作,加上不同的音色,的确……不太像凌苓姐。

    亭儿又盯着凌苓看了几眼,这才捂着嘴,一口气就怕跑个没影儿了。

    仿佛看懂了她的心思,凌苓懂事的为她解释:“娘娘恐怕不知,这个世上有一种称为双生子,就是一母同胞。而奴婢与姐姐便是如此。说起来姐姐只比奴婢大一刻钟罢了。”

    仿佛过了很久,始终没有任何人发出一丁点声音,而太后、姜慕葶、郎茜三人更是看得目瞪口呆,脸上瞬息万变。

    凌苓低垂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意味:“奴婢的确有位姐姐叫做凌苓,不过,在我们五岁那年,便失散了。后来听说她去了羽国,而奴婢却是从小在鲁王府长大。”

    凌苓依言,听话的抬起头,一张不逊于另外两位的芳容立刻悬浮众人眼前。

    凌苓垂眸老实回答:“奴婢原先是鲁王府的管家,不过如今,既然王爷已将奴婢送给了皇上,奴婢自然便是皇上的人。”稍着淡妆的她,看起来哪里还像以前那个云淡风轻的女子?

    凌苓疏落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角,硬是将小小的衣角从她可怜巴巴的小拳头里扯了出来,倒退一步,才轻轻的再次重复:“姑娘,我知道我与姐姐长得很像,小时候就有大人分不出我们俩来,看来姑娘也是被骗了。呵呵,不知姑娘与我姐姐是何关系?”

    凌苓站起身来,故作疑惑的看着亭儿,而后似乎是看懂了她眼中的眷恋,却很煞风景的说:“这位姑娘我想你认错人了,我叫凌霜,不叫凌苓,不过我认识凌苓,她是我姐姐。这位姑娘和凌苓很熟吗?”

    梅白俗九四梅九。只见那凌霜微微一颤,表情看上去有些茫然,又有些愕然,随后敛眉低声说:“奴婢认得,却也不认得。”

    可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一个人呢?不止相似,简直已经到了一摸一样的地步了。

    可太后娘娘却并未打算的多问,随口的便道:“行了,哀家知道了。你那姐姐哀家也见过,不过现在人已经不在了,你也不用太惦记她,做错了自然是要受罚的,你正好也做个警惕,在皇宫里,要弄清楚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可懂?”

    太后的眼睛这才从云香、绿萼身上拔下来,兴致缺缺的看了堂下的另外一人,随口的说道:“将头抬起来让哀家看看。”

    太后这才从惊愕中惊醒。一辈子杀了无数人,却从未见过谁从地府爬出来报仇的。安慰自己似的喝了一杯茶,她脸上的表情这才恢复了些。

    姜慕葶吃惊的捂住嘴,迟疑的眼神定定的望向最高权威——太后娘娘。郎茜也是,她一脸的慌乱与紧张,也唯有将所有的情绪都投向太后娘娘,望向太后娘娘为她们寻个结果。

    当晚,果不其然的,册巷里,熟人就找上门了。

    是她们眼花了吗?为什么她们居然会看见……

    浩浩荡荡的一行声音从门外传来,只见姜慕葶额冒冷汗,在侍卫的带领下成功的踏进册巷,直冲凌苓的房间。

    目光如炬,定定的看着她:“你说你家凌霜?哪个霜?”

    空气中,一阵倒抽凉气的声响,让凌苓心里有点发笑。

    虽然这话问的太诡异了,但太后还是没说什么,因为这个问题她要想知道。

    郎茜有一瞬间失神,姜慕葶更是觉得后颈发凉,这大白天的,她们可千万不要见鬼才好啊。

    “凌苓你给本宫出来,快出来。”站在门外,她拼命的敲着房门。

    凌苓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顶着大熊猫眼,贸然的前去开门。一看门外的人,也没露出什么惊异的表情,只是完全纯属询问的道:“不知道良缘深夜到访,有何要事?”

    姜慕葶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将她往外拖,一边拖还一边让前面的侍卫带路:“去敬事房。”

    赔罪

    待一行神经病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敬事房来时,只有值班杨公公在打着盹,一看到是太后娘娘的侄女,皇上的妻子,连忙从周公处赶回来,紧敲密鼓的赶上来迎接:“奴才小杨子见过暮良媛。”

    姜慕葶没时间计较这规矩,随口说了句平身便又问:“处理完的宫人尸体,你们都埋在哪儿了?”

    这半夜三更的,说什么尸体不尸体的?杨公公见姜慕葶这么着急,虽然觉得有些忌讳,但最终还是伸手指了指敬事房后面的一片平地,说道:“回娘娘,那边是个小型的坟场,是供给一些品阶高些的宫人栖身之用的。”

    “你……”姜慕葶声音有些发软,转头来脸颊微红的看着凌苓。纵然她平时虽然嚣张了一点,却从未像今日这么丢脸过。一时间她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凌霜,本宫其实是……”

    “去将几月前处置的凌苓的坟给本宫找出来。”

    “奴婢说多谢皇上。”这男人,就这计较这一句半句的谢不谢吗?

    “怎么了?多日不见,是不是想朕了,见到朕还这般定睛的将朕看着,你一个姑娘家,倒是也不害臊。”

    “怎么样?”他微笑着问。

    “找到了,找到了。娘娘快来,奴才找到了。”一听杨公公雀跃的声音,姜慕葶嘴角阴笑一记,扯住凌苓就往坟边走过去。

    “朕给你带了点小东西来,你要不要看看?”他从窗户上一跃而进,动作轻快利落,洁白的衣衫看起来格外飘逸,就这此时忽明忽暗的橙黄灯光的照耀下,他缓缓走近,那如雕如刻的俊美脸庞透出一丝午夜的蛊惑与妩媚。

    “看看。”说话间,他已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盒子精致可爱,虽说看起来不太贵,但摸样却分外讨喜,让人看了忍不住爱不释手。

    “要送给奴婢的?”干嘛突然送她东西?还挑半夜三更送来。

    “这个……”她呆呆的看着那精巧的小盒子,不是化妆盒,也不是胭脂盒,只是个小小方方的,看着恐怕什么都放不下

    不等她解释,凌苓便突然开口:“娘娘这么做没错。”她的声音豁然开朗。

    东方荆却突然面色一变:“你说什么?”

    东方荆点点头,讨好的将盒子递上去:“收着吧,收着吧。”

    凌苓继续说:“之前太后娘娘就提醒过奴婢,千万不要像姐姐一般做错事,凌霜知道娘娘的用意,娘娘是希望奴婢能以凌苓姐姐为戒,切勿在宫廷中造成如斯下场。所以娘娘的劳苦用心,凌霜知道了。”

    凌苓觉得自己真的是中邪了,不然她怎么会对皇上流露出那种眼神,那种心情。她想她不止中邪了,还被鬼附身了。

    凌苓黑线,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他为什么总要曲解她的本意?

    团。幻裁,团裁。凌苓黯下脸色,迟疑的看了这古怪的皇帝一眼,最后还是缓缓接过盒子,嘟囔的说了一句:“那奴婢将这盒子拿去放好,奴婢多谢皇上赏赐。”

    又是易容术,又是假死药,再加上之前的黑蔓毒,她不得不很负责的人说一句,他的朋友,果然都很有特色。

    姜慕葶却一愣,她没错什么?

    姜慕葶狠狠的转头,愤恨的瞪了她一眼,才说道:“本宫要开棺验尸,本宫倒要看看,这凌苓是不是真的有个如此相似的妹妹。哼。”

    就在她心口乱跳,越怕越紧张时,窗户突然打开,一个在皎洁月光下泛着温柔清光的男人正站在窗柩后面,漆黑的墨眸灼灼的看着自己。

    就在这时,窗柩悄悄动了动,她顿时毛骨悚然,想着不可能是刚才去了坟场,带了些什么不该带的东西回来了吧?

    居然……真的是凌苓的脸。

    既然皇上那边都放心让她用这张一模一样的脸进宫,那其他的事必然就没她担心的份?凌苓闲闲无事的耸耸肩,表示没意见,您要是喜欢,随时来这么一趟都没问题,只是有点为难那杨公公,需知杨公公也算是半个老人了。

    是东方荆啊。她顿时松了口气。

    本想着终于可以好好回房间睡觉了,可一躺下床,凌苓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此时未时未到,天还黑得吓人。她爬起床,想着要不今日就早点起来也好。

    杨公公哪里敢怠慢,连滚带爬的爬到平地上,当真一块一块的寻找起了,因为是晚上,加上灯笼不够亮,杨公公足足找了三刻钟才找到。

    看她说得多么言辞恳切啊,姜慕葶眨巴眨巴眼睛,心口突然一阵恍惚,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解她特地给她台阶下,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着棺材里的自己的脸,凌苓也是会愣住了。这东方荆到底还藏着多少奇奇怪怪的秘密?棺材里的“凌苓”应该是用的易容术吧?

    站在坟头上,姜慕葶冲着自己携带下来的手下,吩咐道:“将这座坟给本宫撬开,本宫倒要看看,这一母双胞,是如何生出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而凌苓就趁着这等候机会,连忙将自己已经手腕红肿的小手从姜慕葶手中扯了回来,好奇的看了眼那埋头找坟的杨公公,又看了这静候佳音的暮良媛一眼。“暮良媛,您还是告诉奴婢,你这是要带奴婢做什么?奴婢并不觉得这敬事房有什么好千山万水,还要等到晚上才来一夜游的地方。”

    这下姜慕葶彻底算是茫然了,合着那凌苓真的还有个妹妹?

    那些小太监立刻不敢耽搁,连忙冲上来扒土,土扒完了,小太监闻到棺材里发出的阵阵尸臭,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当场就吐了。有些坚韧的,则是强忍着痛苦,继续揭开棺材盖。

    里面平躺着的人,纵然手脚一些部位,脸颊一些部位都开始腐烂,发臭了,可却还是能依稀看到那人的脸。

    “上一句。”

    上一句:“唔……奴婢将这盒子拿去放好。”她仔细回忆,然后如实回答。

    东方荆脸色再变:“朕送你的不是盒子,你就不会的打开看看?”若不是小德子说他派去的人竟然胆敢对这女人下迷香,并且这小气的女人貌似还生气了,他又怎么会不睡觉,特地跑来送礼赔罪?

    都是你的j计(六千字)

    狐疑的看了看手中的盒子,谨慎的瞅了瞅他一脸期待的俊颜,凌苓缓缓打开……

    盒子微开,一对浑圆晶莹的珍珠耳环映入眼帘,她微微诧异,一双清澈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他。

    “好看吗?”他笑眯眯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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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她依然坚定。

    “主子,已经三更了,您还不歇息?”淑儿打着哈欠,看着正坐在窗前一动不动的郎茜,不仅出言唤道。

    “你醒了。”他惊喜的看着她,眸中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凌常在,这两个丫头是太后娘娘特地赏赐给您的,太后娘娘知道您初来京都,也没个随身的熟悉人,便将自己手下最得力的丫头匀给了您。”说话间,太监举手往外一招,只见两个摸样俏丽的丫头缓缓踏进。

    “君无戏言。”他言之凿凿。

    “奴婢见过凌常在。”两个宫女规矩的服了个身,态度看上倒算恭敬。

    “对了,你刚才去了哪里?”见她似乎还想追问,他连忙转移话题。

    “小猫子?”

    “快追,一定要将那女人给追回来。”

    “救……救命啊……救命……救命啊……”断断续续的求救声让正在高处侦察的黑衣人升起了狐疑。

    “是。”小德子领命,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午夜的皇城外。

    “是啊。”宝儿连忙上前一步,笑眯眯的:“如今这宫里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皇上喜欢那暮良媛,喜欢得跟什么似的,不仅每天晚上都要去暮良媛的逐漾宫,就连平日处理政事,都是由暮良媛从旁伺候,风头,可真是一时无两啊。”

    “是啊,那孩子因为敬重你,已经投靠了朕。”他笑了笑,伸手为她捋了捋凌乱的发丝。迟疑了很久,才问道:“那些人……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