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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一品皇后第21部分阅读

    次秋狩,臣妾斗胆了,自作主张将霜妹妹一同找来了,不知皇上可有半刻心舒?”

    之后的四年里,关渊为了保护她不知受过多少委屈,他坚持她是主,他是仆,就算当时他们都是采石场的奴人,他也一力承担了她所有的劳作,还耸动老百姓一同保护她。爹生前义薄云天,羽国百姓对她爹本就崇敬非常,百姓们知道了她的身份后更是将她护得周全。

    他先是一愣,继而仿佛看透了什么,又笑嘻嘻的蹭过去:“她对你说什么了?让你对朕说这些话?”

    他当即心领神会,抓着她刮了个鼻子,狠狠的道:“你个鬼灵精,竟然还给朕来这一套。看朕怎么罚你。”说着,手又往人家柔软的身子里钻,不一会儿,御驾内,嬉笑声起,外面的人看来,当真是欢乐极了。

    他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惊恐,不禁提醒道:“小姐,这是我们的好机会。”顿了一下,又转而眼露狐疑:“还是小姐你爱上了那东方荆?”

    他这下激动了,挺直背脊,表情严肃起来:“朕乃当今天子,你为朕吃醋乃是天经地义的事?吃了就吃了,怎么还强辩呢?”

    网情小言的网言。似乎意识到什么。他又往她身上靠了靠,最后索性将她拉进怀里,才好脾气的问:“是不是刚才朕亲暮妃,你吃醋了?你也知道,朕不是真的愿意这么做,只是她当众做了这么个讨朕心意的事,若是不说几句暖话,岂不是显得朕太不近人情了吗?”

    入轿的时候暮妃更是提出霜常在与皇上同一龙车,皇上自然高兴得不得了,拉着凌苓的手就钻进御驾。

    关渊松了口气:“没有就好,小姐你要记住自己的责任。上次宫外与你相遇,属下便带你去见了那毛言甫,那毛言甫虽口不能言,但手还能写字,他写的你也看到了。他承认了当年的一切都是东方荆的阴谋,当年的东方荆一心想征服羽国,他先派探子混进凌家,又收买大姑爷毛言甫,最后终于成功打败凌家军,却要凌将军为其南旌效命,凌将军宁死不屈,他恼羞成怒,一怒之下灭了整个凌家,最后甚至迁怒羽国无辜百姓。如此恶人,小姐你莫非还觉得他不该死吗?”

    凌苓手臂一抖:“你说静王要行刺皇上?”

    凌苓的身子有些颤抖,这些“真相”是上次毛言甫说的。她想了很久,直到至今却觉得事有可疑,当年混进凌家的人是郎傲,可经过后来与郎傲相处的几个月时间,她却真心的感觉郎傲不是有意接近他们的,更不是有意害他们。或者,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凌苓瞟了她一眼,表情中甚是无奈的喃喃一句:“其实暮妃……也很可怜。”

    凌苓说的没错,暮妃将她献给皇上,当然不止想要得到一句夸奖,更多的希望凌苓能听她摆布,在皇上面前多说她的好话,更重要的事,既然这个女人是她献的,那么往后皇上与凌苓如何相爱,她都有资格在中间插一脚,做个恭喜的人,或是当个看戏的人,终究是这两人的将来,必然摆脱不了她。

    凌苓迟疑点了点头,摸样看上去还是很恍惚。抱着护身衣,她转身便往御帐走去。关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头微蹙,身形一扬,一会儿后也不见踪影。

    几乎是下意识的,凌苓连忙摇头:“没有,我没有爱上他。”

    十天后的秋狩,所有人集合在大宫门前。

    可怜?什么意思?宝儿完全听不懂,她搔搔头,又不死心的回头看了燕儿一眼,燕儿回她一个同样困惑的目光。

    可是,没有情爱的婚姻关系,在那硕大的宫闱里,她靠的,也就是只剩下这仅有的贤淑良德了。

    后来也是多亏了关渊愿意以身犯险为她引开官兵,她才能在众人的掩护下,在程嬷嬷的接应下逃出羽国。

    听着前面御驾里传出的欢闹声,她的心又何尝不痛?将情敌送往夫君怀抱,她的手又何尝不颤。

    女子愤愤的看眼御帐的方向,咬牙切齿:“真没想到那凌霜也是j的,父王,他们还诬陷你要弑君。”

    她一动不动。

    她一愣。

    她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走过去:“阿渊,你要吓死我是不是?小姐我死了,看往后谁给你娶媳妇。”

    她扭头,很不客气的白他一眼:“皇上怕是想错了,奴婢没有吃醋。”

    她根本不想理他,挣脱开他的怀抱,冷静的道:“奴婢只是觉得暮妃有些可怜,为了夫君一句夸奖,竟然要做到为夫君选侍选妾的地步,皇上难道不觉得该对她更好一些吗?”

    她眸中狡黠一闪,转而笑裂了嘴看着他,纤手捏了捏他的鼻尖:“奴婢的心思永远瞒不过皇上。是啊,这些都是暮妃娘娘让奴婢说的,现在奴婢说了,皇上怎么决定就是皇上自己的事了。”

    姜慕葶却根本不理她,转身踏上轿子,碰了一鼻子灰的郎茜也只好乖乖跟上。

    姜慕葶却笑眯眯的上前一步,一脸贤惠的走到皇上身边,顺着他的视线,轻声解释道:“皇上许是还没见过霜妹妹吧,或者皇上有没有觉得霜妹妹的摸样有些眼熟?臣妾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上次鲁王进献的三位美人中,其中一位竟就是霜妹妹,而霜妹妹,正是过世已久的苓妹妹的双生姐妹,皇上,您说巧是不巧?”

    姜慕葶脸上渗出一抹娇羞,东方荆见状,当着万千人面便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惊得她的脸是更红如艳桃,美如晚霞。

    当东方荆看到跟在姜慕葶身后亦步亦履的凌苓时,那表情可谓是惊喜极了。当即龙颜大悦,心中却完全没料到凌苓竟然可以说服暮妃,与其同行。面露一分喜色,当三位嫔妃走近时,他的目光依旧紧紧随着最后面姿态温雅的凌苓。一双墨眸灼灼有神。

    当年南旌军队杀入将军府时,她亲眼见证了家人的身亡,最后全赖府里一位家生子搭救,自己才得以幸免于难。而那个家生子,便是如今的关渊。

    当荒林上又恢复了一片寂静,才见一位一脸笑意,不怒而威的中年男人从树丛后钻出来,他的身后则跟着一位身穿素色裙衫的貌美女子。

    御驾内,凌苓始终一脸冰霜,她规矩的坐在马车里,却一声气都不肯出。东方荆见了奇怪,便小心翼翼的蹭过去:“怎么了?”说着,手还不规矩的抓住人家的小手。

    想到这里,她便什么都不怕了,什么都愿意试一试了。终归的,试了,还有一分机会不是。

    正了正脸色,不让旁边的郎茜看出半分端倪,她还是那个后宫之中地位最高的皇妃,还是那个太后一心偏袒护卫的侄女。即便她知道自己当不了皇后,没关系,她只要消灭所有有机会成为皇后的人选就够了,保住地位,是她如今唯一要做的。

    没由得两个丫头再问什么,凌苓继续往前走,一路未停的回到她的采霜楼。

    深夜的帐篷里,身边的男人睡着了,凌苓微微偏头,手指一根细针稳稳的插入他的脖子,这下,不是睡着,而是昏着了。

    若不是真的无计可施了,姜慕葶断然也不会踏上这条险路,虽说她可以仗着太后的恩宠一直荣宠不衰,但是这段时间太后的身体越来越差,她开始怕了。若说这后宫只有她一个姜家的女儿也就罢了,那么朝堂上的姜阳也必定会助她后宫之中的一切,可她还有两个“妹妹”,云香和绿萼,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她不敢想象若是自己再不设法虏获皇上的心,到太后倒台之时,她又该何去何从?

    被称作阿渊的男人有一张刚硬的脸庞,一脸的寒气,没有半丝笑容。这是一张军人的脸,刚正的弧度让凌苓有一丝怀念,她记得凌忡每当穿上盔甲时,就是这样一副表情。

    见她一脸犹豫,关渊莽汉,有些急了:“小姐,不能再想了,总之这次秋狩全程你只要记住穿好这件护身衣,千万不要受伤就好。”

    见她不接,他索性将那护身衣塞进她怀里,才说:“属下探听到,此次秋狩静王一党会采取行动,行刺南旌狗皇帝。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东方荆一死,他以前颁布的政条便全部失效,到时候羽国该何去何从,全凭新帝一句话。”说着,关渊的脸上哧出兴奋的光。

    谨慎的为他盖好被子,她轻脚轻手的跨过他,穿上衣服撩开帐帘。门外的看守见了她出来都纷纷恭敬垂头,她随意挥了挥手,便穿过众人往茅帐方向走去。目送她的背影钻进茅帐后,士兵们又都抬起头,恢复了之前的摸样。

    还有,东方荆当年那一句——有很多事,朕也是身不由己。同样让她记忆犹新。

    那时的她是带着全羽国百姓的希望逃出来的,只要能到南旌,只要能找到当今皇上,哪怕以死相谏,她也要求得南旌皇帝经收回成命,还羽国臣民一个公道。

    郎茜不服气的瞪了姜慕葶一眼,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居然真的让这凌霜同行?她是嫌皇上的荣宠太多是不是?

    郎茜在后气恼的跺跺脚,走上去不满的对暮妃抱怨:“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如此给那贱人机会作何?太后不是说今次秋狩结束之前,她不想看到凌霜还活在后宫吗?您这么做,不是摆明了拂了太后的意吗?”

    顺着寂静的茅帐后路,凌苓一路不停的走到山坡下的荒林里,她紧张的看着四周,确定没人跟踪才稍稍松了口气。

    一脸高深莫测的静王微笑着抚了抚胡:“一个莽夫,一个女人,那凌家如今就剩下这样的货色了吗?”喃完才转头对身后的女儿说:“他们没有诬陷本王,本王是要弑君。怎么?如今也是你选择的时候了,茜儿,你是站在你夫君那头,还是父王这头?”

    “父王……”郎茜表情顿时变得诡异。

    静王一步步的走向她:“茜儿,你想不想换个公主当当?本王的女儿如今只剩你一个了,若是本王事成,你便是这新南旌的嫡亲长公主了。”

    绑架

    老天仿佛都知道当今皇上要狩猎,接连几日的天气都好得不得了,东方荆自然开心极了,加上身边又有爱妾相陪,更是春风得意。想着这凌苓既然是暮妃特意送来的,他当然也不忌讳的带着她同进同出,高调相守。

    “皇上,今日午间天色虽尚算晴朗,可看这乌云,只怕午时一过,就要开始下雨了吧。”看着帐篷在的天色,凌苓眸带担忧,回头对着正由小猫子伺候着,准备整装待发的东方荆说道。

    东方荆面上一笑,俊美的脸庞犹如初润的江南春色,迷情荡漾。

    “不如将她敲晕,等主子回来了再将她叫醒?”另一个显然也很惊慌,连忙提议。

    “你想将人拖到哪里?”郎茜瞪了亭儿一眼,眼中满是严厉。

    “将人带走!”娇嫩的女声中透着一丝狠戾。

    “将人拖到静王的帐篷里,搁咱们这儿,太显眼了。”烦躁的瞅着亭儿胆怯的模样,郎茜叹了口气,若不是淑儿临行前突患疾病,她又怎么会将这傻傻笨笨的亭儿带在身边?

    “就这么做。”先前那个言词一狠,脚步声渐渐朝凌苓靠近。

    “朕还以为你担心什么呢,朕的身边有影子保护。不会有事的,你大可放心,你且安心在帐里等着朕,朕保准为你猎只大鹿来。”说完,大笑了两声,便举步昂首,撩开帐帘走了出去。

    “这女人醒了。”一个男人,声露恐惧的道。

    丫头不敢吭声,只好颤颤抖抖的蹲身,将已经昏迷不醒的人费力脱起来,直接往她们的帐篷拖去。

    亭儿受一哆嗦,浑身顿时如筛糠般颤个不止。

    凌苓叹了口气,一脸愁容的目送他离开。而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亵衣衣襟,暗吁,幸亏昨晚将护身衣偷偷给他换上了,但愿那衣服真的能护他周全吧!

    凌苓有些受不了的推了他,觉得他怎可还与她这般恣意谈笑?关渊昨夜来找她,说是静王怕就在这两日就要动手了。

    凌苓的脸瞬间白了几分,耳闻两个男人越走越近了,她出于本能的往后缩,当背已经抵到帐篷壁后,她知道,自己退无可退了。

    只见他走上来,狂肆的拉过她的胳膊往自己怀中一带,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揽入怀抱,性感的薄唇戏瘧般的勾起,贴着她的耳畔,状似蛊惑的轻语:“你担心朕?”

    可一动,脚边不小心却碰倒了什么东西,只听“嘭”一声响,惊动了帐篷外的人。

    她敷衍的扯了扯嘴角:“我没事,只是女儿家总是对天气特别敏感,这初秋本就雨水多,连着晴了几天,就怕今日不巧下个什么雨来就不好了,山上路滑,要是真下雨了,皇上龙体重要,只怕别在山上滑了脚才好。”

    她费力的蠕动蠕动根本无法动弹的身子,想着双脚还是先落地再说。

    娇嫩的女声透着丝丝不悦:“让你做事你就做,问这么多干什么?”

    当一系列的问题塞满她的脑袋,她只觉得现在自己犹如被折断翅膀的苍蝇,对现景完全束手无策。

    当今皇上不是只贪图享乐的酒肉皇帝,相反他从小饱读兵书,对兵家甚为了解,幼时甚至还带军偷袭过羽国,虽然其效不佳,可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的戎马气概,所以在追猎牲畜时,他动作矫健,没一会儿便收获良多。

    当凌苓从昏迷中醒来时,眼前什么也看不到,她迟疑的想伸手去碰碰自己的眼睛,却发现双手都被钳制住,根本无法挣脱,想开口说话,可实实的布条硬是将她整张嘴塞得满满的。

    感受了一下身处的环境,身下很柔软,应该是床,周围没有异味,空气尚算清新。远处还有隐隐约约的士兵巡逻声。看来自己是被藏在了不知哪处的帐篷里。

    感受到两人的气息已经将她完全笼罩了,她绝望的摇着头,嘴上被堵死,想求饶都无法。

    旁边的随伺立刻碘着一张笑脸拍着马屁:“皇上好气魄,皇上好英勇……”

    正在她以为今日定然难逃一劫时,门口处,一道略微熟悉的女声突然响起——

    正在她想再往前走两步探探仔细时,耳边一道疾风吹过,她刚一转头,后脖子便受了一下,当即晕了过去。

    看着亭儿气喘吁吁的将凌苓往外臣的帐篷区拖去,郎茜微微吐了口气。眼睛又不禁转向那正与诸臣炫耀自己所猎猎物的东方荆身上。

    莫非今天就要动手吗?

    联们保我能联我。虽然你是我今生的良人,但你既然不爱我,甚至一分也没有将我看在正眼里,那就不能怪我选了一条对自己最有利的路了。

    见她一脸烦躁,摆明不想搭理自己,东方荆愣了一下,讨好般的蹭上去,拉拉她的小手,撒娇般的问道:“你怎么了?今日怎么格外严肃?”

    身后的小丫头有些胆怯的缩了一下,恐惧的先看着地上已经昏迷的凌苓,又看向身边的主子,终于不安的问道:“主子这是要做什么?”

    这一声声的恭维哄得当今皇上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躲在暗处的凌苓却不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那一双啧啧发亮的瞳眸始终紧紧盯着东方荆身后,不远处静王的脸色,当她看到静王目光中透出些不耐时,当即心口一突,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这下她终于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一颗心顿时跳得有些紊乱。自己被绑多久了?为什么会来绑架她?东方荆呢?为什么东方荆不来救她?还是……他已经遇到危险?

    “住手。你们做什么?都滚出去。”女声大得唬人,吓得那两个堂堂大男人均不敢停留,应了声“是”便抱头逃出帐篷。

    接着凌苓感觉到那个说话的女人靠近了自己,然后,她口中的布被人拿了下来。

    正在她想开口说点什么时,一个冰冷的东西,兀的贴紧她的唇瓣,接着柔顺滑溜的液体流进自己的喉咙,一道温柔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睡了这么久,渴了吧,先喝点水。”

    皇上失踪了

    被逼灌下清水,咽进喉咙后,那女人正想在将布条塞进她嘴巴,凌苓抓紧时间当机一唤:“亭儿。”

    亭儿手一抖,黯然的垂下眼眸。

    见头顶上的人没有反驳,凌苓知道自己猜对了,连忙又说:“我知道是你,亭儿,我听姐姐说过,你是个好姑娘。”

    “亭儿。”凌苓心底一动,突然抬起头。

    “对不起了。”说话间,手指从袖子中抽出一根银针,在亭儿还没反应过来时,她一根银针已经稳稳的扎入了小丫头的脖子,当亭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