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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一品皇后第27部分阅读

    ,静王便抱病提出返乡治病。姜阳也因出外狩猎而受了重伤。这两大巨头为何一夜之间都出了事故?

    又听吕青扬对着绿芙夫人说:“请娘娘恩准让太子殿下作为在下的画模,让在下画上一笔。”

    又是一道霹雳闪过凌苓的脑海,她深吸一口气,定定的看了眼前的男人半晌,终于诚挚的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悲伤的说:“原来你真的疯了。”

    又见吕青扬对着凌苓说:“烦请这位姑娘借出怀中人儿半刻。”

    可东方荆不在意,只要能再见到她,他就开心了。他知道她没死,他有预感她不会死,果然,她真的没死。她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开心,有多激动。

    同为女人,她能明白凌苓的苦心,也就看着这份同是女人的可怜处,她费尽心思为她安排了一次与皇上的会面。

    吕青扬抬眸看了她一眼,笑得有些恶劣:“无意,依旧感觉所致。”

    吕青扬笑着走进:“在下想为姑娘画上一幅,不知姑娘可愿?”

    因为绿芙夫人因此而得利,所有每年但凡有什么宫中宴会,绿芙夫人必定会召吕青扬进宫共襄盛举,所以这吕青扬倒算是宫中的一位常客了。

    城中百姓哗然,百官纷纷觐言,可东方荆力排众议,坚持己见。还发出,挡者,杀无赦的暴令。令官员一致摇头,兴叹南旌大劫将至,大劫将至啊。却只有小猫子公公知道,皇上不顾江山,御驾亲征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

    大经皇宫,安乐殿内,凌苓看着眼前的男人,瞪着一双清亮的瞳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大经皇帝冷眼看着脚边的女人,浓厚的眉毛挑得高高的。上次与这女人说话,好像是……五年前了吧。

    大经皇帝微微一笑:“此话怎讲?东方荆是谁?”

    太子殿下却突然发火:“你是何人?本太子与这臭小子说话,何时轮到你出来插嘴?你把他放下,本太子还没说够呢。”

    面尚化和荷面和。太子痛苦的看着母亲,闷了半天终于什么都没说,继续转头愤恨的瞪着阿西。

    太子诞宴,宫中所有女眷均出席,就连凌苓与阿西也被格外获得恩准出殿光临,这无疑更是昭显了皇上对绿芙夫人的喜爱,已经到了连他国俘虏都可以随意释放的地步了。

    太子诞宴,这对皇宫里的人而言甚至比过年还值得人欢欣鼓舞,众所皆知,皇上很爱绿芙夫人,皇上更爱太子殿下,如今他膝下七子,可对绿芙夫人的喜爱却从不减少分毫。这其中不止是多亏绿芙夫人本身的绝美样貌,还要多谢另一个人,那便是当代素有“第一笔人”的著名画师吕青扬。

    她不愿与平常女子一样做个昏昏碌碌一生,她想要忠实自己的心,不管多久,都跟着心走,而这条路太辛苦。所以在伤害自己的同时,她也在无尽的伤害着别人。

    她低下头,看着他固执的手紧拽着她,突然,低低的,浅浅的声音说道:“错的是我。……我错在,到如今也忘不了他。”

    她原本愤怒的目光稍稍一顿,继而转为狐疑:“你说什么?”

    她回头一看,只见卫崇正一派轻松的看着自己,那副悠然自得的摸样,显然刚才什么都听到了。

    她愕然:“皇上的意思是……不是大经要攻打南旌,是卫崇?”

    她愣了一下,转头一看,竟是刚才的画师吕青扬。心中不免疑惑:“先生还有何事吗?”

    她痛苦的掰开他的手指,蹙紧眉头不耐烦睨着他:“没用的,我就快嫁人了。”

    她白了他一眼,转身回房。

    她的手被他捏得生疼。费力的挣扎着:“你不要再说了,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未来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你是你,我是我。你能离开就尽快离开。不要再说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江山这种蠢话了,这不是你一个负责任的君王该说的话。”终于挣脱开了他的钳制,她转身便往外跑。

    她瞪着卫崇:“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别说凌苓愣住了,就是旁边的宫女都愣住了。凌苓不知道吕青扬的来历,却在别人的注目中也知他非池中物。想了想,笑着道:“小女子漏姿,怎能得先生妙笔?”

    如此顾左右而言他,这皇上断然是不想宽恩的。怎么办,她还能怎么办?

    姓卫?

    安乐殿中亮如白昼,凌苓并没觉得自己在椅子上坐了多久,却已经足够吕青扬完成一幅画了,他满意的看着画中的人儿,朱笔在旁题记:云兮娟人。

    小太子一看卫崇那张绝伦的脸庞骨头都酥了一半,当即诺诺的搅搅手指,害羞的点了点头,还不放心的吩咐:“一定要在最末头。”

    小太子气得头顶冒烟:“你这臭小子还好意思这么大声,当着本太子的面,你还不下跪请安?”

    小太子被大家探寻的目光激得冒火。小脸也越来越红了,转头颤抖着手指指向那害自己昨日出丑人前的罪魁祸首:“你……你……你……你还敢说这么大声,本太子现在就命人毒哑你的嘴,看你以后怎么说……”

    小猫子连忙上前:“据守城将士所言,好像是位姓卫的男人。”

    小阿西也难得的有骨气:“你是太子就让人锯下我的腿算了,就是腿断了,我也不向你下跪。”

    就在她万念俱灰时,皇上充满希望的声音又轻轻响起:“不过念在你与绿芙多年交情之上,寡人倒是可以派人送你去战场,到时候,如何求卫崇,便要看你自己了。”说完,那古怪的笑意越荡越大。看得凌苓心底发毛。

    府尹惶恐,更是急不可耐的寻找原因。而正值此时,东境传来噩耗,大经国三日内攻陷南旌三座城池,并有越行越勇的趋势。

    当他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了天牢里,手臂上的伤居然被包扎妥当了,那卫崇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了?他不是巴不得自己死了算了吗?

    心底的疮疤被人解开,卫崇愤然上前,一把拧起他的衣领,恶狠狠的道:“不要以为当年我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我母亲为什么会被姜氏害死,若不是因为你娘,她会这么惨?她就是为你娘顶罪才落得那番下场,她不是宫里的妃嫔,她只是你娘的奴婢,她原本根本不会受到牵连,是你娘害了她。若她不进宫,便不会死。”

    忍着没有流泪,她一步一顿的往外走,直到踏出天牢,终于将所有的声音隔绝在了那道硕大厚实的铁门中。

    想到这里,他霍然起身,对这小猫子急道:“立刻挖墓开棺,朕要见到凌苓的遗体何在。”

    旁边的宫女立刻凑到凌苓耳边:“凌姑娘,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您可得答应了。”

    旁边的狱卒连忙冲过来锁上牢门,东方荆的声音凄厉的从后面传入她的耳朵:“苓儿,告诉我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只要你说得出,我一定做得到,不要走,不要走……”

    早知道她对自己的戒心,他径直走到另一张凳子上,也为自己倒了杯茶,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当然不可能这么好,只是明日是太子十岁诞辰,宫中会举办宴会,绿芙夫人千求万求,终于求得皇上恩准你和阿西可以出殿赴宴,所以你不用谢我,谢绿芙夫人便可。”

    正在百官不解时,接连的三个月里,朝中百官,过半都遭受无妄之灾,或天灾,或。更让人难以理解的事,受伤的竟大多为武官。京都府尹查了很久,也都一无所获。更甚的,到后来武官竟全部深受其害。

    正想着怎么安抚阿西时,绿芙走了过来,一看阿西那副不情不愿的摸样先也是疑惑,后想到是不是这大人的世界他太闷了,便蹲下身子跟他说:“绿芙姨姨介绍一个小哥哥给阿西一起玩好不好?来来来,跟绿芙姨姨来。”说着,牵着阿西的手便往主位走去。

    皇上很仁慈的点点头,继而又是古怪一笑:“那区区小国对寡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何以要寡人伤神五年之久?从头到尾都是卫崇执意喜欢,寡人才借兵,借力给他。卫崇与寡人相交多年,这小东西,就算个礼物送给他就是了,所以你要是想救你的夫君,求他会比较有效。”

    看来以后要让阿西离这家伙远点了。否则很可能影响将来的。

    看着他的背影,凌苓不安好心的想,这会不会是这个j诈男人的另一个j计呢?

    眼见朝中大局不稳,武将全数受伤,无人带病上阵驱敌。恰逢此时,静王、姜阳竟以治病治伤之名逃离京都,投靠大经敌军。

    突然,身后一道声音响起:“烦请姑娘留步。”

    继卫崇向她求婚后的第二天,他当真出征去了,只是事后的第八天,她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出征,征的居然是南旌。而南旌的亲率大将居然是东方荆。而更重要的是,听说大经动用了二十万大军,征战南旌的八万大军,其胜负显而易见。

    绿芙一愣,想来自己不是也一样吗?庆幸的是皇上待她极好,可若有朝一日皇上也对她如那东方荆对凌苓一般,她还会爱他吗?答案是会。一定会。因为,女人是种专执的动物,一旦爱上了,即便花去一生一世,也不会改变。

    绿芙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会恨那东方荆,卫崇说,当初你一心想逃离他身边,他还对你下毒,险些害得你腹中胎儿不保,这样的男人,你何苦还如此为他?”

    绿芙大喜,吕青扬愿意画她的儿子,真是太大的福气啊。她连忙点头答应。

    绿芙夫人也是爱莫能助,只得叹了口气:“凌苓,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我一介妇人,怎可能左右朝政。南旌一战是皇上亲命的,所谓君无戏言。这个道理,你应该也懂。”

    而他每次进宫,也都有无数女人会在他面前故意晃荡,搔首弄姿,希望他能画笔一挥,也给她们带来个福气。可十年来,却从未有人如愿。

    血,很红,哀声,刺激他的耳膜。

    被他灼热的目光吓着了,阿西往母亲的坏里缩了缩,嘴上却不依不饶:“昨日我也不是故意扯下你的裤子让你出丑的,你凶个什么劲?小气鬼。”

    见他真不打算理自己,他渡步走来走去半晌,才走到她面前,抽走她的书,在她怨毒以及愤恨的目光下轻轻的说:“明晚要不要出殿去玩玩?”

    话说某年某月某日,吕青扬受卫崇之邀参观大经皇宫,路过一间狭小的宫殿,惊鸿一瞥一位清秀佳人而过,当即挥笔一勾,轻易将美人图描于画中,还亲自题记:胜比牡丹,艳过瑰丽,垂于佳亭,可见绿芙。转而还借花献佛赠予皇上。皇上一见画中美人,也是颇为心动,当即搜来此女,并封为绿芙夫人,风头一时无两。

    说完便轻松的对上她不屑的目光,仿佛在说“谁要谢你?我都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谢你。”

    说完,只见小阿西害怕的更往母亲怀中缩得紧了。皇上抚了抚额,转头看向卫崇,卫崇领命上前,运用他那张战无不胜的绝美脸皮,好言好气的对着太子殿下哄到:“殿下,今日是你大喜之日,何必为了旁人而影响兴致呢?要不臣将这臭小子带到宴会的最末头,保证入您的眼,这可好?”

    说着,另一个宫女连忙跑到吕青扬面前恭请道:“先生请这边走,奴婢为你带路。”赶鸭子上架,凌苓无奈,只好跟上。

    趁着绿芙发愣的功夫,小阿西已经很不情愿的挣开她的手,气呼呼的走过去:“我也不愿意来,是我娘非要带我来的,早知道今天是你的诞宴,我就是饿死也不来吃这顿饭。”

    这卫崇到底还记不记得答应过她什么?她答应只要他放走东方荆,她便嫁给他了,现在是打算放一条死尸走吗?

    这卫崇居然对一个小孩子放这种电,真是有违伦常啊,有违伦常。顿时,凌苓更鄙视他了。

    这句话仿佛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株稻草,他手指松动,她连忙逃脱,远远的看着他那凄厉的表情,心中纵然觉得很抱歉,但感情的事,本来便是不可勉强的。

    这吕青扬为人低调,爱好周游列国,具备了所有文人雅士的特质,这样一个视钱财如粪土,视官职如浮云的文人,却是大经第一宰相卫崇相交多年的挚友。

    这声“弟弟”让卫崇彻底愤怒了。只见他霍然将东方荆整个人拎起,一拳击向他的脸,顿时一块淤青出现,他却不打算就这么算了,接连着相搏的声音频频传来,让身在牢外的凌苓听得浑身发颤。

    那他还活着,南旌大军呢?数十万军人还好吗?青瑶城的百姓还好吗?

    那吕青扬是皇上的贵客,自然没人敢质疑他的笑声,只见他微微踏步上前,看了小太子一眼,又看了那身在母亲怀中的小阿西一眼,开口说道:“真是匹配,真是匹配啊。”

    那宫女立刻又说:“安乐殿中掌上灯不一样灯火通明?姑娘,这感觉的事,过了今天可不见得有明天了。”

    那狱卒轻蔑了瞄了他一眼,继续喝酒吃肉。

    郎傲不敢置信的倒退两步,指尖有些微颤。

    郎傲突然觉得自己很傻,为何他全情的付出却换不了她的转眸,而那个男人,他到底哪里好?他后宫佳丽三千,用情不专。可他宁愿终生不娶,却还是打动不了她。

    酒过三旬,凌苓看了看天色,打算的带阿西回去了。向绿芙夫人告了辞,便牵着阿西的手,在宫女的陪伴下往安乐殿走去。

    门外细声突然响起:“你可真绝情。”

    阿西牵着绿芙的手,以前他很喜欢绿芙,可今天却越到主位,越开始挣扎。只见这时,太子殿下凶恶的站起身来,眸带气恼的看着越走越近的一大一小,突然吼了起来:“你这臭小子怎么会在这儿?”

    鲁王受命摄政,与大臣商议后,亲自前往受伤武将家中探望,果见其个个奄奄一息,这才断了让其带伤上阵的想法。

    天牢外卫崇正等着她,他一脸嬉笑的走上来,赞赏的对她勾了勾唇:“你很讲信用。放心,我若娶了你,必定会对你比东方荆好。也不会让你受什么委屈。”

    他的保证对凌苓来说却如同狗屁。只见她锐利的清眸斜斜一瞥:“这种报复对你来说真的有用?卫崇,你真幼稚。”

    卫崇无所谓的裂了裂嘴:“无所谓,我高兴就好。”

    私奔计划

    “凌苓,你真的想清楚了?”绿芙殿内,绿芙夫人看着一脸愁容的凌苓,叹了口气,问道。

    凌苓勉强勾了勾唇:“还有什么办法呢?反正我与他都无缘了,若是能为他做点事,也不枉我对他的一番情意。”

    绿芙鄙视的撇了撇嘴,说对人家一番情意,却转头要嫁给人家的弟弟,这话说得过去吗?不过她也知道这不是凌苓的本意,想来这对鸳鸯也真是辛苦,都当上皇帝和皇妃了,却都不能白头偕老。

    “不知是哪宫的娘娘?皇上现在正与卫大人对弈,恐怕不方便见客。”一个小太监走过来,面带恭敬,但言语的阻拦却再明显不过。

    “不过卫崇当了你的夫君,他一定会对阿西很好。这样算来,也不是很差是吧。”绿芙尴尬的说,反正现在也只能说点好听的麻痹感知了。

    “你想偷走卫崇的令牌?这太危险了。”听完她的计划,绿芙当即摇头,这法子完全不可行。

    “私奔?”她瞪目结舌。

    “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莫不是关于你我的婚礼有什么要交代的?”他故意说着,声音还颇大,足以让身边的太监宫女都听个实在。

    从绿芙殿出来后,她本想直接会安乐殿,可途中路过皇上的上书房,脚步顿然一停,在身侧两个宫女的不解目光下,她霍然转身,直挺挺的便往上书房而去,她知道这个时间卫崇应该在皇上哪儿对弈。

    他双手环胸,狐疑的盯着她看了半晌,就在凌苓觉得自己快被盯的浑身起毛时,他突然点头:“好,明日午时,我来接你。”

    他的眉立刻高高挑起,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他摩挲着下巴,古古怪怪的笑着:“有意思,你竟然约我游船河?是太阳打下水沟出来了吗?”

    凌苓微微欠身,该做的礼仪都做足了才说:“小女子不是后宫的嫔妃,也不是来找皇上的,劳烦公公替小女子传个话给卫崇卫大人,就说凌苓在外候着,若他对弈完了,请他出来一见。”

    凌苓点点头,不知是附和还是惆怅。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