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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128部分阅读

了捏少女阿异赤裸胸前的柔软草莓,然后向许雪呵斥道:“记住,把你的嘴巴管严了,要是让外人知道这条腰带,不要说本大人不会放过你,你的主人袁尚公子也肯定会杀你全家,还会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来,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诺,诺。”许雪面露惊恐的连连答应,赶紧又低下粉脸侍侯小杨长史,心里却暗暗琢磨,“和徐州的陶使君有关?袁尚公子也不会放过我?”

    “还有。”在享用他人家伎方面经验丰富的杨长史还是有点不放心,便又恐吓道:“在袁尚公子面前也不得提起这条腰带,要是让袁尚公子知道了你们也见过这条腰带,那么本大人倒是没什么,了不起被袁尚公子骂几句,不过你们两个嘛,袁尚公子肯定要杀你们灭口!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少女阿异和许雪一起低眉顺眼的答应,也一起把杨长史的话牢牢记住了心里……

    ……

    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杨长史给陶副主任作恶多端了许久,这一次报应终于到了——才到了第二天的正午,也就是建安二年腊月三十这天的正午,杨长史在床上说的这番话,就被原原本本的呈报到了某人的面前,还是被原原本本的呈报到了杨长史、陶副主任和袁尚公子共同的死对头——袁谭公子的面前……

    “消息准确可靠吗?”袁谭公子欢喜万分的问道:“如此机密的消息,是怎么搞到手的?”

    “请公子放心,消息绝对准确可靠。”替袁谭公子掌管情报的辛评先生恭敬回答,又解释道:“这条消息,是臣下安插在三公子府中的一个新内线刺探到的,这个内线是臣下妻舅家中一个徒附的女儿,因容貌出众,聪明乖巧,被臣下选来给公子效力,亲手调教训练后,上个月让她自己卖身进了三公子府当奴婢,打算利用她的姿色吸引三公子注意,成为三公子的贴身侍女,寻机收集三公子府中的机密消息。”

    说到这,辛评先生微微一笑,道:“臣下原本还想,那个内线还需要不少时间才能为公子效力,不料公子洪福庇佑,三公子从琅琊回到了冀州后,杨宏匹夫也住进了三公子府,臣下安插的这个内线,恰好被三公子府的管家安排了服侍杨宏匹夫,结果就从杨宏匹夫那里刺探到了这个消息。”

    “运气不错,运气不错,上个月才安插进去的内线,竟然这么快就刺探到了这么重要的消息。”袁谭公子乐得简直都是手舞足蹈了,又赶紧问道:“除了杨宏匹夫说的话外,我们的内线还查到了什么?”

    “那条腰带的夹层中藏有书信!”辛评先生斩钉截铁的答道:“我们的内线乘着杨宏匹夫熟睡时,偷到了那条腰带细看,发现那条腰带内层中藏有物件,虽然我们的内线没敢拆开针线检查,但那条腰带上恰好有一个火星烧穿的小洞,洞中藏有绢帛,绢帛之上,还可以肯定写有字迹!”

    “好!”袁谭公子兴奋的一拍案几,吼叫道:“肯定是袁尚匹夫写给陶应j贼的书信!如此鬼祟,必然是见不得人的书信!”

    “辛评先生,这该不会是反间计吧?”袁谭公子的另一名心腹郭图先生比较多疑,谨慎的提醒道:“或许先生安排的那个内线已经被发现,袁尚党羽或者杨宏匹夫故设诡计,骗我们盗书?上次陶贼匹夫,可是派蒋干匹夫用这样的法子阴过我们一次。”

    “公则先生所言极是,评最初确实有过这个怀疑。”辛评点头,又自信的说道:“但评仔细一想后,又觉得可能很小,因为评觉得,如果这是袁尚或者杨宏匹夫设计,那么他们应该让我们的内线有机会偷看或者偷抄这道机密书信,可是据我们的内线奏报,那条腰带不仅做工精美异常,而且针脚十分细密端整,除非挑开针脚,否则绝对不可能偷看到信中内容。”

    说到这,辛评先生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况且我们的内线已经暴露的可能也很小,因为她从潜进袁尚府后,就一直没有和我们有过任何接触,直到昨天晚上发现了这件大事,才找机会出门来向我们报告。除非袁尚和杨宏匹夫未卜先知,否则很难知道她就是我们的内线。”

    “这么说来,应该不是诡计了。”郭图终于有些放心。

    “不管是不是诡计,都应该先把那道书信拿到手再说。”袁谭公子先是一挥手,又兴奋的憧憬道:“如果那道书信,是袁尚匹夫勾结陶贼企图篡夺父亲权位的内容,那可就是太好了,有了这个铁证,不管他袁尚匹夫再是得宠,也不管她刘妖妇再怎么的妖媚,父亲也定然不会放过袁尚匹夫了!”

    憧憬完了这样的美好画面,袁谭公子又赶紧问道:“你们觉得,我们是动用内线把那条腰带偷出来比较好?还是在路上拦截杨宏匹夫搜出密信比较好?”

    “公子,想偷那条腰带恐怕不太可能。”辛评有些担心袁谭公子胡来,坏了自己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美女间谍,忙解释道:“因为杨宏匹夫时刻把那条腰带带在身边,我们的内线即便利用在深夜动手,可是深夜偷到了手送不出袁尚府也是无用,第二天杨宏匹夫醒来发现腰带失踪,那一切也就完了。”

    “还有调换也不可能。”辛评先生又补充道:“我们的内线介绍,那条腰带不仅做工精美异常,还用数十颗大小一样的上等白珍珠串成了小龙装饰,并以金线绣成了图案衬托,没有样品根本做不出一模一样的腰带,也无法暗中掉换。”

    “这么说来,只能是派兵途中拦截,强行搜查了。”目前已经没有了兵权的袁谭公子皱起了眉头。

    “公子,慎重啊。”郭图提醒道:“先不说强行拦截搜查使者队伍不是小事,就算公子可以冒这个险,万一杨宏匹夫发现情况不对,提前毁了那条腰带,那可什么都完了。”

    “偷也不成,换也不成,抢也不成,那怎么办?”袁谭公子有些发愁了。

    郭图和辛评也都皱起了眉头,许久后,郭图忽然心中一动,忙转向辛评问道:“辛评先生,你刚才说杨宏匹夫是把那条腰带贴身携带,这点确认不?”

    “确认!杨宏匹夫为了预防万一,把那条腰带系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今天早上还是我们的内线为他系的腰带!”辛评先生斩钉截铁的回答——顺便说一句,辛评先生安插进袁尚公子府的美女间谍还真没有说谎,那条腰带确实被杨长史系在自己身上——因为汉献帝用来藏诏的这条腰带太华丽昂贵了一些,咱们的杨长史自然要系在身上装点门面。

    “好!”郭图先生大力一鼓掌,又微笑着说道:“大公子,辛评先生,明天是大年初一,邺城城中的冀州百官都要到主公面前拜年,杨宏匹夫也要代表陶应j贼去给主公拜年——你们觉得,如果当着这么多冀州官员的面,从杨宏匹夫身上拿下这条腰带,取出带中暗藏的密信献给主公,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效果?”

    袁谭公子笑了,辛评先生也笑了,还都笑得无比的狰狞。

    第二百四十七章 祸害冀州(中)

    和李郎、王五几个走狗聚在一起吃了一顿年夜饭,第二天也就是建安三年大年初一了,天还没亮,咱们的杨长史就早早从少女阿异和许雪的粉臂玉腿里爬了出来,打着呵欠让少女阿异和许雪侍侯自己梳洗用早点,更衣打扮,准备着到邺侯府(大袁三公后来的爵号),代表陶副主任给大袁三公恭贺新年大喜——也就是俗称的拜年了。

    因为大袁三公现在还不是皇帝的缘故,咱们的杨长史倒也用不着专门穿一身严肃全黑的官服拘谨别扭,让少女阿异给自己挑了一套甚是华贵的绸缎深袍穿上,戴上一顶一梁的进贤冠(老版三国演义里鲁肃常戴的那种帽子),披了白狐皮的裘衣御寒,又系上了爱徒阿异送来的那条精美腰带,把自己打扮得是花枝招展,人模狗样,然后又吻别了少女阿异和许雪,领上了李郎和王五,挑上准备送给大袁三公的礼物,无比风马蚤的出门赶往大袁三公府而去。

    大摇大摆的来到邺侯府门时,大袁三公的家门口早已是车马大排长龙,人头熙熙,挤满了前来给大袁三公拜年的冀州文武官员和他们的随从,咱们的杨长史因为早就盼着留在冀州为官的缘故,倒也没敢象以前在淮南那么露骨的欺下媚上,而是很规矩的向每一名遇见的冀州文武行礼问侯,说一些过年话虚伪客套,只可惜咱们杨长史的名声实在太那个了一些,所以除了袁尚公子党的官员外,其他的冀州文武几乎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杨长史多说一句话,让杨长史很是悄悄的不满了一通。

    “一群匹夫,竟然敢对本大人狗眼看人低?等本大人进了冀州官场,看本大人怎么收拾你们!”

    又一次被冀州官员冷落后,心胸从来都以不宽广而著称的杨长史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先是把猥琐老脸扭开,低着头咬牙切齿的在心里说了上面这番话,再抬头一看时,杨长史不由一楞,然后猥琐老脸上也露出了惧怕神色,原来咱们的杨长史扭头时正好看到的也不是别人,恰好就是曾经把杨长史骂得狗血淋头的冀州别驾——田丰田元皓。

    “外臣见过元皓先生,先生新年大吉。”

    再怎么对田丰先生痛恨和惧怕,过年话还是得说的,不过当咱们的杨长史硬着头皮对田丰行礼问安后,却换来了田丰先生的怒目以对,以及丝毫不留情面的呵斥,“汝这无耻小人,亏汝还有脸代替陶使君向吾主朝贺新年,真不知道陶使君是瞎了眼还是昏了头,竟然重用你这样的全无忠义的无耻小人。”

    杨长史的猥琐老脸一下子拉得比驴还长了,还好,旁边又有一人站出来拉住了田丰,却是冀州从事沮授,而且沮授象是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拉着田丰只是劝道:“元皓兄,且请息怒,今天是大年初一,他又是代表徐州陶使君来给主公朝贺新年,元皓兄还是不要与他一般见识的好。”

    “哼。”田丰重重哼了一声,勉强接受沮授的劝阻,又哼道:“似这般卖主求荣的卑鄙小人,让他进主公的府邸,真是弄脏了主公府邸的地面!”

    哼完了,田丰与沮授扬长而去,留下杨长史在原地尴尬,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心里直把田丰恨进了骨髓,也是直到了田丰和沮授走远,杨长史才在众多冀州官员好奇的目光中,用绝对不大的声音说道:“某懒得与你一般见识,某弃袁术投我主是弃暗投明,不似你这伪君子老匹夫,为了逼着我把你的子侄安排在徐州为官,硬是拿三公子的事做要挟!”

    “这话什么意思?”有不少冀州官员都听到了杨长史的这段话,也把杨长史的这段话记到了心里。

    经过了这段小插曲后没过多久,大袁三公的邺侯府大门终于敞开,冀州官员蜂拥入内,到大堂前的院中站班列队,等候大袁三公召见,杨长史也带着礼单独自一人进了邺侯府,还要死不死的偏偏与满宠站在了一起,满宠的身边也恰好跟着杨长史的爱徒少年阿异,不过在这种场合下,杨长史和少年阿异当然不可能亲热说话,同时杨长史和满宠先生的关系也不是十分的要好,所以象征性的互相见礼后,杨长史也就彻底的闭上了嘴巴,等待漫长的仪式结束。

    出身于四世三公之家的大袁三公的新年仪式有多麻烦和繁杂,这里也就不一一介绍了,总之在院子里足足站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可怜的杨长史才得以进到大堂给大袁三公磕头,代表陶副主任恭祝老丈人新年快乐,长命百岁,然后替自己给大袁三公磕头,恭祝大袁三公新年快乐,吉祥如意,再然后还得呈上礼单,请大袁三公收下礼物。不过还好,大袁三公因为要接待的客人太多,倒也没有让杨长史在冰凉坚硬的地上跪多久,走了个过场就让杨长史在一旁等候,准备着参加邺侯府的新年宴会。

    规规矩矩的大堂右侧坐定,睡眼惺忪的看着大袁三公接受百官朝贺,呵欠连天的等待无聊过场结束,咱们的杨长史全然没有留意到,站在大袁三公身后左侧的袁谭公子,还有坐在大袁三公右侧前几位的郭图和辛评两位先生,全都在不时偷看自己,还是在不断想方设法的偷看自己的腰间系带——那色迷迷而又狂喜的目光,还都象想把杨长史的裤子扒下来搞一次基一般。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咱们的杨长史才终于发现了在徐州当官比在冀州当官强的一点,那就是徐州拆迁办喜欢讲究效率,不喜欢繁文缛节,能不举行仪式就尽量不去麻烦,躲不开的什么典礼和仪式也是纯粹的走过场,最多一个时辰就草草了事,远不象冀州这么麻烦和浪费时间,大袁三公家里的规矩之烦杂,也烦得咱们的杨长史忍不住心里嘀咕,“实在不行回徐州其实也不错,起码陶应小贼不象本初公一样,会让本大人在这里枯坐这么多时间。”

    无聊到了极点的拜年仪式好不容易在午时过后结束,也终于到了大袁三公斋舍酒饭的时间,仆役送上酒菜,满面春风的大袁三公举杯邀请众人共饮,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杨长史也没有客气,遥敬了大袁三公一杯后,很快就饿鬼投胎一般的据案大嚼起来,而大部分的冀州官员也都好不到那里,一时间大堂上觥筹交错,杯盘作响,欢笑声与互相恭祝新年声不绝于耳。

    该来的事情也终于来了,早上只吃了一个胡饼的杨长史正大吃二喝时,伤势已经好了许多的袁谭公子忽然举着一杯酒来到了杨长史的面前,破天荒的冲杨长史微笑说道:“仲明先生,先生与谭虽然素有误会,但今日正逢新年,先生又与谭同堂饮酒,谭身为后辈,又蒙陶使君宽恕之恩,无论如何都要敬先生一杯,以谢贵军之恩,也祝先生新年在仕途上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这小子吃错药了?今天怎么对本大人这么友好?”杨长史惊讶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看到袁谭公子双手捧杯递到面前,杨长史倒也不敢不给面子,赶紧双手捧起了自己的酒杯,一边向袁谭公子还礼,一边假惺惺的说道:“多谢大公子,外臣也祝大公子武运昌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杨长史这话简直就是典型的那壶不开提那壶了,正因为琅琊惨败而受尽屈辱的袁谭公子脸色一变,几乎就想把杨长史当场掐死,不过为了大事,袁谭公子还是强忍着胸中怒气,含笑与杨长史共饮了一杯。而当杨长史刚放下了酒杯时,辛评先生也捧杯来到了杨长史的面前,微笑说道:“仲明先生,小弟辛毗前番冒犯先生主公陶使君,陶使君度量广大没有计较,对评的兄弟擒而不杀,评感激不尽,这一杯酒是评敬先生的,还望先生千万不要推辞。”

    “这家伙也吃错药了?”

    如果换成了陶副主任或者贾老毒物,肯定早就察觉情况不对了,可是咱们的杨长史却糊涂得相当可以,不仅没有产生警觉,还赶紧抱拳答谢,又手忙脚乱的去拿勺给自己添酒,不料袁谭公子却早已一把抢到了酒勺,一边舀酒一边微笑说道:“不必劳烦仲明先生,让谭为先生添酒吧。”

    “不敢,不敢,宏何许人也?如何敢劳公子添酒?”

    杨长史连声谦虚,又赶紧双手捧起酒杯去接酒,不曾想咱们的袁谭公子明显的眼神不好,酒勺竟然越过了酒杯,把满满一勺酒浇到了杨长史的腰间,弄到杨长史的蜂腰上和两腿间酒水淋漓,顿时湿了一大片。见此情景,袁谭公子顿时失声惊叫了起来,“哎呀,得罪得罪,快来人,侍侯仲明先生更衣。”

    话音刚落,早有两名仆役拿着替换的衣服和腰带冲了上来,见此情景,心思机敏的荀谌、田丰、沮授、许攸、审配和逢纪等人顿生疑窦,一起心道:“怎么象是事先安排好的?大公子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了?”大袁三公也留心到了这边,开了金口询问。

    “孩儿不慎,为仲明先生添酒时,不小心将酒淋到了仲明先生身上,请父亲恕罪。”袁谭公子飞快向父亲解释,又飞快转向杨长史告罪道:“先生勿怪,谭是无意的,还请先生恕罪。”

    “无妨,无妨。”至今还在认为只是偶然的杨长史大度谦虚,又猛然想起了一件大事,赶紧跳了起来,手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