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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人生第52部分阅读

    睿智的目光。

    再过去,是一副星象图,伟大的物理学家牛顿石像正躺在群星之间。舒畅默默的向牛顿的雕像鞠了个躬,他停住了脚步,犹豫的,是否要寻找瓦特伯爵的雕像,考虑了片刻,他重新举步,继续向后院走去。

    是谁说领主出身的瓦特,嫉贤妒能的牛津大学校长,他小的时候是位厨娘帮厨,看到蒸汽把炉盖掀开,而后发明了蒸汽机,是谁?

    小领主会到厨房帮厨,便是他真有这个兴趣,那厨娘敢吗?管家允许吗,侍读同意吗?

    穿过长长的走廊,舒畅来到了后院。这里是墓地,里面还葬着嘉德骑士团的成员。

    其实,整个嘉德礼堂也是一块墓地,据说,那些石像下面安放的都是石像主人的棺木。唯有大成就者才准安放在礼堂内。而一些在当时虽然很有名声,但实际上对于文明的发展并无推动作用的人,只能安葬在后院墓地。

    春天里,墓园不知名的树开满了繁花,一条石径通向墓园的深处,它几度曲折,便消失在灰白色的墓碑群中。小径的最右手是个喷水池,现在已经不喷水了,斑驳的青苔爬上了石雕表面,寥寥的蜻蜓在池塘中悠闲的飘荡,偶尔飞过几个蜻蜓轻盈的掠过水面,让池水泛起几丝波纹。

    这是这片墓园仅有的声音,除了这个,墓园里再没有其他的声响,连风声都似乎回避了这。

    除了回忆,此地一无所有。

    这是时间下的孤独之地、是被遗忘灵魂的灰烬之地。舒畅慢慢的走到池塘边,像是唯恐惊动那些沉睡的灵魂般轻轻的坐下,坐在池塘边的石岩上。图拉姆递过来一本书,舒畅接过来,就这样打开书,坐在春日的墓园里,静静地阅读。

    三个小孩没有嬉闹,他们好像生怕亵渎了这块地方,只站在墓园的入口静静的望着这里。整个墓园里,只有舒畅与图拉姆。舒畅也不说话,他也坐在那里,安静的看着那些灰白色的墓碑。

    礼堂的执事几次过来看看这群人,发现舒畅似乎在享受这里的宁静,他们远远的望着,没有惊扰他们便转身离开。

    太阳一寸一寸的爬过天空,暮色降临,执事们提着灯最后来看一眼舒畅,发现舒畅依旧坐在那里,不过他已经不再百~万\小!说,而在看周围的风景。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挪动,在执事们看来,他似乎想把眼前的这一切凝刻在脑海里。

    因为舒畅有特别关照,所以执事没来驱赶他,他轻轻的将手上提的灯放在地上,放在墓园的入口,而后远远的冲坐在黑影中的舒畅鞠了一躬,默默离去。

    夜深了,墓地越发显得阴气森森,舒畅提着灯,与图拉姆在墓地中行步走着,他们走走停停,挨个阅读着墓碑上的墓字。

    这片墓地埋葬都是一代伟人,所以,每块墓碑上都有一些名垂千古的名句。舒畅读着墓主人的生平介绍,反复咀嚼着那些震古烁今的名言,仿佛是个痴迷的名人崇拜者。

    “就在这里,就是他”,舒畅在其中一块墓碑前停住了脚步。

    图拉姆从怀里取出一个袖珍掌中宝,指尖在键盘上快速的敲动,不一会,他调出了周围的影像。

    西方街头密布着一些监视探头,警方用这些探头监控着交通状况,并匆匆了解到各条街道的治安现状。自从伦敦地铁遇袭后,警方从监控录像里找到了疑犯身影,随后,那些监控设备的数量便疯狂增长。

    这是一个充满监视探头的城市,每栋大楼顶上都不止有一个摄像头。有些摄像情况是向公众开放的,老百姓待在家里,可通过专门网站,从互联网上看到某个条街道、某个十字路口的红绿灯状况,但有些摄像资料并不向公众开放。

    不过,警方设置的保密体系,难不倒最笨拙的黑客——毕竟他有部分内容是开放的,通过这些开放系统顺藤摸瓜,获得更高级别的口令,或者干脆钻入警方网络,就能看到那些绝密摄像资料。

    所以,在伦敦街头,根本不需要自己布设监视器,只要找到窍门,你就可以利用警方的监视系统,随时随地的看到你前后左右所有动态。

    一辆黑色的卡车正在向这里驶,那辆卡车开的很慢,引擎声很低沉,它几乎无声无息的停在路边,与这座墓园一墙之隔。

    舒畅打了个手势,“大宝”他们已经跑了过来,图拉姆赶去墓园口为他们放哨,几名小孩麻利的脱下裤子。

    长裤两条腿一扎口,就是个非常方便的旅行布袋,装满土后,腰部再一扎牢,这个土袋便能扛在肩上,两条裤腿一前一后搭在胸前背后,即使扛着这样的裤袋奔跑,也不影响行动的敏捷,实在是居家旅行、窍门窃锁的必备物品。

    这几个人都是靠爪子吃饭,他们的爪子很锋利,挖掘的速度一点不下于铁锹。不一会,墓岤上面的泥土已被翻开,露出原先的石棺。

    “还要继续往下挖吗?”大宝停住了手,迟疑的问舒畅。

    “挖”,舒畅看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

    几个小孩跳下了墓岤,他们快速的清理完棺盖上的泥土,露出整个石棺。

    几个小孩干到这里,他们停住了手,在舒畅的示意下,除了大宝留在墓岤里,其余的孩子翻上地面,拿起装满泥土的裤袋,跑到墙边,隔墙将裤袋扔了出去。

    因为有特别的安排,即使墓园搞出再大的动静,也不会有人过来查看的。但舒畅依然小心谨慎,他用凿子轻轻撬开了石棺的隔水层,小心翼翼的托起棺盖,露出了里面的棺底。

    棺材里面没有尸体,棺中心摆放着四个箱子,第一个箱子已略有点腐朽,第二个箱子在月光下微微泛着金属光泽。后面两只箱子一白一黑,也都是金属材料制成的。

    时间紧迫,舒畅来不及研究那些箱子的材质,他把手伸入棺内,拎起了第二只箱子,而后快速的合上棺盖。

    “填土!”舒畅简单的下令。

    手扒出来的洞岤,地表的草坪都被仔细的摞在旁边,现在大宝像玩拼图一样把那些草坪一块块拼好,这时,墓岤所在的地面有点微微下陷,大宝脚踩在上面,用鞋底轻轻踩实了所有的草坪,而后向舒畅点了点头。

    图拉姆在墓园入口摆出了一个平安的手势,舒畅拎着那只从棺材里取出的金属箱,来到墓园墙边,单膝蹲下,大宝拎起那只皮箱,一踩舒畅的膝盖轻盈的跳起来,等他升到半空时,舒畅右手一托他的脚底,将他用到了墙外面。

    行动似乎平安结束了,图拉姆打了个手势,招呼舒畅一起离开,但舒畅却站在墙角,使劲的冲他挥手,让他先走。图拉姆甭想坚持一下,但突然间,他像发现了什么,快速的一矮身潜入到黑暗中。

    墓园里依旧没有风、没有蝉鸣、没有一丝生命奇迹,舒畅站在墙边,单手扶着墙壁,脸上带着纯真的微笑,他似乎像品尝糖果一样体味着这里的宁静。

    一墙之隔,汽车的引擎声逐渐远去,周围楼房的灯火渐次熄灭,唯有墓园口,那位教士留下的灯若隐若现。

    这是一个无月的夜晚,伦敦特有的雾气让周围的世界显得朦朦胧胧,充满迷幻感。整个墓园里,唯一不阴森的就是舒畅的笑容,他的笑容很阳光。

    雾气中传来一阵沙沙响,像是一条蛇滑过地面,声音轻微而敏感。

    舒畅收回了扶墙的手,他背靠着墙,望着声响传来的方向,平静的说:“你来晚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一切都已经回到。”

    雾气中出现一个魁梧的身材,他不是从墓园入口出现的,朝着他来的方向望去,在他身后是一片墓碑,而这个人站在黑暗里,仿佛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

    “既然你没有走,那我就没来晚”,来人用沙哑的嗓门回答。

    第131章 拳头时速超过70公里

    舒畅听过这种声音,埃里克的佣兵组织里,有一名佣兵被炸弹碎片滑伤了声带,他说话的嗓音就类似于这种声音。

    这是一种沙哑的,像是皮筏露气发出的丝丝声响,每个字的吐音都带着一股浓厚的tnt味道。有这种声音的人,一般都是打起仗来很拼命的凶人。

    “你认识我吗?”,舒畅背靠着墙壁,脸上依旧带着灿烂的笑容,他问的很好奇。

    “不认识”,来人很老实,他一五一十的回答:“你躲在墙下,身体隐入黑暗中,我只看到你的笑容……你的牙很白。”

    “再见”,舒畅笑盈盈的向对方告别。说第一个字的时候,他已经望向墙边,说第二个字的时候,他飞上了墙头,这个词的尾音未落,他已经翻到了墙外。

    “忽”的一声,那人的身体也紧跟着窜起,带有助跑的他翻墙的速度一点不比舒畅慢,眨眼功夫,他已经沉重的落在墙外的马路上。

    “咚”,整个天空似乎都为他的坠地而颤抖了一下,他跳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像是敲响一面阵鼓。才一落地,他眼角瞥到街尾一个跳动的影子,那影子正是跑步的舒畅。

    “嗖”,这人也紧接着窜过去,他紧追不舍的尾随着舒畅……

    接下来的场景更像是一个好莱坞大片,在助跑中提起速度的舒畅,全速奔跑起来根本不在意前方是什么,他的身影窜动,仿佛路边的楼房突然出现了一架梯子,他毫无停顿的沿着这架梯子斜斜的从楼底奔上楼顶,眨眼的功夫,他已经翻到了另一个街区,重新回到路面上奔跑。

    那个沙哑嗓门追得很紧迫,他的动作虽然没有舒畅那样,看起来很有造型,攀楼越墙如履平地,但他采用的纯正佣兵的手法,手脚并用的攀楼爬墙,速度一点也没落下来。

    舒畅好像是个童性发作的孩子,他把这场追逐当作一场游戏,乐此顾比的窜上跳下,一会飞上楼顶,一会纵下地面,逃得兴高采烈。

    舒畅的速度已经慢下来了,但追逐者的速度慢的更厉害,因为每爬一次楼,他就相当于做了数十个快速的引体向上,舒畅玩得很开心,但追逐者已经感觉到,只要稍稍停住脚步,他就会立即倒下去,现在,他全凭一股信念在坚持。

    唯有信念。

    追逐从又回到了,舒畅没甩脱追踪者,最终又回到了墓园附近。追逐者大喜过望,他从怀中掏出铜哨,拼尽力气的吹了一下。吹出的哨音虽不响亮,但已经耗尽了他的全部力量,哨音刚刚吹响,他便一头栽倒在地。

    街道中的黑影里窜出几条丹麦犬,这种大型牧羊犬久经训练,它们一声不响的扑向舒畅。逼得他再度窜离了地面,而后,它们一声不叫的蹲在地上,等待舒畅重新落下。

    街道的黑影里走出五个人,个个都很魁梧,他们焦急的跑到追逐者身边,略一检查,立刻发出一声惊呼:“他死了……你对他干了什么?”

    舒畅姿势怪异的蹲在二楼的一个窗台上……嗯,这次是在西安最常见,确切的说,在西安的羊肉泡馍馆最常见——那些陕北老农们,端着大海碗蹲在门槛上,就是这个姿势。

    唯一遗憾得是,这个窗台太窄,舒畅没能蹲下去,结果那姿势半蹲不蹲,显得很滑稽,好像是花果山的猴子蹲在树梢一样。

    “我把他累死了……真的,我什么也没对他做过,就是牵着他溜了一圈,啊,爬上爬下,累死个人。瞧,他真的累死了。”

    几个黑影已经自发的采取了包围姿势,听到舒畅这话,黑影们吓了一跳,其中一个黑影好奇的问:“‘牵着他溜了一圈’——你是说,你不是被他逼回这里的?”

    “恭喜你,答对了”,舒畅用类似王小丫的嗓门猛烈的夸奖着几个黑影:“可惜,没奖。”

    舒畅的话才说完,地面上几个人已经回味过来,三个人猛地向舒畅扑来,最后的两个人则分成两个方向,分开逃跑。

    舒畅一个跟头从窗台上翻下来,强大的冲击使他蹲下身去,这时一个硕大的拳头带起呼呼风声,猛烈的朝舒畅打来。舒畅更快速的蹲下身去,他的身体已贴近地面,左腿支撑重心,右腿旋风般的扫除。

    这个姿势在格斗术中叫做“克洛格旋转踢”,类似中国的扫躺腿、旋风腿之类的招式。它以左腿为中心,用全身力量旋转,依靠旋转之力击倒站立的敌人。

    这一下侧踹力量极大,像是保龄球击上了球瓶一样,那名袭击者应声飞起,他在空中翻了个270度大跟头,面朝下,重重的跌落。

    旋风腿在地上盘旋一圈,逐渐升高,舒畅的左腿已经直立起来,他的脸部尽量往地面压,那只挥舞的右腿升到了最高点,旋转着踢中了另一名攻击者的下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中招者下巴尽碎,空中飘舞着几粒破碎的牙齿。

    这依旧是“克洛格旋转踢”的后继动作,急速旋转会产生一股离心力,武术动作里要用单手撑地以抵消离心力,依据人体力学设计的“克洛格旋转踢”则要求人体一边旋转一边身体上引,把离心力转换成上升力,并把这股力量用于继续攻击。旋转而起的腿刚才攻击敌方下盘,旋转一周后继续攻击敌人脸部、喉部、胸部。

    这种飞腿动作也有一个舞术造型与它相似,叫做“飞燕腿”,那支飞翘起的腿模仿燕子的尾巴,盘旋飞舞。

    踢中敌人后,舒畅那条飞腿借阻挡力收回,它顺着力的方向向下运动,并重重落在地上变成前弓步。借助这股冲力扭腰,舒畅继续挥出一记左勾拳。由于这时舒畅正处于弓步姿态,重心压着极低,几乎贴近地面,所以这一拳是从下向上运动的。它突破了敌方毫无防守的胸腹部,端正地击在对方喉管上。

    几条狗已经窜到了舒畅身边。舒畅重心前移,顺势收回了后面的左腿,并飞扬起来。那支荡回的右拳则猛烈下击。

    “double!”舒畅微笑的站起身来,这时,他的重心再度换到左腿,那支右腿提起,迅速连续踢出,一边踢他一边自嘲:“那句主妇谚语怎么说——‘两只手不为一件事奔波’,瞧,我现在一次打俩,次次double。”

    这一连串动作前后不到一分钟,便令人眼花缭乱的华丽终结。两名逃跑的袭击者最终没有把他们见到的场景传递给外人,他们没跑多远,便被舒畅一一拦下。

    第二天清晨,警方在墓园旁的街道上发现了这几句尸体,对于他们的死亡,警方感到非常震惊。

    “这几个都是通缉已久的帮会成员,他们凶名赫赫,可现在看来,他们竟然脆弱的像一只小鸡”,警方验尸官拿着一碟x光片向警长汇报。

    “你瞧,瞧这”,验尸官指着x光片说:“这是他们的首领赫斯,他肌肉里的肌酸浓度很高,显示他经过了艰苦的战斗……不,应该是疯狂,他肌酸的浓度比马拉松运动员还高,是什么人让他如此费力追逐——他死于心力衰竭。”

    “再瞧这个,这张照片显示三名死者与四条丹麦獒犬的尸体位置,他们好像在这埋伏好了,准备对付,从包围圈的大小看,他们包围的最多只有两个人。

    瞧这里,这是验尸报告,这个人两腿像是被十吨卡车碾过一样,膝盖以下的腿骨全碎了,他被踢翻,面朝下甩在地上,摔倒的力量很大,以至于跌断了胸骨,断骨措筋废了——他死于打量内出血以及呼吸衰竭。

    这个人,你现在还能看得清这个人的相貌吗?他的脸好像被大象踩过,从受伤的部位推测,那只大象腿正踹着他的下巴上,他的额骨颧骨全被震碎了——幸好,这个人是大脑首先死亡,他没有感觉到痛苦。

    最后这位,应该是被击碎了喉骨,可我很怀疑,那是不是人类的拳头,这一拳不仅击碎了喉骨,还让颈椎断裂——幸好,这个人的情况跟前一位相同,剧痛使他陷入脑昏迷,而后,他在毫无感觉痛苦的情况下死去。

    现在让我们看看那几条狗吧,他们的死法也很特别……

    最后我要说一说另两具尸体,从打扮上看,他们与前述四位死者属于同一组成,也许,他们也参加了埋伏。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当时两人正在奔跑,而后他们被人从后面追上,打断颈椎,击碎小脑,而后死亡。”

    验尸官将几份案卷一一摆在面前的桌案上,他敲了敲桌子:“先生们,让我来总结一下:有这么一个人,或者两个,被这伙人包围。从最后的结果看,我更倾向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