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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人生第73部分阅读

    的人不希望再提到遇袭事件。

    遇袭过后,游艇已更换了旗帜,这次他们换上了美国旗。挂上美国旗的效果明显,据说,在东南亚海域,美国船已有二十多年未被海盗袭击的历史。因为美国政府喜欢借国民遇害,对匪徒追杀到底,结果让这一带的海盗都不敢向美国人动手。

    斐济号称南太平洋的“十字路口”。舒畅的船以前挂的是马达加斯加的旗帜,海盗们不敢攻击美国船,但对马达加斯加没有顾及,没想到这次他们踢到了铁板上了。

    事件过去后,舒畅也不愿意一路开着大炮过去,为了避免引人注目,他干脆换上了美国国旗。这种变化没有引起几位姑娘的注意,但海盗们都注意到了,从此没有人敢来要求游艇停船。在完全不受惊扰的情况下,游艇开进了斐济港口。

    港口码头,曾经一度消失的“大副”哈根等候在码头,他带来了游艇需要跟换的舷窗玻璃。对于他这种奇迹般的快速反应,几名女孩想了一想也就释然了:游艇上一定有最快捷的对外联系方式,而那群消失的人一定就在游艇左右,唯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们为什么出现的如此快捷。

    游艇的遇袭事件倒让船只有理由在斐济停泊数天,跟换了舷窗玻璃,重新粉刷了游艇,晾干了油漆味后,几名女孩也逛完了斐济所有的集市,她们倒想催促舒畅继续前进,但舒畅却似乎被当地事物缠住了,从游艇靠岸起,他就跟当地官员接洽购买小岛的事,直到现在似乎还没有结果。

    “你怎么会想到购买一座小岛?这里的小岛很便宜吗”,索菲憋不住,询问舒畅。这句话其实隐含着催促舒畅动身的意思,其余三位女孩也关心的围在一起,等候舒畅的答案。

    为什么想到买一座小岛?

    斐济的小岛多啊,多的甚至前往中国兜售,不过,在中国,他们的售价较高,水电全通的岛屿,每平方售到人民币80块钱的高价——80块钱一平方,这价格听起来似乎比北京、上海的房价要低得多。然而,这是小岛的价格,一座小岛动辄都在一百万平方以上,而这样一百万平方的小岛,也就是一平方公里大小,连袖珍岛都算不上,顶多能算个微缩岛。

    但如果甩开中间人,直接到斐济购买,那就便宜了,一座小岛几万美金到十几万美金不等,花那点小钱就可以做一个岛屿,真是一件很便宜的事情。

    那么如此便宜,为什么大家都不干呢?是因为低保政策。斐济的低保远远高于国际水平,折算成丨人民币每周大约一千到一千二。这也意味着,如果你购买一个无人小岛,那还则罢了。如果你购买的是有人居住的岛,那就苦了。

    不要多,岛上只要有二十个人,这就意味着他每天光晒太阳,你也要每月支付他四千多元的最低保障,二十个人,每年花费在一百万元人民币,如果你不支付,岛上的土著会依法告你,政府会罚没你的小岛……

    其实,一百万人民币听起来很多,然而也有人算过这样一笔账,肯包租小岛度假的人都是有钱的主,这样的人不要多,每年只要有四个人包租你的小岛,你不仅能挣回来这一百万人民币,而且能略有盈利。

    每年找四个人来岛上玩,这对舒畅不成问题,而他购买小岛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发展旅游事业的,纯粹是想在太平洋的中心,寻找一个世外桃源而已。

    然而,斐济人的工作效率实在令人发指,这里的人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it‘s fiji ti,意思是叫你别着急,慢慢来。在斐济,时光如同午后的阳光一样,是可以触摸的,你可以感受到,斐济的时光是懒洋洋的。

    一般来说,一件很小的公事拖个十天半月,那是很正常的,这种斐济人眼中的正常,已经让习惯了纪律约束的舒畅忍无可忍。现在,他耐下性子给几位女士解释自己购买小岛的愿望,而后咬牙切齿的说:“两天,再忍两天时间,实在不行,我就放弃。

    天啦,你们知道吗,我付钱,他给我相关地契,这么简单的事情,竟然四天没办完。第一天那个斐济人一边喝茶一边跟我聊小岛周边的鱼……我买的是小岛,他跟我谈海里面的鱼干什么?可就是这个话题,他聊了一整天。

    第二天,换了一名官员,我还想他也不会对鱼感兴趣,确实如此,他对鱼不感兴趣,但对岛上的风力发电机很感兴趣……嗯,又一天过去了。

    接下来,我遇到了一位酷爱独木舟的官员,一位酷爱草裙舞的官员,酷爱鸟的官员……猜猜看,我还遇到什么,我还遇到一名官员跟我谈猴子?!”

    几个女孩被舒畅的话逗得直笑,但她们却不知道,舒畅已经处于发狂的边缘了。他的眼睛赤红,皮肤变的毫无血色,尖利的犬齿露出窗外,整个脸上,唯独嘴唇有点颜色,那点颜色却在苍白的衬托下,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图拉姆的出现打断了舒畅的发作,他俯身舒畅耳边,低声说:“刚才接到消息,第一批人手已经潜伏到位。”

    图拉姆的话立刻使舒畅清醒,他又恢复了那副冰冷的镇定:“好吧,明天我会尽快签约,我们明晚出发。”

    其实,舒畅完全可以使用催眠术来控制斐济官员的思维,尽快完成谈判工作,但在此之前,他只是想拖延时间,没想到却被官员的懒散与无聊折磨的快要发疯了。他现在算是明白了“热情好客”的另一个含义,那就是身处孤岛,平常找不见聊天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一个人,满腹的话三天三夜也倾诉不完。

    斐济人素有热情好客的名声。

    接下来的工作很简单,这一天换上了新官员,还没来得及享受倾诉的乐趣,立刻被舒畅控制,三分钟过后,他签署完所有的文件,又花了一小时,公证完毕,所有的事情结束了。

    如此快捷倒让图拉姆有了嘲笑的机会:“瞧,你不是不能做到。一小时零三分要完成的事情,你用了漫长的五天时间。”

    图拉姆嘲笑的时候,那几名女士都在,她们也同时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

    游艇在中午时分驶离了港口,比之前的计划提前了半天。因为有这半天时间,大家都走的很悠闲。海面上无风无浪,图拉姆懒洋洋的在菊厅平台在晒太阳,其他女士也忙着进行日光浴,连越南女孩阮黎儿也首次穿上了比基尼,在甲板上晃悠。

    都说越南女孩皮肤像牛奶般白净,这次舒畅看到了,果然名不虚传,那副越南筒裙下的皮肤确实如瓷器般白净光滑。

    但这个越南女孩穿上比基尼却不是为了晒太阳,她很珍惜这一身白净,即使穿着比基尼,抹上防晒油,也要躲在船舱里面。

    透过菊厅敞开的门,阮黎儿在门里问站在船舷边的舒畅:“你这是打算去看看你的小岛吗?”

    菊厅在二楼,舒畅站在这个高度不是为了钓鱼,他只是有点无所事事,所以站在船舷边喝酒。他脚下放着一只冰桶,那里有调好的淡酒。酒精度数很低,与其说酒,更像是果汁。

    “不了,合同签约后,我的律师将抵达岛上,查看岛的情况,并给我合适的建议。”

    实际上这句话是一句谎言,经过克马德克岛时,因为这个岛的荒僻,舒畅游艇上的人已经招来一架飞机,开始往游艇上运送设备。这些人为了躲过雷达的搜索,一直四处躲藏,以保持行踪隐秘。舒畅购买了那个小岛以后,这群人便伪装成基建工人,飞临那个小岛,控制了岛附近的雷达站,并以此为基地,开始活动。

    “那么,我们现在驶向何方?”阮黎儿在门内问。

    这正是舒畅下面要说的问题,他用轻松的口气,轻描淡写的说:“我们将经过一个岛屿区,据说,那片岛屿区曾经是西班牙银船必经航路,我们将在那里做短期停留……那里海景不错,我们在那里学习潜水,看看海底的景色,没准能打捞出一些古董。”

    舒畅没有说明的是:如果打捞不出古董,他会制造一些古董,让这几位女士尽享发现的乐趣。

    阮黎儿还想问,舒畅的脸色一变,突然打了个响指,在楼顶的也跳了起来,两人相继跑下了楼顶,钻进了船舱。

    舒畅与图拉姆走的时候,掩饰的很好,几个女孩一点没有发现异常。阮黎儿返回楼顶,向几个女士汇报着她刚才获得的情报,听到有潜水活动,还可能发掘沉船宝藏,几个女人兴奋的聊着,全没注意到船已经悄悄的改变了航向。

    第183章 我们捅了个马蜂窝

    底舱内,计算机控制室,舒畅与图拉姆紧张的看着屏幕,埃里克指着屏幕上的两道光影,向两人解释:“三十分钟前,我们的潜艇绕过海旺角,有一艘潜艇正在尾随。二十分钟前,我们的雷达捕捉到这艘潜艇,它正向我们全速驶来,我两次机动了,想到摆脱它,它都调整了方向……我现在确认,它的目标是我们。”

    “巧合吗?”图拉姆问。

    舒畅与埃里克同时摇头,等他们摇完头,发现图拉姆也在摇头:“一艘潜艇咬上了我们,可以说是巧合,两艘潜艇都盯上了我们,那就不是巧合……谁干的?”

    按说,舒畅这条船有非常隐蔽的全球定位系统,通过海事卫星体系,根本查不到这条船的印迹。而舒畅此前,为了干扰别人的视线,甚至让游艇跳跃了整个非洲。

    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有能力发现他的存在的,只有一拨人。但他们是怎么发现的?

    这艘游艇上,舒畅已经屏蔽了所有的无线电信号,连那几个女孩的手机都无法接通,他们怎会追踪到这艘游艇的存在呢?

    只一闪念,舒畅与图拉姆已经异口同声的喊出一个词:“互联网!”

    现在,舒畅与潜艇唯一与外界交流的手段就是互联网。想到这个词,那么下面的人名就脱口而出:“卡夫卡。”

    游艇与潜艇上的电脑芯片都经过了特定的改装,抹去了上面通常带有的cpu编号,在这种情况下,唯一有机会做手脚的就是卡夫卡,他同时去过游艇与潜艇,而且都利用船上的设备与外界联系过。

    “我还有一套备用芯片,给我一分钟,我马上能完成跟换……”

    “没用的”,舒畅继续摇着头:“我们现在已经被潜艇锁定,无论你跟换任何设备,他们都会找到我们,因为这片海域上,没有第二艘游艇。”

    埃里克补充说:“三分钟,一旦锁定我们,三分钟后他们会调一个卫星来,多我们游艇进行从头到尾的扫描……你这时跟换芯片,只会让他们对新芯片进行标定。”

    “三分钟可以做很多事”,图拉姆意味深长的说:“潜艇我们不用操心了,驾驶潜艇的虽然都是生手,但那艘潜艇上有两位城市亲王,他们的能力,不是普通人能应付的。

    我们现在要操心的是自己……游艇上有强大的能源系统,这一点卡夫卡并不知道,我相信他们也不知道。

    我们脚下是什么,是斐济海空,这里海拔之下六千米的地方比比皆是。这么说来,我们有两大优势:

    一个是强大的能源体系,我们可以依靠核能磁化大海,在海底深处引发一场磁爆……告诉我潜艇现在的潜深?”

    “潜深二百米,他们躲藏的很小心”,埃里克汇报。

    “太好了,这个深度令我满意——我们只需要五分钟时间,引发一场短暂的磁爆,让深海中的潜艇仪器失控,不要多,只需要五分钟,失去动力的潜艇将继续下沉。五分钟之内,他们如果不恢复动力,那就超过了极限潜深……

    让海水完成后续的事情,海水会将他们的潜艇压扁,而后沉入刘千米之下的海底……查查看,他们是否放出了通讯浮球?”

    潜艇潜到两百米之下,厚重的海水将吸收所有的无线电波,这时,潜艇完全中断了对外联络,再要与外界交流,必须放出通讯浮球。

    回答是否定的。潜艇正处于高速追逐状态,在这个时候是放不出通讯浮球的。

    简单的商议过后,潜艇装出随心所欲的样子,在海面上像个喝醉的酒鬼似的,不停的变化着方向,忽东忽西,这让潜艇不得不不停的转换方向,才能不失去追逐的目标。

    日落时分,游艇在附近的一处珊瑚礁放慢了船速,这座珊瑚礁位于正常航路边,借着日落的余晖,已可以看到远处寥寥的几个奔波于航线上的货轮。

    海水是非常吸纳波速的介质,虽然可以看的见远处的船影,但经过图拉姆的测量,认为这样的磁爆扩散不到几十海里外的货轮上。此时,游艇的核电机已充满了能量,一根鱼叉似的磁探针慢慢的从尾舵部位探入海底,静静的等待猎物的上钩。

    游艇上,现在似乎进入了歌舞升平的时代。这几天来,图拉姆与舒畅经常神神秘秘的躲入舱底,几名女孩已经习惯了他们的不存在,她们也习惯了反客为主的把自己当作主人。在夜幕上来的时候,她们将船上的音响开的震耳欲聋,点亮了所有的灯火,在游艇顶楼处狂歌乱舞起来。

    猛然间,游艇狠狠的一震,船上的电源突然熄灭,瞬间,游艇似乎失去了动力,这时几位姑娘才发现宁静的可怕。

    游艇停驶了,海面上没有风,没有马达声,没有一丝光源,地球仿佛进入了诞生时的混沌。这个时候应该是尖叫时刻,几个女孩正准备捏紧拳头,纵声尖叫,一束火光打断了她们所有的准备。

    管家迪伦还在,他温文尔雅的点燃了一盏中世纪的马灯,殷勤的将它放在楼顶餐桌上,动作那么自然,仿佛全船熄灭灯火,只是一个特定的表演节目。紧接着,船舷边接二连三的亮起了应急灯,似乎证明了这一切只不过是个玩笑。

    荧荧的,泛着白光的应急灯,将整个游艇幻化成一座星空,在应急灯的照射下,船甲板处镶嵌的荧光片,也发出如梦如幻的朦胧,这一切,让船更增加了一种梦幻感,仿佛是一座漂浮在海上的星辰之宫。

    过了一会,船身再度抖动起来,像是正在运行的蒸汽机戛然而止,巨大的制动感,让甲板上的人站不住脚,好在应急光源只发出一阵闪跳,紧接着,一切恢复平静,驾驶室里的灯光首先亮起,音乐声重新飘荡,船上到处漂浮着爵士乐的凶悍鼓点声。

    船舱内,舒畅接着问埃里克:“现在怎么办?”

    埃里克盯着屏幕,回答:“观察……夜间了,现在卫星只能用红外线体系观察这艘游艇,在黑漆漆的大海上,我们只要混入航道,就可以解脱……你们两个的体温随时可以调整,现在把你们的体温调整到正常人的标准,我们就要进入主航道了——欢迎来到太平洋的十字路口!”

    “能躲开他们吗?”舒畅又问。

    图拉姆回答:“恐怕不能,我们的船释放了两次磁爆,船上很多东西已被磁化。这样强烈的磁爆,会给我们留下深深的航迹。肉眼观察不到这种航迹,但我们驶过的海水,呈现出微弱的磁化现象,透过特定的侦察系统,他们会发现这条磁化痕迹,这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磁痕’。

    我们必须在明天凌晨前进行消磁,然后我们还需要找一条船,躲进它的船舱里,进行一些外貌的修饰,船型必须进行改装,让他们从卫星俯视图上分辨不出我们。

    ……太好了,我们运气不错,附近有三条未满载的船,等一等,我马上与他们联络。”

    看来,经济大萧条也是有好处的,没有满载的船布满了这条航线,随便找一条船,在它的货舱里躲几天,等到游艇完成了消磁,更换完芯片,再继续航行,或许能够摆脱对方的追踪。

    “我们捅了个马蜂窝”,舒畅看着一片雪花的屏幕,优雅的笑了:“弹药足够吗?”

    埃里克首先回答了舒畅的后一个问题:“如果他们还没有破译我们的通讯的话,那么我们有两架飞机跟在身后——哈根他们已经分散了,分头乘坐两架飞机,跟在我们身后……上帝保佑他们没被发现。”

    埃里克之所以这么祈祷,是因为在接下来的时间,游艇为了保密,需要进行通讯禁莫,在此期间,它既无法与外界联系,也不能从外界获得消息。

    图拉姆耸耸肩:“谎言就像妇女怀孕的肚子,你无法让它永远不被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