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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第12部分阅读

    忆。淑馨的身份你也知道,她为了凌紫抛父离家,又对凌紫深情似海,凌紫总要好好待她。”

    “妹妹怎会不知道紫哥的心意?”嫦娥仙子娇娇一笑,躲在窗边看着两人的几个年轻正道弟子,差点没连魂都给勾去,尤其是和父亲一样好色贪花的司马空定,更是把持不住:“淑馨妹子的谜题真是难解,紫哥这两天可真头痛了,连床都不上,嫦娥看姐姐们晚上没有紫哥陪着,闺怨难解哩!”

    “的确令人头痛啊!”叶凌紫苦笑着:“经此一役,凌紫确知自己和这老丈人……如果他肯认我的话,真是距离好大一截。愈是用心想过,愈是发觉此人的可怕可畏,不愧是当年叱吒一时的人物,或许淑馨真意是要我知难而退吧!”

    “唉!”他叹了好大一口气,抱着怀中玉人更紧了些:“凌紫现在对纪晓华一点恨意也没了,仔细想来,他可并没有做什么让凌紫不容之事,除了那时毁了丁香姐姐以外。倒是凌紫现在愈来愈是敬他了,连凌紫也不知现在自己是怎么想的。”

    “关于这件事嘛!恩怜有话要说,不过那要紫哥好好取悦过恩怜之后,恩怜才肯说。”

    “好啊!”叶凌紫故意加重了语气,紧紧抱搂着她,凑上口去强吻着,一副也不管现在是大白天的室外,四周一点遮蔽也没有,就要当场和她行房的急色样子,双手忙不迭地在她身上爱抚着。这两天来叶凌紫边想着纪淑馨的问题,边想着在解谜后要怎么尽情发泄,战得纪淑馨在床上弃甲投降,将她御得欲仙欲死,一直想这种事,体内压抑住的火气自是愈来愈盛,阳气愈来愈旺,稍一挑逗就慾火狂升:“恩怜放一百个心,凌紫这下一定要让你积郁尽舒,久积的怨气全部散光,欢快无比。”

    “不……不要在这儿,”嫦娥仙子眼睛无力地闭上,呻吟声是那么销魂,娇躯在叶凌紫的揩擦之下几乎一点力都没有了,根本不能抵挡他火热的入侵,偏偏肉体早已投降了,只剩嘴里还在强撑着:“妹妹怎……怎么能……在这……这儿和……和紫哥好,尤其……是现在这时候,有人……好多人一旁看着哪……”

    “那岂不更好?让他们都好好看着,叶凌紫是怎么娇宠我的好娇妻的,夫妻之礼何必拘束那么多?”叶凌紫笑着。正道中人不敢亲眼目睹这事儿,等到他开始褪去嫦娥仙子衣袍时,大概都会溜光,不然也会被长辈叫走,不虞春光外露。

    “不……不要,”嫦娥仙子娇嗔不依,白晰的颊上嫣红一片,勉勉强强才压上荡漾的情思,虽说芳心里是想的快疯了,但她还有一丝灵智提醒着,可不能现在就和叶凌紫欢爱啊!“算妹妹……妹妹求求你……别在这儿……嗯……留点儿……面子给妹妹吧!”

    叶凌紫慢慢抽出了手来。嫦娥仙子幽怨地瞄了他一眼,赶忙理好衣襟,免得春光外泄,徒然便宜了别人,偏生发软的胴体又离不开他的手,被他挑逗之后根本就站不住脚:“看恩怜以后还敢不敢说这种话?小心下次我真的什么都不管,就算在众人眼前也把恩怜你就地正法,管你再怎么求饶都没用。”

    “是,恩怜不敢了,”嫦娥仙子满溢着春情的眼光中,几乎可以滴出水来,颊上媚红熏然:“以后恩怜再也不敢了,这样可以吗,恩怜狠心的夫君大人?谁叫恩怜委身于你,以后也只有任由你这恶郎君欺负了,只是千万别就……就地正法,恩怜绝受不住的。”

    “这还差不多。恩怜妹妹刚刚想说什么?”

    “妹妹猜出了点东西。”嫦娥仙子轻移莲步,带着叶凌紫移到了树后,以免他再在人前使坏:“从一开始,紫哥便一直在纪晓华和司马寻指出的两条秘道中探寻人迹,偏生这两条路走下去之后,里面都又有一大堆岔道,有好多条都有人走的痕迹,追查下去偏偏却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没错。”

    “嫦娥昨夜里灵机一动,想到如果我是纪晓华的话,老练成精的我岂会笨到在走过的路上留下痕迹,好让别人追查?所以那些痕迹根本就是故布疑阵的障眼法,是纪晓华要引你走上的错路,相信它就上当了。”

    “原来如此,”叶凌紫嘘了一口气:“要不是嫦娥提醒,凌紫现在还在纪晓华布下的迷雾中打转。我这就再去追查,这回把方向定在没有痕迹的道上,虽说给他跑了,总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可以猜猜他究竟是跑上了哪儿去。”

    “别那么心急,紫哥。”嫦娥仙子牵住了他衣角,拉了他回来,面上微带薄嗔:“妹妹还没说完。”

    “还有什么吗?”

    “接下来才精彩,前面只是纪晓华的布局。”嫦娥仙子主动送上香吻,任他品嚐,樱唇又热又软,还带着少妇馨香:“算嫦娥不知教训好不好?紫哥先答应我,等紫哥将淑馨妹子在床上完全摆平之后,之后空出一夜来,妹妹也想……也想……”

    “也想尝尝那样的滋味,是不是?”叶凌紫不禁调笑着她,熊熊燃起的慾火总要有点发泄,即使只有口头也好。

    “嗯!”嫦娥仙子微不可见地点头,羞不可抑,好久好久才能回复正常,敢抬头说话了,“妹妹想,或许一开始的这两条秘道就是陷阱,为的就是转移紫哥的注意力。”

    “难道说……”叶凌紫当局者迷,给嫦娥仙子点拨之下,几天来一直气急败坏的心登时醒了一醒,他原非笨人,一点就透,当心智脱出迷障之时,所有事实登时豁然贯通,以纪晓华的狐猾,这的确是很有可能的:“原来如此,他一开始只点出自己身后的秘道,因为他知道司马寻急于立功,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指出另外一条。然后他引发炸药,为了保命要紧,我们顾着逃出,根本看不清厅中的情形,不知他是怎么离开的,只会猜他将从那条秘道逃走,注意力全限在这两条道上,全忘了他还有设下第三条秘道的可能;而在那两条秘道中留下的痕迹,不过只是让我们沉溺分析的陷阱而已。而那种炸药,或者不只是制造烟雾,可能就是为了炸毁第三条秘道的出入口的机关。混蛋透了!”

    也不知是在骂纪晓华的狡滑,还是在埋怨自己的愚蠢,叶凌紫的声音之中夹着许许多多复杂无比的情绪,不好好发泄不行:“什么人在一开始,都想不到有这种诡计,怎么会有人做得到这种事?可是如果是他的话,就有可能了,而且就算知道了,机关既然已毁,这下子谁也拿他没法儿。我的好恩怜妹妹真是兰心蕙质,竟想的到这人的计略,凌紫真是一直小看了你。”他凑上去要吻,嫦娥仙子忙推开了他,双手软软地撑在他胸口。

    “嫦娥不过是旁观者清,加上静心寻思罢了,”嫦娥仙子脸上绽开的笑靥是那么可爱,给心上人这样称赞真是舒服的一件事:“并不是智略及得上紫哥和神女妹妹。紫哥不过是身在其中、当局者迷,想一想也就知道了。”

    “谢谢你,”叶凌紫不禁搂紧了她,封着这仙子红润的樱唇吻得又深又重,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点醒了凌紫,凌紫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有紫哥怜护,嫦娥就心满意足了,怎还要你谢呢?也不想想嫦娥早是你的人了,还这么生份!”

    “凌紫现在知道怎么谢你了,”叶凌紫微一使力,将嫦娥仙子轻盈的胴体抱了起来,把她整个人裹在臂弯里,牙齿轻轻地咬啮着这仙子柔软的耳根:“凌紫会让嫦娥仙子、恩怜妹妹得偿所愿,被我宠的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直上妙境、美如登仙,让你爽的直叫好哥哥、好丈夫、好夫君,这样总行吧?”

    “嗯,”嫦娥仙子娇羞地微噫着:“嫦娥等着紫哥哥,只要在夜里,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行,嫦娥随时准备同紫哥共赴床笫、携手巫山,最好是能把嫦娥分成两个人,让嫦娥陪你一夜,恩怜陪你另一夜,让紫哥大逞所欲。”

    叶凌紫大为感动,嫦娥仙子一向处在周遭女子的环境之中,脸嫩可比婴孩,比久见世面的纪淑馨更是面薄脸嫩,连在其他女子面前和他交合都是那么羞惭、心碎如落雨,能说出这种话,显然她真憋得苦了才敢这样放胆求欢,那娇痴样让叶凌紫差点就真的想要当场把她“就地正法”,如果连她这样的要求都做不到,自己哪还算是个男人?

    已经入夜了,纪淑馨看着月上东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空闺之中的寂寥岂是旁人可知的?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不知叶凌紫是否真能找出答案呢?看着镜中蹙眉的自己,纪淑馨努力想把担心排出去,反正到后来都是一样的。如果叶凌紫猜的出来,那么恣意地拿下了自己这份大礼,就算是给他的奖赏,让他更有信心迎战纪晓华;如果他到时还是猜不出来,纪淑馨也只有陪宿,在床笫间提升他的斗志。想来,这两难的境地也是自己找的,而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有好好地打扮好自己,以最美丽的一面等待他。

    屋里的香气是那么馨香馥郁,一点杂味儿也没有,或许到了明天就会被两人的汗水,和交欢之后流泄的分泌物的味道盖住了吧?

    纪淑馨一惊回头,全黑的窗外好像有人影一闪而逝,她想站起来,走到窗边去看看,却发觉全身的力量都不知到哪儿去了,软软地根本不能动,难道是中了药物?

    一掌劈开了门,走进来的是司马空定,手边还拿着施放药用的鹤嘴,烛火映出的笑容是那么狰狞滛荡。

    “终于还是让我等到机会了,”司马空定滛笑着,关起了门,还上了锁,把手里的鹤嘴示威地在纪淑馨眼前晃了一晃,往地上一丢,走了过来。

    纪淑馨强撑着才能坐的直直的,没有倒下去,看着他愈走愈近。司马空定那比叶凌紫还要英俊多了的脸孔,被滛邪的笑容扭曲着,愈显诡异,他抱起了纪淑馨轻盈若无骨的身子,把她放到了床上去,一双手丝毫不等待地在纪淑馨玲珑浮凸、连衣衫都挡不住的丰胸蛇腰蜂臀上抚摸揩油:“淑馨啊淑馨,你可知道我想的你多苦?从十岁上,纪晓华就将你许配给了我,只要等到时候到了就完婚,空定可是夜夜都想着和你洞房花烛时的情景啊!谁知你一拖再拖,害的爹爹气的背离了纪老头,让空定的心也是一场空,结果你竟投入了叶凌紫怀抱,你可知空定心里是多么不甘心?你也不要想挣扎了,要不是你多事,把房间熏的这么香,我还不敢加重药力,这药虽然效力强大,可是味道实在太重了些,幸好被香气压住了。现在你连话都不大能说的出来,是不是?听不到你的叫床是有点可惜,不过空定也管不到这么多了,有赚就好。”

    “如果不甘心,你为何不劝劝司马叔叔不要背叛爹爹,或许还有机会。你这种做法,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你司马家要如何交代?又怎对得起叶……大哥?”纪淑馨好不容易才把话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让司马空定能听到。他施放的是多重多厚的药啊?自己竟一点也没发觉就着了道儿,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连提功力抗药都做不到。

    “他怎有可能知道呢?”司马空定色咪咪地说:“你给了他三天之约,而此事连爹爹都想不出来,他又怎能在三天内想到?这两天内,他绝不会想起来找你的。等你我事完之后,空定虽是心中不愿也只好毁屍灭迹,布置得像是纪老头把你掳走了,包叶凌紫永远找不出破绽,只能心里恨着纪老头,我父子正好隔山观虎斗,坐收渔利。真是美啊!”

    纪淑馨强忍着不开口,作为沉默的反抗,司马空定的手已揭开了她的裙子,剥去她的小裤,侵入了禁地:“叫我怎舍得辣手摧花呢?这样好了,如果你肯从我,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畅畅快快,不把这事说出去,我或许会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面子上,饶了你一条小命。反正叶凌紫的内宠多的是,也不会常待在你这里,你哪里能熬住?空定却是有的是时间来跟你幽会。”

    “想都不要想,”纪淑馨强忍着不让声音颤抖,在幽谷里游动的手,那技巧绝对是第一流的:“有本事就把淑馨给杀了,休想淑馨会顺从像你这样的反覆小人!”

    “你难道以为你不配合,空定就享受不到乐趣吗?”司马空定滛笑地抽出了手,香露早淋了一手指,舔起来都甜甜的。他取出了一包药粉,全部都倒在指尖上,从裙下再伸进去,为她宽衣解带、露出了美如天仙胴体的另一手,那挑逗女子春情慾焰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纪淑馨感觉到他深入禁地的手指头在嫩滑的洞壁上轻轻抚擦,把指尖上的药全涂了上去,所到之处清清凉凉,但药渗入的好快,发作的更迅速,不一会儿就变得又热又烫,玉液香露全沁了出来,一裙子都是湿漉漉的。

    “这蝽药是爹爹以前遍游天下时所找出来的催q灵药,只要这么一点点就够了,涂上你那诱人之至的肉岤之后,不管你原是多么贞烈的贞妇烈女,也要被这药熬烤的春心荡漾、滛慾勃发,永为男人下不二之臣,放荡而且艳丽非常。更好的是你完全不会被慾火冲到失神无忆,肌肤感觉反而更敏锐,更能明明白白的知道我是怎么样干你的,那滋味可不是专门催发情慾的药比不上的。尤其是为了你,我可是足足用上了数百倍于他人的药量,包你被摧得欲仙欲死、春心荡漾。其实,你又何必苦守着叶凌紫一人?他和纪老头这一战是不死不休,就算他最后赢了,又怎会相信你这仇人之女?与其等着被他打入冷宫,还不如现在就甘甘心心、快快活活地从了我,空定保证只宠你一人。反正他一定不信任你,你又何必装得一副玉洁冰清?真正玉洁冰清、淑静贞娴的女子,又怎会像你一样,还未婚娶就自献枕席,还马蚤的那样大声,几乎全部人都听的到你的叫床声?小马蚤蹄子还在装,看空定怎么把你摧成世上最浪最荡的马蚤娘儿?冒叶凌紫之名的可全是空定干的事,看着那些女人一个个丢掉了贞洁的面具,给干得欲仙欲死、欲拒还迎,可真是美事。你也该试试,看我的功夫比他如何?爹爹一向好采花,床笫的功夫他可是比不上我,好好接受吧!包你这装的贞洁冰霜的马蚤蹄子心动不已,要我多来几次。”

    这话如果是在纪淑馨向纪晓华表态前说出来,纪淑馨或有可能会被打动,但她现在既已决定从了叶凌紫,又怎会三心二意、摇摆不定?纪晓华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人,他虽入黑道,做事可都是明明白白做的,绝不阴险。纪淑馨耳濡目泄,又怎会心动?但那蝽药药力着实厉害,纪淑馨春心早动,肉体已投降了,药的药力似是敌不过加重数百倍的蝽药,效力全被蝽药冲散了,纪淑馨只觉幽谷里似有虫行蚁走一般,春意盎然,滛水藌液从粉亮亮的荫唇口直吐出来,喉间恳求他强上的声音是那么冲动,一点也压不下,她靠着一丝清明才不致于主动地投怀送抱。

    司马空定也乐得看她苦熬强忍的样儿,一边滛笑,一边满足手足之慾纪淑馨刻意打扮过、柔软温润如水雕的胴体,早已被他脱得只剩一件抹胸,连裙子也被司马空定一把撕裂,露出了烛光下玉佩般透明的大腿和下阴,幽谷妙处一览无遗。这胴体真是怎么看都不会厌,尤其是随着纪淑馨深深吸气,紧忍媚叫柔呼的芳心,那硕美|乳|房颤的更有劲道,被薄薄胸衣一衬之下,更是令人口乾舌燥,禁不住想剥去她仅余的蔽体之物,看着那粉嫩嫩、圆涨涨的|乳|尖,抖的如何的美。反正连她最禁忌的部位都侵犯过了,这令人心动的地方又有什么好保留的?

    司马空定突地被人拎住了后领,提了起来,当他被转过来时,看到的是叶凌紫火红的眼睛,血丝迸裂。“救……救命啊!饶了我……饶了我!”司马空定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结结巴巴,全身发颤,背上冷汗直流。

    “要不是我和司马寻有约,不能伤你,司马空定你这下早被我打成了一团肉酱。给我滚远一点!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叶凌紫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连脸色都没有怎么变,但这比起大声的怒吼反更有震撼力。

    被扔了出去的司马空定忙不迭的去了,叶凌紫忙坐在床沿,看看纪淑馨有没有事:“馨妹!馨妹!是我,是凌紫啊!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过来,就不会让你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