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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第17部分阅读

    气:“本来彤霞对宫主之位也存有妄念,连在这环境里休心养性,这妄念直到半年前也没能抹掉,才有当时之言。”

    广寒宫主轻轻笑了笑,脸上也抹红了一块,她也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彤霞仙子的,看她愈说愈小声,想也想得到。“这个念头现在已经斩除了,还说什么呢?倒是彤霞仙子这半年来受专宠的感觉可好?都已经同是他的人了,就别说什么宫主、仙子的吧?广寒想和彤霞你姐妹相称,不知这算不算是逾越?”

    “怎算呢?彤霞再高兴也没有了。”彤霞仙子噗嗤一笑,娇羞愈增:“只是……彤霞有个地方,要给妹妹看一看。”

    “怎么会?”看了看彤霞仙子袒裸的臂上,广寒宫主不由得叫了出来:“姐姐臂上守宫砂仍在,难不成……难不成这半年来,虽说同居一处,华郎却没有碰彤霞你吗?”

    “怎么可能没碰,连温泉洗浴都被他拖下来了。”彤霞仙子将脸儿凑在广寒宫主耳上,少女情怀跃然言表,娇羞一如情窦初开:“半年前那一天,他制住彤霞,硬逼着彤霞看他和蕊仙欢好交合,还对彤霞施了摧情的手法,那一次弄得彤霞慾火焚身、情思荡然,解了岤道之后,差点没主动献身给他,不过硬是对他投降了。之后的半年里头,除了下去陪你们以外,夜夜都要彤霞侍寝,每次都抚摸得彤霞不克自持之后才把彤霞放掉,偏他又说,反正彤霞的心上早是他的人了,这身体他可要好好地、慢慢地享受。彤霞虽未破身,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了,只是他一直不动我,彤霞有些怕呢!”

    “没什么好怕的,彤霞姐姐,”广寒宫主轻佻地笑了笑,在彤霞仙子的腰上轻拧几下,弄的她娇嗔不依:“像姐姐这般的美女,对他怎会没有吸引力?华郎好色如命,姐姐绝逃不出他的手,要是姐姐还不想让他得手,这才要担心哪!”

    “你啊!怎么学他说这种话?”彤霞仙子招架不住,羞得差点没钻进水底里去:“等以后彤霞真进了他家门,准被你欺负死了。”

    “光顾着说这些,正事儿都忘了,”广寒宫主一拍自己额头,立起了身来:“广寒可有事要和华郎说呢!先出去了。姐姐可要我穿针引线,今晚就让华郎得手?”

    彤霞仙子羞得不敢说话,看着广寒宫主慢慢把身子擦乾,穿上了浴袍,这才发现到,平常或许是为了不让旁人发觉吧!她很努力地将自己的艳色藏起来,只有在私下,在纪晓华眼前,她才会将自己深藏的另一面给展现出来。广寒宫主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不只是胴体的曲线玲珑而且美艳,那神态、那姿势,在在都散发着成熟的韵味,其成熟诱人的风情,比彤霞仙子还强哩!跟平常那端庄拘谨的样儿,真有天渊之别,也亏她还真能藏啊!

    听到了启门的声音,纪晓华回过了头来,眼睛立时像苍蝇见了油一般,移也移不走了。广寒宫主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出浴后披上的雪白浴袍,在腰间绑了根细细的带子,衣襟敞开着,胀满的|乳|房有一半都露了出来,随着步子和呼吸弹跳着;美态还不止此,浴袍的下缘只遮到膝上,一双纤美圆润的脚踝袒裸着,而那双欺霜赛雪的玉手,轻举着掩在胸前,掩映之下更显娇美。广寒宫主根本就没想到要隐藏,落落大方地任纪晓华看着。

    “华郎,小寒儿有话要和你说啊!”广寒宫主眨着波光灵动的眼睛,稍稍有着不解的神色。

    纪晓华举起了一只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小寒儿别说话,让晓华好好看看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广寒宫主颊上晕红一片,这样站在男人跟前,任他一双眼光在身上巡游,实在也满羞人的,何况彤霞仙子还在里面等着呢!纪晓华好不容易才招她过来,让广寒宫主站在身前,庭院里的风将她的浴袍吹得飞了起来,像是随风远逸的仙子一般。

    “小寒儿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晓华不让你说正事,”纪晓华轻轻伸手出去,将她揽入怀中,柔柔摩挲着她裸露的藕臂,感觉着她温热的体香:“而看你看这么久,让你身着单衣,站在寒风里?”

    “华郎想看就看了,小寒儿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对不起,晓华以前做错了。”

    “华郎有什么错?”广寒宫主颇觉奇怪,凝视着他的眼睛:“小寒儿一点感觉都没有,华郎做了什么事吗?”

    “晓华错了,以前对小寒儿时,都是只重肉慾和男女之欢,从没有好好看看你,连小寒儿变的这么美都没有发觉。刚刚晓华才发觉到,小寒儿出落得这样动人,一下都呆掉了,真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个美女,以前都冷落你了,晓华真对不起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广寒宫主微微一笑,倒入了他怀里,微润的秀发贴在他赤着的胸口:“其实华郎也没有这么过份,即使在男女之欢外,也没有半分冷落小寒儿,仔仔细细地听广寒的心事,小寒儿一点不快也没有。只是你既然这么说了,以后要宠幸小寒儿的夜里,可不准一看到小寒儿,就光顾着把小寒儿带上床去,要先好好看看,小寒儿是怎生为你细细打扮的,小寒儿为你梳也才有代价,知道吗?”

    “娇妻有令,晓华岂敢不遵?以后晓华一定先把你看个饱、一分一寸都不漏掉,就算小寒儿忍不住要我,也要先看光了再说。”

    “你坏死了,”广寒宫主撒着娇,轻捶着他胸口:“不来了!光逗小寒儿,非要欺负得小寒儿脸红耳赤你才甘心。”

    “别气了,好不好?是晓华错了,晓华跟你赔不是,好不好?要是小寒儿因气伤了身子,晓华会心疼的。”

    “好吧!原谅你,算小寒儿说不过你,注定了一辈子受你欺负。”广寒宫主抬起脸儿,嘴角轻扬,微微的笑意慢慢扩散开来,纪晓华看的呆了。“偏偏小寒儿又不争气,明知要被你这坏家伙欺负到死,心里却不在意,还要帮你来欺负自己,也不知是几世修的冤孽。”

    “美人恩泽,晓华才不知是几世修来的善因。只要小寒儿心里高兴的话,晓华以后不欺负你,行不行?”

    “如果华郎不欺负小寒儿,小寒儿才不高兴呢!小寒儿心甘情愿被华郎欺负的。唔……”纪晓华封住了广寒宫主的小嘴,温存了好久好久,才把这美人儿放开,看着她颊红眼媚,娇羞不胜的样儿。

    “你坏死了,小寒儿还有正事要说啊!”

    “你就说吧,晓华听着呢!”

    “或许不是你喜欢听的消息,”广寒宫主微微喟叹着,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小圆,自己彷佛也陷入了沉思:“从翔鹰门传来的消息,司马寻死了,是因为思子过甚,忧愤成疾而身亡的,剩下的人决定由叶凌紫继任翔鹰门主。小寒儿后天启程,要去翔鹰门致意,或许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会在宫里,这几天里就让彤霞姐姐陪你,别下来了。”

    “他……死了吗?”纪晓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在广寒宫主身上无礼的手也停了下来,轻轻笼在她涨满的|乳|上。广寒宫主连脸都没红一块,她知道纪晓华的心里,已不知跑到那儿去了,并不是有意对自己轻薄:“空定如果知道,不知会怎么想?”

    “难道司马空定还没死吗?”广寒宫主着实地吃了一惊,以司徒秋莹当日表现出来的怨毒之深,武功之强,根本没有人会以为司马空定现在还活着,有这想法的或许只有纪晓华吧!“司徒秋莹又不会放过他,难不成在外围还会有人去救他?”

    “没有人救,但是,”纪晓华苦笑:“秋莹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在她身上用的心力甚至超过了淑馨,她的性子我最明白。秋莹若要报仇,除非情非得已,那人受的活罪绝对不少,不会这么快就死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只有活人才能知道什么是苦头。”

    “大概真是这样吧?”广寒宫主欲言又止,对司徒秋莹她可是一点关心也没有,让她说不出口的是另外的事:“可是,小寒儿今次来,是……是为了……”

    “要不要我帮你说?”纪晓华一手环在她腰际,拉的她更贴紧了些,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有好几天不在宫里,小寒儿深怕春宵寂寞、旅途孤单,所以今天要来找晓华,想晓华好好宠你一夜,后面几天才不会那么难过。”

    “嗯,”广寒宫主连耳根都红透了,偏偏那不敢说出口的心事又被他猜了出来:“只要华郎高兴,无论来几次都行,把小寒儿弄昏了弄伤了也没关系,小寒儿只想在启程之前和华郎共效于飞。只是千万别在彤霞眼前做,小寒儿可没胆大到能在别人眼前和你好啊!”

    “那就在这儿做吧!让她听听好了。”纪晓华一伸手,将广寒宫主腰间的带子解下来,让浴袍滑了下去。

    彤霞仙子趴在池壁上,感觉身子又热了起来,纪晓华并没有和广寒宫主在外面冰冷的地板上作爱,而是把她带进浴室里,仅仅隔着一扇屏风,透光的屏风一点阻隔的效用也没有,交合的姿态一点都没能隐藏。偏偏彤霞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和纪晓华肌肤相亲,高燃的慾火从没被解决过,自制大弱,这下眼看着他和广寒宫主的欢爱,看得眼都直了,移也移不开,比当日在大厅里看着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尽情滛乐还来得动情。

    屏风上映着,一个人躺倒了下去,下身的y具竖得高高的,另一个人则是难捺慾火焚烫,又怕禁不住那y具的挺直威力,下身虽凑了上去,却要磨磨蹭蹭好久才敢把身子沉下,容纳了它,好久好久才开始习惯地套弄着。看着下面那人的手举了起来,撑在上面人儿的|乳|上,开始捏揉搓动,彤霞仙子像是自己的身子被抓到了一般,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直冲脑际。

    慢慢的,原本低微的叫声高了起来,愈来愈是柔软轻绵,一声声都在鼓动着听者的心脾;上位的胴体也随之动作起来,腰臀旋转着,秀发和双峰如波浪般的颤抖鼓荡着,让看的人心也趐了,好像自己就是在里面的人一样,体内的春情点燃了,不自主的就想发出一点声音来,将自己发泄出去。

    陡地,一阵高昂马蚤媚的呻吟声传了出来,应该说是刺进了彤霞仙子耳内,在上位的人倒了下去,欢愉的娇喘连池子里面都听得清清楚楚,只听得彤霞仙子身子火烫,脑里像是烤了火一般,玉腿不自主地紧夹着,只能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声,不让外头听到。

    “华郎,”看纪晓华汗流浃背、筋疲力竭,却又懒懒的,像是得到了无限满足的样儿,几乎连听都没有在听,广寒宫主自知现下自己也是一个样子,可那种涨满了全身,说也说不出口的放松感,不知纪晓华是否也有呢?“华郎。”

    “怎么了,小寒儿?”纪晓华贴在她粉背上的手微一用力,轻轻将她绵软的胴体压向自己,香汗微沁的胴体像是沾了水的绸布一般,摸来又湿又滑,轻暖的像是暖玉一般,尤其是极度满足之后的广寒宫主,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柔弱地瘫在他怀里,惹人怜爱。

    “小寒儿有事要问你啊!”

    “有事就说吧!晓华怎会瞒你呢?”

    “小寒儿刚刚问过了彤霞姐姐,”任纪晓华的手巡游全身,体贴地拭去她身上的汗水,微闭着眼享受着,广寒宫主那泛着樱桃色晕红的脸颊贴上了纪晓华的脸上,轻轻磨擦着,像只小猫一样的撒娇:“本来小寒儿以为,在半年前华郎就会干她,破了她c女身子,在床笫之上把她征服,享受彤霞姐姐的万种风情,好让秘密不外泄,我想蕊仙和仙芸应该也是这么以为的,没想到彤霞姐姐跟我说,她还是c女,这是怎么一回事?虽说华郎已经征服了她的心,可是小寒儿不懂,为何你没有占有她?好色如命的人本性是不会变的,小寒儿可是身受其害的过来人。”

    “这事啊!”纪晓华笑着吻她鼻头:“说来这最终的原因,还是因为小寒儿你呢!”

    “我?”

    “记不记得,晓华用强为你开苞的那一夜?”

    “怎么可能忘呢?”广寒宫主咬住他耳朵,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当日情景历历在目,犹如昨日:“你制住小寒儿的岤道,硬将小寒儿架上床去,玩弄的小寒儿情不自禁、慾火如焚,连叫也叫不出来,这才霸王硬上弓,连人家心痛也不管,强j了小寒儿,小寒儿的初夜可着实吃了不少苦呢!想来就要恨你了。要不是你后来,把小寒儿制得服服贴贴,把小寒儿的心也偷走了,小寒儿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任你玩弄,像小妻子一般的服侍你?”

    “那时是我唐突了,小寒儿可要原谅我。”

    “早原谅你了,不然哪还有现在?”

    “就是这样啊!后来晓华也心疼了,尤其是想到破了小寒儿的处子之躯时,小寒儿痛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晓华就心疼不已,才不敢让彤霞也承受那样的痛苦。”

    “华郎这回是真的错了,”广寒宫主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搂得他更加紧了些:“彤霞仙子连心都给了你了,就怕你不肯要她,一颗心噗噗的跳。她自己都想要成为你的人了,哪还会怕痛啊?如果华郎不赶快占有了她,让她身心都有所属,彤霞姐姐才会心疼呢!那种心上忐忑不安的苦处,比破瓜之痛还要苦上千百倍,彤霞哪会拒绝你?”

    “是这样啊!”纪晓华站起了身子,广寒宫主赤裸的胴体横在他臂弯,眸中柔情无限:“那我就带着小寒儿,再下水去,好好安慰彤霞心中的痛吧!”

    “华郎你坏透了,”广寒宫主不依地捶着他胸口:“广寒脸嫩,哪敢看你和别的女孩儿家在眼前干那种事?反正你有的是时间,这些天都好嘛!放过小寒儿吧,算人家求你。”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一马,晓华总会找到机会,把你们四个人放在一起,把你们都征服得妥妥贴贴,到时候你可跑不掉,晓华保证到最后才干我滛荡的小寒儿,把你活活玩昏过去。”

    “你啊!”这不是娇嗔微怒,而是广寒宫主的轻呓,声音娇弱得像是花瓣儿一样。

    看着纪晓华抱着一丝不挂、下体一片狼藉的广寒宫主进来,彤霞仙子不禁想缩回池水里去,偏生身子像是炸开来过一般,软软的,动也不想动。广寒宫主看来是大方得多,或许是因为她没有看到彤霞仙子在旁,迷离的眼中只有纪晓华的笑脸而已。

    “对不起了,彤霞,小寒儿将有远行,今晚我得好好陪她才行,要让你空闺寂寞了。”

    “嗯!”彤霞仙子微带着失望回应着。这半年下来,几乎是夜夜都被纪晓华熟练的挑起了欲焰,处子的春情在体内来来去去,弄得她渴求已极,只等着纪晓华的滛慾洗礼,此时的自制力比一个未出阁的闺女还不如,刚刚在视听两方面感官的极度刺激之下,肉慾的冲动再次升高,比上次在厅里目睹纪晓华和蕊宫仙子作爱时,还要来的情热不已,真想今晚就主动挑逗,让纪晓华夺了自己的清白身体,共渡男女之欢。

    那无力的回应被广寒宫主满溢着慵懒和满足的声音打断了:“小寒儿……小寒儿给华郎刚刚那样,已经心满意足了,听你这么说,心里更甜死了,再休息一下我就回去,好准备行囊,今晚华郎得陪着彤霞姐姐才行。这几天算是留给你俩人的蜜月,好华郎啊!要是到广寒回来的时候,彤霞姐姐犹未破身,仍保留着c女之躯的话,广寒可不饶你哟!”

    “放心吧!晓华跟你保证,”纪晓华在广寒宫主润滑嫣红的颊上亲了几下,把她放了下来,温柔地为她拭洗着下身的排泄物。轻佻慢拈之下,广寒宫主脸又红了,连呻吟的声音都带着微颤;彤霞仙子更不成了,除了头以外全都缩进了水里,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虾子一般,偏偏纪晓华的声音还是跑了进来:“彤霞的c女之躯绝留不过今夜,在明晨之前,晓华就要把她的身心全占有过来,让她尝到仙境般的美妙滋味,”他一只手伸了出去,轻轻支起了彤霞仙子的下颔,彤霞也没有反抗,一任施为,完全任君品嚐。“只要彤霞点个头就行。”

    “彤霞……当然愿意,”彤霞仙子微微点头,声音软软绵绵,那丽人含羞的样儿,当真美绝艳绝:“好久以前,彤霞就想把身子给你了,彤霞的好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