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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地岤人第4部分阅读

    飞程便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径直回到座位上睡起觉来。

    飞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审美有问题,他的朋友总怀疑他是gy,原因就像他朋友说的“你的身边就有一个绝sè美女,本校的头号校花,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娃娃是二呀还是gy呀?”

    就因为他和雨纯的关系很好,所以很多男生都很羡慕他,见他迟迟不下手其他人就不客气了,还有不少厚着脸皮叫他帮忙递情书的。鉴于追雨纯的人很多,飞程也自我反思过,他曾经仔仔细细地看了雨纯的脸,甚至可以说是专门研究了一番,可他真没觉得雨纯是美女。不就是皮肤白了点吗?不就是脸上没痘痘吗?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又没多长出什么,和其他女生有什么区别?

    每当他这么说,身边就有一群男生集体讨伐他,哪个女生有她那么漂亮的眼睛?哪个女生有她那么漂亮的眉毛?哪个女生有她那么挺拔的鼻子?哪个女生有她那么诱人的嘴唇?还有,哪个女生有她那么完美的脸型?

    他顿时就无语了,过了会儿冷不丁又泼冷水“你们觉得她漂亮,那是因为你们没见过,她小时候缺了一颗门牙的傻样;还有她流着鼻涕咧嘴大哭;她拿着半个苹果边走边啃摔了一跤,摔得满脸满嘴都是泥……她没在你们面前出过糗,但是我见得多了。”

    朋友又会反击“那是小时候,小时候谁不那样,现在人家已经发育完成了,既漂亮又有才华哪个男的看了不喜欢?除了你。”

    接着又有人问他“范雨纯都不是美女了,你觉得谁才是美女啊?”

    飞程坐在那里愣是一个都没想出来,他好像从来没有关注过这方面的事情。那个时候飞程才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会不会从小就和雨纯一起长大然后就审美疲劳了?看见什么都感觉一般般。

    认识得太早了或许也是一种错误吧……

    晚自习放学后,三人在一家西餐厅见到了传说中的神秘女人。飞程想象中还以为那女人至少是个大妈级的中年妇女,一见面才发现是个年轻的英国妞,最多也就二十七八岁,一头金发披在肩上,穿着xg感时尚,一看就是一个外向开朗的人。

    那女人说自己叫汉娜,是英国国籍。

    由于只有本英文流利,所以交谈中本自然而然当起了翻译,双方客气地寒暄了几句。

    本把程程失踪的消息告诉汉娜之后,她显得非常失望,不过当看到本从包里拿出那枚白sè的鸟蛋时,她的脸上又重新恢复了笑容,拿过鸟蛋仔细观察起来。

    雨纯急于了解事情真相,于是率先发问:“长话短说,请问你知道那只白sè鸟的来历么?”本帮着翻译。

    汉娜满心欢喜地看着手里的蛋回答:“这可不是一般的鸟,这是我们英国牛津大学的研究成果。”

    “你们的研究成果就是让一只鸡会说中国话?”飞程饿了,边吃着牛排边问道。

    汉娜顿了顿解释道:“这是最新的科研成果,我们通过一种脑植入技术成功地让鸟类学会了说话……”

    “这么说你们植入的是中国人的脑子?”飞程追问。

    “不,不,当然不是,”汉娜忙解释,“这只鸟的大脑里有一部分是人工智能区域,里面集成着一块掌管语言功能的芯片,你们应该知道中文是一门很复杂的语言,如果它能够流利地说出中文,那么其它语言基本都不是问题了。”

    “你能解释解释它是怎么飘洋过海来到中国的吗?”本笑道,“难道那芯片里还植入了偷渡教程?”

    “这个……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它被人从实验室里偷走了。”

    飞程觉得这事有些荒唐,听汉娜的口气,那鸟在实验室里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只破壳而出的鸟了,而且脑部还装了人工智能,但是他们遇见白毛鸡的时候它很明显是刚从一枚蛋里面钻出来的,要怎么让那么大一只鸡钻进这么小一枚蛋里?就算把那白毛鸡整个搅拌成一滩肉泥,飞程相信也绝对塞不进去。

    “能看看你的证件吗?”本问道。

    “我没带工作证,不过有护照。”汉娜说着递给本护照。

    本看过后还给了汉娜,看本的表情,那护照是货真价实的。

    吃完牛排,飞程擦了擦嘴靠在柔软的休闲沙发椅里,打量起汉娜来,他把这两天的亲身经历和汉娜的解释放在一起,却找不到多少可以重叠的交集,脖颈两侧瘀青的指印还在隐隐作痛,这提醒着他事情绝不像汉娜说的这么简单,她没有说到耳朵长得像鱼鳍的怪人,也没有说到会爬墙的隐形怪,更没有解释凶狠无比还会钻下水井的丑陋怪物,就连白毛鸡会说话的特征也是本为了找寻答案在网上事先透露出来的。

    飞程觉得,汉娜只是顺水推舟,用已知的信息编造合理的解释而已。

    本淡淡一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不锈钢酒壶,拧开盖子喝了口说道:“这里不是好莱坞的片场,我希望我们彼此都能够真诚对话,就目前我们所获得的信息很清楚地告诉我们,事情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我们可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

    汉娜愣了几秒,脸sè突然变得严肃,起身说道:“好吧,你说的对,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不过这是我国情报部门的事情,你们无权过问太多。”说着她掏出另一个证件在本面前晃了晃拿着蛋就要离开。

    “喂喂喂,你想干什么,”本起身挡在汉娜面前,“把蛋留下。”

    “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我会通知你们的zhèng fu部门,到时候你们要为你们的所作所为承担后果。”汉娜盛气凌人地说道。

    “你应该看得出我不是中国人,我父亲和ci熟的很,要不要把你们英情六处的人也叫来一起聊聊?”本完全不在乎汉娜的要挟。

    汉娜先是一愣,接着态度缓和了些,把蛋交还给本,说道:“先放在你这里暂时保管,不过这事没完。”说完她便朝餐厅门外走去。

    “走,跟上。”见汉娜走到餐厅门口的时候,本把蛋递给雨纯,自己先一步跟了上去。

    飞程见本离开餐桌前俯身过来拿走了他吃完牛排的餐刀并藏在了袖子里,忙追上本低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三人悄悄跟在汉娜身后,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

    街道的拐角处有一株老槐树,趁着没人注意本突然冲上去抓住汉娜,一把把她推到树下的树荫里。

    “你最好老实点!”本要挟道,看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像换了个人似的,和平时那不正经的酒鬼乞丐形象相去甚远。

    既然他要动真格的了,好歹也配合一下。

    飞程站在汉娜的一侧堵住了她的逃跑路线,雨纯见状也站到了另一侧,三人就这么把汉娜围在一棵大树下。

    本把餐刀抵在汉娜的腰间,说道:“别在我面前演戏,我早说过了,我们不是三岁小孩。”汉娜毕竟是个女人,本无论是块头还是力量上都占优势。

    “你想怎样?”汉娜也知道情况对她不妙。

    “把蛋给我交出来。”本的这句话让飞程有些纳闷,他看向雨纯,雨纯也一脸疑惑地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蛋,见飞程看向她,便拿着蛋朝飞程晃了晃。

    “不是……给你了吗?”汉娜瞟了眼雨纯正晃着的蛋。

    “我再说一遍,把蛋给我交出来。”本似笑非笑表情y沉地拿过雨纯手里的蛋,捏碎蛋壳仰头将蛋清蛋黄一并吞进了肚里,与此同时手里的刀子又往前挪了些,刀尖抵得更紧了。

    飞程算是明白了,原来这英国妞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玩了偷梁换柱的把戏,于是他抢过了汉娜手里的皮包查看。

    “还给我!”汉娜还想反抗,被本制住。

    飞程发现包里面果然还放着另一枚纯白sè的鸟蛋,他把蛋拿出来递给了雨纯。

    “你怎么知道的?”汉娜惊讶地看着本。

    她当然不会料到,面前这个穿着像乞丐的酒鬼,做起事情来却有着科学一般的缜密思维。本早就在真蛋上做了不易发觉的记号,当他接过汉娜之前递来的蛋发现没有记号时,就知道汉娜跟他玩了把狸猫换太子的游戏。

    本只是微微一笑没做解释,接着面无表情地说道:“现在你可以乖乖地把事情说清楚了,如果你说的和我们所了解的事情完全不符,我保证你再也回不了英国。”他说话的口气像开一个例行会议一样虽然严肃却无关紧要,仿佛杀掉汉娜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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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真实与谎言

    汉娜的脸抽动了一下,本的眼神像即将刺穿她的刀子,与此同时,餐刀正在慢慢对着她的腹部施压。雨纯轻叫了一声,飞程抬眼一看发现汉娜的腹部已经见红了,没想到本真的下得去手。

    “很快你就可以对着自己的肠子syhello了。”本的语气轻描淡写。

    “好吧,我说……”汉娜额上已经出了虚汗,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害怕了。

    本退了退刀尖,就见汉娜急促地呼吸着,然后深吸了几口气看着三人,咬了咬嘴唇道:“我怕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

    三人没有做声,等着下文。

    汉娜接着说道:“那鸟……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凤凰……”

    飞程和雨纯都眼前一亮,相视一眼之后难以置信的看着汉娜。

    本却没有流露出过于惊讶的神情,催促道:“接着说。”

    汉娜咽了口唾沫低声说道:“无论是古埃及,古希腊,又或者是你们中国都有关于不死鸟——火凤凰的传说,所有人都以为这仅仅只是一个传说,其实绝大多数的传说是有迹可寻的,传说虽然会被人们夸大,但传说的故事必定有它的来历,也会有流传下去的原因。”

    “然后呢?你要它做什么?”本问道。

    “完成我的任务,我生来便是为了完成这个任务。”

    “什么任务?”

    “这你不用知道,我劝你们离那只鸟远点,把鸟蛋给我,和那只鸟呆在一起你们早晚都会死,而且会死得很惨。”

    “我好怕怕——”本笑了笑装作小孩子的声音说道,同时手里的刀子又送进汉娜体内一截。

    “有种你就杀了我!”汉娜疼得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同时却又铁了心似的闭上了眼睛,“能说的我已经说完了。”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本说着就要将整个刀刃全部插进汉娜的腹部。

    “等等!”雨纯急忙抓住本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这一切正在发生的时候飞程的目光却被汉娜皮包内的另一样东西吸引住了——那是一个几乎占据了皮包内三分之二空间的银白sè金属盒子。

    飞程抽出一看,这盒子足有15x15大小,盒身上有些磕碰后产生的凹陷,盒子看起来非常朴素,盖子是一幅浮雕图,浮雕的主体是一棵橡树,橡树下站着一个身披长袍手握镰刀的人,树干上刻着“w”的字样,常青藤把树干连同那个穿长袍的人的身体交错缠绕在了一起。

    “这是什么?”飞程拿着盒子问汉娜。

    汉娜没有作声,就见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盒子。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敏感,飞程在汉娜的眼神中读出了一种信息,那就是她非常在意这个盒子,当她看见飞程拿出盒子的时候有那么一两秒眼神里闪烁出慌乱,随即又消失了,仿佛是在刻意掩饰。

    汉娜不回答飞程也不再多问,自己动手打开了盒子。里面不是想象中的金银珠宝,而是一打纸质的卡片,他取出最上面那张看了看,上面画着jg美的图画,这卡片是四边等长的正方形,四角被修成了带弧度的圆角,卡片做得大方而结实,每张厚度都足有3,拿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

    “这是……”雨纯被卡片上的jg美图案吸引了,拿过飞程手中的卡片看了起来。

    飞程又取出了几张查看,这时他注意到盒子的内壁上似乎还有浮雕,由于浮雕被卡片挡住了绝大部分,他便取出了所有卡片这才看清盒子内壁上写着一句话,看模样应该是英文。

    “看得懂吗?”飞程指给本看。

    “命运之轮在审判ri那天停止转动。”本翻译道。

    “什么意思?”飞程不解。

    “命运之轮在审判ri那天停止转动?”雨纯重复了一遍想确定没有听错,见本点头后她便拿过飞程手里的盒子,不停地翻看着里面的卡片。

    “有什么问题?”飞程问,看雨纯的表情似乎有了眉目。

    “这……这好像是塔罗。”雨纯轻声说道。

    “塔罗?塔罗是什么东西?”飞程不懂,他从来没玩过这东西。

    “塔罗是一种占卜牌起源于欧洲,据说这种牌好像最早出现在意大利,”雨纯说着又皱起了眉头,“不过……”

    “不过什么?”飞程和本同时问道。

    “这些卡片只能说是模样很像塔罗牌,但是并不适用于占卜。”雨纯说着又数起卡片来。

    “什么意思?”飞程问。

    雨纯没有急着回答,数完了卡片以后她更肯定了自己的推测:“没错一共22张,这应该就是塔罗牌里的大阿卡纳了,我之所以说这副牌不能用于占卜是因为这副牌每张牌的两面都有独一无二的jg美图案,也就是说每张牌无论正面反面都是独一无二的可以被认出来所以根本无法洗牌,而且塔罗牌占卜的时候分正位和逆位,这正方形的牌洗完了以后也没有办法理清方位,有不少牌可能会出现侧躺的情况,这样怎么能占卜呢?更何况这些大阿卡纳牌,每张牌上连名字都没有无法明确区分,所以这只能说是模样很像塔罗牌,但它绝对不能用来占卜。”

    “也就是说这副牌应该有别的用途。”飞程猜测道。

    “这个就不清楚了,有可能是绝版的收藏品,不过这些牌上的图案画得很写实,而且都具有很浓厚的神秘主义sè彩。”搞绘画的雨纯一眼就能看出来。

    “干脆把她带到我家去审问,一直站在这里太引人注目了。”本说着拨通手机叫佣人开车来接他。

    三人之间用的是中文对话,汉娜听不懂,不过当本拿起手机拨打电话的时候,她还是莫名地紧张了起来:“你们到底想要怎样?”她用英文问道。

    “怕什么?死都不怕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本笑了笑用英文说道。

    “你们知道真正找死的是你们自己吗?”

    “说的没错,和那些抢走凤凰的人相比,我们差得远了,可是收拾你一个人,我们的实力还是绰绰有余的。”本露出胜券在握的笑意看着汉娜。

    “抢走?”汉娜震惊道,“你不是说失踪吗?”

    “有区别么?”

    “不可能,怎么可能还有别的人知道这件事情?”汉娜不相信。

    “也有可能不是人。”本颇为玩味地说。

    “这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汉娜皱眉想了想,突然轻笑一声:“该来的总算来了,我说过那只鸟会给你们带来杀身之祸。”

    “你认得那些……东西?”

    汉娜摇摇头:“我只知道他们是为了凤凰而来的,”就在这时,她突然露出无比惊恐的表情盯着本的身后,尖叫道,“他……他们来了……”;

    第14章 x光透视

    三人不约而同朝身后望去,就在这时,汉娜一把推开雨纯抢过了雨纯手里的盒子捡起地上被飞程丢掉的皮包便朝街道上的人群中跑去。毕竟是欧洲女人,在娇小的雨纯面前就显得牛高马大了,一不留神就被汉娜钻了空子。

    飞程想去追还没跑远的汉娜,被本一把拉住:“算了,人太多,再追会引来jg察。”

    雨纯捡起地上刚刚慌乱争抢中掉出来的两张牌看了看,问道:“你们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吗?”

    “我想不出比这更合理的解释。”本说。

    “这件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飞程靠着树干说道,“好不容易从那女人嘴里挤出点答案,却换来更多的谜团。”

    “好在蛋还在我们手里,说不定里面有一只还没长成的小凤凰。”本掏出酒壶喝了口酒说道。

    “不过中国古代的传说是凤凰只有一只,雌雄同体,既不繁殖也不死去,怎么可能还会有第二只凤凰?”飞程说道。

    “那这枚蛋要怎么解释?”本问。

    “也许根本孵不出来,就像未受jg的鸡蛋,只能拿来吃……”飞程说到这里又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