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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情妇第7部分阅读

  “谢谢你,我现在必须回家去。”气喘吁吁的跑到校门口,我不敢停顿,怕那些记者又追了上来。

    “我送你回去吧,万一路上又有什么状况。”韩袭不放心的说。

    “不用了,我妈的司机就快到了。”我刚说完,司机小赵就把车停在了我面前。

    我打开车门坐进去,催促他快点开车。当我们的车驶过的时候,我看到vcent出现在韩袭的身后,而我已顾不得这些……

    果不出所料,我们住的小区外也围满了记者。小区的保安几乎全出动,才挡住他们闯进小区里去。我们的车经过的时候,他们并未看清车里的情况就对着车窗一阵猛拍。小赵加快速度冲了进去,保安连忙关闭移动门才挡住他们。

    刚到家门口,和寒阳碰了个正着。

    “寒阳?你怎么出院了?”他的身体状况不是那么快就能出院的。

    “我看到了新闻,所以……”

    “妙尔!”妈妈急切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

    我和寒阳顾不得攀谈就进了屋。

    “妈。”我怯怯的喊了声正靠在沙发上的妈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那个姓北堂的小子都干了什么?”妈妈勃然大怒。

    “妈,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做,真的。”

    “你让我怎么相信?一大早的出现在别人的家里,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

    “衣服是辛夷姐给我换的,我只是在他家睡了一觉。”我隐瞒了和北堂世玄睡在一张床上的事实。

    “你好端端的跑他家睡干什么!”

    “我昨晚喝醉了,又太晚了,所以才会在他家过夜的。”

    “你和他跑去喝酒!”妈妈又雷霆大发。

    “我……”该怎么说呢?北堂世玄并不允许我喝酒,是我自己偷着喝的,我可以这样说吗?

    “阿姨,我相信妙尔,她不是那种女孩子。”寒阳适时的出声帮我。

    “你相信她?可是那北堂世玄并不是什么可信之人。”妈妈终于平静了些。

    “我想这是北堂世玄的计划,故意把妙尔牵扯进去,这样他就又多了块筹码。”寒阳分析的头头是道,我却听的一头雾水。

    “什么计划?”

    “我总觉得北堂财团想要吞并我们李氏,虽然他们目前还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但之前的抽资说明了他们对于我们李氏的计划。”妈妈抚着额际头疼不已的说。

    “最近我爸爸也说,不久前在竞标一块土地的时候,碰上了很强的对手让他吃了亏,他怀疑也是北堂财团在从中作梗。”寒阳说出了更有说服力的证据。

    “总之,最近这些天,你还是呆在家里,学校那边我会打电话去的。”妈妈说。

    我没有反驳,即使我再愚笨也听出了些端详,我是落入了北堂世玄的棋盘,做了一颗随他操纵的棋子。

    寒阳因为是偷着离开医院的,所以很快就回去了。

    我回到房间,打开了电脑。随即跳出的网页,很醒目的刊登着我和北堂世玄清晨清凉拥抱的图片。庆幸的是,领口的低度还不至于太露骨,记者只拍到了我的锁骨。

    “新宠李氏千金与北堂财团太子的亲密照”诸如此类的标题占据了所有新闻网站的头版头条。连我差点摔倒时,北堂世玄扶住我,又搂着我回屋的细节照片也都排 开来占了好几张网页。每张图片下都添油加醋的描写了当时北堂世玄如何担心我,而我又是如何信任的把自己交给他。更有甚者,连揣测我这个新宠还能得宠于北堂 世玄多少时日的文章都出来了。

    新闻下的评论更是气死人,“人果然是不知足的,即使再钱的人都希望攀上比自己更有权势的人。”“身体果然是女人最值得利用的工具。”“伪装的淑女在面对金钱的诱惑时就变成了浪女。”……

    我愤怒的关掉了电脑,拨通了北堂世玄的电话。铃声才响起,却被按掉了。我不甘心的再拨,还是被按掉。

    北堂世玄真的是在将我彻底利用到毫无价值之后把我一脚踢开了吗?

    我拽下脖子上的项链,fly,是要我扑入你的棋局?

    第三十八章  炙问

    张爱玲说:“生于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

    爱情是一种遇见吗?我的遇见是锥心的痛。

    如今该把爱的苗子寄放何处?北堂世玄,是错误的选择,咎由自取的凌辱。

    他是这件事的主导者,一切灾难的祸端,我不能就这样放过他。我必须去找他问清楚。

    “你去哪里?”

    当我正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正巧被到客厅倒水喝的妈妈看到。

    “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出去一下。”赶在妈妈阻拦前,我跑了出去。

    我一路跑到交通道上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北堂集团大楼。

    没想到出租车才在北堂集团大楼前停下,就被一篇闪烁的镁光灯埋没。在大楼前重重埋伏已久的记者,到达了心神麻木的阶段,现在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看到人就拍。

    这下,我又不敢下车了,催着司机往回开。

    “小姑娘是大人物啊,这么多记者等你!”出租车司机瞬间对我刮目相看。

    “不是,他们乱拍呢。”

    “我看是,瞧你这模样长的就跟电视上的明星似的。”出租车司机还是笃定的很。

    我尴尬的笑了笑,吩咐司机开到北堂世玄别墅所在的小区。出乎我意料的是,小区外面竟然没有一个记者的影子。

    站在禁闭的别墅门前,我犹豫着是否该开门进去,北堂世杰在“公主发表会”上给我的钥匙,还在我的包包里。

    我决定在门口等,用了这把钥匙怕会减了我的志气。

    “你不是有钥匙吗?站在外面干什么?”太阳下山的时候,北堂世玄终于出现。

    我已经等的头晕目眩,没有离开是因为蹲得麻木了。

    “你终于回来了!”我站起来,却摇晃了下,双腿果不出我所料的颤抖。

    “你白痴啊,里面有沙发不会进去坐。”他扶住我,稳定我的重心。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推开他。

    “我在开会。”他的眼神有一瞬的闪烁。

    “那你对今天发生的事作何解释?”我勉强接受了他的理由,但让我最难以释怀的是今天的新闻。

    “进去说吧。”北堂世玄径自开了锁,把门打开,侧着身示意我进去。

    为了问个明白,我一作气就走了进去。

    “现在可以说了吧。”我抬起头瞪着他。

    “你认为呢?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北堂世玄走到酒柜前拿了瓶酒。

    “你利用了我。”我控诉,即使我对他的感情连萌芽的阶段都不到,但是我无法接受被一个我认定要投下感情去的人欺骗。

    “利用?我利用了你什么?”他阴沉的问。

    “你利用我来达到让我妈妈困扰的目的,因为你想要吞并我妈妈的公司!”

    “是吗?你这样觉得?”北堂世玄的眼仿佛是万年绝冰,与它对望既寒彻心底。

    “难道不是吗?”

    我也气极,从进门到现在,我提的问题却一直是我在回答。他分明是在逃避,不敢说出事实。

    北堂世玄没再说话,转而欣赏着杯里的酒。

    “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我只是你利用的棋子,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会远远的离开你。如果你作出任何伤害我妈妈和她李氏的事,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说完这一通话,从包里掏出别墅的钥匙放在茶几上,铁器与玻璃相碰撞发出了震动心脾的颤抖声。

    “李妙尔,我说过你是我的囊中物,你最好有这样的自觉。”北堂世玄冷冷的说。

    “可笑了,囊中物?你去射大雕吧,还比较有可能!”我转身就走。

    “唔……”北堂世玄在我转身的瞬间拽住我,硬是让我面向他,而他也立时低下头吞没了我的唇。

    这是惩罚的吻,没有任何的温柔,他的齿间而啃咬着我的唇瓣,用力的吸走了我口腔中的空气。

    有人是在接吻时窒息而死的吗?我正思考着自己会不会就这样缺氧而死,北堂世玄放开了我。

    “不要试图激怒我,不然我真的会作出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来。”他抚摩着我生疼的有些麻痹的唇,眼里是我陌生的淡漠。

    第三十九章 订婚炸弹

    错误在刚开始的时候,如果意识到了,如果即使的去纠正了,那么也应该是一种正确。

    北堂世玄着实是个让人难以琢磨的家伙,我想我的计划不该在他的身上实施,因为我有一种坠入深渊的预感。

    “不管你是什么打算,我都不会允许你伤害我的亲人和朋友。”我在北堂世玄万年冰封的凌眸下,坚持着我的凌人傲气。

    “是吗?”他收回对我的注视,转而继续把玩着手里酒杯,神情间闪烁着掌控一切的傲然。

    “所以我们之间还是算了……”在我们都还来得及抽身的时候,罢手吧。

    “算了?”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还需要我重复一遍吗?你,是我的囊中物。”他幽幽的说着,仿佛我是只能听从他的指令行事的小厮。

    “北堂世玄,我和你不是同一类的人,我不适应你的生存法则,所以……”

    “不是同一类人?”他截断我的话,神情间尽是我无法理解的痛楚,而痛楚过后即盈满狠厉和冷绝。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他拥有超出同龄人的成熟和冷酷,但这却是我第一次在他的眼里那样清楚的读到恨与狠。

    “我另类吗?”他狠狠拽住我的手腕,用力的仿佛要折断了我的骨头。

    “你放手!”痛的知觉使我条件反射的甩着手臂,奈何敌不过他的力气,我能感觉到自己眼里沁出的泪水,虽然那仅仅是因为疼痛所引起的,还是无法抑制的低落。

    也许是我的泪刺激了他的感官,他也像是条件反射似的瞬时放开了我。

    我立即伸手去抹眼泪,虽然不是因为落泪而落泪,但男人总以为女人哭了就是哭了。

    “你走吧。”北堂世玄说着径自上了楼,留下我一个人独自在楼下呆站着。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楼梯上早已没了他的身影,于是我也没有多待的离开了,反正是无法从他的嘴里探出点什么。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了,记者已经离去,妈妈也不在家,大概是回公司去了。

    我无所事事的抱着抱枕在沙发上躺着,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想要理出条头绪来。妈妈和寒阳都说北堂世玄是有目的的接近我,物尽其用后便会将我如同垃圾一样 的丢弃。在一定程度上我相信了这种说法,因为今天发生的一切足以说明北堂家控制了这一局面,更确切的说是北堂家操纵着这个计谋,而北堂世玄正是北堂财团的 总裁,显而易见的是他即是整件事的策划人。不懂的是,我究竟在这一场计谋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北堂世玄,不管怎样我都应该和他化清界线。

    汽车引擎歇落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从窗口望出去,正好看到古伯伯从驾驶座出来,跑到另一边的副驾驶座,打开门,下车的正是妈妈。

    原来妈妈是和古伯伯约会去了,我会意的笑了,妈妈能够和古伯伯重拾旧情是我所乐见的。

    妈妈下了车后跟古伯伯说了道谢的话就进了屋。

    “妈妈,怎么不请古伯伯进来坐呢?”我诧异的问,这可不像妈妈这样高素质的人所有的待客之道。

    “不了,你古伯伯还有事。”妈妈边脱下外套。

    “妈妈,你跟古伯伯……”

    “我刚和你古伯伯商量你和寒阳的事。”

    “我和寒阳能有什么事?”难道寒阳的伤恶化了?我不由的紧张起来。

    “我和你古伯伯希望你们订婚。”妈妈竟然投给了我一个好大的炸弹。

    “妈妈,你说什么呢?我,我和寒阳?我们,订婚?”我激动的不得了。

    第四十章 月满弃旧人

    “我和你古伯伯商量了很久,我们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况且寒阳那么喜欢你。”妈妈说着她的考量,好似这理所当然一般。

    “妈,可是我不爱他,我只把寒阳当成重要的朋友普,不是可以结婚的那种。”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更可况你们原本就又基础。”

    “妈妈,如果我和寒阳一起,那你和顾伯伯怎么办?”妈妈和古伯伯好不容易才重拾的爱情,难道就此夭折?

    “我们老了,早没了当年的冲动。”妈妈平静的语气却掩饰不了心里的汹涌,那渐渐湿润的眼眶背叛了她力持沉稳的表情。

    “你骗人,你明明放不下古伯伯,顾伯伯也还爱着你!”

    “那又如何?我们最担心的是你们,我害怕你再受伤害,我真的无法再次承受上次那样……”

    “妈,不会的,我没有爱上北堂世玄,我不会受伤!”我知道妈妈是担心我,我上一次因为寒夕而自我伤害一直是妈妈内心深处的阴影。

    “要我相信,你就和寒阳订婚。”

    “妈!这和我跟不跟寒阳订婚没有关系!”

    “你……就是不让我放心!”妈妈忽然难过的捂住胸口。

    “妈,怎么了?”

    “药……在包里。”妈妈脸色瞬间惨白。

    我连忙翻开妈妈放在沙发上的包,拿出心脏病的药,倒了水给妈妈服下。

    “你就不能答应我吗?”

    “您让我考虑一下行吗?”我如何还能拒绝。

    妈妈的神情这才缓和了些。

    第二天早上,我在房间里仔细的听着我面的响动,直到没声了才确定妈妈已经出门去公司了。

    我迅速的穿戴整齐,洗漱好就出了门。我得去学校,躲在家里才真的承认我做了什么不耻的事。

    刚进校门,就觉得气氛异常诡异,路过的认识不认识的人,都向我投老或鄙夷或怜悯的目光,鄙夷倒罢了,可我是哪里需要被可怜了?

    我不顾众人异样的关注,火速回到寝室。

    “妙尔!”我才打开门,姜琦就冲倒了我面前。

    “怎,怎么了?”也许我可以从她们这里得到答案。

    “你怎么还来学校!”姜琦不可思议的说。

    “我来上课啊!”我的心顿时虚虚的。

    “你不难过吗?”元元也犯着疑。

    “难过什么?我为什么要难过?”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北堂世玄才得到你,就把你抛弃了,你不生气不难过?”姜琦吧眼睛张的大大的,使劲在我的脸上挖着应该出现的信息。

    “抛弃?你们在说什么呢?”

    “你还不知道吗?你看。”元元拿来一张报纸给我。

    那是一张娱乐报纸,而头版赫然醒目的标题竟然“月满弃旧人,太子未婚妻惊现!”标题下赫然刊登着北堂世玄与一高雅美貌的女子相拥的照片。

    这篇报道上说,昨日晚上6点,北堂世玄在他自己的别墅里举办宴会,并邀请各界媒体,宣布他与韩国铭经纪千金金娴雅不日即将订婚的消息。铭经纪是韩国娱乐界的造星工程,凡是经过铭经纪包装过的艺人无不走红。

    晚上6点,那不正是我离开之后吗?在对我宣示了所有权之后,即将新人搂入怀中。北堂世玄,你究竟将我当成了什么?

    报纸从我的手中滑落,泪也随即滑落。

    “妙尔,别哭!”姜琦心疼的抱住我。

    “是啊,为这样的人不值得。”元元恨恨的说。

    “妙尔,前天晚上,你和北堂世玄有发生什么吗?”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燕玲。

    “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我从姜琦身上抬起头。

    “那就好,还不晚,及早抽身吧。”

    “还早着呢,我不喜欢他啊,无所谓的。我气的是他对我的欺骗。”我三两下摸掉眼泪。

    “是吗?”她们都怀疑的看着我。

    “当然了,”我挺起胸脯,“好了,我走了。”

    我努力的扯开笑,走出了寝室。又在一片讽刺、怜悯及看戏的眼神膜拜之下离开了学校,从来没觉得原来寝室到校门的路有这么漫长。

    待离开校门有些距离了,我逃也似的奔跑起来,是回避、是宣泄。

    我和北堂世玄相识不过一月,即落得了下堂妇的处境,是自取其辱,当初就不该把目标放在这个狼似的人身上。

    学校是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家,便在路上漫无目的的晃荡。

    突然一阵机车引擎的嘈杂声充斥与耳,六辆摩托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那最前面的赫然是寒阳,尽管他穿了车服带了帽子。

    他分明是在赛车,